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腰开始发力,箍住我的腰,像打桩机般。我双手撑在他腹部勉强支撑自己的身子,迷恋地抚摸着他分明的八块腹肌。
“我要到了!”我高喊,下/身颤抖几下,喷出一股股乳白的精/液。
“真是个尤物,居然能被插射。”他挺起上半身亲了亲我,带着我后/穴的巨物也动了动。不应期的后/穴极其敏感,一丝呻吟从口边泄出,听得我自己都脸红了。
他将我压在身下,开始九浅一深地进入,我感觉自己的下/身又微微抬起了头,难耐地催促他快些,换来他比窗外暴雨更加猛烈的进攻。
我感觉自己融化了,他的滚烫的汗滴在我脸上,将我融化在了漫天风雨中。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去摸我自己的腹部。
“感受到了吗?我的鸡/巴把你的肚皮都顶起来了。”
随着他的进攻,我仿佛能感受到腹部一次次被他的龟/头顶出一个圆包,他仿佛占据了我的所有,我的身我的心都满满当当。
我感觉自己又要射了,他却用带着粗茧的手指堵住出口。
我想扒开他的手,却被死死定住,他舔着我的耳窝,像狼在舔舐一只羔羊:“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
我中途昏死过去两三次,醒来都发现他的巨物还插在我穴里,不知疲倦地将我一次次送至顶峰。
第二天我递文件时手都是抖的,不敢站起身让别人看出我的虚脱,心里恨恨地把他咒骂了千百次,希望他多打几个鼻涕也是好的。
今天结算了第一个月的实习工资,我将钱打到了章铭生的银行账户。界面询问是否要给他短信通知,我却发现曾经无比熟稔的号码如今我已经记不完全了。
下班的时候陈巍在我搭乘的地铁站口斜倚着摩托等我。
“这么聪明没去公司门口。”
“我很上道的,从不主动添麻烦。昨晚把你操狠了,”他在说“操”的时候靠近我耳侧放低了声音,“所以今天负荆请罪,送你回学校。”
我看了眼周围没有认识的人,飞快地上了他的摩托。
世界被我抛在身后。
我在向前。
第39章
大三的生活前所未有地繁忙。
除了学业之外,有外联部部长的重担,本研项目开始了我还需要进组做研究。大三上学期的课程表还是满满当当,没有时间去实习,只能申请了贫困生补助,又求着老师做了助教补贴生活,奖学金攒下来全部打给了章铭生。
每周我会去陈巍那里一两次,视我们两的繁忙程度定。我说那些食材我要出一半的钱,他不收,让我充当做饭的苦力。
他的好意我心领,也易于接受。
不过让我头疼的是他最近迷上了跳弹,绑在我胸上,塞进我穴里,甚至有一次跳弹没拿出来就把他的东西抵进了我穴里,我射到最后两囊空空如也,觉得自己快要射出其它液体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我。
可是......真的好爽!
但是这不能对他说,我怕他兴致起来让我一个周末下不了床。
最近几天总有人感觉在跟着我,但每次回头身后要么空无一人,要么大家表现都很正常,可能是太累的缘故?
这天是周五,已经很晚了,我刚从经济学院的楼里出来,打算从湖边抄小路回宿舍,却被一个戴棒球帽的人拦住了去路。
他面目和善,看起来也很年轻,难道是大一的新生迷路了?这边的小路确实在地图上显示得不完全。
“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的吗?”
“有的有的。”他笑得有些不正常,“是这样的,你妈是叫柳欣,住在通州对吧?”
我赶紧往回跑,转身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手里有刀。
“你别着急啊,听我说完。是这样的,我们boss开了个赌场,你妈呢在那里赌钱,输了五百万,她说没钱,让我们找她儿子。”
“我也是大学生,哪来那么多钱?”
