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最毒嫡女(333)

连翘听着这就不忿道:“真是狗咬狗一嘴毛,只是最后若这般便宜了裴氏,奴婢这心里总是不舒服。”

听了她这话,孟玉臻猛然一挑眉:“你近来可越发急躁,还不如以往的沉稳,究竟发生了何事?”

连翘一听,这就赶忙躲闪道:“奴婢没有!”单从她的神色,与她那不住搅弄衣袖的小手,孟玉臻清楚的知道,她有什么事儿瞒着自己。

“小姐,该歇下了,且得一会儿才能天亮呢!”连翘这就赶忙转移话题。

孟玉臻明白她的意思,这就轻声道:“连翘,凡事遇着了,稳着来!别着急下定论,急躁成不得事儿。不信你便瞧着那洛玫,三日,最多三日而已。”

连翘听着这就欲吐口,可也记下了自家小姐的话,转而将言语如数咽了下去。微微一礼:“奴婢明白!”

挥退了连翘,凌嬷嬷自外而来,瞧了连翘一眼,这就稳稳的来到近前微微一礼:“小姐,宫里传来了消息。”

说着自袖中抽出一掌心大的竹筒。孟玉臻接过竹筒倒出里面的信笺,稍稍打量了两眼,孟玉臻只道了一句:“果然!”

转而轻轻一笑,便拿着那信笺送去了烛火旁。

“魏国国君坐不住了!”孟玉臻瞧着那信笺最后在地上一点点焚烧殆尽,这就轻轻吐口。

凌嬷嬷瞧着很是担忧,不由得吐口道:“小姐,白日里闹成那般,如今魏国人自外宣扬,是因为小姐不检点这才造成两国摩擦,还扬言要……”

“要如何?在永兴实行他魏国法典,惩处了我不成?”孟玉臻说着无所谓的笑着。

可就在这时,一阵凉风袭面,凌嬷嬷下意识直接护在自家主子脸前。孟玉臻一眼就瞧清了来人,笑的比花儿还灿烂,赶忙扶起凌嬷嬷:“是哥哥!”

凌嬷嬷一听,这就赶忙起身,这就慌忙的对孟清泉一礼:“不知是公子,还请公子恕罪!”

“你是护主心切,我当多谢你护助玉臻!”孟清泉而今一身锦缎常服,这就抱拳对着凌嬷嬷深深一礼。

这可吓的凌嬷嬷赶忙跪地:“小人哪里受得起,公子这是折煞奴婢!”

孟玉臻瞧着他们二人,这就上前搀扶起凌嬷嬷,当即笑说道:“好了,一个护主心切,一个护妹有心,我都心领了!”

只见凌嬷嬷听着脸上一阵羞红,孟玉臻拉着她这就道:“嬷嬷去吩咐莫玉辉自周围守着,我与哥哥说会儿话!”

“诶,奴婢这就去!”凌嬷嬷很是高兴,眸子里竟然开始闪烁着泪花。

直到凌嬷嬷将房门紧闭,孟清泉眼睛直勾勾的瞧着孟玉臻,直到确定孟玉臻周身上下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好的,你是怎么招惹了魏国人?你不知道魏国人有多邪性?祖父没有教你不成?”明明是训斥的话,可他这说的怎么还有一丝委屈的呢?

孟玉臻听着掩唇一笑:“哥哥再早来那么弹指,我就拿给你看了,而今这证据都烧成灰了!”

一听这话,孟清泉当即明了,不由得有些气闷:“人家旁人,都是推着替死鬼往前冲,你倒是好,每每总是将自己置身险境。”

“那是谋臣所为,我又非谋臣!我不过是居家的小女子罢了!”

“呵,你小女子?怕不是那些个朝堂浸淫几十年的官员,也不及你万分之一!”

“哥哥这是在夸我么?”

第四百三十章 里通外国

“我夸你,我夸你以后再多惹些事儿。”孟清泉说着黯然摇头:“你可知今日于大殿之上,那魏国人怎么说的你?”

他这话显然对孟玉臻来说不痛不痒,只见她随意的为自己,也为自己的哥哥斟茶一杯:“能怎么说我?要赶紧将我娶回去,以正他魏国威严?”

“呵!那国师与之使臣,搬出我国典籍,痛斥你与祁王狼狈为奸。旋即搬出他魏国典籍,更是说你纵容奸夫殴打欺凌亲夫,更是写了天状如今就挂在朱雀楼前。”

“小场面!你妹妹入京没多久,各种流言蜚语唾弃咒骂,没把我淹死。如今我的地头,我还能让魏国人欺负了去?”孟玉臻随意的说着。

眼前一幕落在孟清泉的眼中,他只觉得万分愧疚,不由得抿唇颔首:“都怪我,原不该让你承受这些。”

见着他情绪如此低落,孟玉臻小心翼翼的歪头看着他:“哥哥,你不会是在哭吧!”

