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爱看脸(20)

语气略凶狠。

“不过你的眼睛真的好像我家小宝,要不你就叫二宝吧。”郎郁尘随手摸了摸那小东西的尾巴根部,嘴角上扬。

手底下的小东西狠命地挣扎了一下,二……二……宝?可不可以换个字,还有,你的手可不可以不要乱摸,容易走火!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二宝,嘿,挺好听。”郎郁尘满意地点点头。

你给人家起名字难道不需要经过当事人的同意吗?二宝痛苦地挣扎了几下,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郎郁尘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给二宝洗洗涮涮,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啸,从池子里窜出一条与蟒蛇一般大小的白龙,郎郁尘一个趔趄,抱着二宝扑通一声跌入水池中。

小白龙?这又是什么鬼!

郎郁尘抹了把脸,又浮出水面,用力甩了甩头,那白龙已经不见踪影,池水渐凉,雾气消散,水面光洁如镜。

“郎郁尘!”一道胖乎乎的白影闪至跟前,声音振聋发聩,只见郎晴天怀抱一把古琴,脚踏水面,悠然而立。

哇,师尊厉害呐,不仅会狮吼功,还会轻功水上漂。郎郁尘敬佩之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师尊,你不用喊这么响,我耳朵听力好着呢,嘿嘿。”郎郁尘一边搔头,一边将二宝深深地按进水里,可不能让这老头看见二宝,指不定有什么幺蛾子。

郎晴天单足踏在水面,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郎郁尘,紧绷着的脸褶子更深了:“让你来擎天楼可不是让你乱闯,有事可以叫丁丁,喊一声即可。”

丁丁?郎郁尘差点没笑喷,这名字起的怎么那么邪乎?

“那个师尊,刚刚那条白龙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什么时候可以跟你修习法术?还有……”

“你给我闭嘴!不该你管的别多问!”郎晴天冷哼一声,踏着水面跃过墙头。

耍什么酷,自己家走大门不就得了,非得浪费灵力飞檐走壁,嘁。

郎郁尘心里暗骂:脑残。

忽然又想起什么,朝着郎晴天大喊:“师尊,我没衣服换啊,能不能给我送套衣服来,我这衣服长跳蚤啦!”

郎晴天头也不回,消失在围墙外。

池水凉的人发颤,郎郁尘只得悻悻上岸,这才想起被自己按在水底下的二宝,他赶紧将它捞起来。

只见二宝浑身赤红发烫,一双眸子更是猩红可怖,鼻孔还流着血。

这是咋滴了?

郎郁尘搔了搔头,用十二分诚恳地语气道:“对不起啊,二宝,憋坏了吧。”

二宝气息不太稳,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还被强迫压着看,确实憋……坏了!

郎郁尘不管不顾地抓起岸边的脏衣服朝着二宝的脑袋就是一顿揉搓。

你确定这澡不是白洗了吗。

郎郁尘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大咧咧地就上了岸,二宝吓得赶紧闭上双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会走火!

郎郁尘正惆怅穿什么呢,这衣服脏的堪比抹布,这该死的郎晴天,帮忙拿套衣服能死吗!

郎晴天正擦拭着他的宝贝鸣凰琴,猛然一个大喷嚏,随即掐指一算,原来是被骂了,郎晴天广袖轻拂,鸣凰入袖。

又烦老子跑一趟!郎晴天愤懑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他是……我大爷!

这边的郎郁尘也是喷嚏一个接一个,倒不是被骂的,他是真凉,那衣服实在是穿不上身,心里膈应,只得在原地瑟瑟发抖,本来也没啥智商,这会仅存的那点智商也不在线了。

二宝飞身至郎郁尘怀里,一股热乎乎地灵流源源不断地渡入郎郁尘的五脏六腑,郎郁尘瞬间觉得温暖无比,他抱起二宝蹭了蹭它的小脑袋,小灵宠暖宝宝真是贴心呐!

这场面略心酸,一个□□的少年怀里抱着一条不知是什么物种的动物取暖。

“郎郁尘。”郎晴天踹门而入只见那人春光乍泄,气的吹胡子瞪眼睛,随手将衣物扔过去罩住了郎郁尘光洁的身躯,成何体统!简直不堪入目!

郎郁尘胡乱将衣服一套,顺手将二宝塞进里衣,非常憨厚朴实地笑了笑,讨好似的说道:“师尊,那个我……”

“你给我闭嘴!再烦我我就将你绑到草船上借箭去!”郎晴天冷哼一声掷袖而去。

我去,这么凶,我只不过想说师尊那个我谢谢你。

不过最后一句话倒有那么点意思,原来师尊也是个隐藏的段子手哇!

