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最毒嫡女(170)

只觉得自己脸前似有一道风吹过,再看,自家的主子正将诗心抱了个满怀。

瞧着如此一幕,周嬷嬷很是识相的退到一侧。而再看诗心,当即被萧锦澜打横抱起,便朝着屋内走去。

“殿下快将奴婢放下,快将奴婢放下!”诗心被他忽而的举动,惊的不知所措,这就不住挣扎。

只见萧敬止听了一脸的黯然,转而抱着她便坐在一侧的榻上,那张俊俏的容颜,深深的埋在诗心的心口。

“别动!”哽咽的声音,瞬间惊的诗心赶忙静止,须臾这才小心翼翼的吐口:“殿下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哪里惹了他们,前两日我才知晓,五弟竟然对你家小姐说……现如今玉臻只怕是更恨我了!”萧敬止说着,微微抬眸,那双水眸之中蓄满了泪水。

瞬间整个将诗心死死抓住,赶忙这便询问道:“他说什么了?我就瞧着他心术不正,不过今日小姐可算是好好的教训了他一番!”

一听孟玉臻竟然教训了萧锦澜,旋即引得萧敬止满是好奇:“教训?怎么可能?那日孟家与裴家两族,去玉臻的小院请她,当时五弟还找玉臻……编排我的是非。”

“真的,我家小姐先是用蜂蜜,后用花瓣遮挡众人的视线,转而就摆了上百件蜂箱,将祁王一行蛰的不行。”

诗心说的不似有假,而他也早便接到抵报。思索着,眸色一转:“祁王他不似我一心想着玉臻,谁能知道是不是他早有的筹谋?只怕他这般,就是要污了你家小姐的名声。”

“那怎么办?”诗心满心皆是孟玉臻,被他这么一吓唬,当即紧张了起来。

萧敬止瞧着她的紧张,故作深沉:“就怕,我那五弟,会将此事告发到父皇的面前,这般公然凌辱皇子皇嗣,你家小姐定然会被责难。”

这还了得,吓得她这就从身后抽出一封书信:“殿下,这是我从小姐手里换来的书信,你看看可有用处?”

瞧着她急迫呈上来的书信,萧敬止一愣,倒是没有想到,这么一扯,还真有意外收获。只见萧敬止接过书信并未打开。

只是赶忙吐口:“你且先回去,莫要让人怀疑。我现在赶紧入宫,拼出我这条命去,也决计不会让父皇责罚玉臻。”

诗心一听,满身心被感动的一塌糊涂,一直蓄泪的萧敬止,到了也没有落一滴眼泪,倒是诗心,这说哭便哭了。

“小姐有殿下护着,奴婢就是为殿下去死,也心甘情愿。”她说着,明显是在对萧敬止表露心声,

萧敬止自然也会应答:“我相信,玉臻一定可以瞧见我的真心,而你……”说着,便一把将其抱入怀中:“听闻小姐出嫁,随侍的婢子可做通房丫头!”

此言一落,再看诗心,满身心的迷离与窃喜。

另一侧,孟玉臻还不知道书信被调包,只是满身很是戒备的与孟辅成保持距离。

第二百二十一章 各中隐情

“连翘,你先出去!”尴尬的气氛,最先由孟辅成打破。连翘瞧了一眼自家小姐,见自家小姐没有动作,这便微微起身离开。

孟辅成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孟玉臻,这便小心开口:“你兄长的事情,为父也是无可奈何!你当知道,他本就身背逃兵之罪。这可是辱没了孟家的门楣!”

“裴氏侵吞皇家御赐之物,更是利用贡缎制造巫蛊,诬陷女儿。裴氏一桩桩一件件的罪责,至今仍贴在城楼与宫城门口,爹爹不觉得辱没门楣?”孟玉臻当即拧眉质问。

显然他没理,这就一甩衣袖:“你还小,你不懂!”

“我还小?女儿回来不足一载,所经历的一切,件件狠毒,招招致命。”孟玉臻说着,将脸转向一侧。

瞧着纱帘被微微吹起,孟玉臻眸子里没有半分的泪水,深吸了一口气,便轻声道:“爹爹无需虚情假意,你不过是想借着我的名头,去看裴氏!”

