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鬼还有多重人格(30)

张凌岳虽然口上说着很讨厌这个人,但是此时知道他在身边,还是无比得安心的。

张凌岳松了口气,语气故作镇定道,“你……你怎么又来了……你上次跟我说的那句话,就是那句什么来不及了,让我跟你走的那句话,是怎么回事……”

张凌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问他这么多问题,或许这样可以平复下方才的心情。

【作者有话说】:今天有些晚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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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后钓黄龙府

张凌岳的呼吸渐渐平稳,他继续坐直,道,“方才,那是什么东西?”

夜君轻笑,但却没有说话。

张凌岳也不去问他了,任他坐在自己旁边,继续躺下来。

谁知他刚躺下,旁边这人竟也躺了下来,张凌岳怔了怔,随后往一旁挪了挪,可他挪一分,旁边这人就跟一分。

张凌岳无奈道,“你……你别靠我这么近……”

谁知这话不仅没有任何作用,旁边那人反而一把将他揽在了怀里。

张凌岳一声惊呼,急忙推开身边的人,可他越是这样,放在他背后的那只手按住他的力气就越发,张凌岳见挣扎不开,便也消停了。

他道,“你做什么?”

夜君笑道,“既是夫妻,自然要做些夫妻之间的事!”

张凌岳的耳根忽然烫热起来,夫妻之间的事,夫妻之间还能有什么事。

那种事情,他可是从钟鼓尘那里听到过不少的,当时他还说钟鼓尘不正经,不学好……

正当他心中有些忐忑时,夜君在他耳边道,“张凌岳,你太小了!”

张凌岳此时虽然看不清夜君是个什么表情,但是从他的语气中也能猜测出他此时定是一副轻浮之态。

因为据张凌岳这段时间对他的观察,夜君的表情,要么面无表情,要么一脸茫然,要么一脸不屑轻浮。

张凌岳道,“什么……什么太小了……”

夜君继续道,“你才到我肩膀,太小了!”

张凌岳生得的确比较矮,至少在同龄人中,他要比其他人至少矮上个半头,但身高问题,也是他从来不愿提的。

此时的他,心中有了些怨气,嘟囔着,“我还能长高呢!”

夜君又道,“听说你从不好好吃饭,晚上也不好好睡觉,而且日上三竿才起床?”

张凌岳沉默,这也是他不愿别人提起的,他觉得自己高兴便好了,哪有这么多规矩。不吃饭是因为他不愿看见那些整天对他指指点点的老头,晚上不是不想好好睡觉,是因为他常失眠,睡得又轻,自然睡不好,第二天起不来,当然也和晚上睡不踏实有关。

夜君见他不说话了,嘲笑道,“就这样还想长个呢!”

张凌岳猛地推开他坐起来,埋怨道,“早就想睡了,你来了我还怎么睡!”

夜君也坐起来,轻声道,“难不成……是见我来了,兴奋得睡不着?”

“你……”张凌岳忽然语塞,小声道,“厚颜无耻……”

“哈哈哈哈——”夜君大笑,靠张凌岳更近了些,可随着他的动作,那熟悉的铃铛声又响了起来。

张凌岳一激灵,竟不自觉地往夜君那挪了挪,小声问道,“你听,刚刚是什么在响!”

夜君举起手,那铃铛声又响了起来,张凌岳面向他,激动道,“你听到没有!”

“是这个?”

夜君将手中的东西拿给张凌岳看,屋里没点灯,张凌岳看不清那是什么,夜君轻声道,“你摸摸看!”

张凌岳犹豫着,慢慢伸手探去,只觉这东西有些软,再细细摸来,张凌岳心中一惊!

这竟是他给夜君做的那只丑出天际的布偶!

他瞬间羞愧道,“这个……怎么在你这……”

这时,夜君的另一只手附上张凌岳的那只手,说道,“你再摸下这是什么?”

张凌岳任由夜君抓着他的手摸到了一个凉凉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夜君轻笑,“铃铛!”

张凌岳大惊,“什么!”

他只觉得有些生气,他一直恐惧的东西竟是夜君的这只铃铛!也就是说,夜君从方才就跟着他了!

