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有个黑月光+番外(10)

事情的发展一波三折,赵如意有些没反应过来,可陆问行却没了耐性:“还愣着干嘛,还不扶本公公入厕?”

“哦哦哦。”赵如意忙的去搀扶他。陆小四早年进宫的时候,无权又无势,受了不少苦,手掌磨出不少茧壳,哪怕如今深处高位,悉心保养仍有些粗糙。赵如意掀开幔帐,将他送到净室,却不知该不该再进去了。

“怎么?你还会不好意思?”陆问行停下来,冷嘲热讽道。

赵如意十分心塞。这陆小四只要一开口就十分老阴阳。让人想不怼他都难。可惜,赵如意现在的身家性命都还在他手里呢,哪能这么跟他对着干?于是犹豫了一下,竟真的准备扶他上去。

这倒是把陆问行骇了一跳。他那处有残缺,向来捂着掖着,谁也不让看。再说了,他和真男人就只是那一刀的区别,可人们向来轻视、鄙夷他们。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弱点就这么大大咧咧暴露在赵如意这儿?

是以,瞧见赵如意真要上前,他僵硬别扭地挥挥手:“滚出去!”

赵如意心里松了口气,在屋外坐着了。好在这房间够大,她也听不见陆问行入厕的声音,不然倒是尴尬的紧。

陆问行登上木梯,正要解开腰带的时候,目光突然锁在脚下的木板上。先前他方便的时候倒是没发现赵如意竟是躲在那下面。

当时,她会不会正好听到他的声音?她会不会觉得他入厕的声音和正常男人的不一样?

陆问行想到此,脸色阴晦,放下解裤腰带的手,下台阶,打开暗门,走了进去。

这扇门原本是他让工匠设计,以后方便他放什么东西的,没想到如今倒是让他发现了个秘密。

工匠偷工减料,台阶的踢面还有踏面交错处影影绰绰有不少缝隙,站在他这个地方,恰好能把平台上的一切景色都锁入眼中。

原本还担心她只是听到声音,没想到她竟然早就把他的残缺看得完全!她之后又是怎么强忍恶心和不适向他讨好的呢?是不是嘴里说着那些甜言蜜语,心里可劲地鄙夷他这种残缺之人?当年莫不是也是因为如此,才会选择将他抛弃?

陆问行阴冷的笑了笑,只可惜,如今她又落到了一个太监的手里。这次,即便是她再怎么厌恶,他也不允许让她给逃了。

赵如意发现陆问行只是入了次厕,身边的阴郁浓稠地让人喘不过气来。她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到:“公公,您这是怎么了?”

陆问行盯着她半晌,才坐在八仙椅上,涩冷开口:“赵如意,我饿了,你下面给我吃。”

“啊...”赵如意不可置信地瞪大眼,陆小四饿了的时候这么变态的吗?还有下面...给他吃?他不嫌脏的吗?难怪刚才坐在床上他一眨不眨地看自己的肚兜,合着那时都开始惦记了?

“还愣着作甚?”瞧瞧,才一回儿的功夫,她竟然敢这般敷衍了?

赵如意天人交战,挣扎了一会儿,决然道:“公公,我愿意的。”说罢,咬牙悲切地按住裤腰带,欲一把脱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只恨人心不似水,等闲平地起波澜————《竹枝词九首》刘禹锡

赵如意(瞳孔地震):公公想吃我下面!

陆问行吐血:是你去下面!淦!我一定是绿jj第一个被气死的男主!

作者:请问你们看到我走失的节操君了吗?

第9章 反悔

赵如意脸色绯红,羞怯又悲壮地迅速解开腰带。

陆问行愣了一下,只见赵如意解开腰带的手一松,罗裙哗地一下坠在地上,滑腻的亵裤白的耀眼。可她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陆问行看得额角青筋直跳,不知她这时又在发什么疯,猛地攥她的手,咬牙切齿道:“赵如意!你发什么疯!”

赵如意讶异又羞愤欲死道:“陆公公,不是你说的,要我下面给你吃,我...”

还没说完,陆问行一下便明白了,粉色从衣服底下迅速蔓延到脸庞,烫的连呼吸都灼热不已。

这赵如意!脑袋里...脑袋里究竟装的些什么!

也许是突如其来的旖旎让眼下的暧昧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陆问行只觉得手心里那攥住的一段柔白正逐渐腐蚀他的肌理,烫伤他的经络。心城明明兵荒马乱,唇枪舌剑却仍是虚张声势:“赵如意!你...你龌龊、你...你不要脸!本公公让你去下面条给咱家吃,你...你想哪去了!”

