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邢昊宇按吩咐把全部性器展露出来,唐谨特意帮他把上端的裤扣重新系好,又简单整理了一下,说:“下车。”
邢昊宇一僵,实在不好意思以这副形象走出去,顿在车门边左顾右盼,迈不动步。
虽然地下停车场没什么人,可他还是担心,这要是被谁撞见可就真成耍流氓了。
唐谨不急不忙地看他:“你要是不走你就在这儿待一夜。”
他只得跟着走,一路提心吊胆,却也着实刺激。
唐谨始终走在一个护着他的角度,邢昊宇知道主人不管做什么,其实时时刻刻都没忘要保护他不受伤害。
眼见电梯口没有别人,邢昊宇不由松了口气,谁知踏进电梯,这口气还没喘匀实,电梯停在了一楼。
门打开的瞬间,唐谨迅速挪到邢昊宇身前。
随后进来一个中年女人,伸手按了某个楼层按键。
唐谨一扫比自己住的楼层高,当机立断地又按了更高的一层。
大妈略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面不改色。
等进了家门,见邢昊宇仍有些神色未定,自己也忍不住笑:“幸好那大妈不住顶楼。”
邢昊宇刚才不安得很,这会儿下面那根却硬得厉害,跪下伺候唐谨换完鞋,忍不住趴了下去。
唐谨往里走,他就跟着一路爬。
唐谨的意思是洗个澡再玩,他受不了自己身上的烟酒味。
邢昊宇却抓他的裤脚摇头:“爷,您先别洗行吗?贱狗就馋您这个味道。”
“喜欢闻?”唐谨站定,转身踩住他的头,踏了两下又踢踢他的脸,“躺好。”
邢昊宇马上翻个身,仰面朝上。
唐谨把脚覆上他的口鼻,前后磨蹭了几个来回:“好闻么?”邢昊宇贪婪地握住主人的脚踝,呼吸不稳地点头道:“好闻,求您别洗。”
“我不洗行,你得洗。”
唐谨说,“你不洗怎么伺候我?”“贱狗马上去!”邢昊宇依依不舍地爬起来,嘴上连连保证会用最快速度收拾干净自己,一面迅速脱了衣服,奔进浴室。
花洒刚打开,唐谨跟了进来,这次问也没问他,直接往他面前一站,解皮带准备开闸放水:“跪好,嘴张开。”
邢昊宇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把嘴张大,微微虚着眼睛。
唐谨没有把性器塞进他嘴里,只是对着他头脸和前胸淋,最后才往他嘴里灌进一些,依然没说让他咽下去,只道:“洗干净出来。”
邢昊宇却异常兴奋,感觉这样的方式比直接入喉更具羞辱性,因为实实在在有种做主人尿壶的感觉,尤其液体撞击在口腔里的声响,刺激得他胯下胀痛不已。
等他出去的时候,唐谨已经换了T恤和短裤,大喇喇靠坐在沙发上。
邢昊宇爬过去,见主人没有发话,只是垂着眼皮看他一眼,再又看一眼桌面。
他明白了,主动拿起项圈和乳夹戴好,摆出标准犬姿等待指令。
唐谨抬脚拨弄了几下他硬邦邦的阴茎,又勾勾乳夹间的链条,说:“你惦记得不行了是吧?那今儿干脆你自己发挥吧,我也省得动手,我就享受一把,看你怎么伺候我。”
“贱狗舔您哪都行么?”邢昊宇问。
“嗯。”
“谢谢爷。”
邢昊宇欣喜地磕了个头,仍是先把口鼻贴向主人的脚,狠狠嗅了好一阵儿,才舍得脱去袜子。
他把主人的脚捧起来,一只一只精心地舔弄。
唐谨舒服得叹了几声。
邢昊宇说:“爷,您躺下也行。”
“嗯?”“您躺下舒服点儿。”
唐谨以一个分外悠哉闲适的姿势,被邢昊宇用口舌上上下下伺候了好几个来回,舒爽得他都快睡着了。
邢昊宇为他口交的时候,他一下睁了眼,忍不住伸手把人往下按,动作有些猛,邢昊宇差点被呛到,幸好很快调整了下角度,尽可能把主人那物吞得更深。
唐谨轻揉着身前人的头发,静静享受了一会儿深喉的快感,等邢昊宇暂时起开些时,主动抬腰往那处温热湿软顶弄,可还是觉得不够发泄,索性翻身起来,揪着邢昊宇让他跪好,上半身贴在沙发坐上,屁股翘着。
啪啪几十个巴掌,邢昊宇两侧臀瓣一片粉红。
唐谨一边戴套一边吩咐道:“屁股扒开。”
邢昊宇脑袋扎在沙发里,两手往后尽可能把湿润过的穴口扒给主人看。
