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被打疼的地方吗?”白堤晓担忧的看着他。
“有。”
“脱了我看看。”
……
“下次能用嘴讲的,就不要动手。”
第 63 章
两人那晚留下来吃饭,吃过晚饭后,很意外的看到了温昱珩,这个几日不见瘦的有点脱相的男人,一脸的倦容,朝着贺母贺母寒暄一番,对着白堤晓微颔首。
贺父起身朝着二楼的书房走去,贺西泠握了一下白堤晓的手,和温昱珩一同去了贺父的书房。
贺西泠回到房间,白堤晓已经睡着了,洗过澡在她边上躺下,那女人自动的就钻了他的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回来了?”
“睡吧。”
她好像又想起什么似得,“温昱珩的事情最后怎么处理?”
“瘟神离开温家。”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贺西泠,离开温家暗示着这样战役是以温昱珩的失败而告终,这个曾经的温鼎掌权者就这么离开了?
贺西泠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他离开未必就是件坏事,睡吧。”
她睁着眼睛想了片刻,他们大家族的尔虞我诈她看不明白,还是不想为好,隧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大年初二,一早,白堤晓在白母的电话中醒来,然后聆听了她说了10几分钟的训导之后,挂上了电话,放下手机翻个身,就看到了贺西泠温润的桃花眼,眸内盛满了笑意。
她往他身上靠了靠,抬着小脸,笑着问道:“怎么了?”
“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娶回家。”
白堤晓水漾漾的眼眸倒映他的笑,捧住了他的脸,“贺大人,我们结婚吧,我不需要什么奢侈的婚礼,简单就好;不需要什么结婚照,结婚照都是些摆拍,我们的日常照片比结婚照来的更有意义。”
简单的婚礼?不需要结婚照?
“贺太太,这婚礼会不会太委屈你了?”
“贺先生,不是你给不起,是我自己要求的!你的一辈子都是我的,这些形式的东西简单就好,我怕麻烦。”上次看了钟静贤的婚礼之后,她就觉得这些太累人了。
贺西泠亲了一下她的唇,“好,就依你。”笑着压上了她的唇。
……
正月初八温家通过温鼎表示,持有10.817亿股或约42.09%股温鼎股权的温家家族信托基金的受托人已落实重组,温母仍被视为持有42%权益,而“温明岐及其家人”与“温明山及其家人”持股量从重组日起分别变为15.32%及15.36%,“温昱珩的家人”则占14.03%。至此温昱珩被踢出温鼎,踢出了温家,无缘家族信托重组“分红”。
宁城一片哗然,一时间洛阳纸贵,各大媒体竞相报道,堂堂温鼎太子爷算是彻底的无缘温鼎了,而江南月也算是彻底的坐实了‘红颜祸水’这词。
温宁两家是联姻,记者又转头找宁家,可对此事一直保持沉默,只是初九那天,被记者拦着寸步难行的宁杭卿快嘴说了句,“温家的事不清楚,我都大半年没见到我妹妹了。”
原本这句话也是实话,可在媒体上一渲染,再加上所谓的知情人透露,演变成温昱珩的夫人半年强失踪了,这位连媒体都不知道的名字前温氏太子爷的夫人强行的被人扒了一波,可委实找不到这个人,更不要说合照,有无量的媒体拿了温昱珩和夏良栀的合照充数。
后几日温家前太子爷的家事又演变成了正室斗小三,失败,退位让贤的狗血剧情节。
初十那天,《花满楼》的围读会后第二天,进组前去看了钟静贤家的小天使,刚好方歌吟也在,三个女人默契一笑,决定KTV唱歌,对于喝酒,尤其是和方歌吟一起喝酒,白堤晓心有余悸,特意给贺西泠留个言。
白堤晓原本是想着不喝酒的,可,那两个女人进去后先来了一大杯的红酒美其名曰的开嗓子,润过嗓子之后,挑了好几首高音的歌,在那里开始鬼叫!对的,哪怕是方歌吟这等唱歌大将也在那里鬼叫,撕心裂肺的鬼叫!
