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美强惨重生后[快穿]+番外(52)

“快了,有点耐心,你刚刚不是说紧吗?”

“差不多得了。”

“我知道外面有人等你,但这也急不来啊。”

孟新寒似乎已经可以分清两人的声音了。

北宫越:“还是我自己来吧。”

孟新寒瞪眼,贤弟居然这么心急!还要自己来?

秦墨:“我都弄差不多了,怎么能让你自己来?”

北宫越:“我还是第一次……”

秦墨:“我也是第一次。”

北宫越:“我自己每天都不用这么久。”

秦墨:“已经好了,瞧你,一头汗。”

北宫越:“我是怕孟大哥等得着急。”

秦墨:“那也先擦擦,要擦干净才行。”

北宫越虽然觉得秦墨说话有点奇奇怪怪,但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他用帕子擦了擦额头汗水,却发现也没多少汗啊。

秦墨低低笑了下,“我去叫孟公子进来。”

北宫越不明白他在笑什么,“好。”

开门时,秦墨特意抬手理了下衣襟,看到院中站在大太阳地儿下的孟新寒客气一笑,“不好意思,久等。”

孟新寒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来得太唐突了。”

“无事,快请进,伯皓在里面等你。”秦墨将孟新寒让进屋内,又过去和北宫越耳语几句,便转身出了别院。

孟新寒见今日北宫越面色红润,穿得也格外秀气养眼,“看来瑞王还是真挺疼你。”

“怎么突然说这话?”北宫越刚刚紧张到不行,现在终于放松下来,“孟大哥,你查到了什么?快和我说说。”

“萧景这人你可熟悉?”

北宫越立刻点头,“自然熟悉,此人之前一直守在库苏木大营,东关边防军由他一手掌握。也因两年前东关一战他力挽狂澜,现今在京都如鱼得水,我手下的西郊大营如今也是他的。”

萧景与北宫越因东关一战结交,当年北宫越孤立无援时直接给他送了封求援信,萧景当机立断,由于事出紧急,未等到上级批复,果断调兵增援。

北宫越敬他是条汉子,之后萧景接手西郊大营,北宫越立刻答应下来。

孟新寒:“我生意上有个至交好友,此前就是萧景手下。他对我说,当年东关一战他们其实很早就接到调兵密令,但萧景却暗暗压下,谎称从未接到上级调令。”

北宫越眉头微皱,萧景手握地方军,北宫越无权直接调用,紧急军情下只能对当地军政司请求增援。他本以为是地方军政设阻,未把调令下放,难道并非如此?

难道萧景一直说的都是假话?他信任的兄弟其实才是背后害他之人?

孟新寒从怀中掏出烧得只剩半截的残破羊皮,“这是当年调兵密令,烧了一半,但上面还有日期。”

北宫越接到手中,各个地方调用当地军队都会用不同传讯方法。东关紧靠草原,素来用裁剪怪异的羊皮做调令。

北宫越仔细摸着,心情变得愈发复杂,“上面写的几月几日?”

孟新寒:“三月九日。”

三月九日,比萧景前来增援整整晚了十三日。若当年萧景哪怕能早来十日,虎啸营何至于无辜惨死那么多兄弟?

北宫越用力攥住半截羊皮,“萧景他……好大胆子!”

院内传来下人问安的声音,是秦墨回来了。

北宫越急忙将羊皮收好,“孟大哥,这件事暂且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孟新寒见瑞王已经走进门,便立刻起身,“贤弟放心,我今日就不再叨扰,若有什么事再来找你。”

北宫越也跟着起身,“好,多谢孟大哥。”

秦墨进门时见北宫越面色不大好,孟新寒倒是变得识趣很多,见他回来立刻告辞离去。

整整一天北宫越神情都恍恍惚惚,秦墨和他说话也总是幅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晚饭后,秦墨帮他滴眼睛上的药,“伯皓,不如先把衣服换了,上好药你就直接歇下吧。”

北宫越没多想什么,应声道好。结果刚打开腰封,半截羊皮便“啪”一声掉落在地。

秦墨弯腰拾起,“这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清野 10瓶;顾十六 3瓶;

谢谢小可爱们的支持~我会努力哒!

