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许我第一无二(快穿)(19)

戚檐九当然知道斯初念趁他不在府中时半夜偷偷出府,他总会让人远远跟着她,看她行事。

那一日他睡得很沉,次日才在萧然口中得知斯初念的行踪。

原来她将他迷晕了,又是去了那晋府。

斯初念与晋隋到底是什么关系?

戚檐九虽然命人跟着,却不敢太近,于是更多也无从得知。

后来他派人去套过晋隋的话,也将晋隋的事查了个遍。

确实没有叫做斯初念的人。

不过十年之前,曾与晋隋联姻,又因谋害贵妃而满门被杀的斯家中倒是有一位小女,叫做斯念。

难道她与斯家有关?

戚檐九查了许久,还未得出答案。

不过今日听她所说,她不仅会武功,原来还会医术?

“从前有这么一家,是太医世家,也是姓斯,不知你可有听说?”

他的话直白得过了头。

斯初念心思百转,突然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

过了好久,戚檐九心下失落,却并未再等斯初念说话。

“母亲那儿自有太医,你便别操心了。”

戚檐九将她揽进怀里,“你生辰快到了,可要大办?”

哪里能大办?

现在她还只是假黄潇,黄府没正式认她为黄家人。

而且这生辰,也不是她的生辰啊。

可这不是最重要的。

“母亲的病,我能治。”

田氏待斯初念如何,她心中知道,绝不可能为了隐藏自己而不去医治她。

这不是行医之道,不是为儿媳之道。

戚檐九自然不是不信她,只是怕她显露太多,被人怀疑。

可她如今再三提及此事,想来他是不肯都不行了。

第1章 医女王妃是重生(6)

次日,戚檐九是看着斯初念行针的。

那金针分外眼熟。

戚檐九自然知道,斯初念不简单。

她出身江湖,有武功倒是罢了,医术还如此之好。

一手金针之术用得出神入化。

萧然正站在他身后,戚檐九便与他说:“让下人们都紧着些嘴。”

“是。”

治疗用了足足几个时辰,等斯初念出来,已快虚脱。

下一瞬她便跌进了戚檐九的怀里。

趁着旁人忙出忙进地在照看田氏,戚檐九亲了亲斯初念的额头。

“还要逞强吗?”

斯初念果真是累坏了,瘫软在了他怀里。

她动了动,抓着他的衣襟。

“还要写副方子……”

戚檐九心疼得不行。

“你说,我来写。”

他将斯初念抱进了自己的书房,搂着怀中欲睡又不能睡的人,写下了一张方子。

转手交给萧然后,便看见斯初念已然沉沉睡去。

戚檐九在斯初念额头上落下一吻,便抱着人回了卧房。

如此三日,斯初念都会到田氏房中施针,出来便又是几个时辰之后。

戚檐九如常上朝,散朝之后,李栎还曾问过田氏,戚檐九只道已请了名医诊治,并未多说什么。

斯初念还就真的治好了田氏的病。

戚檐九本来是不想让人知晓的,可不知哪里传出了消息。

二人自然知道,田氏病愈之事瞒不了多久。

戚檐九也只想瞒着是斯初念治好了田氏,可没想到,事情却越闹越大。

外面将她说得像是下凡的仙女,斯初念是愧不敢当的。

“阿九,我错了。”

戚檐九放下手中的书,将她抱在怀里。

“何错之有?”

“我好像又没错。”

斯初念倚在他的肩上,低低地笑起来。

出手行医,错也不错。

虽然救了田氏,可她却锋芒毕露,与黄潇全然不同。

如今邀约越来越多,斯初念怕是要藏不住了。

戚檐九哪里会不知道,迟早有一天她的身份会瞒不住。

可到底是自己的人,也只能他谋划好一切了。

***

这几日,戚檐九却有些不开心。

戚檐九开始过分些,趁他公务繁忙,夜夜出府,去的还是同一个地方。

晋府。

她与晋隋到底有何关系?

