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番外(66)

作者:君莫舞x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而后果便是,昨夜险些失控,却也是离失控不远了。最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便是,那件事情顾锦央还是怀疑到了她的头上,一番质问,更是让她心寒。

沈域来问她就算了罢,结果一个两个都来问她,还好,她们信她。可惜偏偏,顾锦央的那一声声质问,直接像一把刀剖出她的心,搅得生疼。

虽是质问,可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不是吗?这让她哪里还有心情多费口舌。

从厨房端了一些清淡的饭菜回房,苏清也将其摆放在桌面上,转身去叫顾锦央吃饭。

即使心里来回间想了这么多,她面上依旧保持着淡笑,拉着顾锦央的手,将碗筷放到了她面前。

“吃饭罢。”

“阿也,半月后,我皇兄大婚,你可是要来?”顾锦央看着她。

“苏以溱吗?”苏清也垂眸,避开了顾锦央的眼神,心情更是复杂。

“是。”注意到她闪躲的动作,顾锦央耐住了性子。

将碗筷放下,却是没了甚胃口,苏清也拿出丝帕轻轻擦拭嘴角,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倒时再说罢。”

顾锦央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蹙眉看着她,“去便去,不去便不去,你这话是何意思?”

苏清也直视着她,心下烦闷,语气有些冰冷:“那殿下这话,是何意思?”

顾锦央拍着桌子,不甘示弱的回瞪她:“苏清也!你是不是,后悔了?”

“未曾。”苏清也重新拿起筷子,耐住性子道:“吃饭罢,此事,吃完再谈。”

“苏清也,你有心吗?”

“自是有的。”

“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因为你在里面,自然感觉不到。

最后苏清也的意识停留在了顾锦央拿着的那个花瓶上,直接使劲磕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将她整个人敲晕了过去,却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顾锦央将手里的那个花瓶扔到了地上,小心的将人搂在了怀里,手触碰着苏清也的后脑勺,有些湿润,入手的鲜红滑腻,手有些颤抖,她有些慌神了,语无伦次:“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你这么不听话呢?疼不疼?但是我更疼呢。”

将手上的血随意的擦拭在衣服上,她快速推开门,将昨日待来的那两名侍卫唤了进来。

屋内还弥漫着一股经久不消的情欲味道,那两名侍卫一进门便闻到了,都是年轻力壮的青年男子,瞬间面红耳赤。

顾锦央的心思却没放在这两人身上,她小心的扶着苏清也的头,对着二人冷声吩咐道:“将她抱上马车,现在回宫。眼睛手都给本宫放规矩了!不想要,可以试试。”

“是,殿下。”不敢耽搁,两名侍卫小心翼翼的抱起苏清也,直接出了山庄,驾着马车,快速下山进城。

马车上,顾锦央将苏清也小心的放在了软塌上,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小心的擦拭着头上的血迹,又拿出一直藏在身上的迷烟放到了她的鼻边,看着那迷烟被吸入些,她才收起。

食指轻轻滑过苏清也的面容,眼神炙热,有些痴狂,“你想后悔是吗?想离开是吗?本宫之前便说过了,若是你再这般,那就将你禁锢起来,这样不好吗?”

山庄人本来就不多,而现在午时早过,苏清也之前去厨房时便吩咐了不用伺候,苏小做完手上的事情后,便直接回房歇息了。

而顾锦央将人打晕带走,更是没一人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九章

顾锦央将人放在了书房的暗室里,昏暗的密室里,只点了几盏微弱烛台,亮度不够,只能勉强视物。

她拿出药箱,小心的为苏清也后脑勺的伤口上药,然后用纱布缠了起来,动作轻柔,哪里还有之前拿着花瓶砸人的那股狠劲和决绝。

做完这些觉得还不够,她又将一串铁链缠在了苏清也的脚踝上,将屋内的香炉点上。

这是她前些日里去太医院专门调配的迷香,与那软筋散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但是只会让人稍瘫软无力,一时使不出内力罢了,正常的行走却不怎么会受影响,只会变得虚弱无比,三步一喘。

顾锦央擦拭着苏清也头上的汗珠,昏迷不醒的人,似乎是陷入了梦魇之中,眉头紧蹙,表情有些痛苦,死死的抓住了身下的衾被,手上青筋暴起,几乎快要将其撕裂开来。

听着她越发急促的呼吸声,顾锦央突然有些慌神,“阿也?阿也你怎的了?”

