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早不知做过了多少次,什么地方,什么姿势,早一并试过了。但那都是情酣意浓,情不自禁时候,哪有这样光天白日先叫人半解衣衫,自行扳开双腿,口吐淫词浪语的?
总归不忍拒绝,松霖忍住些羞恼意,手指把自己饱满臀肉捏扯,学着个春宫图把自己敞开。
碧泽犹不满足,点点图旁边的字:“这个。”
便再将就将就他,松霖扫视了配文,不知自己脸已泛起层红,如早春最最娇的桃花。松霖张口,念着文字,轻喊:“好哥哥 快、快来……肏一肏浪、浪穴眼。”
“痒……痒得很!需得哥哥大……大肉棒止止痒……”
“痒么?”碧泽饶有兴味地看,看松霖脸上羞恼的薄红,手里握着他脚踝把玩:“嗯,还有呢?”
“哥哥、来捅一捅……淫穴……”
眼见碧泽依旧不动,松霖恼极了,也羞极了,猛然翻身,将碧泽按在身下:“要肏就肏!非要戏弄我!”
“看什么春宫!”松霖握住碧泽阳物往下坐,蹙着一双眉,恨恨骂道:“我看你才是个淫蛇!”
碧泽嗯嗯应了,捏着松霖柔软臀肉:“再深点乖崽崽,全部吃进去。”
松霖扶着碧泽胸膛前后摆动腰肢,眯着眼喘息。碧泽揉他胸乳,喟叹道:“好可爱,连这里都羞红了。”
一番欢好自不必再提。
第77章
七夕。
白天,松霖给仆人们放了假,家里便只有他与碧泽二人。
松霖揉着面团做巧果。
入夜,街上依旧热闹。松霖同碧泽在七夕这天一起上街游玩。
护城河边上有拜魁星的读书人,女孩子们白日凑在一起穿针乞巧,夜里便结伴上街,闲话嬉笑,或是采摘露水。更有不少柔情蜜意的男女拜月拜织女。
松霖把手藏在袖子下面和他交握,和碧泽一人拿了个糖人吃。年轻男女尽情嬉笑,松霖偏过头笑道:“若你是个女蛇妖,或者我是个女子,碧泽,我们亦可以光明正大牵手拥抱,做寻常爱侣,去向织女讨一段好姻缘。”
松霖只是随口感慨,碧泽拿着糖人的竹签想了一会儿。松霖手里被塞了空竹签,偏头去看,但见碧泽放下几文钱,从小贩的摊子上取走一张花里胡哨的面具。碧泽抬手将面具遮在脸上,两人一起向前走,穿过热闹人群,晃荡摇曳的灯光渐次在面具上投下不同的阴影。碧泽再抬手取下面具时,俨然一位美女子。
喉结没了,脖颈优美,容貌较之先前柔美许多,依旧美得危险动人,看起来倒如同一个女子着了男装,并不稀奇。
周围人都与身边人言笑晏晏,没人注意到这一点变化。松霖定定地看着他,只觉得一颗心真是化成了摊水,还要被这蛇妖搅弄。
碧泽也看他,眼里带点征求:“怎么样?”
“很好。”松霖眼里盛着融融春水,波光潋滟,“碧泽,我想亲你。”
不等碧泽回应,松霖拉着他到街道一侧,举起手用宽袖遮挡人来人往的一侧,倾身吻上他嘴唇。蛇妖有淡色的嘴唇,唇形优美,被亲得嫣红。松霖一颗心悸动得厉害,碧泽笨拙地试探着付出真心,尝试满足他一下微末愿望,仅仅是这样,松霖就觉得爱意要从自己心脏满溢出来,多到令自己吃惊。明明已经觉得不能够更爱,却偏生好像心脏每多跳一下,就又多爱一点。
松霖肆无忌惮地抱住碧泽,喟叹道:“碧泽,我好爱你啊。”
“嗯。”碧泽抚摸他后背,“我知道。”
不约而同地相视微笑,松霖同碧泽鼻尖相抵,痴痴笑了好一会儿。而后他们便大大方方的手拉着手,并肩穿行于街道人群之中。食肆里有卖加了桂花的巧果,松霖买了一份,店主人是对夫妇,见他们同行,女主人笑着送了一朵木芙蓉。
松霖转着这朵粉色木芙蓉,在碧泽吃点心的功夫,插在他发上。想着蛇妖脸上没什么表情,颊边却一朵硕大花朵,松霖笑起来,眼含促狭:“啊呀,这是哪家的美娇娥啊?”
