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团解散后我爆红了(43)

没多久,贺钧潮便端上来一桌菜。

晚上吃的清淡,他做了个黑松露鲍汁捞饭,一盘香煎秋刀鱼,一盘糖醋虾仁,以及喷香浓郁的牛尾汤。

因为还要开车回去,便没有上酒。

路夕是个挑食的主儿,但在吃到他做的菜后,却觉得好吃到爆,简直味蕾的终极享受,难怪沐冉会那么赞不绝口。

不得不说做饭是个人天赋,他独自生活了几年,却依然只会简单的炖煮。就是那种,把一锅材料和一锅水放进去,等待机器自动煮好的类型。再复杂一点,可能就要炸厨房。

沐冉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鲍汁捞饭,赞不绝口地夸奖贺钧潮道:“太好吃了!比饭店里的好吃一万倍!好羡慕我以后的嫂子,真是有口福了,可以天天吃你的做的饭呜呜呜。”

贺钧潮清了清嗓子,压下上扬的嘴角,暗地里对她投去赞许的目光。

吃完饭后,趁着路夕去厨房洗手,贺钧潮对沐冉说道:“刚才表现不错,就是表情太夸张了一点,晚点给你转红包。”

沐冉痛哭流涕,失去的小钱钱它终于又要回来了,她又可以买新出的包包了。

贺钧潮见路夕往这边走来,便低声道:“给你一分钟离开,再转你一万。”

“好嘞,小的这就滚。”沐冉麻溜地说。

路夕看见沐冉连滚带爬地走开,疑惑道:“她做什么去?”

“赶作业,少壮不努力,开学补作业。”贺钧潮擦了擦手道,“不用管她。”

路夕刚想问他,是不是该回去了,却见他站起身道:“想不想看看我的酒窖,里面可有不少珍藏。”

路夕不想打扰他的兴致,便点了点头。

贺钧潮领着他坐电梯去了负一层,电梯门打开的刹那,眼前出现了一排排的酒架。

这里的墙壁都是富有质感的木调,做旧粗糙的地面,让人身处地下却不觉得压抑,反而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贺钧潮给他介绍自己的藏酒,顺手拿了一瓶红酒出来道:“这个我很喜欢。”

路夕以为是年份很久的藏品,便凑到他手边去看标签。

只听他又说:“因为瓶子好看。”

路夕忍不住笑了,说:“看起来也挺好喝的。”

“那试试。”贺钧潮用开瓶器将酒瓶打开,分两个杯子倒了一点。

路夕没想到他说喝就喝,无奈道:“你都不看看标签,万一是好酒呢。”

“好酒更得喝了,酒好不好没关系,重要的是一起喝酒的人。”贺钧潮笑笑,说道。

他端起酒杯,浅浅地尝了一口,对路夕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路夕摆了摆手道:“我就不喝了,一会儿还要开车。”

贺钧潮将自己的杯子送到他唇边,低低地说:“尝一口嘛,我喝不出来是哪一年的,不过味道很好。”

冰冷的杯壁抵着柔软的嘴唇,这个动作本来有些失礼,但因为他举止实在太过轻柔,让路夕几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僭越。

路夕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也没有太过于抗拒,便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红色的液体顺着透明的杯子,流入他的口腔中。

贺钧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为了能喝到酒,他的脖子微微向上扬起,细长白皙的仿佛一只天鹅一般。

精巧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将芬芳的酒液咽了下去。

贺钧潮的视线落在他含着杯沿的唇瓣上,那是比红酒还要更加诱人的水色。明明喝得不是他喝过的那一侧,却惹得他浑身一阵燥热。

路夕品了品,刚想要说话。

贺钧潮看着他,声音沙哑地说:“完了,这下我们都不能开车了。要不,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们不在jj相逢,应该是这样的——

路夕的酒液还没来及咽下去,就被贺钧潮掐住了下巴。

红酒顺着嘴角滑落下来,流过下巴、喉结。

贺钧潮将他逼到墙角,眯起眼睛道:“哥哥,今晚留下吧。”

第36章

他接着用更低的声音道:“晚一天回去,也不会有事的。”