第48章

秦墨没有追问北宫越羊皮残卷的事,倒是让他很安心。

只是北宫越因与孟新寒聊得仓促,这半截羊皮上究竟写了什么他压根不知道,只知道日期是燕平三十一年三月初九。

这日半下午,侍女送来一套锦服,说是明晚宴会要穿,北宫越试探着伸手摸了下布料。

一旁侍女忙道,“瑞王殿下为大将军选的是一套细麻布绣银丝外袍,雾白色的,样式也是最新的,大将军要不要先试一下?”

“不必。”北宫越心下还挺满意,但至于试衣服,倒是大可不必,反正也看不见,试来有何意义。

近几日查尔汗国使团来访,秦墨忙得不可开交,但每晚还是会过来帮他换药。

外面吹来阵风,带着潮湿的凉意,接着便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北宫越将手伸向窗外,雨滴打在指尖,激起满地泥土气息。

屋门被匆匆推开,秦墨吐出口气,“刚走到一半,外面便下雨了。”

北宫越摘掉药包,缓缓睁开眼,很模糊,眼前是一片暗灰色的光亮。“外面雨好像很大。”

“嗯。”秦墨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

北宫越最近发现眼睛已经开始慢慢恢复,只要不在正午摘下遮眼的东西,基本不会流泪,而且能大概分辨出近处物品的轮廓。

他眨了几下眼,秦墨发丝似乎很黑,身上穿了件深色衣服,但身形似乎些瘦,和他印象中不大一样。

秦墨盯着北宫越,今日的北宫越有点不同,虽然目光依旧涣散,但一动不动那模样像在盯着他看,“怎么了?”

北宫越似乎瞧见秦墨歪了下头,便也跟着歪过头,“没怎么啊,你被雨淋到了?”

秦墨:“嗯。”

北宫越向前伸出手,秦墨看着那只手一点点靠近,然后精准地触碰在耳边,“伯皓……你、你能看到了?”

北宫越眼睛弯弯,手又向上抹了下秦墨的发丝,“能看到一点。”

秦墨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将人扯进自己怀里。

冰凉的衣服贴在北宫越身上,他被秦墨用力抱紧,越抱越紧,接着耳边传来秦墨的笑声,“怎么不早告诉我?”

北宫越也跟着笑起来,“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而且看不清。”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北宫越点头,下巴正好能碰到秦墨肩膀,他衣服几乎湿透了,发丝上也都是雨水。“去擦擦吧,小心着凉。”

秦墨没松手,反而低下头在北宫越颈窝处蹭了蹭,“让我再抱会。”

北宫越也抬起胳膊,揽在秦墨腰上。他觉得此时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例如感谢、感慨、兴奋地笑、甚至欢呼雀跃。

可屋外雨声沥沥,秦墨抱着他,温暖又真实,阴雨天昏昏暗暗,他看着男人模糊的侧脸,听着他低沉的笑,似乎还能看到扬起的嘴角。

这种感觉很宁静,不需要那些起伏,就像事情本该是这个样子的,他们俩也本该是这样。

男人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北宫越侧脸上,有些凉,还会偶尔滴下几滴水。

所有记忆在此刻慢慢重叠,上一世、这一世,他身边的人一直都是秦墨。

耳边充斥着雨声,还有心跳“噗通”“噗通”。

秦墨缓缓抬起头,鼻息越来越浓。北宫越睁大眼睛,看到秦墨在向他靠近。

他仰起头,喉结不禁滑动,搭在秦墨腰上的手,用力搂紧了一些。

一切都刚刚好,秦墨靠了过来。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殿下,鸿胪寺少卿已经等您很久,使官那边又在催了。”

北宫越忙低下头,又将手松开,“你快去吧,在我这耽搁了这么久。”

他清楚听到秦墨长叹口气,然后有些不悦回到,“知道了。”

秦墨抬手揉了下北宫越的头发,“来,先给你上药。”

“不用,我让下人上就好,你快去忙吧。”

秦墨拉他躺到床上,“不行,一定要我来才可以。”

北宫越没再推脱,而是躺下,乖乖让秦墨给自己上药。

秦墨:“已经开始转好,就越发不能掉以轻心,药包还要按时敷,出门也要戴好遮眼睛的布条,万不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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