碧泽偏头看他,也笑,取下鬓边的花朵,随手别在松霖衣襟:“你家的。”
松霖拉着碧泽到幽深的小巷里,一墙之隔,是热闹人间,是喧嚣烟火。而他们在暗淡夜色里,借着一点灯火肆意地亲吻,抚摸。
碧泽手伸进松霖裤子里,摸到臀缝间,与夜色一样凉的指尖碰到一点濡湿:“好热。”
松霖动情地喘息,迎合碧泽的手指与唇舌,隔着裤子摸碧泽腿间:“这里变了吗?”
碧泽哼笑一声:“没有。”松霖已经从手掌下勃起的阳物得到答案,拉下碧泽裤子释放出半勃的硕大阳具,熟练地在掌心抚摸撸动。
碧泽把人抱起来,松霖背抵着墙,双腿挂在碧泽臂弯,裤子只刚刚褪到了大腿,露出白软浑圆的屁股,和中间红艳艳的肉穴。阳具一寸寸没入湿软肉穴,松霖动情非常,扶住碧泽肩膀不住地索求亲吻与涎水。
肉穴内壁滑得不像样,是淫液太多,甚至滴到了地上。碧泽抓着松霖臀肉开始抽插,松霖被颠弄着,上下起伏,每一下都重重地落到性器上。
像是难受,像过分欢愉,松霖蹙着眉叫:“轻一点!好碧泽……太深了些!”
忽有人声,嬉笑打闹,路过了小巷口。松霖立刻咬紧了牙,忍住了声音,只急促地喘。
“唔!好紧。”碧泽感受到后穴不住地收缩绞紧,“怕被人听到吗?”
“哈……有一点怕。”松霖忍着呻吟,小声地喘,“没关系,你用力肏我。”
碧泽笑了下,把松霖放在地上:“你扶住墙。”
松霖依言转身撑住墙,后腰被碧泽往下按,他便顺从地塌下腰,翘高屁股。
臀瓣被分开,下一刻性器就横冲直撞地插进来。
人群就在不远处喧闹,他们却在这里野合,淫乱放荡,此刻假如有人进来,便能看见佘松霖满脸情欲,欢愉享受地用屁股吞吃另一个男人的硕大性器,交合处湿淋淋,紫红阳具反复侵犯红艳艳的小小肉穴,进出间带出粘稠透明淫液,在穴口被抽插拍打成白沫。
月上柳梢头,一番隐秘情事不必再提。
致富之道:
还是摆摊。
薅鹅毛,五毛一次。
头顶不能薅。
第78章
近来话本里都十分爱写女扮男装。女主人公扮作男儿身,便可以到太学里就读,甚至科考当官,光明正大的与男主人公同吃同住,甚至同床共寝。
碧泽趴在小榻上看《女太子》,尾巴无意识地扫来扫去,拍到了松霖身上。松霖在看账本,养条不能吃但很能吃的蛇,颇费银钱。他见碧泽眉头紧锁很是紧张,便问:“怎么了?”
“被发现了……”碧泽皱着眉,把书摊开指着其中一段给松霖看。松霖扫视几眼,原来是女太子登基前夜,独自在浴池沐浴时被潜入皇宫的蒙面蟊贼撞见,两人还在浴池里打了起来。
松霖沉吟一会儿,道:“我似乎知道这个,后来蟊贼的面罩被女太子揭开,居然是——”
“别说!”碧泽扑在了松霖身上,“别告诉我。”
松霖被他压着,噗哧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捧着碧泽脸颊,道:“骗你的,我没看过。”
碧泽不大高兴地咬他掌心,又咬他嘴唇。松霖不痛,觉得痒,笑个不停,又道:“总是要发现的嘛,就算现在不被人知道,以后娶皇后也会被发现。”
“娶皇后?”
“对啊,到时候圆房……”
“你还想不想娶我?”碧泽打断他,眼睛里装的湖泊泛起波澜,每一圈涟漪都缓和温柔。
“啊……”松霖被问得突然,一时怔愣,却捕捉到一个“还”字,“你怎么——你听到了?那天晚上。”
他从没对碧泽说过这样的话,除了那晚近乎悄无声息的剖白,凝视着熟睡蛇妖的侧脸,自言自语般的一声“我想娶你。”
碧泽不答,慢慢地弯起嘴角,俯视松霖,用鼻尖碰碰松霖鼻尖:“想不想?我可以做新娘子嫁给你。”
被碧泽那么近的凝视,松霖感受到了某种致命的、无法逃脱的吸引,于是他顺从心意,收紧手臂紧紧抱住了碧泽腰身,叹息似的:“怎么能装睡偷听呢?太过分了……大笨蛇。”
碧泽静静地任他抱着,许久之后,听到一声释然的“好。”像是云销雨霁,久久闭合的花苞终于在一线晨光里绽开时发出的轻微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