路夕的眼睛透亮澄澈,有点愣神地看着他。

那一刻,贺钧潮忽然觉得,他仿佛洞悉了自己略微自私的想法。

他想和路夕多待一会儿,只和他两个人。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的目光也愈发肆无忌惮起来,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路夕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稍微偏开头道:“可以叫代驾,还是回去比较好。”

挂逼上的石英钟滴答滴答走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安静了下来。

贺钧潮没有说话,路夕心里一窒,感觉他似乎对自己的答案不是很满意。

但出乎意料的是,贺钧潮只是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却并没有真的为难他。

而是伸出手,用指尖擦了擦路夕嘴角残余的酒液,说:“好,那就听你的。”

说完,贺钧潮便转身打电话叫代驾去了。

路夕站在原地,刚才贺钧潮指腹微微粗糙的感觉,还残余在他的唇畔。

他脸上的皮肤细腻敏感,甚至能感受到拇指的螺旋纹路。

心里咔哒一声,像是钥匙打开了锁眼的声音。

他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若无其事地跟了过去,但藏在发梢下的耳朵边却红了一小片。

没过多久,贺钧潮找的代驾就到了。

沐冉听说路夕要走,哭哭唧唧地哀嚎半天,甚至抱着他手臂,说可以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他,央求他留下来。

路夕觉得她的脑回路有点奇怪,疑惑地看着她道:“我为什么要住你的房间?”

沐冉机灵地望着他道:“我房间有密码锁,我哥不知道密码,也没录指纹。”

贺钧潮去看代驾到哪里了,没有注意到他们这番迷惑的对话。

路夕镇定道:“这和你哥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不想给节目组留下不好的印象,毕竟练习生也不该夜不归宿。”

“哎,你说的也对,新人嘛,确实要低调点儿。不过没关系,等你以后出道了,记得常来找我玩儿,我会买很多专辑和周边支持你的!”沐冉仰着脸,对他甜甜笑道。

她虽然不是贺钧潮的亲生妹妹,但不知道是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原因,笑起来的模样,居然跟贺钧潮有那么几分相似。

路夕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说:“好,下次再见。”

贺钧潮走进来,看见他用正温柔地摸着沐冉的头,忽然就想和她灵魂互穿一下。

什么玩意儿。

路夕应该摸摸他的头,而不是那个看起来天真烂漫实际上满肚子坏水的小拖油瓶。

才认识一天就这么亲密,无语。

“走了走了,人家都在门口等着了。”贺钧潮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们,随手将沐冉扒拉开。

“哥!”沐冉也是被他推搡惯了,不离不弃地上前道,“你也记得常回来哦,我一个人真的太太太空虚寂寞冷了!”

她将他们送到门口,一副非常舍不得的样子。

可惜贺钧潮太了解她了,深知等他们一出门,她大概就要换上亮片裙子,跟小姐妹们泡吧蹦迪去了。

他不在家,沐冉不知道多开心。

两人坐在后座,路夕看着沐冉逐渐缩小的身影,担忧地说:“她平时都一个人住,不会觉得孤独吗?”

车子里光线很暗,他们坐的距离也比较近。

贺钧潮放松下来道:“她也就只能骗骗你这种纯良小天使了,但凡牵过女生手的人,都不会被这点小伎俩糊弄。”

“哦,我没有牵过女生手。”路夕淡淡地说。

贺钧潮的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极其自然地说:“我也没有,不过她是我妹,我太清楚她这些小花招了。”

代驾不由从后视镜里偷偷看了他们一眼,总感觉这两人的对话有点一言难尽。

开了一会儿之后,路夕有点晕车。贺钧潮便开了一半窗户,让空气能流通起来。

外面天色已晚,路灯七零八落,懒洋洋地站在路边。热气比白日里消散了不少,微风带来凉爽的感觉,绿化带上的海棠散发出阵阵清香。

夏夜就是这样,多变又丰富。时而充满躁动,时而让人犯懒。

车在路上摇摇晃晃,像在坐船一样,路夕不禁有了些困意,瞌睡虫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看着他东倒西歪、昏昏欲睡的样子,贺钧潮便轻手轻脚地将他的脑袋扳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又拿了条毛毯,盖在他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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