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原来是个断袖(25)

“好,这可是你说的!”魏延祯咬牙,一把抓过荆长安,对着臀部啪啪就是几巴掌:“你个不是好歹的小混蛋,气死我了!”

荆长安:“……”

震惊和羞耻交织,荆长安涨红了脸,然而还没等他反抗,那手掌就改拍成了揉,还越揉越不对劲。下一瞬,荆长安就被魏延祯抬起头狠狠吻了起来,任由荆长安怎么挣扎都不放开,直到人安分了,这才消停。

荆长安趴在魏延祯肩头喘气:“憋死我了。”

“你个没良心的,憋死活该。”嘴上恶狠狠,魏延祯手却轻拍荆长安后背帮他顺气:“好些没?”

“好了。”荆长安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叹了口气道:“我本俗世偷生一恶鬼,将军此般又是何苦?”

魏延祯顺口就接:“你为俗世恶鬼,我为凶神恶煞,皆是手染鲜血,此乃绝配!”

荆长安默了默:“我……不举。”

魏延祯顿了顿,依旧油盐不进:“无妨……本将军金枪不倒一夜七次。”

荆长安:“……”

第39章 喜欢男人

两人回到军营已是晌午,正好赶上送粮队送粮,大家都在热火朝天的搬粮卸粮,倒是没几个注意到他们的。

两人目光相触,皆有种偷情之后怕被人看出端倪的缠绵尴尬。

“昨晚那环境你都没睡好,回去再睡会儿吧,我过去看看。”这纯粹就是睁眼说瞎话,真正一宿没合眼的,其实是魏延祯自己。

“不了,我把东西放了,跟你一起去吧。”荆长安说罢看都没看魏延祯,就转头离开了,却不知道,因为你而不是您,把魏延祯给乐成了个傻子。

魏延祯一个人在那笑得跟被什么奇怪东西附体似的,搞得路过的人无不侧目。

“哎,魏将军在那笑啥呢?”

“我怎么知道。”

“好傻。”

“嗯。”

“怕不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要不你们谁过去探探?”

大家都被魏延祯反常吓的不敢靠近,结果还真有勇士自告奋勇。

“我去。”那人一步***,终于鼓足勇气走到魏延祯面前:“魏将军何事这般高兴,可是遇到什么喜事?”

就见魏延祯脸上的傻笑蓦地一收,转头便是一脸严肃冷峻:“嗯?”

“呃……”这变脸比翻书的速度,把人吓够呛:“没,没什么,小人,去,去忙了!”尬笑着后退几步,转身跟见了鬼似的溜地飞快。

那些人见他回来,忙拉着问:“怎么样怎么样?”

“没撞邪,也没傻,就是……”那人挤眉弄眼,笑地鸡贼:“春心荡漾了。”

“魏将军有心仪姑娘了?”

“姑娘个屁,没看到他是对着荆大夫背影傻笑吗?”

“啊?”

“咱们魏将军,喜欢男人。”

“嘿,之前马厩的小李就说过,说是看到魏将军跟荆大夫在河边抱一起,还有之前一次什么来着,我给忘了,还以为是那小子胡说八道,原来都是真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荆大夫虽然整天戴个面具,不过看着确实跟咱们不一样哈?冷淡矜持,看着一本正经,实际上挺勾人的……”

“快闭嘴吧,这话要是给魏将军听见,小心你吃不完兜着走!”

“散了散了,干活儿去!”

荆长安出来,正好看到那些人一哄而散,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不由多看了几眼,不过到底什么不对劲,却没看出来,不过他也不关心就是了。

一转眼就对上魏延祯温柔含笑看过来的目光,荆长安脚步一顿,不争气的脸皮发烧躲开了视线。

“来了?”魏延祯看了看荆长安放在身侧的手,蠢蠢欲动,不过还是忍住了没有去拉。

荆长安跟着他一起往送粮队那边走:“嗯。”

魏延祯被那一声儿嗯撩的心头一动:“长安,你看咱俩摸也摸了,亲也亲了,搂也搂过了,要不,你就别再拒绝我了呗?”

“将军要点脸。”荆长安面不改色:“是你说话不算话,总是动手动脚,不是咱俩。”

“那你也没拒绝不是?”魏延祯笑的狡黠,一句话堵的荆长安哑口无言:“你就说,到底行不行?”