戚檐九假装喝了下了迷药的汤,早早睡下了。

等斯初念动身,他就仗着高深的武功,缀在她身后,就想看看她到底是去做什么。

此时斯初念站在二夫人的房门外。

屋中二人正在翻云覆雨,斯初念深知自己今日是来错了时辰。

可那又如何?她总是不能白来的。

“晋隋。”

晋隋早已病愈。

他身形一顿,推开身下的女人:“呆着,别说话。”

晋隋再一次披上外衫,走出了房门。

当日斯初念下的自然不是天花,只是诸多症状都像极了天花。

这病会将人折磨上月余,便会自愈。

晋隋因这病可吃了不少苦头呢。

可也因此,他与晋夫人之间的感情恍若恢复如初。

从前他便喜欢表妹,只是十年过去,感情淡了不少,如今经过天花一事,唯有表妹对他不离不弃,他自然另眼相看了。

晋隋得“天花”一事瞒得极好,府外之人根本无从得知。

除了晋隋,府内竟无一人得天花,这才将此事揭过。

如今府内生活照旧,也无人敢再提天花。

晋隋这几位小妾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争宠之事信手拈来。

这不,晋隋今日便歇在了二姨娘的房中。

二姨娘只能偷偷从窗户缝里朝外看。

门外的女子的模样却看不分明。

晋隋走近斯初念,问:“你到底是何人?”

这是晋隋第一次与斯初念离得这么近,清晰地看到她的面容。

和当年的斯念别无二致。

斯初念的幻术可不是盖的,区区一副面容还是不在话下。

“晋隋,你老了好多。”

晋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毕竟已经十年,他当然老了。

“想当年,你英俊潇洒,也是一大好青年才俊,如今却老得可以当我爹了,怕是再过上两年,不必我动手,你也该死了。”

如此晋隋才怀疑起来,为何眼前的她还是如当年般。

“你到底是人是鬼?”

“自是……鬼。”

晋隋上前一步就要抓住斯初念的手,却在斯初念一声“站住”中,再也不能动作。

自然又是幻术。

但在晋隋眼中,便是斯初念这只鬼在作祟。

“你……想做什么?”

斯初念轻笑:“我怨气太重,阎王不收,便要我了结人间事,再让我往生投胎,可我再回人间,已是十年后……”

晋隋看着她身上散发的黑色怨气,一点一点侵袭他的身体。

他觉得浑身开始疼痛,像被千万根针扎一般,疼得他只能不停喊痛。

斯初念看着面前的人沉浸在幻术中无法脱身。

“斯家之人早已尸骨无存,斯家之罪名永难翻身,这世上唯你我二人知晓真相,我不缠着你,又缠着谁呢?”

斯初念转身指了指院子中的某处:“我的好阿隋,你藏在院子里的东西便送与我,我也便送你一份礼物。”

院子里的是……

“不行。”

晋隋想要跑到院子里,可他的脚就是动不了。

“不要,不要……”

斯初念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院子里的不过是一堆废纸,而我送你的可是一个真相。”

晋隋瞪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无子无女十年,你竟从未怀疑过?是报应?当然不是。是你的好表妹,当年知道你有了外室,给你下了药,就是一个没了轻重,害你再也不能生育。”

“不可能。”

晋隋自然是不信的。

那可是他害了斯姓一家才娶了的心上人,他的表妹该是最温柔善良的。

更何况前几日的瘟疫一事,唯有表妹的真心可见一斑。

这斯念定是在挑拨离间。

斯初念知道晋隋不信,看见二姨娘就在门内偷听。

她指了指二姨娘。

“那你就问问你的二姨娘,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晋隋一下子能动了,只愣神片刻,随即便进了房,将人抓了出来,甩在地上。

“说,到底怎么回事。”

二姨娘吓傻了,拢着身上不多的衣服,不敢不说真话。

“不是我,我也只是恰巧听到大夫人与她的婢女的话,才……才知道的。”

这便是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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