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美强惨重生后[快穿]+番外(49)

“他起得早睡得早,就让别人按他的时间作息,还要按他的时间吃饭,并且吃他爱吃的东西。”

秦墨看看桌上青菜,自己还真是很过分。

“而且,我打鼾还把我推醒,睡觉时不让说话、翻身。”北宫越说到这,一下坐直了身子,“最可气的是,他觉得我没用,就上书皇上把我兵权撤了。”

秦墨觉得耳根发烫,自己怎么这般惹人厌?

“你说说,他是什么人?”北宫越气得双手叉腰,“就这样的人,真是多一句话都懒得和他说。”

秦墨突然不知该怎么自处,自己做过这些吗?也太不顾忌他的感受了。于是此时,他选择和北宫越一起同仇敌忾:太差劲了!

“对!简直太差劲了!”北宫越突然觉得这样挺解气。

他想想秦墨此人,脑子里立刻出现今日上午静妃的话,还有坊间将他比作“阎王”。“小黑哥,瑞王长什么样啊?”

秦墨的心立刻凉了半截,感情和自己成婚这位连自己长相都不知道?他们见过的啊,好吧,虽然刚成婚时自己对他也没印象。

秦墨想了想该怎么形容自己的长相,但还没容他想出来,北宫越便先开口道,“大家都说他是秦阎王,他是不是长得特别丑?特别凶?”

北宫越又想想,“一定是的,脸又臭,人又丑,然后大家都讨厌他,没人愿意近身。”

秦墨欲哭无泪,另外半截心也跟着凉了,原来自己在他心中是这样的形象?

天啊,这事要想扭转,还真挺难。

北宫越嘴角笑得勾起,“小黑哥,我说的对吗?”

秦墨含泪:对,弟弟说的特别对。

作者有话要说:秦墨:TAT!!!我在媳妇心里是个丑八怪!

北宫越:不仅仅是外表,主要是芯里丑。

秦墨:TAT……(哭得更大声了)

第45章

北宫越今晚吃得很饱,晚上小黑哥给他滴眼药,躺在床上感觉饭菜似乎还顶在嗓子眼,多到沉不下去。

之后又给他换了个新的药包,温温热热的,起初敷在眼睛上很舒服,导致北宫越不知何时便睡了过去。

待再恢复神智时,他是被一阵胃逆感恶心醒的。

北宫越拍拍胸口,头晕加恶心,他挣扎着坐起身。“小黑哥,你还在吗?”

秦墨刚刚一直在批阅几天来积压下的公文,听到北宫越声音,这才放下笔,走到床边拍拍他肩膀。

北宫越抬指按在太阳穴上,“什么时辰了?”

秦墨:快亥时了。

“亥时啊。”他抬起头,“你要不要也亥时休息?”

秦墨:你休息我再去休息。

北宫越胃逆感越来越强,可能因为晚上吃太多了,还没等他说想吐,身子向床边一歪,张开嘴便吐了起来。

但在伸手撑床沿的时候,他不小心碰到了小黑哥腰间挂的玉佩。他还在不停吐,脑子里又忽闪出上一世的事情。

小黑哥上一世腰间便挂着块玉佩,他当时还想要过来摸摸看是什么雕花,但是对方却说什么都不给。不过是腰间佩玉,怎么就那么珍贵?

北宫越听到小黑给他拿来面盆和清水,还不断帮他顺着后背,现在两人应该离得很近。

他吐得差不多,感觉胃里倒空果然舒服不少。

北宫越向前一伸手,抓住了小黑哥衣摆,然后再胡乱摸了把,直接将他腰间玉佩拽下。

秦墨手里端着北宫越新产出来的秽物,一时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待将盆放下,才看见北宫越手里拿着块玉佩,还是他腰间的玉佩!

秦墨想都没想,一把从他手里揪回来。

北宫越挑起眉梢,小黑哥果然还是和上世一模一样,他打趣着问道,“什么宝贝?为何不让我碰?”

秦墨将玉佩攥在手里,盯着北宫越。

北宫越刚刚仔细摸了下,这个玉佩似乎是半边,上面雕着白头鸟。“我知道了,这是小黑哥的定情信物。”

秦墨将玉佩塞进腰封,又拿了块湿帕子,把北宫越嘴边、双手细细擦了一遍,又递过去温水让他漱口。

北宫越摊开手掌,“小黑哥,我说的对不对?”

