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吻间他又硬了起来,抱起我在他怀里,提腰往里捅。
呵哒一声门开了。
我回头看,是江寒洲,他眼里的情绪从震惊转成了愤恨。
“你们在干什么?”
章铭生的棍子杵在里面没有动作,我将脸埋进他颈窝亦不发一声。
安静地令人害怕,只能远远听到楼下草坪嗡嗡的除草声。
人间修罗场。
他又开始了动作,准确地找到了敏感点逼我出声。
这个角度,江寒洲应该可以看到他父亲的阴/茎带着水光在我小/穴间进出,看到我的穴肉怎样不受控制毫无羞耻地极尽挽留。
五百万,这副身子是章铭生的,随他......随他处置吧。
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背,被啪地一下打开。
“江寒洲!”章铭生像只老狮子一般吼了一声,要从年轻狮子那里护住自己的猎物。
“章铭生,你不是想让我联姻吗?上次你说的那个女人,我去见她,这个不行,就下一个,下下一个,我都去见,直到您满意了,我结婚,我给您生个孙子。”他的声音恶狠狠地,他想拆我入腹:“但是,今天,章铭生,我要上了他,我要和你一起上了他。”
章铭生抱着我倒在床上,将我后/穴彻彻底底露给江寒洲的那一刻,我毫不意外。
他只是做出了和当年一样的选择。
为了自己的事业拱手送出了我。
为了血脉的延续和将我的臀瓣向自己的儿子分开。
我从来不是他的必须,我只是他从gay吧捡回来的一个纾解性/欲的小可伶,畸形地弥补了孩子从小不在身边的缺失,我依赖者他,仰仗着他,让他觉得自己光芒万丈。
他只是不想失去这种感觉。
他对我的感情着实算不得爱,而是如他所说,是操我多年操出了习惯。
我在他心里永远不是第一位。
而江寒洲呢,是我犯贱当年伤了他,但父母早早离异也没有人教导他如何去喜欢别人,他用错了方法选错了道路,不,他也许根本不是喜欢我,他只是因为当初的分开耿耿于怀。
得不到的,毕竟永远在骚动。
总是得不到的,他想毁掉。
第42章
江寒洲想直接再插入一根手指,换来我在章铭生肩头咬出的一个牙印。
“你先松开。”章铭生拿了床边的润滑,沿着被撑满的穴/口往里灌。
我小/穴受了凉,自发地扭腰裹紧他的肉/棒,被江寒洲扇了屁股。
“怎么这么骚,爸爸的肉/棒不能满足你,还要哥哥一起上是吗。”
他第二根手指进来的时候,我感觉到穴里已经有了一点撕裂。
他阴/茎凑到穴/口的时候,我本能地想躲,却把他强硬地按压在了章铭生身上。
他一点一点进来的时候,我莫名想起了古代一种酷刑,把人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湿透的宣纸一层又一层慢慢叠在口鼻上,让他慢慢感受窒息,感受空气的一步步剥离,却逃脱不了桎梏,一点点绝望,生不如死。
他完全进来的时候我的指甲已经戳破了掌心,却抵不过后/穴的疼痛。
他开始抽动,一定流血了,因为他进出地愈发顺畅。
身下的章铭生一开始不敢有动作,现在也慢慢开始摩擦阴/茎寻找快感。
两根铁棍在我身后或同进同出,或交替进攻。
我竟慢慢有了快感。
我竟开始主动摆着腰去咬他们的东西催他们快一些。
我真是个骚浪贱/货。
这是我血液里流淌的东西。
他们先后射在我穴里,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只有我一个人。
我开了二楼的窗户。
不够高,但楼下是水泥地面。
我头朝下,栽了下去。
我听见有人大呼小叫,吵死了。
最后一眼我看到了天空开始落雪。
真美。
第43章
我没死。
我庆幸自己没死。
五百万想来不可能这样轻易还完?还好没死。
希望这比医药费别算在我头上。
能算工伤,能报销吗?
