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冥说完使劲朝二助理伶俐使眼色。
伶俐嘴一抽,很配合:“听说周宁挺喜欢祁总来着,哎你们说为什么温时初忽然晕倒了?不会是被人下/药陷害了吧?我猜等下祁总肯定会看到一场被人精心设计的大型捉奸现场。”
作者有话说
呃……在虐与不虐的边缘疯狂纠结,最后还是决定不要太虐了,甜一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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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夜,轮椅上的剧烈
三个塑料兄弟姐妹花临时搭成一台戏,配合完美无缺,很快将这张照片解读出了新的含义:
小白莲周宁喜欢祁骁,不要脸偷偷跟踪温时初还绐温时初下/药,故意抓拍这种不清不楚的照片想让人引起误会。
于是整个会议室里的冰寒气场在几分钟内又渐渐有所缓和。
这也是为什么,祁骁在一脚踹开病房门看到向然差点亲上温时初时,没有愤怒到把向然当场阉了的原因。
“你好好休息,等有了消息我会通知你。”
“好。”温时初紧抓被单的手松了松,想起了什么:“祁骁。”
“还有事?”祁骁回头。
温时初张张口,看着眼前英俊冷漠的男人:“如果你先找到软软了,能绐他买一杯奥利奥奶茶吗?”
这是小家伙失踪前,他跟小家伙约定好的。
没等祁骁说话,一旁的江冥立马用备忘录记下:“好的温先生。”
“祁哥,你还没走啊……”周宁忽然出现在病房门口,因为一路小跑的缘故,脸颊呈现出淡淡的绯红。
“有事?”祁骁上下打量周宁。
“没、没什么事,我就是来看看小初有没有好一点。”周宁紧张地双手背后,把东西藏在后面。
“手里什么东西?”祁骁一眼就注意到了。
“啊?没什么,就是……就是向然先生要我转交绐小初的药。”周宁面露难色。
之前周宁跑出去安慰向然,还问向然给温时初吃的是什么药,向然以为周宁是担心温时初又犯病,就把整瓶药都给了周宁,还叮嘱了周宁一些注意事项。
周宁偷偷摸摸走到温时初病床前:
“向然叫我跟你说,孩子的事他也会帮忙找的,他叫你不要太劳累,说你身体不好,别人不知道疼你,你自己也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哦对了,这是向然叫我转交给你的药。”
周宁把药瓶放到温时初枕边。
“呵,原来那怂货叫向然。”祁骁冷中带笑,上前夺过了药瓶。
药瓶右上角有一个小小的保健品标识,用来补充/血红蛋白的,根本不是什么药。
祁骁拧开药瓶,哗啦一下,把里面的丸子全部倒进垃圾桶。
“祁哥哥,你这是做什么?!这也是人家向然的一点心意啊!”周宁面露震惊,心底早已乐开了花。
祁骁神色冷淡,将空掉的保健品药瓶丢给江冥:“去照着买瓶新的。”
既然是他的人,就没有理由吃外人给的药。
从头至尾,温时初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药丸,就又重新专注在手里的粉色兔子上,像一个旁观者,事不关己。
“好的祁总。”江冥拿着瓶子往外走,路过周宁时:“周宁少爷,这药我没见过,帮我一起去看看呗。”
周宁一步三回头,找不到理由拒绝,跟着江冥走了。
空荡荡的病房,弥散着压抑低落的情绪。
祁骁打开了窗户,夹杂着暖意的风灌进病房里,也吹起了病床上青年的细碎发丝。
祁骁看着温时初,眼瞳漆暗:“温时初,你以后离周宁远点。”
温时初慢半拍地转动脖子,刚要问’为什么’的时候,眸子里恰好映入祁骁眉头微蹙的不悦情绪。
窸窣的光洒在男人半边脸颊上,另一半脸浸没在阴暗里,带着冰冷戾气。
温时初知道,这么多年了,自己从来没有忘记过祁骁。
只是他太卑微了,卑微到根本就难以启齿这份爱。
“你是在关心我吗?”温时初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
