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番外(23)

卫瑾苦笑了下,我嫉妒啊,我嫉妒的快疯了魔,恨不得你们再也不会碰面。

为什么?你一开始认识的是我不是吗?

你一开始与我的关系最好不是吗?

为何现在你却渐渐的与卫炙关系亲密,甚至亲密过了我?

如果,如果那天我没有置气离开,陪你的是我,事情就会不会不同了?

你是不是就会为我落泪了?

我的……阿昼。

在昏暗的宫灯下,卫瑾看着施昼的侧脸,那面上有着醉酒后的酡红,眼眸湿润,眼尾泛红,估摸着是被酒劲儿冲的。

好看的令卫瑾骤然心动。

胸膛里那颗炙热的心脏跳动声仿若愈来愈重,愈来愈大。

这是沦陷的声音。

卫瑾微低头,他垂眸,轻轻吻上了施昼的眼尾。

我想,你的眸子里只看着我。

这是独属于少年卫瑾的霸道。

“卫小公子。”突然响起的声音令卫瑾身子一僵。

卫瑾抬眸看过去,对上了施斐冰冷含着警告的眼神。

他在施斐的眼神里看见了某些熟悉的东西。

卫瑾并没有放开施昼,他只是强盗般不讲理的搂住施昼,然后在人脸蛋上啄吻了一下。

施斐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放手。”

卫瑾脸上扬起张扬的笑,是挑衅的,得意的,因为施昼没有反抗。

他很乖的待在了卫瑾的怀里,安静的接受了卫瑾的怀抱,接受了卫瑾的吻。

醉酒后的施昼的确是乖的不行。

卫瑾放开人走后,施斐说些什么,施昼也照做着。

施斐沉着脸,低声道:“过来,蹲在我面前。”

施斐将一开始施昼给他的小手炉还给了施昼,他又拿起了帕子,道:“看着我。”

施昼仰视着施斐。

施斐就着这个姿势,去擦刚才卫瑾吻过的地方。

施昼不解:“我的脸,脏了吗?”

施斐应:“脏了,非常脏,三哥帮你擦干净。”

施昼小声道:“那三哥轻点好不好,有些疼。”

施斐凑近他,突然笑了:“阿昼竟然怕疼的话,就要听三哥的话,离那些人远点,不然三哥会让阿昼变得……更怕疼。”

施昼被施斐的眼神吓了一下,愣愣着没出声。

施斐问他:“阿昼知道了吗?”

施昼回:“知道了。”

施斐将帕子随手扔在地上,让施昼推着他的轮椅走。

他们走后不久,又一阵大风吹过,吹起了那块帕子。

风停了,又落到雪地中。

雪纷纷扬扬的下,白与白融合在一起,逐渐掩埋。

——

一走到无人的地方,施斐就忍不住了,方才周围有奴仆经过,他才一直强忍着。

现下这条黑暗的宫道上只有他和施昼两人。

他抬手握住施昼的手臂,往下用力一扯。

施昼还没反应过来,惊的叫了一声,就跌落在施斐怀里。

他坐在施斐的大腿上,两条腿搭着轮椅的扶手,垂落下去。

施斐低声道:“别动。”

施昼强忍着不适,没动。

施斐笑着啄吻了下施昼的唇:“真听话。”他顿了顿又道:“抱着我。”

施昼搂住施斐。

此时的施斐搂住施昼的腰身将人压向自己。

唇与唇紧贴在一起,两人暧//昧的气息交织,青丝勾勾缕缕的纠缠不清。

施斐咬了下人粉嫩的唇瓣,才伸舌撬开,探舌进去。

他抚着施昼的后颈,在人凸起的那块小软骨上缓缓摩挲。

温柔又细密的吻普天盖地的袭来。

施昼躲不开,挣扎不掉,被迫的沉沦。

舌与舌抵死的纠缠不休。

到最后,就是施斐安抚般的缓慢舔//舐。

施昼此时全身都软了,一下下的喘着粗气,也不冷了,反而燥的很。

施斐轻声问:“舒服吗?”

施昼很诚实的点点头:“舒服。”

施斐满足的抱着人:“再让三哥抱一会儿,三哥就送你回寝宫。”

施昼缓了过来,也有些累了:“好。”

施斐眼眸暗沉,他一向不做这么不过脑子,危险性又大的事,方才是实在忍不下去了。

谁给卫瑾的胆子,动他的人?

