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加一大于二+番外(45)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他像往常一样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等待主人发话准许他以更虔诚的姿势服侍主人。

没想宋佑程并未如常坐下,而是一脚踏上床,从更居高临下的角度俯视跪地的人。

孟裕感到头顶投来的视线,更是兴奋,刚试探着抬眼瞟了瞟,便换来一脚。

宋佑程直接踢在他胸口上,警告道:“再动。”

“贱狗错了,主人。”

孟裕忙低下头。

宋佑程吩咐道:“手背后,侧脸贴到床上。”

孟裕赶紧调整距离照做,头脸刚挨上床单,又被宋佑程一脚踩住,鼻腔瞬时钻进一股混杂了些许皮革气息的汗味。

他按捺不住地狠嗅了两口。

“香么?”宋佑程问。

“香,主人。”

宋佑程的脚底在孟裕脸颊上摩擦过几个来回:“屁股抬高。”

孟裕费劲地下压腰部,腿也随之又分开些,右侧臀瓣忽然一阵痛感,紧接着又是连续的几下,“唔……”孟裕这才反应过来是皮带。

“还敢躲?”宋佑程踩在他脸上的脚用力碾了碾,“撅好。”

有那么一瞬孟裕真想说:主人您能不能换一边抽?然而不敢出声,只能硬挨着。

背在身后的手好几次想往下挪,哪怕蹭一蹭痛处稍作缓解也好,同样不敢。

眼见两侧臀瓣一红一白的鲜明对比,宋佑程终于满意了,收回脚垫着孟裕的头带他起来重新跪直,命令道:“腿岔开坐地上。”

孟裕获准摘去锁的性器早已起了反应,这个姿势更显得直挺挺。

刚被主人踢了一脚,这会儿他也不敢眼神乱转,只是呼吸略重地紧盯主人的脚。

宋佑程左右晃了几个来回,抬起一只脚,故意摆到一个距离孟裕口鼻不远不近的位置。

孟裕差点就直接凑过去了,幸好及时刹住闸,心里不住提醒自己:听清命令再动。

“叫。”

宋佑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个字。

孟裕迅速“汪”了一声。

宋佑程往前探探脚,在他的口鼻上踩了踩,又收回去,脚跟立在床沿上,说:“我数数,数几下你叫几声,然后过来闻,懂么?”孟裕点头:“贱狗懂,主人。”

宋佑程丝毫没给孟裕缓一缓的时间,他话音刚落,就报出了第一个数:“三。”

孟裕先是条件反射地叫了一声,后续两声稍微顿了一下才跟上,再凑去主人脚底时宋佑程把脚移开了:“反应慢了,跪回去。”

孟裕不敢耽搁,忙重新跪好,竖起耳朵预备听主人报下一个数,谁知主人道:“六下。”

他诧异地一抬眼,见主人的视线正打在他脚边的地上,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恭恭敬敬给主人磕了六个头。

再听到数字时,孟裕的反应总算灵敏起来,利落地“汪”了两声凑上前,口鼻紧贴在主人脚底不愿离开。

宋佑程不惯着他,刚过两秒就抽开脚:“跪好。”

孟裕恋恋不舍地起开,盼望下一个数主人能报个大的,这样他大概也能多闻几秒。

可惜这之后不论宋佑程说了什么数字,又如何换着脚逗弄他,最终允许他闻的时间总不会超过三秒。

越是这样,孟裕越是意犹未尽,迫不及待想伺候主人。

他的阴茎开始冒水。

又一次,当他贴上来时,宋佑程没有叫他跪回去,脚踝一转,勾着他的下巴,迫他用鼻尖追寻自己的脚。

孟裕前晃后错左挪右移地努力跟上节奏,最后以仰头正跪的姿势被主人一脚踏住了脸。

宋佑程闷了他好一会儿,直到他胸口起伏明显,开始有些挣扎才松脚,吩咐道:“袜子脱了。”

孟裕挺着胀痛不已的性器,把主人一双脚悉心伺候了一番,每一个指缝每一片指甲都没落下。

宋佑程满意地揉揉他的头发,让他上床抱膝躺好。

随后把他两只脚拉开绑到床头两侧,手也固定在头顶。

“想靠前面射还是后面?”宋佑程问。

孟裕一愣,神色复杂地看向宋佑程,耳听宋佑程又问了一遍,他只好选了一个:“前面。”

