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我父亲吗,那你绝对错了。你知道你爸爸周围有多少政商利益交错在一起吗?我父亲不会伤害你,他只是恰好与你爸爸所处同样位置在他们各自的派系里,所以每一次争斗角逐,他们两个总会一上一下,一成一败,一个哭一个笑,所以两个人历来不睦,都是身不由已。今天对立一方可能会以你要挟你爸爸妈妈开□□待更多的问题,交待更多相关人的证据出来。但他们并不见得真得会伤害到你。而你爸爸那边的人,为了让你爸爸妈妈守住,才会是最有可能伤害你的,你懂吗?”严谦尽量压住火气跟瑟一解释到。
瑟一嘴巴半张着,有些错愕的看着严谦,表情里有些若有所思。“好,我明白。”瑟一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紧咬着下嘴唇继续对严谦说:“就算跟你呆在一起,保护我的还是保镖,我自己也会雇保镖”
“瑟一,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你为什么一定要固执的一个人走开,我都说了,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等事情都过去了,我不勉强你,你想去哪随你。”严谦口气中又悲伤又无奈。
瑟一看着严谦这个样子,也觉很抱歉,感觉自己很不识好歹,她看着严谦说: “我只是想让自己试试看,前20多年过得太轻松,让现在原本已经长大了的年纪却忽然在这次变故中发现自己很无知,很无措,如果我再继续这样下去,以后怎么办,我希望自己能再强大一些,如果以后有更糟糕的境况,我也能面对能处理。这次我靠你,那下次呢?别说下次再靠你,一生这么长,连爸爸妈妈都顾不了我一生,我不能再去依赖别人。”
瑟一长长呼出一口气继续说:“我非常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这些完全不是谢谢两个字就可以包含的。未来希望有天也可以有机会帮你一次,可是等我搬走后,我们最好不要再联系了。”
“你何苦这样呢?一定要把我推开。”严谦很无奈的对瑟一说。
外面天色已经全黑,两个人坐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白白的雪地在黑夜里格外显眼。两个人还是面对着那扇大玻璃坐着,面前是烧得很火热的电火炉。两个人坐在这个跟床差不多大的沙发上,严谦把沙发上的毯子给瑟一盖上,拉起她的手问:“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我可以感觉到。”
瑟一看着严谦,牙齿咬着下嘴唇点点头。
“我也非常非常喜欢你,我爱你,很认真的。”严谦看着瑟一说。
瑟一对严谦说:“可是现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为了你要独立的决心为了你的尊严?”严谦提高声音问到。
瑟一说:“为了你的脾气,你脾气太臭,我不喜欢!”
严谦说:“那我改。”
瑟一笑着说:“那等你改了再说吧。”
严谦抗议说:“你脾气更臭。”
瑟一说:“所以我才受不了别人的臭脾气。”
“你毛病真多。”严谦边说边敲了一下瑟一的脑袋。
瑟一一本正经的说:“别担心我,我觉得我是可以的,无论如何我都要试试,如果我真的到了无路可走时我会找你救命。”
“你会吗?”严谦问瑟一。
“我会,我很怕死。”瑟一开玩笑的说。
严谦始终无法理解瑟一,“你简直幼稚得不理喻。” 说完看着瑟一,两个人的脸越凑越近,瑟一忽然觉得很尴尬,拿手在他眼前晃晃开玩笑说:“你干嘛,请后退保持一定距离。”
严谦继续凑过来,瑟一用手推着他说:“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再靠近会被我现在有些不清新的口气熏到的。”
严谦笑着把瑟一整个人拉怀里,脸贴着脸问她:“是吗?有多不清香?”
“何止不清香,是有点臭很臭。”瑟一边说边用呼往后躲,有点紧张的喊“停,停停停,不跟你闹了。”
忽然这时两个人听到玻璃外面咚的一声响,两人都吓了一跳,凑近玻璃一看原来不知是什么动物跑过来撞到玻璃上了。瑟一隔着玻璃弯着身子说:“哎呀,真疼,小可怜。”严谦看着瑟一的样子,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她。
瑟一愣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做什么 ,严谦明显感觉到瑟一僵硬的站在那里,便轻轻在她耳边说:“放轻松。”
瑟一把双手举起来,做犯人投降状说:“那个,请问我的手应该放在哪里?”