我问床边的章铭生。
他握着我的手不说话。
江寒洲也来了,看了我一会红着眼眶跑了。
真没出息。
伤得并不重,我三天出了院。
我手机被打爆了。
储衡问我怎么样了,我告诉他,不用担心,我靠卖屁股解决了我妈的债务问题。
陈巍问我为什么不回信息不接电话,我告诉他,既然我们只是炮友关系,那我想什么结束都可以,现在,我选择结束。
爱情与我绝缘,但我还有事业可以搞。既然这付身子谁来插、怎么插都能有快感,何必浪费了。
但是对金主爸爸我要保持敬意,和别人搞不能让他知道让他不开心,一定要戴套保证安全,一定要做定期体检。
我这般想,他却再也没找过我。
我帮杨楠打过飞机,他想尝试下新鲜感,我欣然应允,他说跟着他这个学生会主席好好干,我的努力会有结果。
我给实习的面试官口过,吞下了他的精/液,他夸赞我口活好,我说我不仅口活好,工作能力也很强,他用实际行动表示赞同。
我给上司......还没呢,他不知从哪里知道了我的骚浪,约我到酒吧包间。
我正解开他皮带的时候,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喊。
“不许动,全部蹲下,不要碰手机,双手抱头!”
门被撞开的那一刻,我苦笑:“怎么老是你呀,陈警官。”
第44章
我被一起带走了。
但很快就被陈巍保了出来。
他把我拎到家里,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呀。”我一脸无辜。
“你他妈和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嘶吼。
“炮友应该过问这么多吗,何况只是前炮友。”我轻蔑地笑。
“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呦,陈警官这是想玩儿囚禁啊?”
他给了我一巴掌。
“你醒一醒!”
我装不下去了,面部的神经已经拉扯不起肌肉,瘫坐在沙发上看他去厨房煮鸡蛋。
他蹲在厨房门口垃圾桶旁剥了蛋壳,找了纱布包裹上想递给我,却先伸手抽了张纸。
“擦擦。”
我一抹脸,居然都是泪水。
拿袖子随意抹掉,接过他递来的鸡蛋,轻轻地在脸上按压。
他又转身去厨房下泡面,水沸腾的瞬间我闻到香气就不行了,丢了纱布把里面的鸡蛋囫囵入腹。
他端来泡面的时候看到我丢在茶几上的纱布,无奈地笑了笑。
“反正明天周六,巴掌印两天还消不下去吗?”我无所谓道。
“你这意思是想在我这里待两天?”
我放下泡面,起身就去开门。
“你给我回来!”他抓住我手腕把我重新回来。
“你别碰我!”
“好好好,你安生坐着。”
“小心我去你们刑侦队告你,乱用私刑。”
他笑了,倒是让我不好意思了,想起很久之前他说我像“气呼呼的小猫”。
“你想告倒我,估计有点难。”
“为什么,你上头有人?”
“你想知道?”
“你说。”
“那你先说说你的故事。”他绕起了弯子。
“你鲁豫有约啊,还说出你的故事。”我怼道,却在他温和的眼神里不自觉软了下来,只好道:“你看着我我说不出来。”
“那我再去给你煮个鸡蛋,我背对着你。”
“就是......就是......”
我本来以为会难以启齿,但实际上看着他在厨房灶台前的背影说出来并没有那么难。
“就是这样,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又把自己卖回去了而已。”我总结呈词,“嘶,这鸡蛋太烫了,你小心点!”
“你的故事呢?”我接过鸡蛋,摆出一副听戏的姿态。
“我后台是我爸。”
他爸不是早就去世了吗。
“我爸是个民警,你也知道他们一般不配枪的,有一次他和一群同事在休息室里等着接警,突然一个人拿着刀冲进来,因为是在休息所以也没人带警棍......我爸离门最近,死死堵在门口不让那疯子进门,被救下来之后送到医院,成了植物人。”
“对不起......你别说了。”
“你让我说完。”他抹去眼角一滴泪,“我高考填了中国人民公安大学的志愿,通知书到的那一天我妈难得开心了一阵,转身又收拾了些东西去陪我爸。三年了,我爸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医生说他没有可能醒过来了,但我妈就是不信,一开始她每天在我爸病床边和他说话,我只当她在试图唤醒我爸,后来我发现她说的话越来越荒诞,去问她她又总不记起自己说过什么,我骗她去做了检查,发现她精神确实出了问题,需要去住院治疗,但她一直不肯走说我爸明天就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