唐谨一下捅进去,打桩机似的一通猛操。
邢昊宇哼哼得都快破音了。
“你说你欠不欠操?嗯?”唐谨问着,在他臀瓣上又打了几巴掌。
“啊……唔……欠……嗯……贱狗欠操……”邢昊宇被顶得话都答不利索了。
“欠怎么操?”“欠……欠狠……狠被您操……”唐谨嗯了一声,抓住他一只手拧到背后:“这么操够爽么?”“……爽……啊……爽极了……嗯……”邢昊宇的神志已经不知飘去哪里了,喊了些什么也根本记不清,只记得唐谨到后来没有再狠抓着他的手腕,而是以这个姿势与他十指交握。
或许对唐谨来说,这样做仅是出于心血来潮,或者纯粹为了便于动作,但邢昊宇心上某个地方却揪了一下。
他下意识把手指紧了紧,唐谨也随他握得更紧。
翻来覆去折腾了一个晚上,两人睡下时已是午夜。
五月份的天早已用不上睡袋,一张床上的两个人,一人盖一条被子。
邢昊宇累坏了,加上释放完容易犯困,上床没多一会儿小胡噜都打起来了。
他现在是下意识地控制自己不把手脚往唐谨那一侧伸,可睡觉仍是不老实。
很快,被子被他在睡梦中扯得乱七八糟。
唐谨这时还没有困意,正刷手机,被他的动静搞得不由得扭头看了一眼,一阵无奈。
邢昊宇正蜷在那儿,被子蒙头,屁股却不管了,电扇的风正对着他吹。
唐谨啪啪几个巴掌呼上去,又踢他一脚:“三岁孩子啊你,顾头不顾腚?”邢昊宇这会儿脑子里也就剩下一丝丝意识,蒙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嗷了一嗓子,老实躺平了。
最后还是唐谨替他盖好了被子。
第30章 你觉得主人真能引导你的情绪么?
同一个周六。
由于实验室活没干完,孟裕一时走不开,终能脱身已是晚饭时间。
主奴二人直接在店里吃的饭。
聊过几句,孟裕提起下午从实验室出来那会儿碰巧撞见程珉的事,坦言这种情形让他尴尬,因为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
“那打了么?”宋佑程问。
“说了几句话。”
“说什么了?”“他问我是不是要来找您。”
宋佑程笑笑:“他倒了解我的作息。”
孟裕一下想明白了,为何下午与程珉不期而遇的时候,他明明腿脚犹豫,却仍主动开了口。
原来不只是出于礼貌,他其实是不由自主地想从主人的熟人嘴里听到主人的事。
哪怕只是一个称呼,也让他觉得自己是和主人连在一起的。
孟裕想起高二那年自己暗恋隔壁班男生的事。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人这种生物究竟有多矛盾。
那时学校的体育课是两班合上,男女生分开,因此那是他每周唯二两次机会能与对方同班。
他的目光自然难掩,始终绕着对方打转,心里隐隐期待对方也能看看他。
然而每当对方的视线范围覆上他所在的区域,他又紧张得手脚无措,怕自己表现得不够好。
但其实,他更怕对方仅是无意中一扫,压根就没注意过他。
现今孟裕和主人的关系并非恋爱,但这份心情有相通之处。
他希望听到主人更多的事,也好奇主人会不会对其他人提起他,提起时又是怎样一种态度。
这话他不好意思跟主人说,怕主人不喜欢他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佯作随口道:“从别人嘴里听到您的事儿总觉得有点儿恍惚。”
“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就好。”
宋佑程说,“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了解我。
有些事你不问,我想不起来主动提。”
“您会不会更喜欢外向活泼的类型?那样就总有说不完的话。”
宋佑程笑道:“如果一直说个不停,听的人也会累。”
当晚回到家,孟裕第一时间去浴室把自己收拾干净,出来后宋佑程牵他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