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今天依旧在抹黑男主中/男主今天又抽抽了吗?+番外(37)

原先他还对自己拆官配有那么一丢丢不好意思,现在?没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拆得特别好。

阴沉沉地看了看男主一眼,从此你就和何明溪“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吧,哼!

“乌云陌。”

马元看着一旁的人,一时怒气上涌。

男人轻飘飘看了他一看,“乌夫人叫鄙人什么?”

那话里就像有勾子,只是语气有些凉凉,马元一瞧,大佬不高兴了?什么面子里子不开心,都是浮云!抱下男主大腿才最是紧要。

“夫君~”

黏糊黏糊地,叫完之后的马元自己都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那人看着他轻笑出声儿,马元总算是了解了这男主的脾性,大抵不过是只猫科动物,得顺毛捋,妥贴了那便是好了。他心里暗戳戳笑,高兴了吧,心花怒放了吧?老子的气儿还没消!

只见那被撩得春意萌动的男人撑着脑袋,带笑的眼一瞬不移地看着他,“夫人请问。”

“我就像问问,我们结婚的时候,登了照片吗?”

马元想看看报纸上的自己到底毁到什么程度至少,要比那姓何的好!

“夫人为何有如此疑问?”

马元挠了挠头,“我就想看看自己登报是什么样的。”

男人慢条斯理地放下报纸,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照片倒是有,就是没上报,夫人若是想……”

马元赶紧:“打住,打住!我就问问。”

自己有一阵没一阵的怒气让马元心惊,想着自己也许是脱粉回踩得后遗症,让自己啥也想和何明溪争个高下;又或许……那个答案,让如今马元下意识地躲开。

何宗盛的消失

“夫人不愿的话,那便算了。”

乌云陌奇怪的看了自家夫人一眼,眼见她确实不想,便道:“回头我便将照片给你。只是夫人,后日便要你再随我出去一趟。”

“有什么事吗?”

马元随口问道。

“参加白洛与何明溪的婚礼。”

马元点了点头,勾起一抹笑意,“好啊!”

他可一定要看见女主和男配坐实了,才能放心。

这边男人见她说完好,再偏过头细细看了看这身边人的反应,见她神色自然,心下便是一松。

此时,有士兵疾步进来,“报告司令,袁副官回来了。”

女子笑得恬静,愣了愣神的乌云陌不经意伸手摸上了马元的脸,随口道,“让他进来。”

被突然袭击的马元嘴角一抽,理智告诉他必须闪开,可身体就像是被钉了钉子一般,完全动不了了,任由男人的手在他脸颊边上划过。

咚咚咚咚,那悸动,就像春天河堤新起的芽儿一般,颤悠悠地在风中招摇。

马元抬起头,看着男人深邃的眼,那眼里就像深得就像一片夜里的海洋,彼时风平浪静,转眼便是狂风骤雨。

男人的眼神很温柔,就像是要将他溺进去了一般,马元的目光渐渐迷离。

彼时的二人越靠越近。

暗处躲着的系统……

悄咪咪地看戏……

“司令。”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越靠越近的二人像触底的反弹一般,猛地弹开,假装各做各事。

马元回头便看见神采奕奕的袁城从黑暗的庭院外面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从李家门外河边的水气,看着这人安然无恙,他心下松了口气,自己今日同乌云陌先逃了,心底总归是不放心的。

待那人近了,马元便站起来询问道,“没受伤吧?”

“多谢夫人关心,属下安然无恙。”

袁城拱了拱手。

女人摆了摆手,顺带拍了拍好基友的肩膀,“哥们儿,仗义啊今天!得亏你出现,不然我又得疼了。”

袁城感觉到自己身上某人掺了冰坨子的视线,心底一哆嗦,连忙谦虚道:“这些都是司令的安排,属下愧不敢当。”

马元这才回头看乌云陌,哟呵,眼神示意,你的功劳?

