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子成说时+番外(129)

作者:山又言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要说这温玄长得可真是好看!江越轻轻捏住温玄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心想,自己要是做点什么不算趁人之危吧?反正温玄也承认他们两个的关系了。

刚好趁温玄手无缚鸡之力,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江越这样想着,就将手探近了温玄的领口,都不带犹豫的,直接扯开了人家的衣服,江越半撑着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温玄,另一只手划过温玄的胸膛,爱不释手地按了按,心里有些羡慕,温玄的身材可真是不错!

正这样想着,江越感到手腕一紧,一阵晕眩,自己跟温玄的位置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江越抬眼,看见了温玄正三分醉意,七分情意地看着自己。

江越心蓦由地慌了一下:“你干什么?”

温玄反问:“你在干什么?”说着,意有所指的瞥了眼自己半开半合的衣领。

江越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你是本王的人,难道没有做好让本王为所欲为的准备吗?”

温玄脸上带着笑意,问:“你打算如何?”

江越“啧”了一声,欠身搂住了温玄,不轻不重地一个吻落在温玄的唇上,然后道:“不停地问来问去的,就这样!”

温玄点头,笑的一本正经:“哦,这样啊,可以。”

说着,温玄就去解江越的腰带,江越按住了他的手,狐疑道:“温玄,你没醉吧?”

“酒不醉人人自醉。”温玄答非所问,继续弯着一双眉眼温柔地看着江越。

他娘的!温玄怎么这么好看!江越一动不动地盯着温玄的脸,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温玄了然地笑了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江越迅速地反应了过来,后缩了下身子,忐忑地问道:“你、你不会想睡我吧?”

温玄不解地抬眸,十分无辜又理所当然道:“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江越不服气道:“你讲讲道理,你可是成过亲的人,怎么说也该我睡你!”

温玄收回了手,皱眉道:“好,讲道理,我之前可没那么多烂桃花!”

江越心虚了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叫道:“之前在霆灵城,你不是还去了那什么玉面楼的,还说没有烂桃花。”

“那是秦筠的产业,这些年观影就藏在那里面,那天去也是我跟延岳商量事情的,恰巧碰上你拈花惹草罢了!”温玄不同快道。

温玄蹙眉盯着江越,江越不去直视他,就这样两个人撑着身子,沉默着。

江越不时地瞄两眼温玄,他心虚地从温玄不满的神色中看出了几分委屈。

可别说,长得好看怎么都好看,江越见色忘义,认命地往床上一躺,道:“行了行了,拉着个脸给谁看呢,也就本王惯的你,你…随便吧,想做什么都行。”

话音刚落,江越就觉得身上一沉,眼前的光就被一张俊颜给挡住了,温玄轻轻吻了吻江越的唇角,抬头轻声道:“江越,等天下安定,跟我回桑海吧。”

江越笑道:“行啊。”

温玄有些意外:“你…不考虑一下?”他以为,以江越爱玩的性子,肯定不会心甘情愿地跟他回去的。

“本王为了你连整座山头都不要了,考虑什么啊考虑!不考虑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江越干脆道。

温玄还是觉得奇怪,他抚上江越的脸侧,问:“你被救回来之后,变了不少,是发生了什么吗?”

“只是觉得,晏清太好了,我不会像喜欢晏清似的再喜欢别人了。”江越真情实意道:“恰巧,你心里也有我,我可不想错过这个大便宜。”

温玄眸光闪动,脸色动容,江越伸手捻起了一绺温玄的秀发,握在手里把玩着,道:“我知道,以前是我混账,不过你也有错,你什么都不说,我还得猜你的心思,算了,不说这些了,总而言之,我不会再去找别人了,你也…能不能以后只跟我在一起?”

“求之不得。”

温玄低声在江越耳边道,然后缓缓靠近江越,江越莞尔,主动凑了前去。

直到施完针,江季白也没有醒,温白担忧地问鹊老:“他怎么还不醒?”

鹊老翻了个白眼:“你累个四五天,看你醒不醒!”

温白看向鹊老:“他眼睛是怎么回事?”