瞬间被揭穿心事,孟辅成脸上挂不住,这就躲闪道:“没有!先前不是有说要你去安抚北境的难民?为父,是因为这件事儿,才如此着急。”

他的谎言是那么低劣,孟玉臻听了只是一记冷笑:“好呀,爹爹既然如此有心,那女儿定然不会辜负爹爹。”

见孟玉臻的模样,孟辅成现在真是好恨,这就将脸转向一侧。孟玉臻瞧的清清楚楚他脸上的懊恼,可是就故意不接话茬。

孟辅成瞧着自己女儿的侧颜,终究也是没有办法,好声道:“玉臻,你身为女孩子家家,总是要柔和一些,你看看你长姐!”

“学她还未出阁,便与人私通?还是学她,背着大皇子的婚约,与太子苟合?”孟玉臻说着很是清冷,气的孟辅成心口憋闷。

转而扶住自己的心口不由得问道:“你哪里对你大姐这般的偏见?”

“爹爹又哪里对我们兄妹来的那么大的偏见?”孟玉臻没有一刻的迟疑,直接吐口。

孟辅成被质问的脸色一青,转而冷声道:“你不懂!”

又是这句话,孟玉臻听了冷冷一笑:“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我不是爹亲生的!”孟玉臻说着,瞧向车外飞速而过的山景。

丝毫没有瞧出孟辅成忽而的隐忍瑟瑟。

“若我是爹爹亲生的,为何爹爹可以几次三番的置我于险地?甚至不惜让我为孟娴美背锅?”

“啪!”

随着孟玉臻的话音,一道凌厉的耳光落在她左脸之上,孟玉臻捂住自己的脸颊不可思议的瞧着孟辅成。

“爹!”

“你这贱货,与你娘一样,不配与娴美相提并论!”孟辅成就像是癫魔了一般,这就怒吼出声。

莫玉辉听着了动静,当即勒紧马绳,赶忙回身打开车门。只一眼他便赶忙去护住孟玉臻,他那双冷厉的眸子的死死的盯着孟辅成。

这便用着沙哑的声音吐口:“你偏听偏信,难道就不该反思一番自己?”

“滚!”孟玉臻这便冰冷的瞧着孟辅成。几次三番,她与这个爹爹就不可能好好说话。而孟辅成那一巴掌落定,便开始后悔。

只是很可惜,孟玉臻不会给他机会,而他亦不会对孟玉臻说上哪怕一句软话。永远的模样,都像是孟玉臻欠了他,欠了孟家的。

孟辅成被放在了荒郊野地,而马车中的孟玉臻也是郁闷,每一次她面对自己的爹爹都不能像平常一般理智。

“我做错了?” 孟玉臻悠悠吐口。

连翘从药箱里拿出了玉肌膏,在为孟玉臻涂抹,一听先是一滞,转而便道:“都到了这份上,老爷依旧偏袒。小姐不防找找病根,奴婢想来不是无缘无故的。”

正是这句话,当即引得莫玉辉猛然勒马。一阵颠簸,孟玉臻直接倒在了连翘的身上。

“怎么了?”连翘这便不耐的开口,莫玉辉心慌,赶忙遮掩:“有条浅沟没有注意!”

说着,他明显是有心事,小心翼翼道:“小姐,关于什么病根的事儿,不防等大公子回来再查也无妨!”

他的欲盖弥彰令孟玉臻当即警觉,这便打开车门:“为何要查,你当初给我的一把钥匙,总该派上用场了吧!”

明知道是孟玉臻的试探,可莫玉辉还是有些口齿不清,良久这才道:“而今小姐势单力薄,不能开启,更何况那箱子,还有人监视!”

“势单力薄?”孟玉臻重复着这四个字,这便道:“行,让你看看,本小姐是多么的势单力薄。”

北境难民与将士不管在何处,自律性极佳。远远的就有那哨兵瞧见了孟玉臻的马车,待孟玉臻到达他们营地的时候,所有人皆出来相迎。

站在马车之上,放眼望去,跪成一片。

“我还势单力薄么?”

“薄!”莫玉辉没有丝毫的迟疑,这便冷冷冷开口。

因为他的一个字,北境难民将士的践行酒,孟玉臻一直皆是心不在焉。直至回程的路上,她猛然醒悟,这就打开车门。

冷声质问莫玉辉:“你故意的!”

“不错!我就是故意的!你怎知这难民之中,没有细作?你若是在此时问起你的母族,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莫玉辉说着,猛然朝马身狠狠一抽。

他的冰冷令孟玉臻清楚的认识到,自己不能再像之前那般,任由着性子胡来。

“去千绝峰!”

当听得这句话,莫玉辉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浅笑,转而这便调转马头,拼命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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