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作者每天都在努力洗白+番外(33)

迟显淮深呼了口气,他想要屏蔽那些声音,可越想屏蔽,倒是听得越发清晰。

不仅如此,他的脑海里还会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宴安面色潮红的样子。

他咬了咬牙,忍不住问宴安道:“世子可要奴才帮忙?”

宴安掐着自己的手心,疼意袭来,他清醒了几分,冷声道:“不用,你现在马上去给我提桶冷水进来!”

迟显淮没想到宴安宁愿用凉水也不愿意给他碰,他黑着脸出去了。

很快,迟显淮便提了桶凉水进来,倒到了宴安的浴桶里。

“世子,冷水备好了。”

宴安嗯了一声,让迟显淮先行退下,自己则是蜷缩浴桶里,示图用冷水缓解了身上的燥热。

过了不知道多久,那里依旧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嘴角时不时溢出一两道细微的呻吟声。

屏风后面的迟显淮听得差点当场起立致敬,他声音沙哑地重新问了一次,“世子,您现在可需要奴才帮忙?”

宴安倔强地道:“不用,我不是让你走了吗?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迟显淮被宴安这话给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就是贱,才会担心宴安出事。

他气恼地转身就走,却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宴安略微虚弱的声音:“过来帮帮我。”

宴安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他怕自己再没有疏解,可怕会废了。

迟显淮顿住脚步,到底还是抿着唇过去了。

浴桶里放的是冷水,迟显淮怕宴安在里面待久了会着凉,便把人抱到了床榻上。

他刚把宴安抱起来,宴安就如同八爪鱼似的缠住了他。

迟显淮的呼吸都沉重了几分,他安抚地揉了揉宴安的脑袋,声音沙哑地道:“乖,很快就会没事了。”

宴安低低地嗯了一声,主动吻住迟显淮的唇。

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榻上,照亮了阵阵颤动着的青色帐幔以及吊挂在墙上咕噜噜地转动着眼睛的鹦鹉。

过了不知道多久,房间里的动静下停了下来,鹦鹉眨巴着眼睛,跟着床榻上的两人一样,很快便睡着了。

第52章 够了没有

翌日,宴安被门外响起的一阵敲门声惊醒,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蜷缩在迟显淮的怀里。

回想起昨夜那让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幕,宴安整个人都崩溃了,他居然在清醒的情况下被迟显淮搞了。

重点是,他做出了各种高难度的姿势,并且还一个劲地求着迟显淮,甚至在对方要退出去的时候如同小妖精似的纠缠不休,像是怎么喂也喂不饱一样。

宴安的耳根腾地热了起来,他动作粗鲁地推开迟显淮,撑起身子准备起身,奈何双腿无力,整个人朝着迟显淮直接砸了上去。

迟显淮被这一砸,到底没办法再继续装睡了,他圈着宴安满是掐痕的腰身,掀起眼皮慵懒地看了眼宴安,“世子不累么,再躺一会罢。”

宴安的腰本就敏感,被这么一圈,浑身都酥麻了起来,他恼羞成怒地拍开迟显淮的手。

“躺个锤子……”宴安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嗓子居然哑了,他顿时红了脸,心里真的是烦躁万分。

迟显淮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正张口想说话,门外就又响起了敲门声。

宴安知道是伺候他洗漱的丫鬟来了,他这副样子实在是没办法见人,索性让丫鬟不必过来伺候了。

紫烟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应声走了。

迟显淮难得看见宴安这副羞涩难堪的模样,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他明知故问地道:“世子,可要奴才扶您起身?”

宴安不是没瞧到迟显淮略带戏谑的神情,他气恼地捶着男人的胸口,咬牙切齿道:“你说呢?”