“他没告诉你?”鹊老反问。

温白皱眉:“他说的语焉不详的,什么老毛病什么的。”

“他之前在临安被人追杀,从马上摔了下来,摔了脑袋,有过一段时间的失明,后来是我路过临安,给他调养了一阵子,才渐渐得以恢复。”

鹊老捋着胡子道:“不过这眼疾最忌操劳,他这起早贪黑的忙着,难怪会复发。”

“可以根治吗?”温白紧张地看着鹊老。

鹊老冷哼道:“原本少些操劳,再调理一番,也是可以根治的,可这小子心思重,思虑的事情太多,郁结在心,与操劳何异?”

温白沉思,原以为江季白在江南即使操劳,但肯定会顺风顺水的,没想到他还被人追杀过,看来过得也不比自己轻松,思虑过多吗?也是因为自己吗?

温白心里闪过一阵心疼,江季白如今身为二十万大军的统帅,军中各项事务都需要他来操持,他不能出一丝差错,若是日后江季白完成抱负,也可能因为断袖之癖而受人诟病,更有可能会因此,一切都化为乌有。

顾延岳和柳秦筠称为众矢之的时,江季白接受他们,内心又何尝不忐忑?他也并不是多惜才,他只是以这种方式告诉温白,他的选择。

☆、心有忧虑成阻碍

江季白处处为自己考虑,将心比心,温白自然也不舍得他为难。

“比起担心他,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个儿吧!”鹊老忍不住提醒温白道:“我听你哥说,你最近总咯血?”

“啊。”温白心不在焉地应道:“不碍事。”

鹊老忽然就发脾气了:“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都说不碍事!不碍事还找老夫干吗!”

“你声音小点儿!”温白不满地对鹊老道:“吵到他了。”

“哼!”鹊老甩手出去了。

温白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出去了,又轻轻地关上了门。

鹊老走过去摆弄草药,温白跟在他身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鹊老不耐烦道:“有屁快放!”

“呃…”温白道:“你一大把年纪了,别折腾了。”

鹊老没好气道:“滚犊子!”

“我是说…”温白皱眉,一股脑把话说了出来:“我要是治不好,你就不用再浪费精力了!”

鹊老难以置信地看向温白:“你这是自我放弃了?”

温白不答,反问道:“我还有多长时间?”

鹊老严肃地盯着温白:“你可以对你自己没信心,但你不能质疑我的医术!”

温白略显烦躁道:“我没有质疑您的医术,我只是…觉得没必要了。”

“什么就叫没必要了?你活着也没碍着谁,怎么就没必要了?”鹊老质问道。

“我碍着江季白了!”温白突然吼道。

鹊老责怪道:“你声音小点儿!他睡着呢!”

温白防备地看了眼紧关的屋门,揉了揉头发,平静了下情绪,道:“就算江季白再怎么宽慰我,我也知道…我会妨碍他,那天大堂内,沈大人说历代明君没有哪个是断袖的,所言没错,江季白如今离他的抱负很近,我不能只顾自己,让他操劳军务的同时还要忧虑我们的事!”

鹊老皱眉道:“所以你想我怎么说?告诉他你治不了了,然后你陪他最后一段时间,等到大业已成,他当皇帝你去死?”

温白:“……”这么直白?

“哐——”房门突然开了。

江季白神色漠然地站在门后。

鹊老:“……”

温白也惊呆了:“季…季白,你醒了?”听到没有啊?

江季白信步走了出来,温白无措道:“…你刚醒吗?”

“我全听到了。”江季白语气平平道:“你这么舍己为人,我若没听到,不就亏了吗?”

“不是,”温白慌乱地摆手道:“我和鹊先生是在商量…”

“商量你怎么死吗?”江季白打断温白的话,波澜不惊道。

鹊老迅速地跑回了屋里,关上了门,然后在门上戳个洞,偷偷观察着两人。

温白看了江季白半晌,下定决心道:“好吧,虽然这话很矫情,但我还是得说,江季白,我不想成为你完成抱负的阻碍!”

“你何德何能!”江季白激动道:“我定江南,攻天渊,众望所归,这些难道会因为你而改变吗?你当他们瞎的吗!我收纳难民,安抚百姓,顺应民心,若仅仅因为你我成为各方势力的众矢之的,你当民意是摆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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