钟静贤这个宝妈明明是不可以喝酒的,还是喝了一大杯,酒劲上来,双颊红扑扑的,拿着麦克风唱了好几首后,在白堤晓身旁坐了下去。
“晓晓,这有孩子以后这生活……”钟静贤一副一言难尽的苦楚,最后摆了摆手,喝了一大口酒。
钟家有
专门带孩子的保姆,她几乎就没怎么动手,说的大概就是被困在家里,寸步难行吧。
“不是说你们哺乳期的宝妈不能喝酒的吗?”
“我没奶水!”钟静贤说到这些有点气结,“为了这么奶水,催乳师,吃的啊,啥都弄过,就是没有!”
她为了奶水的事情,微信里面她也抱怨过得。
“对了,温昱珩都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了,知遥还不回来?”
“知遥……”她应该是知道了的,只不过不想回到这个伤心地而已。
钟静贤看了眼她,又喝了一口红酒,“温家这次动荡,知遥的离开未必是件坏事。你怎么不喝酒?来,喝酒!喝醉也没事,贺西泠还在宁城!”
白堤晓喝了口红酒,最近最热门的无非是温家相关新闻,“学姐,温昱珩和江南月……”
“他们两个……谁知道呢。”钟静贤蹲了片刻,“不过,上次你落水事件跟她妹妹江南雪有关,是真的吗?”
白堤晓浅浅一笑,算是默认了。
“你什么时候跟她妹妹扯上关系了?而且要下这么重的手。”
“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都不在意了。”白堤晓笑着道,自己将容和剔除了,而剔除仅仅是自己的行为而已。
钟静贤见她说的含糊,看来是不想细说,“听说江南雪被扔出国了,好像说是被扔到某个小国去了,你们家贺西泠惯用的手段,宁羡林听说在非洲过得很惨!”
白堤晓一笑,猛地想起那天容和到医院看自己那次,后来贺西泠还出去说什么宣布主权之类的,那次他莫不是为了江南雪的事来找自己的?
钟静贤猛地起身,随后又玩下身子,笑着道:“贺西泠跟贺叔叔很像,把自己的女人疼的像个小孩子!”
白堤晓笑着低头喝了一口酒,这种疼爱,她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他把自己放在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只能接收乐事,屏蔽了坏事,可,没有悲伤这个世界的快乐就不是快乐了!
起身,去了趟洗手间,昏暗的走廊上,人来人往的,各种风格的歌声飘在其中。
看到柳芷灵白堤晓刚开始还真是没认出来,穿的积极的普通,没露她的大长腿,还带了个黑框的眼镜。
“呦,这不是小白嘛。”柳芷灵好似也喝了点酒,眼神有几分的迷离。
“柳老师好。”
柳芷灵身子摇晃了一下,直勾勾的看着白堤晓,“你还真长得一脸的狐媚像!”
白堤晓脸上笑容未变,“柳老师,您忙。”举步往前走。
哪知,手被柳芷灵一把拉住,手劲之重,让白堤晓有点意外。
“白堤晓,你好手段!安安被贺西泠赶出宁城,你让他们母子以后怎么活?”
“母子?”
柳芷灵冷冷一笑,“你不知道安安有孩子?”
白堤晓的脑袋有那么几秒钟的空白,不是说贺西泠和余桃安多年未出吗?他们什么时候有的孩子?为何没听媒体报道?领养的?
“余老师亲生的?”
“当然!”柳芷灵眼眸浮起了份嘲弄。
片刻的冷静后,“他们现在在哪里?”
“问贺西泠啊,不是他赶走的吗?”柳芷灵的笑让白堤晓心里发毛,“你以为贺西泠和安安的过往一个离婚就可以完事的吗?你也太天真了!”
她脚步虚飘的离开了,走廊里不知道哪个包厢内传了‘死了都要爱’的鬼哭狼嚎,唱的白堤晓心理莫名的凉了几分。
回到包厢内,方歌吟刚干了一杯,消瘦的脸上即使室内黑暗的光线也掩盖不住,她将一大杯红酒递到白堤晓手上,“晓晓,唱歌喝酒!”
白堤晓狠狠地喝了一大口,仿佛只有这酒精才能使自己镇定下来,“姐,我问你个问题。”
方歌吟瘫坐在沙发上,“你说!”
“余桃安生孩子了?”
方歌吟盯着她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她和贺西泠这么多年,你看她什么时候生小孩了?”
那四年白堤晓没在国内,不过,贺西泠和余桃安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这些无孔不入的媒体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呢?柳芷灵看来是真的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