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馋你知识+番外(96)

但这眉是眉,眼是眼,恰好长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

韩深抓头发在他左脸亲了口,带响的:“够不够?”

陈尘嗤笑:“就这种程度吗你,废物。”

韩深抿唇给逗乐了,舔舔牙俯身在他唇瓣亲了亲:“啊?”

“完全没有感觉。”

韩深直接给他推倒在床,陈尘挑了下眉往后倒,一边揽着他免得动作过猛摔跟头。韩深坐在他腿间往前搡,就一下,做完他自己怔住了。

陈尘笑道:“韩哥,没看出来你还挺会。”

刚才说白了顺势而为,韩深也没多想别的,但被陈尘指出来,韩深耳背开始发热。

“说,背着我还看了多少小黄片?”

韩深咬了咬牙:“没看,电影里面的隐晦镜头不就这样?往前……”学过舞蹈,身体基本跟着想象就动起来了。

“我操!”

陈尘撑着小臂,面色十分复杂:“不知道危险是不是?”

韩深才发现陈尘这么不禁逗,边笑,指骨在领口做了个解衣服的姿态,但是立刻感觉周身颠倒,被按在了陈尘身下。

“过了,韩哥。”陈尘咬牙道。

这次比第一次的摸索多了点味道,做完后太累,洗了个澡直接睡下。

第二天听见折腾的门铃响,韩深醒来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沈岚上门来了。

“……”

开门,苏亭柯站在外面,脸色像寻仇的。

她看见韩深有些意外,尤其对方日上三竿才像刚睡醒,薄锐的眼角下垂,起床气郁郁着似乎要爆炸。

“陈尘呢?”苏亭柯决定避其锋芒。

陈尘边拱T恤边下楼:“怎么了?”

苏亭柯露出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想笑的微笑:“你报名高考了?他妈的刚才老杨告诉我我才知道。”

陈尘漫不经心:“报了,怎么了?”

“你会影响我拿第一。”

“你不是保送了?”

“保送跟拿第一是两回事!”

苏亭柯感到很愤怒。她好不容易跳级脱离了被陈尘支配的魔爪,现在临近高考,万事俱备只待考场上一展头角,没想到刚去学校时听班主任闲聊,有个高二学弟也报名了高考,到时候跟他们一起,一打听这个男生果然叫陈尘。

还没考,她几乎已经看见寒窗十年的荣誉将被夺走,自己只能站陈尘旁边的二等座。

陈尘依然无所谓:“那我争取不考第一。”

苏亭柯:“……”

韩深依稀想起,前段时间老秦在班上鼓励同学报名高考,提前适应一次高考的氛围,大家都没当一回事。

韩深也没去。

没想到陈尘报名了。

韩深:“她怕你高考紧张失误?”

陈尘表情不太确定:“应该是。”

“……”

苏亭柯仿佛听了个笑话:“紧张,你?”

大实话。

按照陈尘冷静从容、稳如老狗的心态,天塌下来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别说高考了。

不过经过了前段时间的家庭事故,韩深对这印象其实有所改观。陈尘不仅会紧张,也会痛苦,会绝望,也会崩溃。

他身上承担的期待,目光,荣誉和责任太多,禁不起一点意外和分毫失误。

而陈尘也做的足够好,对待学习像画一条直线,端点到延伸方向没有丝毫歪斜和分叉,一条完美无瑕、浑然工整的直线。

得赖于他的自律和自控力。

有时候韩深会觉得陈尘细思极恐,就在这地方。

附中没人比他聪明,也没人比他更努力了。

“要不要一起吃午饭?”陈尘问苏亭柯。

如临大敌的苏亭柯之前还有心思吃喝玩乐,现在完全提不起精神:“谢谢你啊!我要回去继续复习了。”

压力制造机本机没事人似的转头,问韩深:“中午吃什么?昨天超市看见还卖海参,买两根回来补补?”

“……”

每次对陈尘印象面临新升级时,突破任务总会中途卡死。

“以形补形,你懂不懂?”

韩深说:“你也没长倒刺。”

话里的内涵陈尘一秒就懂了:“看能不能补出来。”

“……”

韩深揍他一拳,拉开椅子坐下:“点外卖?”

