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你的信息素的我的手(2)

“老大,我有个赚钱的法子。”

“嗯,你说。”虽然内心激动,但林岫表现依旧镇定。

“我的一个Omega群里,有人在高价收购学神的照片,要求挺高,钱给的也多,你不是挺会拍吗?现在又有牛逼设备了。”

王树勋是个Beta,而且是个交游广阔的Beta,他潜伏在学校的各个群里,甚至周边几个学校的群他也在。

“学神是谁?”林岫问。

王树勋默,满脸见了鬼的表情,“你不知道学神是谁?”

“我该知道吗?”林岫反问。

“可殷华无人不知吧,每次学校活动代表发言的都是学神,你就算随便听一听也该知道啊。”王树勋简直了。

“我从来不浪费时间在无聊的事情上。”林岫回答的理直气壮。

“好吧,哥,你牛。”想了想,王树勋还是忍不住加了句,“你看过殷华的贴吧吗,里面最火的就是他。”

“你上次不是说是我吗?”林岫不看贴吧,因为没有流量,各种小道消息都是从王树勋这里听来的。

“呵呵,”王树勋有点尴尬,“你也是,你们两都他妈牛。”

“你帮我接了吧,先说好,裤腰以下的不拍。”说完,林岫一甩书包,往车棚走去。

他个子一米八,年轻人体脂含量少又常年运动,逆着光走时,衣服的褶皱勾勒出腰部好看的弧度。

王树勋看着眼前的屁股,阿弥陀佛,真翘。

作者有话要说:开的新文,ABO的,希望大家能喜欢。

第2章

林岫踩着滑板打算先去买点菜,晚上多煮点饭,正好可以带明天中午吃。去菜市场有条近路,要穿过一个小巷道。

少年踩着滑板迎风飞扬,突然被一股乱七八糟迎面而来的Ahpha信息素扑的一个踉跄,直接从滑板上崴了下来。

妈的,这群傻逼,到现在他还不能适应这个世界的性别分类,以及因此而带来的不便。

林岫追了两步把滑板踩停,冷着脸往巷子里一看。

一群傻叉在打架,被揍的那个还穿着他们学校的校服。

七打一,真不要脸。

不要脸的不收敛自己信息素的傻叉。

林岫很不爽。他打算管一管闲事。他踩着滑板,快到跟前时,后脚一带,手接住滑板,一个臂力抡过去,最外围的两个人被抡了个大马哈。

斯砚虽然有些狼狈,但还没到不能招架的地步。一来是没有防备,二来对方的人太多。这伙人杠上他也不是一两天了,今天要不是抄近道,也不至于被逮个正着。

林岫打架很凶,不要命似的,他的这股劲很吓人,所以这片混的人都怕他。

“妈了个巴子,谁敢打老子。”被抡的人转过头看见林岫那张俊脸,跟见了活阎王似的,吞下了后半句话。

“老二,”其实那个人不叫老二,他大小也是个头,但林岫不记人名,所有被他打败的人,他都统一称呼老二。

“这怎么说也是我学校附近,你带这么多人,在我必经之路上,吓到了我,不大好吧?”树上点点碎光落在林岫的身上,他眯了眯眼睛,很不耐烦的样子。

老二上有老下有小,最近还交了个女朋友,要不是受人之托,他真的只想岁月静好。想着这位爷的凶名,老二决定把尾巴夹起来,瞬间带着部下溜了个精光。

林岫脚一蹬,就要英雄不留名地飞去菜市场。傍晚的菜品相不好,会便宜些。

“等等。”斯砚拍了拍衬衫上的灰,“谢谢小同学。”小字拉的长。

林岫不喜欢做好事还被人谢的感觉,胡乱地应了声,冷酷的走了。

斯砚被无视的彻底,愣了愣笑了,这同桌似乎都没认出自己,有意思。

林岫没有进菜市场里面,就在门口的一个老奶奶那里买了个小南瓜,几个青辣椒,还有一片冬瓜,一菜一汤,可以。

回家随便烧了烧,正吃着的时候,王树勋微信发信息过来:“老大,事情谈妥了,2000块钱,100张独家密照,要各个角度的,场景越多质量越好,对方额外再付钱。”