迟显淮抓住宴安的手,也不逗他了,抱着他去穿了件亵衣,而后把他放在了软榻上,体贴地去提了桶温水进来给宴安沐浴。

薄薄的亵衣似有若无,宴安这样被迟显淮抱在怀里是真的觉得羞耻,他别开脸,等到迟显淮把他放在浴桶里的时候,便道:“好了,没事的话你就退下罢。”

迟显淮不知道宴安到底怎么了,为何这段时间总是对他如此冷淡,明明以前恨不得他每时每刻都陪在身边的。

他实在想不明白,但从宴安的态度中,他隐约感觉到对方的腻烦。

不管怎么样,迟显淮都不允许宴安不喜欢他,即使那种喜欢是踩在他的自尊上,一点点把他骄傲碾碎。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有受虐狂的倾向。

宴安看着杵在那里跟个木头似的迟显淮,冷声道:“出去。”

迟显淮拧了拧眉,倾身抱起宴安,一字一句道:“世子,昨晚是您缠着我的,您不能赶我走。”

宴安的双腿被迫缠在对方的腰间,他现在全身赤裸,已经没有任何隐私而言了,索性自暴自弃道:“你到底想怎样?我昨晚是因为药力的缘故才那样缠着你的,你不清楚吗?”

迟显淮心里闷闷的,他不管不顾地吻住了宴安。

就着这个姿势,宴安是真的不敢动,他任由着迟显淮为所欲为,直到对方从他的唇瓣离开,他才冷脸道:“够了没有!”

迟显淮被这么一凶,才把宴安放回浴桶,但他并没有走,而是蹲在浴桶边同宴安对视着,“不够!奴才到底哪儿做的不好了,世子为何一直想要驱赶奴才?”

宴安真的想说他不是原本的那个宴安了,并且迟显淮没有哪里做得不好,只是他单纯地不喜欢这样而已,虽然昨晚确实舒服到了。

面对这样一声不吭的宴安,迟显淮是真的很无力,经过宴安这几个月的冷落,他到底无法否认,宴安就是他生命的主体。

他的喜怒哀乐基本是围绕着宴安的,因为自尊心极强的缘故,他对宴安又爱又恨。

回想着那日魔怔似的蹲在宴安的房顶,咬牙切齿地看着宴安去了柳香楼,然后见宴安并没有与他人乱来,心情愉悦地一路把人护送回府的过程,他想,那个时候他大概就已经没救了。

迟显淮近乎哀求地握住了宴安的手,“世子,您别不要奴才,奴才会好好伺候您的。”

宴安被迟显淮低声下气的样子给雷得不轻,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高傲得不行的迟显淮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半晌,他在心底默默认为迟显淮是在做戏,要知道,他笔下的迟显淮可是个道行高深的戏精。

自知比不过,况且他现在光溜溜地泡在浴桶里,就这么同迟显淮讲话也不是个事。

“行吧,你先退下。”

迟显淮知道宴安是在打发他,往日他会顺意退下,但今天不知怎么了,他就是想要宴安给他个交代,他实在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过下去了。

既然软的不行,那他也就只能来硬的了。

迟显淮近乎威胁道:“世子,您和奴才在一起这么久了,想来您也不想让众人知道您一直是承受的那方吧?如果您今天不给奴才个准确的回复,那奴才也就只能……”

他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宴安自认为是君子,敢作敢当,但要他对迟显淮负责,实在有些困难。

想着昨夜被药物折磨得不生不死以及被迟显淮伺候的欲生欲死的鲜明对比,宴安心底产生了动摇。

有感觉的不是吗?

宴安有些纠结,他该放任自己沉沦其中么?

理智最终还是把他拖了回来,宴安摸着自己的胸口问着迟显淮:“你这里爱我么?”

迟显淮怔了怔,宴安笑了,“不爱是吧?那你走吧,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追求欲,不追求爱的宴安了,我不会再命令着你履行那个要求了,从今往后,我只和心悦之人行鱼水之欢。”

爱这个词迟显淮没办法说出口,他最终还是走了,尽管离开的时候心里堵得慌。

看着迟显淮消失在房中的背影,宴安笑了起来,心底有些不舒服。

细品之下,他竟察觉到了自己是不舍的,他似乎希望迟显淮留下来对自己表明爱意。

他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自己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对着现实世界的迟显淮还抱着喜欢,然后把这种精神寄托到了这个极其酷似迟显淮的人了么?

经过与迟显淮耗了那么久,浴桶里的水已经彻底凉透了,宴安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了凉意,他哆哆嗦嗦地淘着残留在身体里的东西,然后撑着身子起身穿好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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