夜君语气平静,像是没注意到张凌岳方才的惊讶,“这东西戴上了我的东西,以后便是我的了,你做的,我自然是喜欢的!”

张凌岳又羞又恼,若此时屋里亮着灯,夜君定能看到张凌岳的面红耳赤。

张凌岳懒得再跟他计较了,赌气似的躺下背对夜君,说道,“我要睡了!”

夜君也随他躺下,在他身后轻笑,随后附上他的耳朵,轻声道,“我还给它起了个名字,你猜叫什么,哈哈——它叫‘月月’,你觉得怎么样?”

月月?张凌岳小时候就一直被人这么叫的!

张凌岳猛地将头埋在被子里,夜君将手臂圈住他的腰,说道,“你躲什么?”

张凌岳身体一僵,急忙去掰开夜君的手臂,“你别靠我这么近……我不舒服……”

张凌岳的力气自然是没夜君大的,夜君稍稍沉默了一阵,但也并没有要放开张凌岳的意思。

随后夜君又道,“你我成亲已有一月,你不觉得,有些事还没有做吗?”

张凌岳只觉面上越来越热,心里也是跳得厉害,虽然他心中明白夜君说的是什么,但他还是问了问,“……什么……事……”

夜君像是故意放低声音,腔调轻软,含笑道,“后钓黄龙府~”

张凌岳心中大惊,不敢再背对他,转身将他推开,自己也爬到床的另一边。

夜君只是想逗逗张凌岳,但他似乎还没有玩尽兴,继续用方才的腔调朝着张凌岳道,“自然是……后钓黄龙,旱地行舟。”

张凌岳被他说得有些害怕了,坐在床边紧紧抱着双膝。

夜君见他许久不曾说话,便叫了他几声,可张凌岳现在哪还敢再理他,只是沉默不语。

夜君来到他身边,张凌岳感觉到他过来了,急忙光脚下床,道,“你别碰我!”

“张凌岳!”夜君的声音忽然严肃起来,“为何不能碰你!”

张凌岳知道夜君这是又要生气了,摸到床头的衣服就往门外跑。

可还没等他碰到门,身后的一只手就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拉了回去。

张凌岳挣扎着想大叫,可嗓子却忽然失声,发不出一丝声音。

夜君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跑哪去,你觉得我找不到你?”

夜君还拽着张凌岳的头发,张凌岳的头被拽地往后使劲扬起,脖子也是极其不舒服。

也不知什么情况,张凌岳只觉随着头皮和脖子的疼痛感,意识也渐渐模糊,很快便无力气挣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他这时还能感觉到抓他头发的那只手慢慢松开了,但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他便不知道了。

……

……

身上的软柔感令张凌岳不愿醒来,他已经许久没有睡得如此舒适了,但翻身间头皮传来的痛感还是逼得他微微睁眼。

他睡意还未去,意识也还不太清醒,并不知道他现在已经不在自己房间里了。

正当他想闭上眼睛再次小憩时,上方一个声音传来,“你怎么还没睡醒?”

张凌岳微微皱眉,鼻息依旧睡意未消,他不愿说话这人吵他睡觉,但又懒得开口,便含糊着说了些什么,之后便继续睡了。

随后他又忽然睁眼,看清上方那张脸时猛地坐起来,但起得太急,脖颈处的酸痛又将他拉回了床上。

夜君坐在床边看着他轻笑,说道,“睡得如何?”

张凌岳的眼睛环顾着四周,这地方他熟悉,不就是夜君那间又暗满是灰色的卧房吗!

他喜欢叫他“小灰屋”。

这也就是说,他又被带到了地府了?

他扶着脖子慢慢坐起来,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朝自己身上看去,夜君道,“慌什么,又没将你如何!”

张凌岳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问道,“那昨晚,都干了什么……”

“没做什么,哄你睡觉而已!”

夜君起身将衣服扔给他,“吃的喝的都给你备好了,饿了便吃,但是不许出去,若是被我发现了,你以后就别想再回家了!”

张凌岳知道,若此时与他争执,定捞不到什么好处,便说道,“可我哥哥若见我又忽然失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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