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陪我逛花楼(47)

平时陈良平的身体还是包裹在衣衫之下的,这时候那一段一段的肥肉若隐若现,蠢笨的样子。王尚书怎么都没有办法把他和自家天仙一般的闺女放在一起。再看看边上一袭紫色锦袍,丰神俊朗,姿容秀美的少年。没法比!为了女儿一辈子不用对着一头黑熊精,就算是难,他也认了!

陈侍郎在家听说儿子被打,也刚刚到,看到的也是这样的情形,那陈良平看见自家爹到了忙叫:“阿爹!顾云清打我!”

陈侍郎看向儿子气不打一处来说:“进去把衣服穿上!”

“侯爷,这算什么事?我陈家的儿郎就随便被人打吗?”陈侍郎的一张胖脸,看向老侯爷。

秦侯爷还没出声,听见王尚书过来对着陈侍郎弯腰:“陈兄,云清这个孩子脾气急躁,听风就是雨。不知道令郎可伤到哪里了?若是需要请太医只管说。我这厢给替赔罪了!”

陈侍郎看向王尚书,虽然他是皇后的亲信,可到底尚书乃是六部的正职,侍郎是副职,官位上差了很多。王尚书替顾云清赔罪?这是?

老侯爷沉着脸骂道:“混账,以后丢人现眼的事情少做!还要你岳父给你赔罪,像话吗?”

顾云清咧嘴笑,过去对着王尚书弯腰:“多谢岳父大人!”

老侯爷这才对着陈侍郎弯腰说:“陈大人,云清自幼儿被老夫宠坏了,做事没个轻重。今日回去就家法伺候,给令郎一个交代。实在对不住!等下老夫登门道歉!”

“秦侯,道歉之事,我与你一起去,总归是自己孩子的事情!”王尚书看向秦侯爷。

曹暨在边上笑看,这个事情闹到这等人尽皆知的地步,云清又不是谢家七郎,皇家难道还要拆王三娘的姻缘?

这时曹家来人,贴在曹暨耳边说:“宫里来人,召了老太君和夫人进宫!”

曹暨脸色一变,心头大震,那个贱人居然主意打到他的头上了?

作者:大家新年快乐!

第39章

曹暨听见这种话,那真的跟吃了一大把的苍蝇一样。周后那个贱人居然肖想到了他身上,很好,太好了!

太子这些年被周后这个女人玩弄在掌心,早已厌倦并且厌恶。他需要一个机会摆脱周后的控制。对于这个太子来说,最好的机会就是刘正基驾崩,他能登上高位。

周后别看还喜欢丢人现眼在春日宴上卖弄她那粉肉团子,可那野心却是极大的,还想着要效仿大唐的武后成为一代女皇。

让他们俩一起把刘正基解决了吧!曹暨心头叹息,这样也好给叛逃的顾奎一个高举反旗的理由,铲除妖后,诛杀杀父的太子。乱成一锅粥了,他的旗帜就能扯起来了。

不过当务之急,怎么能让周后打消招他为驸马想法呢?他总不能也诈死吧?

宫里周后本就对春日宴那一日的两位美少年难以取舍,不过她心里更是喜欢阳刚的曹暨,比起仙姿飘飘的谢家七郎。这个少年衣衫包裹之下的身体,跟让她垂涎欲滴。只是清河一昧地吵闹要那谢七郎,她对谢七郎也是颇为喜欢,如今谢七郎掉下悬崖,清河又进来要曹家大郎了。

谢七郎的死固然可惜,不过按照她的经验这等风姿卓绝的男子,也就好看个外表,在那方面不如从小练武的男子,劲儿足。这样也好!

周后打定了主意,走过来亲亲热热地说:“老太君,既然大郎都没有议亲,清河也刚好未曾婚配。不两厢合适吗?”