“我说不行,将军就会老实不来招惹我了么?”荆长安挑眉。

魏延祯摇头:“不会。”

“那还问个屁。”荆长安翻了个白眼,懒得继续搭理,快步将魏延祯甩在了后头。

“不问屁,我问你呢?”魏延祯大步跟上。

荆长安面无表情:“无聊。”

便是这么平平无奇的两字,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戳了魏延祯的笑点,让他笑的见牙不见眼。荆长安又好气又好笑,最后也没忍住摇头笑了起来,不过跟魏延祯傻笑不停不一样,荆长安笑的灿烂收的也快,眨眼就又绷住了脸。

“如果我不喜欢男人呢?”荆长安想了想忽然问:“将军也要强扭么?”

“我会不离不弃,守到你成亲生子,然后……”魏延祯只是幻想那场面,心里就难受得厉害:“然后就离开,永远都不会再出现打扰你的生活。”

“守到成亲生子没可能,出家当和尚倒是可能。”荆长安苦笑:“将军莫不是忘了,我不行。”说罢,先一步离开了。

留下魏延祯苦恼皱眉,这确实是个问题,回头得找罗老好好问问才行,看有没有办法给治一下。

打定主意,魏延祯这才提步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赶过去,便见板车上的麻袋已经卸的所剩不多。

“魏将军来啦,小人见过魏将军。”负责送粮的管事比上回那个年轻一些,身材发福衬得一张脸又大又憨,但实则小眼睛里精光矍铄,是个人精,看到两人过来,忙上前行礼,确实趁着说话的当口,偷偷往荆长安手里塞了东西。

这点小动作,放在之前没有防备的时候,自然能瞒天过海,如今两人已经摊牌,有了留意,这点动静自然瞒不过魏延祯的眼睛。不过他并未拆穿,仅仅瞥了一眼,就转开了视线,一直等到交接完清单结算完银子,送粮队的人离开,他才出手,快狠准地将荆长安手里的东西给夺了过来。

荆长安被偷袭地猝不及防,发现是魏延祯,才放下心来:“将军想要问我便是,我又不是不给。”

魏延祯瞥了他一眼,攥着东西没吭声,两人一直走到没人处,才拿出来看。那是卷裹缠成条状的布条,展开来,上面的信息却不少。

“贪墨赈灾银一事,已经层层递进上达天听,只待薛廉到京上报克扣军饷加一把火,届时不出意外,上头应该会派三皇子巡防彻查,差不多就在入秋前后。”魏延祯读完,便面色平静地将东西收了起来,转头看向荆长安:“你布局竟是如此之广?”

“再广也不过是后宅边缘人脉,也就够了解时局,通晓一些消息罢了。”知道魏延祯担心什么,荆长安别开视线:“将军放心,长安自知戴罪之身,长久以来如履薄冰,就是因为深知败露后果,所以,处处小心,半步也不敢行差踏错。”

“长安,我能问你个问题么?”魏延祯瞬也不瞬地望着荆长安:“你当初来军营,是偶然么?”

这问题,从魏延祯知道荆长安是江勉后就想问了,却一直憋到现在,若非手里攥着的这东西,他可能还会继续憋着,但现在,他却很想知道,荆长安会怎么说。

“不是。”荆长安转身直视魏延祯的眼睛:“我是故意来军营的,但从未想过要做什么,不过是等一个契机罢了。”

“契机?”魏延祯眼眸一眯:“三皇子轩辕墨?”

荆长安点头。

“你就这么笃定他一定会来朔县?”魏延祯面露惊讶。

“这次洪涝波及甚广,整个州县府城都受灾严重,尽管一直以来不受朝廷重视,但这时候不可能完全置之不理,拨款赈灾乃是必然,只是京城到五洲三郡,大小县镇无数,其中官员众多,官银下放自是少不了层层盘剥,有人贪墨,朝廷不知道便罢,知道自然会查,届时不管来的是谁,都不可能随便一个小人物,即是大人物,将军想来免不得要走动一番。”荆长安转身,边走边道:“且不说这些人连军饷都贪,有薛将军进京状告御前,那这军营便也是必往之地了。”

“你连军饷被贪都算计其中?”魏延祯听完,震惊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你又是从何得知?那些后宅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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