“你妈说你被一个有钱人包养了,像你这种大学生,包养的价格应该很高吧。”
“我和我妈早断绝关系了,她欠的钱和我没有关系,现在也没人包养我了。”我从高一起住校,申请周末也不用回家,高中三年除了章铭生帮她还赌债那次,和她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上了大学后更是再也没有联系。
“血缘关系这种事情,哪里是说断就能断的。不过,你妈的指头倒是断了一根,你要不要看看。”
我恶心地干呕,狠了狠心:“钱我是没有的,不过倒是有个朋友在刑侦队。”
“呦,吓唬我们呐?”他用刀尖在我脸上划了一道,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超逗的脸颊滑下。
“你们这些大学生的学号好查得很,你们的邮箱是不是就是学号命名的?你说,是警察把我们一网打尽的速度快,还是我们手指一点邮件发送的速度快?你妈是个妓/女,赌博成性你是个基佬,还被人包养,你说这些如果人尽皆知,你还混得下去吗?”
我知道事情已经进入了一个死胡同,不能慌,不能慌,我要先脱身。
“能不能麻烦你们给我点时间,我好去筹钱。”
“这样不就乖了。不过别想跑,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盯着你。”
第40章
我跌跌撞撞回了寝室,缩在床上不敢出去,每一次敲门声都让我心惊胆战。
怎么办,怎么办,有什么办法能够凑到五百万?!!
陈巍,陈巍他能帮上忙吗,他们可不可以悄悄撒网,把他们一举抓住?
此时手机里陈巍发来了微信,问我要不要去他家,我来不及翻找通讯录,直接输了他的号码,却迟迟按不下拨打。
太冒险了,这群人这么分散,短期内怎么能一网打尽,一旦有一个人逃了出去......不行.....
或者他们邮件发就发了吧.......学校又不能因此处分我,顶多我抬不起头,毕业了我就逃得远远的......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突然被电话惊醒。我扔走手机,像是扔走一个随时自爆的炸弹,又稳了稳情绪,把它捡了回来。
是云海。
“卧槽,予安,你赶紧来三院,储衡他被人打了,昏过去了,头破了腿断了,不知道是哪个狗东西干的,他刚刚在喊你的名字,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下楼却被那两个人逮了个正着。
他们像学生一样,正常的打扮,正常的说话,仿佛就是在宿舍楼门口等同学而已,却在瞥见我的一瞬眼神露出了凶光。
“予安,可等你好久了。”
他们一人一手揽住我肩膀,把我带到僻静处。
“人是你们打的?”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说那个男生?他呀,主动找上我们问为什么我们一直跟踪你。我说你妈欠了债我们来找你,结果他却先动了手,你说这是什么道理,他也不估摸自己是几斤几两,把他打趴下不是轻而易举。”
“你们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为什么要扯上其他人?!”
“呦,我本来以为他是单相思,才发现我们跟着你,看来你们两是姘头?那你说我们群发邮件的时候,要不要把他的事情也提一下?他的校园卡在我手里,他叫储衡,对吧?”
至此,这件事情只剩下了唯一一个我不愿想起的解决方案。
我到了医院,云海去帮他交费去了。
我拉上帘子将旁边的病床隔绝开来,凑在他耳边轻声说:“谢谢你,储衡,遇见你我真的很开心,但不好意思,你遇见我之后却好像总是倒霉。”
有一滴泪落在他脸上,他微微抬了抬眼皮似是要醒。
我在他额头飞快地亲了一下当做告别,一路跑出了医院。
我找到了章铭生的号码。
“章先生,我能见见你吗?”
第41章
他压在我身上的感觉已经有些陌生了。
这个周末他难得在别墅,我站在门口的时候不禁笑造化弄人,兜兜转转又回来了,何必呢。
“宝宝,宝宝。”他在我耳边呢喃,“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
我侧过头不去看他,盯着枕头看水渍一点点向外扩大。
他在我体内射完了一次不肯退出来。
“宝宝,当初你要离开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我真的爱你,习惯了有你在我身边。”
“习惯?”
“你以后别再从我身边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