然后收到一个红包,备注:定金,林岫点开,200块。

看到钱,林岫心里的别扭感少了些,不就是拍点照片嘛,光天化日的,听王树勋说这家伙经常上台演讲什么的,大家都拍,他拍也没什么奇怪的,对,不奇怪。

做好心理建设后,林岫出了门,他晚上在一家酒吧打工,要工作到凌晨三点。不过如果那2000块钱拿到的话,再加上暑假两个月的工资一起结了,他打算做完这个月就不做了。

斯砚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吃了晚饭,写完了明天的演讲稿,谈子田的骚扰电话准时响起。谈子田也是个Alapha,跟斯砚穿尿不湿时相识,每天在绝交的边缘蹦跶,磕磕拌拌硬是把发小的关系给维持了下来。

电话里是震耳欲聋的音乐,谈子田扯着嗓子喊“斯砚,出来嗨,遇见酒吧。”

“不去。”斯砚直接挂了电话。

“叮”微信声响起,斯砚一手撑着额头,一手转着笔,漫不经心地点开手机,果然是谈子田,“好多漂亮的小O,还有美女,不来后悔。”附图一张,满眼的妖魔鬼怪。

忽然,斯砚坐直了背,放大了图片仔细看起来。

“老谈,我真佩服你的毅力,明知道斯砚不会来,还每次都叫。”说话的家伙是个富二代陆涛,是个会玩的主。

“就是,斯砚是别人家的孩子,跟我们不是一路人,别叫他,叫了也是白叫。”这个阴阳怪气说话的也在殷华上学,跟斯砚同级,但成绩不大好,又喜欢混,经常被父母拿来跟斯砚作比较。

应该说在场的基本都被父母拿来跟斯砚做过比较,除了谈子田,大多对斯砚不爽的很。

谈子田眯了眯眼,他喜欢玩,斯砚一直都自律从不参加这些娱乐活动,所以有时候难免会跟这些同样爱玩的富二代凑一块。

可惜了,这些人除了兜里有几个钱,脑子都长猪身上去了。

灌了一大口酒,谈子田开口:“斯砚是我发小,他什么背景你们都知道,背后莫谈论别人的是非。”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陆涛被下了面子很不爽,但又不能发作就更不爽。

一肚子的火没处发,陆涛打算找个出气筒,他看了看四周,挑起嘴角笑了笑,他是个Alpha,体格魁梧,穿着一身名牌,倒不像个高中生,一脸自以为的风流帅气。

林岫穿着夜店的制服,他知道自己这张脸在这种地方容易惹祸,但无奈老板非要他做完这个月才结算工资。这些夜店的老板来头都不小,林岫不想惹麻烦。

他在夜市上花了十块钱买了副大的黑框眼镜,遮住半张脸,额头的刘海垂下来,走路驼着背,显得整个人猥琐又阴郁。

“那个服务员,过来。”陆涛站起身来,脚踩在桌子上,一手指着林岫的方向。

夜店里的音乐震耳欲聋,喝嗨了的人们状态百出,所以陆涛这么个姿态并没有引起安保的注意。

林岫在心里竖了个中指,驼着背迈着外八字走了过去。低着头,说话声音畏畏缩缩,“请问先生有什么需要?”

陆涛看这人一副怂样就想踹上两脚,他端起酒杯给林岫兜头就倒了下去,“还问我什么需要,一个小服务员叫你那么多遍听不见,聋了啊?给你洗洗耳朵。”

围观的人哄笑起来,有不屑的有看乐子的,但都没管,,一个小服务员而已。糜烂的灯光闪耀出一个舞台,戏子开唱。

兜头泼来的酒让林岫猝不及防,头发、脸上、胸前湿了一大片,看上去狼狈不堪,这让林岫蓦的想起上辈子在孤儿院的时候,也被人这么泼过,泼的是水,大冬天的,因为他饿了,半夜在食堂找吃的时候,被保育员发现,那个保育员用两只腿钳着他,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一只手舀了满满一瓢冷水,给他硬灌了下去。

呛的满鼻孔都是水,窒息中林岫看着保育员狰狞的笑脸,以为自己会死掉。

怔了一瞬,林岫扯开嘴角笑了,这辈子总该活的像个人吧,苟且一辈子,想要光的自己总不能太窝囊,阴暗的角落太阳都不愿意去照。

谈子田觉得眼前的这个服务员是个傻子,一副蠢样还笑了。下一秒谈子田张大了嘴巴说了声“操”。

只见那个服务员抬起头站直了,摘下了一看就是地摊货的破塑料眼镜,把头发往后捋了捋,从手腕上拿出根皮筋扎了起来,露出了他完整的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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