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惮一手托住他的腰,一手在两人相连之处刮擦,摩擦的快感让彼此额角冒汗,却又不自觉地疯狂加大力度。
焦丞沉浮于这样的欲/望之下,腰际止不住开始自己扭动,触碰、拍打、挤压……不断堆积、堆积,在某一个瞬间马上就要攀上顶端,他忍不住哼出声:“嗯…嗯……快一点……”
听不清对方的催促,却也能感受到彼此的热度,两个人陷入红潮之中,迷离片刻李飞惮看了眼焦丞湿润的眼睛,几乎用了他最大的克制力,才松开了手。
突然停止的快感让人倍感空虚,焦丞倾身去拉男人手臂,身上的睡衣已经基本褪尽,可李飞惮并不顺着他,焦丞只好侧躺在被窝里,自己伸手耕耘,才没抓几把,就被李飞惮双手扼制住了。
焦丞咬紧牙关,忍不住道:“不行了,想要…射……”
李飞惮撸去头发的汗,把焦丞抓到身下,让他背对着自己趴下,“给你射,但不准摸。”
焦丞头皮发麻,快要射/精之时被打断还不允许摸,他整个人都要炸了,不服气地甩开男人的手,“你婆婆妈妈干什么!”
李飞惮眼睛一红,用力地拍打着这个圆润的屁股,身下传来“嗯哼”的轻闷声,他脱下自己身下最后一件衣物,随意扔在地板上,俯身凑在焦丞耳里,“记得上次那件校服吗,真想看你穿它。”
一句话到底,带着微微起伏的喘气,焦丞浑身一抖,还没等反应,男人从后面贴近,拉住他的两臂,焦丞便整个头都埋进柔软的床单里,臀/部撅起,
这样的姿势,实在让人难堪。
手指滑进他的穴/口不断开阔,不知是不是情动的原因,今天进入地格外顺畅,肠道蠕动直接裹挟住男人的手指,似乎叫嚣着赶紧进入。
焦丞害臊地摩擦床单,几下便已把持不住,崩溃叫唤道:“进来吧。”
李飞惮身上也出了密密的一层汗,听见焦丞的话呼吸声更重了,松手去摸旁边的床头柜,却被焦丞一把拉住手腕,他脸颊通红,连带着眼睑也粉粉的,连带着嗓音也旖旎起来:“不带了今天,直接…直接来……”
李飞惮的眼睛“腾”得赤红,他手指用力地插进穴/口碾压几下,随后拔出来捏了两下屁股,羞耻的轻闷声回荡在房内。
松开焦丞的手,握住他的细腰,直接对准贯穿进去,一捅到底。
“嗯!”
两个人同时哼出声,带着微微的疼痛感,谁都不好受。
“疼……”焦丞说。
李飞惮又摸了摸两人连接之处,调整着角度:“你诱惑我的,赖不了别人。”
一语未毕,李飞惮把他拖了过来,毫不顾忌捣弄起来,每一记都大开大合,狠狠地碾过焦丞的敏感点。
焦丞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撞击,后方的疼痛顷刻间转换为一种麻感和胀腹感,随之而来的快感像暴风雨般密密得袭来,他实在忍不住,轻喘声流淌出来,随着每一次的顶入连尾音都带着一股绵缠的气息……
“舒服吗?”李飞惮被紧致的甬道绞迫,征服欲无时不刻都在挑战他的理智,每次凶狠的撞击都连带着三分的怜爱和不舍。
后入式是进去得最深的,看不清焦丞的表情,只能寻着平日他最爱的角度连翻摩擦,通过男人痉挛的次数来判断他是否爽利。
焦丞的手用力拉紧床单,咬紧牙关努力控制自己,嘴角都磨出铁锈味,身后突然加快的冲撞,实在忍不住,所有的轻哼和娇喘都无一遗漏地撞进李飞惮的耳中,动作更快了……
“舒不舒服……”李飞惮狂风暴雨般得抽送着,愈发大力地拉开焦丞的双腿,直到无法拉伸。
焦丞后半身都腾空了,全身上下的皮肤殷红一片,臀/部的撞击声让他神智模糊,迷离间想要伸手去摸阳/具,想射……想……立刻、立刻射出来!
