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番外(62)

“表兄说得甚是!”

二人一拍即合,便就直接往边上酒肆去,两个丫头憋的紧,这便又多少拿了些其他的蜜饯,才跟了上去。

“表兄我上次回去,听闻南边的桂花酿很是有名,不知表兄这里可有。”说着甘幼宁又解释道,“倒不是我馋,便就是上次舅舅叫带些回来,我见夫君是欢喜的。”

“那自是有的。”

“我还听闻……”

于是回程的马车走得甚是缓慢,甘幼宁就怕是走快了,撞得那些坛子酒都泼洒了去。

不想这还没到府门口,车就停了下来,晚梅自窗口与她道:“夫人,前头是姑爷。”

“嗯?”蕊儿替她掀了车帘,果然是见得那人长身玉立,正是站在一家医馆前。

似有所感,那人竟是回了头来。

司九楠嘱了司棋留下等人,便就往这边来,只近前来却也不见人出来:“夫人?”

“夫君竟然在这里,好巧。”甘幼宁一行说着,一行探头出去,“不过夫君恐怕不得进来一起回去了。”

“如何?”司九楠瞧着她动作甚是僵硬,便就伸手将帘子又掀开了一些。

甘幼宁尴尬一笑,赶紧将手撤开来端正坐了:“无甚,也是怕木谷主不合心意,便就每种酒都要了一坛,怕是这车里装不下夫君了。”

正说着,一个精致的小酒坛子便就不安稳地晃了晃,甘幼宁赶紧又伸手按住了:“夫君你看,我可是真心要替你挑酒的,可是疲累,这一路都按着呢。”

司九楠了然瞧她,却是笑道:“手可酸?”

“酸得狠呢!”

还待再琢磨着继续撒娇,便就见司棋领了一玄色身影过来,正是木行水,甘幼宁着急,手又不得动,赶紧努着嘴巴:“夫君快关了车帘!”

“怎么?”

“夫君你真是……”甘幼宁矮了声音凶他,“叫木谷主瞧见了多不好!我还没替他试酒呢!若是叫他挑了不好喝的,可就是咱们招待不周了!”

“哦,夫人还要替他试酒?”

甘幼宁顿住,觉得舌头有点打结,又舍不得叫人瞧了自己那一车的酒,赶紧就又提了声:“夫君!”

见她急得脸都红了,司九楠这才垂了帘子转身,木行水一脸平静地立在边上看他:“你夫人?”

“是。”

“为何不进?”

“夫人嫌挤。”

挤么?木行水掀眼瞧了瞧那街上很是扎眼的车乘,终究是没有再开口。

第54章 拒婚

甘幼宁隔着帘子, 觉得这把实在是有些丢人了, 提了声唤道:“木谷主贵人繁忙,我这便就先行回府,还望海涵。”

“夫人客气。”

于是,司九楠便就退了一步, 眼见着自家马车摇摇晃晃很是艰难地从自己眼前行过。

“你夫人需要一辆货车。”木行水如是道, 然后往下一家医馆行去。

马车行了一路,倒没有径直往司府去, 中间绕了很久的路停到了甘府门口。甘幼辰是半道里被小厮传了信回府等着的, 不想竟是瞧见自家妹妹并着两个丫头哼哧哼哧地往府里搬酒坛子。

“妹妹这是做何?”

甘幼宁见得人出来, 轻松不少:“哥哥来得刚巧, 带几坛酒水给父兄尝尝, 你叫府丁出来抬了, 我们便就不进去了。”

大合确然是没有贸然回娘家的规矩,不过也没有到了家门口不进的道理呀。

甘幼辰着人抬了酒, 自行蹲下去将地上剩下的一坛拍了拍, 抬头道:“只是来送酒?”

“不然呢?”甘幼宁跟着他蹲下来,“这可是南边的酒, 叫桂花酿, 是每年攒了自家庄子里的桂花酿的, 一年可是存不上几坛子, 是个好东西。”

“妹妹何时懂得酒水?”

“这个不重要。”甘幼宁拍拍他的肩膀,“哥哥我这后日就要去北疆了,就不进去与父兄告别了, 免得他老人家受不住,你在京里可要好生照顾着。”

甘幼辰这才仔细瞧了瞧面前人,片刻才道:“放心吧,你自己过好了便就是最好,我与父亲倒不需得你担心。”

“哥哥办事,我是放心的。”甘幼宁点头,见得小厮又出来,将剩下的酒都抬了,这才站起来,顺便拉了一把自己兄长,“不过兄长啊,你可晓得南头卞家的公子上月定了亲事了?”