一句话,再瞧着她的模样,彻底将他逗笑。只见他笑起来那浅浅的梨涡甚是好看,孟玉臻这就不高兴了:“娘真偏心,这般好看的梨涡给哥哥不给我。”

孟玉臻说着,拿着那手指头在脸上拼命的戳,一副要戳出一个梨涡的模样。

孟清泉听着鼻头微酸,这就一点她那小巧的琼鼻:“你与娘亲张的那般相像,也就差个梨涡而已。要说嫉妒,我当嫉妒才是。再说了,这梨涡是随的爹!”

不知道为何,一听他说随爹,孟玉臻不由得一阵恶心:“随孟辅成?他有梨涡?就他那张整日里债主的模样,他会有梨涡?”

“曾经爹与娘很是恩爱,不过是因为那件事儿的发生,这才……”孟清泉下意识吐口,转而这就闭口不言,眼见着孟玉臻双眸死死的瞧着他。

他这就赶忙转移话题道:“今儿来,是有要事寻你!”

知道他哥哥的意思,孟玉臻也不追问,这就轻声道:“何事这般当紧?”

“细算起来,后天可就是裴老夫人寿辰了!你一定要想方设法的推脱掉。”孟清泉这就很是紧张的急急吐口。

孟玉臻倒是有些不明:“老皇帝不是想要借此机会压一压裴家?有什么好怕的?”

“原本,皇帝确实这么想的!别看他明旨给了裴家那么多恩宠,可暗里勤政殿议事,多次避开裴氏一族有关的所有官员。这意思百官如数看在眼里,早已心照不宣的不会参加此次寿宴。”

一听这话,孟玉臻来了兴趣,这就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出了大事儿!”说着便在孟玉臻屋中左右搜寻,左右也不过是女儿家的东西。孟玉臻瞧着他这副模样,当即明了,只见她来到床前,这就伸手解开一侧的纱帘,自其间抽出一羊皮卷。

只见孟清泉双眸圆睁,一瞧那羊皮卷的材质啧啧称奇:“祖父果然将所有好东西都给你了!”

“这可不是祖父给的!”孟玉臻说着,展开羊皮卷。

孟清泉瞧着那羊皮卷不过三尺见方,可各国地势画的是一清二楚。赞叹着赞叹着,他忽而反应过来:“这件事儿我不该同你说的!相信为兄,你只要那日别去就是。”

眼见着他就要顺走羊皮卷,孟玉臻猛然拍在地图中心:“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

知道她的性子,孟清泉无奈的微微抿唇,索性抚平地图。指着魏国与大酋那小小相连之地:“你看这里,我们的密探今日来报,大酋已有数十万牧民聚集于此!你要知道,说他们是牧民,那是他们还没有拿刀的时候。大酋可是全民借兵。”

孟玉臻听着微微点头,这就指着魏国与永兴的边界:“我们永兴都知道我,我不信魏国不知晓。可为何这里的大军,却不向大酋边界运动,死守在永兴边界呢?”

“原先我是不明白魏国为何大军压境,可今日勤政殿内,皇帝曾召集百官议事。你可知有些御史是如何说的?”

孟清泉说着冷眸微微一眯:“御史张谦明本参奏:魏国已与大酋联合,恳请朝廷发兵西南!”

“满朝武将,怕不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孟玉臻听着不由得深深拧眉。

孟清泉听着微微点头,这就道:“阚家虽然有镇国将军坐镇,可皇帝以镇国将军八十高龄,不宜出站为由断了阚家的苗头。”

“皇帝这是怕阚家借着军功无法无天!”孟玉臻说着却也想到了一个问题:“可是还有旁的提议!”

“哼,那张谦先是明本参奏,继而力举阚老将军领兵出征,还扬言让阚家的几位分任副将以保万全。得了皇帝的否定之后,御史司马淳继而上奏,举荐裴汉章 为主帅,其子为副将。”

这下孟玉臻倒是听出有趣的地方,轻声道:“他们二人可是都与裴家有这千丝万缕的干系?”

“都是裴汉章 私下里提携的同州!一般,也就查一查他的氏族、学生,而今他的网倒是大。”孟清泉说着猛然一锤桌案:“如今朝堂上皆说大酋与魏国两面夹击进犯我永兴,这能用的也就是裴汉章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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