他这话一说完,赵如意放空似地瞪大眼,继而羞得恨不得把自个儿脑袋给埋起来!

她竟然会错了意思!陆小四并没有想吃人下面的奇怪爱好,他只是想让她去下面条给他吃!可赵如意岂是那般容易跪地求饶的人,眼见着陆小四慌乱地松开她的手腕,赵如意恼羞成怒地一把揪住他的袖子,抵上他灼热的鼻息:“公公,这事儿能怪我吗?正常人的肚兜被人盯了那么长时间,又被人说...说...想吃下面,这能不想歪吗?”

陆问行没想到她到了这儿还能...还能这般强词夺理!当下甩开袖子,颀长的手指点着她:“赵如意!你...你不守妇道!你有辱女德!”陆问行声音尖细,像是一只被吓坏了的狸花猫,弓着骨节突出的脊背,慌乱地甩开她的手,炸毛道:“你就这么...水性杨花吗?早先勾引送恭桶的老太监和守门的小太监不成,这么快就又把主意打到咋家身上赵如意,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就这么缺男人的吗!?”

话刚说完,便看到赵如意受伤的眼神。陆问行猛地哽了一下,突然有些后悔...他不该把话说得太绝,也许...也许她真的只是误会了...再说了,若先前他没一时失神,盯着她暴露出来的兜面发呆,也许她根本不会瞎想...

可赵如意却不给他反悔的机会。赵如意嘴角的弧度慢慢落下去,夏夜的热风从窗扇一涌而进,吹乱了她额前的碎发,赵如意随意拢了拢:“是啊,陆公公,您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嘛,先才,我就是在勾引公公,可不巧,被公公发现了。”说完,强颜欢笑地勾了勾唇角,眼眶里的泪水却不住地打转。

陆问行心里刺疼了一下,站起来,有些手足无措,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赵如意抬手抹了下眼,转身就出去。

直到赵如意脆弱纤细的身子逐渐消失在陆问行的视线里,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心墙刚才像是被一只同样烦躁的老鼠不停地噬咬,缺了的那个角非得要那个叫赵如意的女人补齐才能恢复原状。

可让他现在就颠颠儿地紧跟着去找赵如意,那他禀笔大太监的颜面还要不要?于是只能憋气似的在屋里踱来踱去,端起一杯茶,原本温度适宜的茶水如今却觉得十分烫热,他“啪”地一声丢到屋外,怒吼道:“谁沏的茶,想烫死咋家不成吗?”

院子里的小太监和宫女们被盛怒的陆问行骂的各个吊着哭丧脸、屏气吞声,还是张耀宗来了,灵光一闪,福至心灵:“干爹,赵如意现在在厨房里下面条,要不您亲自去监工,也免得她糊弄你是不是?”

陆问行这才脸色缓和了下来,从善如流地抬了抬下巴:“还不给咱家带路?”

这厢赵如意出了院问过厨房的路转身就往那边走,脸上哪有半点儿伤心欲绝?至于刚才泫然欲泣、眼泪婆娑的表情?嗐,她在深宫里待了这么些年,和先皇的宠妃们斗过那么多回,说哭就哭的功夫早就练得炉火纯青。再说了,按刚才陆小四的火头,若她不表现得伤心些,指不定被他折腾得脱一层皮!

刚进厨房,还没到灶台,就看到炉灶那蹲着一个苦哈哈的身影,赵如意眯眼细看,试探道:“含桃?”

自那天被陆问行的人抓过来后,含桃就被打发到这来烧炉灶,如今听到自家娘娘亲切的呼声,当下就丢了柴芦,像只眷家的鸟一样扑到赵如意脚边抱着她的大腿:“娘娘!你怎么来了!这些天您没事吧?陆问行那个死太监有没有难为你?”还不等赵如意出声,含桃就哭哭啼啼道:“娘娘,含桃这些天过得好苦啊,那死太监每天天还没亮就让含桃烧柴,到了晚上还不给睡觉!”末了,又突然想起来自家娘娘和陆问行的过节,不免担心害怕道:“那死太监没对您做什么吧?这些天他可有欺负您?”

张耀宗带着干爹刚进厨房外的院子,便听到这么一句,当下脸色不好,想进去堵住那聒噪女人的嘴,没想到陆问行面色阴沉挥手让他退下,自己倒是如做贼一样站在墙角,安静又磨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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