手刚探出一半,毫无悬疑地再次被李飞惮擒住,男人前倾着叩着他的手往前顶,焦丞简直受不了了,那深度比往常都要深上许多……
“嗯…啊……想射……”
声音嘶哑带着夜晚的水气,还有出精前软绵绵的求饶,李飞惮坏心眼地凑到他耳边,仔仔细细地舔弄了几遍,“我说了不准摸,直接射。”
焦丞企图挣脱,却怎么也使不上劲,连连喘气道:“不行,不摸射不出来……”
李飞惮腾出一只手去摸他的乳/头,反反复复地捏压、弹弄,片刻便染上红晕,“你射得出来,你可以的,说……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啊!!!”
强压的力度,焦丞猛得像虾一样拱起身子,后/穴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如定在砧板上的鱼一样无法动弹,被迫接受着这密密麻麻、波涛汹涌般的快感。
这股电流开始四处流窜,从脊椎骨蔓延到后脑勺,又蔓延到四肢和手指,一下抽走了他所有的精气……
下/体像灼烧一样,烫得让人止不住后仰,紧接着几股白色透明液体像水花般飞溅出来,稀稀拉拉地喷洒在米黄色的被单上,一片淫靡。
前后同时达到高/潮,焦丞脑子一片空白,神经还在极乐的巅峰震颤,许久都晃不过神来,下/体仿佛失禁,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脚趾,双腿打颤,这种羞耻感遍布全身,衬得皮肤愈发粉红……
李飞惮还没射,停下动作亲了亲大力喘息的焦丞,“你看我就说你可以的,咱家丞丞天赋异禀。”
“滚。”
焦丞直接拿脚踢他,此时只觉得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仿佛被碾在地上摩擦,狼狈不堪,他很少这样失控,心情在高/潮后大起大伏,气得想揍死李飞惮。
李飞惮哪里看不出他的异常,一把转过来搂在怀里,亲了亲他水汪汪的眼睛,“没事的,你什么样都好看。”
焦丞憋住眼里的泪水,“操,你来被我/操射试试?”
这话说完,两个人对视一下都忍不住笑了,李飞惮拍了拍他的屁股,“继续,老公还没射呢。”
焦丞真想一把把他踹飞,奈何自己被摸了几把又硬了,有时候真想骂这副屈服于欲/望的身子。
自家老婆射了之后,李飞惮显得愈发不缓不慢了,他冲撞了一会,每次都在高/潮来临之前停下动作,惹得焦丞很不满足。
空气里有一丝膻腥味,混杂着方才的牛奶很浓郁,李飞惮去抽屉里不知道捣鼓着什么,焦丞侧头看他凌乱的头发,没忍住摸了摸。
三分钟后他就后悔了。
李飞惮拿出一根按摩棒,不粗很长,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涂了一层厚厚的润滑剂上去,打开开关,那抖动的样子,让焦丞望而却步。
他坚定地往后退几步,“我不要这个。”
李飞惮跪坐在床上,一把拉过了焦丞的脚,“不痛的就一会。”
七年的情侣基本解锁了所有的姿势,但并不代表焦丞就能全都适应。
当他李飞惮用按摩棒顶开他后/穴时,他还是忍不住浑身发抖,“冷。”
李飞惮摸了摸这个被自己掐得发红的腰,爱/抚般得揉了揉,“马上就不冷了。”
冰冷的按摩棒一点点的探入,带着振幅,刚刚进去一寸,焦丞就夹紧了连忙逃窜,李飞惮亲了亲他的嘴唇,湿漉漉地舔了舔眼睑,“放松。”
“嗯……”
按摩棒碾进去了,焦丞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那物冰冰凉凉,好不畅快,但抖动间却少了点趣味。
李飞惮一手握住按摩棒,屏息掌握着它进攻速度,保持着两浅一深的频率,磨得焦丞连哼带喘,美艳春情。
看着眼前这样的景象,李飞惮耳鸣不止,恨不得立刻捣入戳几下安抚他……
可惜今天他不想,只能耐下性子伸手先自己纾解。
刚刚高/潮完的焦丞没有方才那么敏感,他执意换了个体位,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地盯着对方。
一个匍匐地张着腿,另一个半坐着自己撸管,相连之处只有那根黑色狰狞的按摩棒。
焦丞盯着李飞惮的眼睛,像有篝火一般,在眼底灼烧,两个人明明没有肌肤相亲,但这样的距离和凝视反倒是让他们愈发血脉喷张、呼吸加重……
焦丞故作爽利地大喊几声,便见李飞惮手里那物愈发膨胀,长时间无法中出等于放在铁锅上烤,煎熬与快感并存,料想他也按耐不住了。
焦丞立起身子,按摩棒在他体内颤抖着旋转一圈,刮得铃口湿漉漉一大片,他咬紧牙关扯过李飞惮的手臂,猛得咬上了对方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