昨晚反反复复还是玩到挺晚的,陈尘懒散不想动:“点吧。”

点完,韩深放下手机:“下午去看电影?”最近有场科幻片韩深一直想去看,正是周五跟陈尘提的那部。

陈尘好像卡壳了,静了会说:“我下午去医院。”

韩深吮着唇后一片,哦道:“这样你还去?”

陈尘仰回椅子,长腿直直地延伸到桌底,闭着双眼嗓音往下沉了一个度,发声沙哑困倦:“当然要去。”

“我不懂。”

陈尘薄笑沉在喉间:“你以后明白,一厢情愿不丢人就行了。门外坐着也好,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她还……”

声音倏忽停驻不前。

昨上午买的玫瑰被家政阿姨分开插在花瓶里,桌上曼妙的瓶口延伸处一把,红得妖艳惹火,灼灼其华。

韩深看了看才明白后两个字。

活着。

门外坐着也好,至少能知道她还活着。

这是陈尘对庄念莺唯一能收到的讯息。

有人敲门。

应该是送外卖的到了。

韩深开门时完全没想到会看见这一幕。

闫鑫叉腰站在外卖小哥背后,两腮往上挤出个意蕴十足的惊悚微笑,看样子是很想揪着韩深质问一百遍为什么。

韩深:“……”

闫鑫今早被韩深拉黑以后,在这栋楼下蹲了许久,终于从外卖小哥身上找到蛛丝马迹。

韩深真的服:“你到底要干嘛?”

“我妈以前告诉我,不要在别人家待太久。”

“那你待我家没想过?”

闫鑫:“……你别跟我顶嘴,啊!”

韩深拎着外卖进屋,闫鑫也进来了。

陈尘听见他俩门口聊的几句,说句公道话:“我是他男朋友,不算——”

“男朋友也不行。”

闫鑫板着脸,并没有看他,他今天是肩负使命感来的。

昨晚他跟沈岚聊了一会,充满暗示地询问:“如果你有个女儿,去男朋友家一晚不回来,你怎么想?”

沈岚说:“我打断她的腿。”

闫鑫心说打扰了。

不过他韩爹肯定不听劝的,闫鑫在他旁边坐下苦口婆心地劝:“深儿啊,还不回家?像什么送上门的便宜货,不检点,以后人家看不起你的!”

韩深:“找抽呢?”

闫鑫一脸心急如焚媒婆相:“这规矩你都不懂?!”

傻逼。

陈尘明白了,配合地看向韩深,笑道:“你家还有空房吗?”

“嗯?”

“换我到你家来。我送上门,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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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64.至尊考霸

闫鑫觉得这不仅不行,而且非常不要脸。

但他没有立刻反对,因为韩深从窗口转回视线,很明显谁再BB会被他缝住嘴再拎着脖子踹下去。

可纵然如此,闫鑫即使是死了,钉在棺材里了,也要在墓里,用这腐朽的声音喊出:“老待在别的男人家里不道德的,嘤,你还小,你不懂。”

韩深:“……”

陈尘不觉失笑。韩深半垂着手臂坐在椅子上,朝闫鑫做了个“过来受死”的勾指,随后揪着他衣领一顿象征性的暴揍:“我就待我男朋友家,行不行?”

闫鑫点头:“行行行——”

韩深松开手,浑然不觉重复这句:“我不回去,我非跟他在一起。”

他这话单纯跟闫鑫叫板,被陈尘听见,心却软的不可思议。走近从背后捞住他,低声哄:“好了,跟我在一起。”

说完在他耳尖亲了一口。

在闫鑫的记忆里,韩深非常讨厌跟人肢体接触,当初谢之航血撒声乐室的教训还历历在目。可现在韩深被陈尘这么抱着亲,斜目看了他一眼,跟没事人似的。

甚至,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

闫鑫为韩深的堕落感到痛心:“龌蹉,下流,我啐!”

“……”

闹着吃完了午饭,还给闫鑫补点了外卖。吃完陈尘看了看表,说:“我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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