秦墨真的不想再提这件事,毕竟玉佩另一半他在新婚当晚就送给了北宫越,要是现在被发现,北宫越岂不是更不会理他?

秦墨:还难受吗?

北宫越歪头,“你是不是生气了啊?我就是好奇问问。”

秦墨:没生气,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

北宫越觉得自己一定是惹小黑哥不开心了,虽然他刚睡醒一觉,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道:“行吧,那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秦墨将内房油灯吹灭,拍了拍北宫越脑袋,准备去外面把刚刚没看完的公文处理下。

北宫越躺在床上,听到小黑哥走出里屋,但却并没打开房门。

该不是想等自己睡着再走吧?

他翻个身,想到刚刚小黑哥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几下,那个动作……和秦墨有些像。

这个念头刚冲进脑子里,他就被自己惊了一下,怎么会突然想到秦墨?

然后他又想起刚刚那块玉的触感,摸起来并不是很细滑,倒更像是块拙玉。

想到这,北宫越不淡定了,拙玉……秦墨也给过他一块拙玉!

放在哪了?好像在床边的柜子里。

北宫越悄悄起身,单脚跳着摸到斗柜边,然后用他最轻的动作拉开抽屉,摸出一个木盒,又打开拿出里面那块玉佩。

玉佩是一半,要和另一块拼在一起才能凑成完整的圆形。

他用指腹在上面来回摩挲,上面的雕花……是一只白头鸟。

北宫越攥着玉佩愣在原地,小黑哥是秦墨?上辈子经常和自己聊天的人……也是秦墨?

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北宫越浑身汗毛倒竖,上辈子秦墨不是和自己从没有交集吗?

这辈子,自己不是已经将他从身边赶走了吗?

怎么会是秦墨?不可能是他的……

北宫越觉得脑子发晕,一把撑在斗柜上。

秦墨听到里屋有动静,走进来时正看到北宫越手里拿着玉佩。

完了。

他刚要开口解释,却听到前厅发出阵异响,然后一个黑影闪进屋内。

秦墨来不及说别的,而是按了下北宫越肩膀,“在屋子里别出来。”

北宫越彻底懵了。

秦墨抓起墙上挂着的佩剑,外面有两个黑衣人,他出去时两人正在翻桌上公文。“什么人?好大胆子!居然敢夜闯瑞王府?”

黑衣人显然没想来硬的,只从袖中丢出几枚飞镖,不让他近身。

秦墨最近在查朝中几名老臣,但是消息捂得很严实,不应该泄露才对。难道是四皇子手下?因为唬了静妃几句,这么快便狗急跳墙?

一时摸不清几人来由,黑衣人也没拿什么东西,在他晃神的功夫,便顺着窗子跳了出去。

秦墨提着剑本欲去追,但里屋却传来北宫越一声呼喊,“秦墨!”

糟了,调虎离山!黑衣人是奔着北宫越来的!

北宫越脚伤还没好,手里也没武器,此时三个黑衣人围着他,他脚底一软,单膝跪在地上。

屋内很黑,看不清几人身形模样,秦墨持剑冲过去,一步挡在北宫越身前。

童影听到异动,此时也冲进屋内,外面也立刻躁动起来。

黑衣人见情形不妙,分头从三个方向逃了出去。

童影点燃油灯,他还不知道自家主子已经在大将军面前暴露身份,便紧着对秦墨使眼色,问他有没有事。

秦墨将手中染了血的佩剑丢在地上,转身去扶北宫越,“怎么样?伤没伤到?”

童影一愣,殿下咋还说话了?

北宫越现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秦墨,他木然地摇摇头。

秦墨转头对童影说,“加派人手,给我追,要留活口。”

童影依旧保持着这几天的习惯,没出声,而是做了个领命的手势,转身向无外跑去。

秦墨扶北宫越回到床上,仔仔细细打量一圈,看他掌心有些擦伤。“我去给你拿药。”

“不必。”北宫越一把拉住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秦墨深吸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他看现在北宫越心情好像还没很差,便好好回忆了下童影教过的那些重点:说出静阳的事,说出自己的苦衷,然后搏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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