见他的眼神落在他拍在袁城肩的手上,赶紧心虚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司令,今日的事情属下已经调查清楚了,有线人见到昨日张雅与那白洛见过面,只是线人距离二人较远没听清楚二人说的具体内容。但是据线人说,当时张雅是气冲冲地走的,属下猜测,今日张雅袭击乌与那白洛脱不了干系。”

“所以,那白洛知道你和张雅联手,为了彻底掌控江城的势力,便离间你俩?”马元突然横叉一句,乌云陌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袁城看着沉思的男人,继续道,“而且我刚才接到急报,南方军军中哗变,何宗盛赶往郊区遭受伏击,生死不知。”

马元……这下什么都清楚了。

白洛所有的谋划。

坐在他身前的乌云陌却笑了,悠悠道:“看来,他行动得真快。”

挥手示意袁城退下,乌云陌看了看被这消息震惊了的自家妻子,即我们的马元。

此时的马元确实是蒙圈了,这,那么不可一世的何宗盛就这么死了?

“夫人,他们要结婚了啊……”

乌云陌灼灼的眼光看着他,左右而言他,话题转得真快,“所以我们。”

马元……

你就不担心得势的白洛丧心病狂对你做些什么?

今天也是疯狂暗示的男主。

何宗盛之死(上)

江城何府。

自从自家主人生死不知的消息传来,府中众人议论纷纷,甚至不少仆从离府的心思蠢蠢欲动,但是大多数人还是想着得到确切的消息,故而按捺下这样的心思,寂静的夜里流动着不安的的气息。

月亮被浮云遮住,透不出光亮。

何府丫鬟住处,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正匆匆地背着收拾行李,自从何宗盛出事的消息传来她便利蹲在屋内,再也不曾出去过。

咚咚咚,有人敲门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是我。”

女子愣了一下,回过头,在油灯的照耀下露出一张清秀的脸颊。

她立马打开了门,门外看不清神色的男子关了门,迅速走了进来,昏黄的油灯给他一向苍白冰冷的脸上增添了一抹暖色。

“收拾好了吗?”

他用一向温柔的声音问她,女子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但很快点了点头。

那英俊男人黑色的瞳孔深邃,突然出声,看向女子,“你现在是谁?是小喜,还是……”

话到这里,他没再说下去,留给她回应的余地。

那一向以单纯示人的丫鬟闻言,暖暖地油灯的晕染了她的脸,看起来天真且惹人怜爱。

只是那张脸突然邪魅地勾起唇角,她女子声音低沉。

“我叫荆错央。”

……

不明处。

午夜,有水滴的声音响起。

一身蓝色连衣裙的女子,在幽深的地道阶梯上穿梭。

夜里的地道,深而冷。

左拐,直走,左拐再右拐,女人最终走到了一个巨大的坑前。

夜里的火燃起……

在方块巨坑一旁,一个衣衫狼狈的男人被冰冷的锁链囚住,此时正陷入昏聩中无法醒来。

“用水把他泼醒。”

女人冰冷无情的声音在地下囚室中响起。

哗地一声,伴随着一声声咳嗽,那被锁住得男人幽幽醒来。

视线由迷糊到清晰。

男人先是一阵剧烈的心绪起伏,多年的应对经验让他很快平静过来。

有人在冰冷的空间里点燃更多的火焰,他才渐渐看清周围的环境和面前女人的脸。

“你!”

男人惊讶声音的响起,可待看清女人的脸后,他不但不害怕反而狂喜。

“明溪,快快救救父亲。”

或许是现在突遭横祸的不冷静,何宗盛的所有心思全都放在了面前的女人——何明溪身上。

呵呵,女人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放荡诡异,“父亲啊,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

她的声音倏地低沉,“您可是我抓来的,我怎么可能放过亲手抓来的猎物呢,这这一些可是您教我的!”

何宗盛一脸震惊。“什么意思?”

“你!这是为何?”

女子的声音幽幽地响起,“父亲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可是,您总还记得十年前的灾荒年吧?”

何宗盛之死(下)

一向老谋深算的何宗盛一愣,何明溪笑了,“那年我被人抓差点死了的事情,不知父亲记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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