严谦知道她故意想搞笑破坏气氛,没说话直接把她手抓着放下来。然后轻轻说:“瑟一,我好爱你。”瑟一慢慢转过身来靠在他胸前,两只手抱着严谦幽幽地说:“我知道,都怪我太优秀。”两个人又被从言情剧换台到了相声频道。
第27章 :难免还是要分别
严谦抱着瑟一说:“你,严肃点!”
太过尴尬,瑟一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总是会在不太合适宜时忽然发笑,一笑便停不住,严谦被她笑得有点不知所措加莫名其妙,僵了两秒钟,亲了下去,心里想着差点就又被你插科打诨又一次搅局了。
而瑟一僵硬的站在那里,漫漫的手环抱住严谦的腰。严谦像得到许可一般,从刚才克制的试探越加的激烈,想要从瑟一的嘴唇开始整个人把她吸掉一样。两个人后退着,严谦整个人把瑟一扑倒在沙发上,瑟一的胳膊绕在严谦的脖子上,有点不好意思的在他耳边说:“我还没想好。“
严谦从她的脖子亲到耳边说:“太晚了。“
被严谦压在怀里的瑟一心里觉得好幸福,多巴胺加荷尔蒙的分泌让她整个人从心里到身体都轻飘飘的像飞了起来一样。
那一晚两个人都兴奋得难已入眠,严谦紧紧抱着瑟一,时不时窗户外面会飞过一颗流星,两个人说了好多好多话,恨不得把自己从记忆开始所有自己认为有趣有意义,特别的事情一件不落的告诉给对方听。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窝在窗前的大沙发上,看着外面漫天飘雪,房间里开着暖炉,暖呼呼的依偎在一起。有时严谦临时有棘手的工作要处理时,瑟一就呆在旁边看书或者发呆,那个画面是一幅岁月静好。拿红绳的老神仙功不可没,应概给他一个赞。
这天两个人在酒店餐厅吃过早餐后,又绕着湖边走路,一边走一边聊天。瑟一看到手机上显示今天已经走了6000多步时,心满意足吵着要回房间,不走了太累了。到了房间门口,严谦让瑟一先进去,他有个工作电话处理一下。
瑟一回到房间后,发现自己把围巾落在餐厅,便开门返回餐厅。走到电梯口瑟一看到严谦和两个保镖正围着一个亚洲男士盘问他。瑟一大概听明白是什么情况,轻声叫了一下严谦,严谦转头看到瑟一后,让保镖把那个人带去自己房间,然后跟瑟一返回房间把事情的原委转述给她。
今天早晨两个人吃早餐时,严谦发现不远处一个亚洲男人一直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看,后来他多加留意后发现这个人貌似一直在监事着瑟一,据观察身上应该有藏微型摄录机在给瑟一录相和拍照。严谦不想吓到瑟一,影响她的心情,便悄悄给保镖使眼色留意这个人。直到两个人绕着湖边散步时,这个人又跟来了,所以回房间时,严谦让瑟一先回去,他来处理这个人。
后来经过盘问知道了这个人的底细,他只是一家海外的华人3流小报的线索员,他们靠报一些尚国的新闻边角料赚那些生活在海外的老尚国人的销量,知道了他的底细后,严谦倒是松了一大口气。最后严谦连带那个摄录机和里面的内容全部收下了,然后给了他点钱,毕竟他也是靠这个吃饭的,严谦不愿意太过为难这些下面做事的人。安排人去提醒了那家小报的主编和老板,这件事情便算是结束了。
严谦回到瑟一的房间,看她一个人围坐在沙发上在发呆,面无表情,但眼神里充满了惆怅和担忧,那副表情严谦每次看了都心疼无比。详细的把事情原委讲给瑟一,让她放松下来。
“不要太担心,这边这些边角料我都有处理,包括各个网站我也都有让人去打过招呼,这种情况以后应该不会再有,今天这个小报社是我当时疏忽遗漏了。国内我父亲那边他有跟所有人明确讲过,不要把子女牵扯进来,我想那边也不会有问题。现在我们真正要防得是可能跟你父亲那边有些利益关系的人,但是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微乎其微,只是以防万一。没事的,你不要担心。”严谦说着摸了摸瑟一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