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番外(65)

作者:君莫舞x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顾锦央看着她,眉头微蹙,将那把匕首拿了出来,搁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苏清也不解的看着她,依旧一言不发。

“那日宴会中途,你说你有事先走,你可是去了何处?又是去做了甚?”终是顾锦央忍不住先开口,心底却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幻想。

苏清也蹙眉看着她,面色冷了几分,语气清冷的说道:“没去何处,亦没做何事。”

顾锦央笑了一声,她将那把匕首扔到了苏清也面前,语气复杂道:“没去何处?没做何事?我去看了那现场,百条人命,一夜之间被尽数屠尽!血流成河,满是腥臭,可你知道我发现了甚吗?”她指着那匕首,厉声道:“那匕首上有你的血!你的血!你让我如何相信这事不是你所为?一刀毙命,百条人命啊!你竟下得去手?”还是,这才是真正的你?

屋里的温度又低了些,苏清也淡淡的看着她,面无表情,心底的烦闷开始升起。

许久她才冷声对着顾锦央说道:“所以,你不信我。”

“既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专门来问我作何?有必要吗?”

顾锦央看着她这副淡漠,无所谓的样子,攥紧了袖下的手,冷笑道:“所以,是你做的。”

凤眸微眯,一股火气直接从心底蔓延开来,呼吸急促了起来,苏清也闭上了眼睛,努力压住心底的不耐和躁怒。

所有人都可以不信我,可是为什么偏偏,芷儿就你不信我?

“匕首上有我的血?然后呢?”然后你就认为是我所做的是吗?

顾锦央冷笑,几日里积累的怨气和不满一下子全部喷涌了出来。可笑自己还抱着唯一的念想来,只想在最后确认一番,结果这人让她了这么久便算了罢,现在又是这副毫不在乎的凉薄态度,语气也是不好了起来:“所以你身上是不是有伤?”

有伤,便是被那匕首所划的,那么凶手便更有可能是你。

苏清也松开手心,指尖轻勾,直接将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唇边有一丝浅笑,径直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了下来,她垂眸,拂过自己左臂上的伤疤,淡声道:“我身上自是有伤的,就是不知,殿下您说的是哪一道了。”一句殿下,更是将她们之间的距离拉开。

看着面前不着一物的女人,顾锦央深吸一口气,眼眶被气得有些红了,直接将大打开的窗户和门关上,门是直接被摔上的,那一摔门声特别响亮,顾锦央瞪着她,“你疯了可是?”

苏清也垂眸,看着地面:“未曾。”

顾锦央深吸一口气,气恼的看着她,用力扯过她的手腕,将人往床榻上拉去,直接将她摔到了床铺上,扯过一旁的薄被遮住了那窈窕有致的身形。

眼角泛红,手撑在苏清也两边,低喝道:“你是不是觉得本宫不会把你怎么办?”

苏清也嗤笑:“怎么办?那殿下,倒是办。”

“你!”

苏清也侧过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抬臂将被子往下拉了拉,堪堪遮住胸口的起伏,柔夷勾着顾锦央的衣领,滑过顾锦央精致的锁骨,微微仰头,“怎的,殿下看了那诗词集,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办吗?”

本就被绷紧的弦,在这一刻却是直接断了,断弦发出的峥鸣声,更是让顾锦央大脑一片空白,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鬼使神差的她低下了头,擒住了那最诱人的柔软。

苏清也却是偏头躲开了,那一吻直接落在了脖颈上,酥麻不断,凤眸一片深不可测,她伸手抚过顾锦央的脸,最后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眼底复杂,调笑道:“殿下可要想清楚了。”

舌尖舔过那细腻的肌肤,顾锦央呼吸急促了起来,哑声道:“自是,想清楚了。”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那便好。”

还未等顾锦央反应过来,位置就突然换了。薄被随意的搭在苏清也身上,勉强遮住身形,发丝凌乱,凤眸更是炙热灼人,剩下的诱人之景还为等顾锦央看清楚,苏清也直接打出内力,将所有的蜡烛全部熄灭了。

第 七十八章

那人轻轻的擒住那诱人的朱红,手上也不停歇,直接解下了那阻挡之物,一路摸索着,慢慢探入了那神秘之地。

循序渐进的攻公式,就差缴械投降,顾锦央剧烈的喘息着,脖颈微仰着更是给了可乘之机。

她伸手抵在了苏清也的肩膀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欲说还休。?