宋佑程没再作声,驾轻就熟地往孟裕那根挺翘冒水的阴茎上淋了些许润滑液,开始给他撸。

若说孟裕做奴这么多年口活早练出来了,宋佑程当了更久时间的主,手上功夫同样炉火纯青,借着润滑边打着转撸动边揉捏阴囊,孟裕没抗几分钟就急促喘息着射了出来。

宋佑程没有停手,以精液做润滑,朝他肛门探进去一根手指。

孟裕明显僵了一下,穴口也收缩着,下意识想把体内的侵略物挤出去。

他实在不习惯被玩弄后面。

他常常怀疑自己在做奴的群体中是不是真属另类——除去不接受10,也几乎不接受肛门调教,甚至对零号向往的前列腺高潮都没有多少兴趣。

因为这个,他曾被不少主揶揄甚至拒绝,认定他损失了做奴的一多半乐趣。

他只能笑笑,谁叫他就是事儿多。

宋佑程可不给他内心挣扎的机会,强硬地又顶进去一根手指,随后找着角度戳弄捻揉,直到孟裕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刚射过一次的阴茎也随之颤颤巍巍地再度挺立,不时调皮地冲宋佑程点一下头。

“爽么,贱狗?”宋佑程问,因为手上用着力,音调略显不平,同孟裕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更显淫靡。

孟裕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答非所问地哼着:“嗯……嗯……主人……”“我问你爽么?”“爽。”

“想用后面射么?”“…………”“回答问题。”

“唔……想……想射……”孟裕的回答仍是避重就轻。

宋佑程不再废话,专心刺激他体内最敏感的那处。

等孟裕的反应即将濒临极限,他才再次开口,问孟裕:“你是什么?”“嗯……嗯……贱狗是……主人的狗……”“主人想玩你哪就玩你哪对么?”“是……贱狗是主人的……唔……”“那你这狗逼是我的玩具么?”“啊……是……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怎么玩都行……嗯……贱狗忍不住了,主人……”“记住你是怎么射的。”

随着宋佑程的话音飘落,第一股精液从孟裕的铃口喷了出来,随后又是接连几股。

孟裕不受控制地抖着,好半天才平息下来。

这晚他伺候宋佑程伺候得极其卖力。

事后两人收拾干净躺下,孟裕睡在主人床尾的地上,仍不住回味刚才的滋味,想着想着,顺口说了出来:“主人您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你今天比平时更兴奋,状态超乎预期。”

宋佑程说,“更喜欢这样?”“都喜欢,您哪样贱狗都喜欢。”

孟裕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就是偶尔换换风格……也刺激。”

宋佑程没有接话。

静了一会儿,孟裕以为他睡着了,他突然出声道:“主奴虽然是两个人,sm玩起来也要靠双方配合,但我认为它本质还是一种幻想。”

这种说法孟裕不是第一次听说,只是有些意外主人也会这么想。

他问主人能不能具体说说。

宋佑程探手把台灯打开:“你觉得主人真能引导你的情绪么?”孟裕想了想:“能。”

宋佑程听出他语气里的不确定,笑道:“调教中相对容易,调教以外呢?”孟裕无法确定了:“您说狗是不是就不该有自己的想法?一切以主人为中心才是合格的?”宋佑程望着天花板摇了下头,说:“调教中都未必做得到彻底放下自我,调教之外更不可能。

还是你觉得这世上真存在毫无自我的奴?”“不知道。”

孟裕实话实说。

“真正的狗都做不到,别说我们口中讨论的带引号的了。

我以前有个奴说过,就喜欢被主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尤其那种被迫忽略自身情绪的高压感,最能让他兴奋。”

第一次听主人提起曾经的奴,孟裕安静地没有插话,默默等着主人续道:“他告诉我,他不想有自己的情绪,想完全彻底地听从另一个人,找主人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希望能有人让他如此。

你说他能如愿么?”“不能吧……”“不是不能,是不可能。”

宋佑程收回投于屋顶的视线,翻了个身朝向孟裕,“你知道我为什么一次只收一个奴?”“为什么?”孟裕还真好奇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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