朕的皇后不侍寝 (穿书)(22)

作者:余生晚晚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用完早膳,姜浅便让玉圆去送苏锦凌出宫。

方才看见苏锦凌走路的姿势,这才惊觉他的双腿已经开始退化,难怪方才茶水倾倒在上头,他都能面不改色。

“看来知觉开始退化了,不知道这疗程需要多久,得改日请梁太医过来问问才是。”

姜浅思索着,灵机一动,拿出纸笔在上头描绘一些适合苏锦凌适合的用品,草稿出来,再派人去赶制,希望能帮到他。

姜浅也说不明白,为何要如此帮助一位只见过一次面的苏锦凌。

许是那双眼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忧愁,也或许是隐藏在温润笑意背后里的苦涩,让她看了不舍。

忙完政务钱来凤仪宫蹭饭的容深,一踏入正殿,便见姜浅一边指导着容钰功课,一边在纸上描绘些什么。

脸上温柔的笑意,和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都让容深舍不得打破这个画面。

悄然无声的来到两人的身后,步伐之轻但还是被容钰所发现。

容深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他别惊扰到正在画草图的姜浅。

容钰眨了眨眼,表示明白,便继续专注在功课上。

容深将目光放在姜浅眼前那张纸,纸上描绘的图腾是他从未见过的。

像是张椅子,但椅子上又装上两个轮子,什么玩意儿。

新型的推车?

若真是新型推车,或许能看在拟草图的人份上推行看看。

容深望着专注在纸上的姜浅,思量这计划的可行性。

作者有话要说:日常求预收,底下文案,话说,最近有点想尝试快穿。

《芙蓉花娇(重生)》,一句话文案:过来让朕抱一抱。

京城蓝家最著名的便是出了一对双胞胎。

姐姐热情如火,妹妹温情似水。

新皇登基,指定蓝家姑娘入宫为后。

蓝渺渺自告奋勇替上辈子在宫中郁闷而亡的长姐入宫。

以为没人察觉,殊不知挑起她盖头的男人,恰巧也是个重生的。

亘泽看着伪装成别人的小姑娘,眸光闪烁。

这傻姑娘果真上钩了。

*

亘和帝以杀戮为名,极其噬血,人人皆哀悼蓝家姑娘活不过三月。

不料,某日宫宴,众人看见杀戮为乐的皇帝,捧着一盅芙蓉羹,哄着小姑娘吃饭。

低声下气求着:“祖宗,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还有一个版本,在第22章 ,喜欢的亲们记得收藏呀。

第30章 草图

姜浅拟的认真,若真产出,不光是苏锦凌能用,就连其余有腿疾的民众皆能受惠。

“不过就算我画得出来,他们能做得出来吗,还有这材质,似乎找不到,若都用木头取代,那遇上雨天不就糟了?”

“不知道有没有防水漆这玩意儿。”

姜浅眉头深锁,穿来这也有好一阵子,身为皇后掌管六宫事宜,对余宫内运作的制度有初步的了解。

宫内的内务府手艺再好,也比不上工部,但这种小巧玩意儿拿去让工部生产,岂不是让人笑话,说不准还传出皇后以权谋私,随意使唤工部,落的两头不讨好,那就糟了。

“有,涂上桐油和麻就可以。”

“真的?!啊!”听见答复,姜浅想也没想抬头,男人的俊颜在眼前放大,吓得姜浅差点从椅上摔下来。

“小心。”

容深眼捷手快,搂在她的腰上,这才让姜浅免余地面接触。

“多大的人了,坐都坐不稳,看看钰儿坐姿都比你好。”容深语带嫌弃,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放。

姜浅刚从后怕中回神,她这才想到,没有任何通报,眼前的男人是如何进来的。

桑果和玉圆在做什么,将自己交待的事当耳边风,待会见上得好好念几句才行。

“不是说了,不能让您进凤仪宫的吗,那两个吃里扒外的奴才。”姜浅滴咕着,被容深听进耳中,不禁好气又好笑。

他堂堂一位君王,要来后宫还得让人批准,而那人还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皇后。

“朕让她们去御膳房拿新制的茶点,很快就回来。”

“那是臣妾的人,您怎么还使唤上了,臣妾看凌公公就挺闲的,怎么不喊他去。”