最后的拦路虎被擒去,一路畅通无阻。

顾锦央哼了一声,带着娇柔的鼻音,莫名的性感。

就如火上浇油那般,烧得旺盛。

一如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路拔山涉水,一如那行走的荒漠中,饱受饥渴折磨的游人,终于在众多海市蜃楼中辨别出来了真正的绿洲,找到了最纯净的水源,饮上了一口期待已久的甘甜,发出最舒服的轻叹。

指尖已经有些湿润,佳人已是满脸的隐忍。苏清也却一次又一次的就轻避重,一点一点的攻城掠地,就像是稳操胜券的谈判者,就等着敌军的割地赔偿。

“嗯~”顾锦央已经受不住了,紧紧的环住苏清也的脖颈,也些难耐:“阿也,好姐姐,我难受~”

苏清也却是不慌不忙,心情尚好,拨云见雾,终于露出真容。一如大禹治水那般,三过家门而不如,终是将那水给治住,慢条斯理的说:“芷儿,怕是忘了那一夜,自个儿酒醉先睡着了罢。”

“嗯~甚时?我,我不记得了~”

“记性甚好,该罚。”不信我,更是该罚。

言罢,直接步入正题,感受着面前的阻碍,苏清也轻吻着顾锦央的唇角,分散开她的注意力,轻轻用力探了进去。

疼惜的拭去顾锦央眼角的泪水,待她适应着入侵之物,才慢慢动了起来。

破碎的娇吟从喉间溢出,更是诱人,将要溺亡之人更是死死地抱住了唯一能救命的浮木,任由那水浪拍打上来。

一直到,水浪停歇,水位渐退,人早已是精疲力尽,直接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日晌午十分,顾锦央才渐渐转醒,腰身的酸涩让她扶着床榻才坐了起来,榻边早已变得冰凉,那人已经起来很久了。

身上穿着干净的亵衣亵裤,腿间除了有些胀疼,倒也是干爽,应该是昨夜之后,清理过了。她掀开被子,小心的下床,只是床间那一抹早已干涸的血迹还是让她脸红了。

快速的将被子遮了回去,她取下一旁的衣物穿上,却还是有些失落,一起来,都没有看见那人。

才推开房门就看见了一直站在门外的人,右手背在身后,脊背挺得笔直,一直看着对面的山峰,脸色清冷,很明显在出神。

顾锦央站在了她的旁边,扯了扯她的衣角,那人才转过头看着她,凤眸有些波澜,却又快速的隐了下去。

昨日那无疾而终的谈话又想起,顾锦央突然有些气闷,声音也提高了一些:“苏清也!你几个意思?”手紧紧的捏紧,只要这人说出不顺心的话,就直接招呼上去。

薄唇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容,苏清也伸手将顾锦央揽进了怀里,抱得有些用力了,她将头贴在了顾锦央的发丝上,轻声说:“只是在想,你若不是殿下该多好。这样,我们想去哪里便能去哪里,没有那么多的束缚,该多好。”

其实在想,是不是当年更宠你一些,在坚决一些,不带你去看那场灯会,然后这些事情全部都没有发生,我亦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会不会更好一些。

可惜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一切的一切,根本没办法磨灭忘记了。

顾锦央回抱住她:“那我不要这殿下之位了便是。”

苏清也失笑,傻姑娘啊。

“可是饿了?”

顾锦央埋在她的怀里,点了点头,的确是有些饿了。

苏清也将人拦腰抱起,将她放在了床上,揉着她的额头,柔声道:“等着,我去厨房端些吃的来。”

说着她又顿了一下,“若是觉得难受,将那药再擦一次会好一些。”

顾锦央看向了放在床头的那一瓶膏药,脸色有些不自然,为何是再擦一次?莫不是昨夜已经擦过一次了?

苏清也说完便直接推门离开了,昨夜确实是失了分寸,有些过了,直到最后给净了身,又小心的将药抹了上去。

这几天,她去寒池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一如叶安尘所说的那般,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药带来的副作用也越来越明显,戒断症,可又停不得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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