刚刚周宁进来送药,温时初没有任何反应,但这并不代表温时初不懂周宁的用意。
当着祁骁的面,说这药是向然送的,分明是想惹怒祁骁。
但祁骁比他想象中的更沉得住气。
耳边,除了窗外沙沙的树叶声,再没了其他回答。
祁骁什么都没回答,就这么走了。
病房门关上的一瞬,温时初感觉自己的心被人狠狠揪了一下。
沉默是最无形的杀伤器。
温时初逼迫自己吃了点东西,缩在病床上睡了两小时,办理了出院手续。
转眼间,又过去了好几天。
温时初也因为这几天一直没能得到软软的消息,整个人都有些疯癫了,没日没夜地找,甚至还印了软软的照片,在遇到的每一个电线杆上贴几张。
青年找孩子找累了,被祁骁强行带回家时,就会倚在儿童房边,盯着天花板上的星星笑,笑着笑着又掩面
□□—7
犬了。
这天晚上,祁骁有个酒局,临走时给别墅外的大门锁上了。
温时初出不去,就蜷缩在院子门口,自言自语,等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夜深人静时,别墅的铁艺门忽然发出咿呀医生脆响。
“唔……?”温时初还没完全清醒,忽然就被一股霸道的力度强行扯着拖进了别墅。
—股扑面而来的酒气裹挟着男人阴冷浓重的呼吸,温时初刚睁眼,唇上就被迫附上一层霸道的力度。
“别……求你,我现在不想……”
可喝醉的男人才不会管这些,粗暴地扯开碍事的布料,双手掐住身下人儿的腰肢,直接就一一
“啊……”温时初疼到昏厥,可很快又被硬生生疼醒。
“温时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孩子我也替你找了,还天天摆着这副死人样,玩尸体都比你有反应。”
“祁骁,你喝醉了,求你……我现在真的不想……”
“怎么,不想?怀一个我们俩的孩子就让你这么不情愿?宁愿要个不干不净的野种都不愿意怀我的?宁愿跟向然搞暧昧搞误会,都不想被我碰?温时初,我发现一一”
“你他马就是,欠的。”
—夜,轮椅上的剧烈交织。
温时初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人处理干净了。
他像个商品一样,被人随意使用,还要忍受被人清洗的羞辱。
撑着极近散架的身子起身,温时初拾掇好自己,用长衣长裤遮住昨夜男人在他身体上留下的杰作,准备出门。
忽然,在推开房门一隅的同时,温时初听到祁骁在外面打电话,生理性地停下了动作。
“找到了?在哪?”
“在孤儿院?好的,我知道了,先放在孤儿院吧,派个人盯着就好。”
卧房外,祁骁已经结束了和电话那头人的通话。
温时初靠在卧室虚掩的门里,干瘦的身子僵硬成冰。
青年下意识地就想冲出去找他的小家伙,可又不懂祁骁为什么要说'先放在孤儿院'这种话。
温时初害怕极了,害怕自己打草惊蛇,祁骁会故意不让自己去找小家伙。
挂在墙上的巴洛克式钟表分钟转动一圈,一个小时过去了。
温时初等过了艰难的一小时,在60分钟不多一秒的时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推开了卧房门。
祁骁正悠闲地坐在餐桌前,享用早餐。
“温先生醒啦,来吃早饭吧。”陈阿姨绐温时初端来早饭。
温时初像平常一样呆滞地坐到桌子前,又像平常一样,开口问:
“有软软的消息了吗?”
祁骁喝咖啡的动作顿了顿。
“没有。”
温时初眸光微颤:“哦……”
为了掩饰自己生理性的颤抖,青年胡乱拿起了叉子,将一颗煎蛋甸迢吞枣般塞进了嘴里,食不知味,跟着眼泪一起咽回了肚子里。
用完早饭,祁骁就出门了。
车上,男人接到了祁家老宅的电话。
“奶奶。”祁骁声音低沉,多了几分耐心。
祁老太太有段时间不见软软,开口没几句就念叨着想看看小重孙,祁骁有点为难,几句话搪塞过去,挂了电话。
祁骁坐在车后座,手指点在车窗边,稍加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