姜浅不满,毫无忌惮地抱怨,凌向善在一旁是听得提心吊胆,要知道朝堂上哪个官员敢这样与皇上说话,上一个这么做的,已经被下放到偏隅之地,生不如死。

凌向善悲喜参半,担忧皇后的位置就要换人做,那他以后的日子就不见得那么好过。

但又想看这猛然顶撞的下场会是如何。

“你的人,就是朕的人。”容深抚着姜浅的纤细的腰杆,无论抚多次,都觉得一手在握,恰到好处,很合他意。

“什么话呢,这么说来臣妾也能说,皇上的人,就是臣妾的人啰,这根本说不通嘛,皇上又再强词夺理!”

姜浅不悦,扭头不去看他,前几日容深对自己的折腾她还记着呢,还说会温柔,结果她喊破了喉咙,还是一样,腰差点被折腾坏了。

容深自知理亏,只能低下身段哄。

他可不想成为大兴朝上第一位被皇后赶出宫的皇帝。

“浅浅,朕……”

语气一顿,望向方才就一直传递过来的视线,垂头一看,原来是睁着大眼的容钰,容深朝凌向善挥了挥手,后者立刻会意,将这小阻碍板带出殿内。

大人们的世界,小孩子还是别懂的好。

更何况里头的大人还是这宫里最尊贵的两位。

清除掉周围的阻碍,容深这才心满意足继续方才的话题。

但怀中的人儿,也在方才短暂的时间中,从怀中溜了出去,继续坐在桌前钻研那张草图。

容深无奈又心累,但人是自己得罪的,总不能又让凌尚善过来赔罪。

“浅浅。”

喊了一声没搭理,容深不死心的再喊:“浅浅。”

姜浅充耳不闻:“改日找个机会工部看看,不知可不可行。”

想到不只轮椅要做,连苏锦凌住所出入口也得有所改变,像是滑坡斜道,方便轮椅行走。

“这图还得改改,要不上个色呢,还是算了,还得花时间调色,麻烦。”姜浅咬唇思索着,完全将容深搁置在一旁不愿搭理,彷佛没看见他,还拿着草图在那来回比划。

容深阖上眼,克制想将姜浅扔到床上的举动,待情绪平稳,再次睁眼,已恢复淡然沉稳。

姜浅也不是故意不理他,而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他是君,自己不过是后宫里其中一个,若是一昧与他交好,到时他宠幸别人,那岂不是难过死。

期待越大,失落就越大,这道理她还是懂的。

还是维持孩子的爸,孩子的妈,这种关系便好。

简单、干净、好厘清。

“皇后。”

不喊浅浅,改喊皇后,语气不似方才的低姿态,回复到帝王之姿,姜浅顿时迎来压力。

这是把人给惹毛了?

若他坚持要自己侍寝,也无从拒绝,只能乖乖就范。

姜浅悲催地想着,面上的情绪纠结,容深看了哭笑不得。

他又不是猛虎野兽,更不是被情/欲蒙蔽双眼的男人,这女人究竟是在怕什么。

“皇,皇上,您喊臣妾何事。”

姜浅唯唯诺诺,将草图放在身后,缩着脖子站在容深面前,宛如小媳妇姿态,容深看的想笑。

想到今日听及姜浅召见苏锦凌,再联想到姜浅画的草图,容深有了猜测。

“听说今日皇后召见了苏丞相的长子。”

姜浅:“……”

这他也知道,到底是哪个奴才去告状的,就别被她抓到,肯定让她吃不完兜着走,姜浅腹诽着。

“臣妾确实召见了。”姜浅恭敬地答复。

那制式的态度,让容深心生不满:“那草图是为他画的?”

“是。”

坦荡荡的态度,反倒让容深质疑不了。

既然被容深知情,姜浅也不再隐瞒,整人豁出去:“臣妾画得草图,皇上方才也看见了,您觉得可行性如何?”

“尚可,但私人物品若委托工部打造未免太过以权谋私,会迎来一大波的上书。”

“倘若扩大使用范围呢,如今京城患有腿疾行动不便之人不在话下,若由工部带领一同产出,惠国惠民,这样会有上书吗?”

“肯定会在史书上添上一笔爱国爱民的好皇帝!”张口就来的彩虹屁,姜浅已运用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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