怀中之人却开始颤抖了起来,身上争先恐后的溢出寒气,迫使屋内的温度迅速降了下来,被这寒气肆虐吞噬殆尽。

苏清也额迹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濡湿,脊背慢慢的弓了起来,用着手肘难耐的在床沿边角的锋利处磕起来。

纤细瘦弱的手臂,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刮在木板上,骨头与木板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反复只刮了几下,白皙的肌肤就红了一大片,隐隐有血珠冒出来。

看着她这般自残的行为,顾锦央直接用手捏住了她的手腕,虚弱无力的人,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直接扭着手腕挣扎起来,却没有办法挣开这紧紧的禁锢。

“放手!”苏清也睁开了眼,用尽全力都没将手腕解救出来,她身上全是冷汗,剧烈的喘着气,熟悉的无力感一阵一阵的席卷着她,大脑再迟钝,也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手臂上蚀骨钻心的痛一刻不得停休的袭来,后脑勺上的胀痛更是让她的愤怒到了一个极点,忍着那骨髓深处的痛楚。空闲的那一只手按在了头上,发丝凌乱,她想用力,奈何根本使不出力,只能插入发中,揪着自己的头发。

顾锦央将她另一只手从头上抓了下来,使劲的捏着她的腕骨,看着面前痛苦非常的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说,最后一次,放手!”苏清也冷冷的看着她,用力挣脱着手腕,长腿曲着,却被脚踝上的铁链限制了动作。

“不放,又待如何?”顾锦央说着,手上的力又重了几分,重到她都能听见骨头响了一声。

苏清也突然笑了起来,苍白的唇勾着淡然的笑,不知是她在笑的缘故,还是别的,身上的颤抖越来越明显,冷汗已经滑到了下巴上,她喃喃自语道:“为何,你们就不愿放过我呢?”

顾锦央解下自己的腰带,直接将她的手腕绑在了一起,然后才把她的手放下,神情温柔的为她擦拭掉脸上的汗,“你看,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她说着挑开了苏清也的腰带,当着她的面,冷着脸将那柄软剑抽了出来,扔到了床铺之下,手上捏着一瓶药膏,捏着苏清也的下巴,柔声说:“前些日里,我专门去要了这褪疤膏,阿也这么完美的身体,怎么能有伤疤呢?着实难看。”

苏清也猛的抬头,看着她,难看?确实是难看,她自己都嫌弃,也不怪乎她唾弃。

那双手已经将她的衣服挑开,苏清也挣扎着,想要避开她的手,可惜身上使不出什么力气,就连内力都被封闭在了丹田里,抬手推开顾锦央的手,却被她牢牢的抓住,更是挣不开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何,会这样,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就连内力也......

“这样不好吗?这样你哪里都不会去了,永远陪在本宫身边,多好?”看着苏清也有些怨恨的目光,还有唇角那一丝冷笑,顾锦央闭上了眼睛,狠下心来,抬手劈在了苏清也后脖颈上,将她直接劈晕。

这样不好吗?谁叫你不听话,已经给过了你机会不是?

剥开苏清也身上的衣物,顾锦央拿着药膏仔细的往疤痕上涂抹着,直至将身上大小不一的伤疤全部涂抹完。

指尖拂过苏清也右肩上的那一道砍伤,贯穿整个肩胛骨,轻轻的按揉着,“这一道,就留着罢。”毕竟,那是为了保护自己才留下来的。

将衣服给苏清也穿好,顾锦央才出了密室,从书房里将裱画用的工具拿了进来,借着微弱的烛光,开始将那两幅画装裱起来。

原本欲是将两幅画分开裱起来的,最后还是决定将两幅裱成一幅,自己所画的那一幅画藏在最下面,而苏清也画的那一幅水墨画则覆在表面。

这样的一个妙人儿,必须得藏起来,岂能让她人窥探就如这画一般,也得藏起来,她自己一人观赏便够了。

而这两幅画,她裱了整整三日才算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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