甘幼辰本还是要感花伤月一回,毕竟方才话都说到了那个份上,好歹很是有离别之意的,便就这么生生被斩断了。

甘幼宁全然不知般,又戳道:“以前住咱们府对门那户姜家还记得不?毕竟他们离京多年我与姜家姐姐还是有些联络的,说是那姜家小公子下月要婚娶了,我前日里还差人送了喜钱呢!”

“你莫不是来与我要那贴出去的人情钱?”

“兄长装什么糊涂,我是那般吝啬的人吗?”甘幼宁又拍了拍他,“你瞧瞧,比你大比你小的都要有家室了,你何时与我带个嫂嫂回来呀?”

甘幼辰便就是想堵上她的嘴巴,也是不成的,眼看着搬下来的酒坛子都被小厮送进去了,这就甩了袖子赶客:“天色不早了,妹妹莫要在外头太久,去北疆的东西好生收拾好了。”

“都收好了,我就是放心不下兄长。”

甘幼辰权当没听见,又招了蕊儿来:“扶你们夫人上车。”

“哎呀兄长……”

“关门关门。”甘幼辰竟是毫不客气,大白日的便就要将府门给拉上,总归父亲大人不在家,万不会骂了他去。

司九楠回府的时候,就听秦管家说夫人将将回来不久,本还是纳闷着便是那车再不堪重负也不当这般慢,就听得静苑里某人的声音。

甘幼宁本是倒着酒水,越发想着觉得气不过:“我道是如何还将我赶出来呢,便就是他心虚!”

司九楠进了院子,瞟了一眼那一桌子的酒盅,问道:“今日回了甘府?”

“是呀,甘幼辰那家伙好生过分,还对我下了逐客令呢。”甘幼宁接了话,才发现问的人是谁,转而笑眯眯道,“夫君回来啦!你瞧瞧,我这刚倒好了酒水,就等着夫君来尝尝呢!”

“哦,等我的?”

“那可不,难不成我还要自己尝了不成?”甘幼宁迎上去将人挽了坐下,又挥了手叫下人们出去。

司九楠习惯了她说瞎话,便就从善如流地端了一个酒盅起来,问道:“他如何惹你了?”

“我便是劝他早日给我带个嫂嫂回来嘛,竟然还对我关了门。”甘幼宁眼盯着那已经送到了男人唇边的酒盅,焦急道,“夫君你倒是喝啊。”

司九楠本便对酒水没有太大的兴致,偏头却瞧见边上渴望的眼神,将酒盅往前递了递:“想喝吗?”

“不不不,夫君说得哪里话,我最不欢喜饮酒的。”甘幼宁端正坐了,收回自己伸长的脖子,下一刻又掐了自己的小拇指与他道,“不过夫君若是坚持,我还是可以替夫君喝这么一点点的,哈哈哈!”

话音方落,那酒盅当真是送到了她嘴边,男人的声音很淡:“那就允你喝一点点。”

“真……真的?”口里虽是狐疑,手却是已经端稳了那酒,甘幼宁往自己面前扯了扯,男人还未及放手,怕是他反悔,又悄摸着将他的手指抠下去,带着酒盅坐远了些,“既是夫君这般,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看了看自己被扒拉下去的手指,男人不觉就轻笑出声,又见她很是警惕地瞧着自己,终是慢慢道:“木谷主说了,你病情好了许多,忌口的可以适当宽松了去。”

这一把,甘幼宁是当真喜得要跳起来:“木谷主当真这么说?!哎呀!”

实在没法子表达自己的开心,便就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空碗被一把拍在了案上,甘幼宁一抹嘴巴:“木谷主可真好!”

闻言男人就沉了沉脸色:“是吗?”

甘幼宁最是见风使舵的主,过去就上手揉了揉男人的脸:“可是夫君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趁着男人笑意重现的当口,某人又端了一碗起来:“所以夫君我是不是可以再多喝一些?”

哭笑不得,司九楠倒也没刻意拦着,只将案上的几道小菜推过去:“先吃东西。”

“好好好。”

这桂花酿着实是香,甘幼宁很满意,伸了筷子去夹菜,又听边上人问:“方才听夫人意思,可是大舅子还做了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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