老太君简直要气死了,谢家七郎昨天刚刚死,今天就打主意到了大郎身上?宫里的那些破烂事儿她什么不知道?这个贱妇暗地里玩弄少年,她也是有所耳闻。

“娘娘,我家大郎愚钝,配不得殿下仙姿玉貌。”

周后笑着拉着老太君的手:“老太君何必这般说,本宫并无所出,对清河视如己出,太子与清河又是亲地不能再亲,若是大郎尚了清河,以后就是太子的左膀右臂。”

老太君被这个女人滑腻的手拉着,她那已经满是皱纹的手上面汗毛也要恶心地竖起来了。

老太君弯腰:“这个事情倒是好事,只是谢家七郎刚刚没了,若是阿暨立刻和公主联姻,恐怕会让谢相不愉。此事,老身恳请娘娘慎重。”

听老太君说这话周后认为她是松动了,抿嘴一笑说:“君臣有别!清河的婚事自然不是一个臣子能耽搁的,不过若是老太君有顾虑,等过两日再说也不迟。”

老太君和刘夫人出宫回府一路无语,见了曹暨,老太君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他说进宫是为什么,怎么跟自家少年的孙儿说那等恶心之事?。

“是不是周后要将清河转配给孙儿?”曹暨笑问。

老太君呼出一口气,曹暨过去笑着说:“祖母莫要生气,这算不得什么事,祖母只管应她便是。我自有办法!”

老太君知道自己的孙儿素来有谋划,可这个事情?她说:“阿暨,你有所不知,这里不仅仅是尚公主那般简单!”

“那日春日宴,那妇人对孙儿搔首弄姿,孙儿知道她的心思,定然不会叫她得逞。祖母不用担心。”

看曹暨这般表情,老太君心算是落下了一半。

曹暨独自出门去找一个老伙计,长安城内的太医世家王家,王家有个天赋出众的后辈,出众归出众就是一张嘴实在不行,特别喜欢说上头那些人不愿意听的,作为太医,医术是一回事,这张嘴却是重于那医术。他张开嘴说的实话太多,以至于被宫里赶了出来,不过这个家伙前世却是他的御用太医。

他那个有隐疾的传言跟他还有一点点的关系。

三十来岁的时候,痛失伴侣的曹暨,夜里时常梦见顾云清,常有些说不出的困扰。让那些伺候他的宫女浮想联翩,有不该有的想法,总觉得自己有机会成为后宫的娘娘。

这位仁兄给他请平安脉的时候说:“陛下年富力强,再说了您乃是真龙天子,所谓龙性本那啥,您这样若是没有阴阳协调,恐怕对身体有伤。下官还是请陛下保重龙体,找几个嫔妃泄放泄放。”

“没兴趣!”

“人啊不能骗自己……”

“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身体不要这般的?朕很是烦恼,今生也不打算要女人了。”

“有是有,不过喝了恐怕对雄风有影响。”王经义当时偷偷跟他说:“这个药喝下去,可就要垂头丧气了,没有三五天可起不来,陛下要试试?”

记得那药有压制作用,喝了之后身体不会再有那么强烈的反应,哪怕他梦中如何,醒来全无痕迹。他就硬生生喝上了十几年直到年纪上去了,对那个念想也就不那么重了,这才停了药。

曹暨刚刚前几日找到了这个货,给谢七调了药,让谢七出逃能够顺利。

曹暨找到王经义的时候,王经义正在给城里的流民诊治痈肿,一把三菱刀刺开皮肤,放出脓血。再敷上药粉。

看见曹暨在身边:“哎呦,曹兄弟,找我?”

曹暨将他带到茶楼,两人叫了茶喝着点心,看着外头来来往往嘈杂的行人,顺带曹暨提出他要某种药。

王经义一脸惊异地看着他:“我有没有听错,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个药的?另外我想问一句,曹家大郎,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稳重诚实的曹家大郎吗?一会儿要催发萌春的药?一会儿要忘情绝欲的药,你打算做什么?”

“不能对未来身体有害的,我自己用的。还打算娶媳妇儿的!”上辈子他无所谓,反正喝了就喝了不打算娶媳妇生娃了。这辈子可不能胡来,万一要是有个好歹,难道让云清一辈子守活寡?

“曹贤弟,你自己吃,这算什么事儿?跟我说说?”王经义实在太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关节了。

这货宫中的事情他全了解,两人相遇就引为知己,曹暨实话实说:“那周后春日宴对我起了心思。这般贱人,我怎么能对她……”

听到这话,王经义跳上凳子,蹲在那里说:“这个女人真是荤素不忌,老少皆宜。之前宫外搞一些少年进来也就算了,那也是贫家子,你这等贵公子她都动脑筋了,还是以女婿的身份进去?继子和继母,女婿和丈母娘。像我这样的老实娃还真的想不到呢!不过,左右不是男人吃亏,你睡她一睡又何妨?”

曹暨将他一把从凳子上抓了下来,举起拳头让他看看,王经义看曹暨的拳头,很识时务地说:“你真想要吃这个药?难道那宫里还会来真实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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