忽然胸口敏感处被什么玩意嘬了一下,随即涌起一阵滚烫,妈呀,这是塞了一根烙铁吗!烫死老子了!

郎郁尘抬手伸进里衣,将扒拉在自己胸口的二宝掏出来,狠狠瞪它一眼,没好气地凶道:“你吃药了吗,这么烫!什么鬼啊!”

二宝双眸噙着一泓春水,十分委屈,我不吃药,我想吃你。

作者有话要说:

郎郁尘:你是风儿我是沙,你发情来我吃瓜。

叶少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爆你菊花?

郎郁尘:抱歉,我刚刚没忍住放了个臭屁儿。

☆、祸及无辜

逍遥派每至十五日便休憩一日,这个规矩从繁盛到凋敝,已延续了好几百年,这日,还在美梦中呱唧呱唧吃着烧鸡的郎郁尘便被人拧了起来。

郎郁尘那个暴脾气,就跟吃了几箱地,雷似的,老子有起床气,请注意点!

“干什么玩意,一大清早的!”郎郁尘怒火中烧,连头发尖都带着情绪,一根根硬邦邦地朝天怒放。

“去吃早饭。”郎晴天重重咳了几声。

咳什么咳,有病吃药!

郎郁尘一心都在梦中的烧鸡上,这他大爷的都吃了半个月的斋了,哪有什么心思去饭堂再吃那什么包子馒头咸菜,他恨恨地哼了一声,又倒床上挺尸。

“郎郁尘!”郎晴天抬手一挥,被褥枕头纷纷飞出窗外,郎郁尘只着一条短裤跟条咸鱼似的趴着,竟然毫无反应!

郎晴天气的白眉一抽一抽地,正在想要不要给他一掌,先送他去九霄云外再睡会儿。

“师尊,弟子错了……”郎郁尘遽然一个驴打滚,瞬间扑到郎晴天跟前,忙不迭地抱紧郎晴天的大腿:“刚刚弟子被梦魇缠身,神思恍惚才会胡言乱语的,您大人有大量可别放心上呐。”

郎郁尘梦里的烧鸡终于啃完了,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瞬间清醒了,顿觉事态严重,我不管,大腿我先抱为敬,伸手不打笑脸人,嗬嗬。

“今日休憩,你可下山历练历练。”郎晴天叹了口气,将腿一抖,甩掉了郎郁尘这只鼻涕虫,旋即出了门。

哟呵,解放了?这关在山上都半个月了,简直闷成智障了。

你本来就是智障。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又冒出这么一句打脸的话。

郎郁尘也不恼,全当放了个屁儿,人逢喜事精神爽,看啥啥顺眼,放屁它都是香的。

他洗漱了一番,扣上一顶儒生帽,换上素白的校服,也不知从哪摸到一把凤竹扇,这么一捯饬,倒是人模狗样的。

虽说在梦里吃了一顿烧鸡,可它毕竟只是个梦,画饼充饥也不饱肚子,最终还是决定去饭堂,况且那什么木人丁丁,时常使唤不动,简直浪费口水。

郎郁尘打开柜子,将里边的二宝拎了出来,经过一晚上的冷却,这家伙可算安静老实了,只是这一身也太凉了,郎郁尘不忍,将它塞进了里衣,又拍了拍,十分嘴贱道:“本公子带你去风流快活哦。”

刚说完这话郎郁尘就后悔了,怀里的二宝兴奋地又朝老地方嘬了口,不对,是两口。

这色痞!郎郁尘懊恼不已,他将二宝抓了出来,恶狠狠地瞪了它一眼:“你给我老实点!”

二宝闭目装死,一脸无辜,我什么也没做,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是大大的良民。

郎郁尘蹙紧眉头,考虑着是该将它继续关起来,还是将它带走?

郎郁尘心里正在天人交战,二宝却十分乖巧地爬进郎郁尘的怀里,一动也不动,认错态度不可谓不诚恳。

算了,大人不计畜生过。郎郁尘又拍了拍二宝,吊儿郎当地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满面春风地出了门。

饭堂今天的早饭却丰盛了不少,不仅包括平日里不受待见的四宝,包子,馒头,面条,咸菜,还有卤牛肉,酱油鸡。

郎郁尘的狗鼻子老远便闻着香,顿时足下生风,跟踩着风火轮似的,咻地几下便赶到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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