小毛头一个也敢在他面前挑衅?

等兵权回到皇家手上……

——

第二日施昼起来时,还穿着昨日亵袍,唇上有些麻麻痒痒的,他被自己满身的酒气吸引了注意力,没多想。

实在受不了,叫人备水上来,准备沐浴。

洗漱一番后,施昼换了朝服。

各地亲王侯爵进京,皇帝下旨在殿上接见,夜晚设宴。

他得过去,好好看看那位谨王。

施兆被贬出京的时候,施昼还小,过了好几年,此时已有些记不清了,记忆中这是个脾性极大的人。

以前的骄傲,是属于太子应有的自傲。

现在的骄傲,是一个败者仅剩下的可怜自尊。

施昼看着殿中的那人,面容阴沉,眼眸乌黑。

他看第一眼,就是控制不住的厌恶,甚至想不起来他以前还在宫内跟这位前太子有什么交流过。

皇帝沉默了良久,才让施兆站起来。

这是一个隐形的下马威。

皇帝沉声问:“大皇子在南方可还好罢?”

施兆恭敬道:“谢父皇关心,儿臣一切安好。”

皇帝道:“朕想着南方那处最近有些动乱,不如派蒋卿前去帮你平乱,职位……就给一个可监督地方府兵的罢。”

施兆面色一下就沉了。

皇帝这是派人去监视他们,以免他们出什么动作,兵事上也不好再去做手脚。

施兆咬着牙应了:“谢父皇。”

施昼畅快了,总归这人他也杀不得,只得压着施兆不再做幺蛾子,吃了个大亏。

——

夜晚的宴会,施昼学聪明了,待了一会儿就向皇帝称病离席了,出了殿就去他娘亲宫里。

这宴会儿虽然面上看着热闹,可终究假的很。

指不定你面上笑脸相迎,他背地里想着你什么时候去死。

还是家人的小聚才是温馨。

桌上的菜一看就知道是他娘亲做的,喝的也是他娘亲特地准备的去了腥味加了糖的去热的奶。

厅内只三人。

施昼,江奕,华蓉征。

华蓉征心里高兴,面上也显出来,拉着江奕一杯酒一杯酒的灌,施昼眼巴巴看着,喝着自己的奶。

他也不敢说些别的什么,委屈巴巴的吃着菜。

他们用完膳,收拾好了桌子,再上了一些瓜果点心。

今夜的华宫只有他们三人。

刚坐下没多久,江奕听到了什么声响,突然沉声道:“有人来了。”

说罢,他就起身退出去。

没过多久,皇帝自己推门进来,面对着娘俩共同的注视,他脚下微微一顿。

施珩道:“怎的,你们称病嫌麻烦,就不准朕这么做?”

华蓉征跟施昼当然是表示没意见,并且给施珩挪了个位置。

也没行礼什么的。

就想京城脚底下的普通人家一般。

施珩叹了口气:“施兆那小子,朕会让人去收拾的,昼昼可别生朕的气。”

施昼磕着瓜子,本来在偷听着施珩跟华蓉征两人的谈话,琢磨着这两人是怎么着擦出爱情的火花。

突然被这么一叫,一怔又笑了:“父皇帮我出气,我生什么气?”

瓜子磕完了,夜也深了,皇帝终于回寝宫了。

施昼跟施珩同路,也蹭了个便车。

他实在是好奇的很,于是犹犹豫豫的问:“父皇,怎么不再多留会儿?”

意思是为什么不留下来,温香软玉在怀他不香吗?

施珩听着施昼不解又带着质疑的语气,被气笑了,伸手点了点施昼额头:“想什么在?”

施珩道:“今年也十九岁大的人了。”

施昼迟疑的应了声,总觉着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

施珩又问:“你娘可有在你宫内放人?”

这里的人是指给皇子做些见不得人的事的奴仆。

施昼很是疑惑:“什么人?”

施珩沉默了下,不知如何进行话题的延续:“就是……”他咳了两声:“罢了。”

施昼被他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勾起了兴趣:“什么呀究竟?”

施珩揉了揉额心:“房事。”

他又道:“你母亲未和你提过吗?”

施昼想了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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