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加一大于二+番外(32)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宋佑程没理他,等他关了门,朝孟裕问道:“晚饭想吃什么?”“我都行,听您的。”

孟裕起身绕到办公桌内侧,宋佑程刚好转过来,视线朝地板一压,孟裕自觉跪下了。

“染头发了?”宋佑程的手在孟裕柔软的发顶揉了揉。

他一揉,孟裕自己也忍不住抬了手,正跟宋佑程的手碰上,忙又缩回来:“这么明显?”“挺好看。”

孟裕笑笑,视线一斜,注意到电脑屏幕上的装修设计图,问:“您又要开新店了?”“算是副品牌,针对学生和年轻人。”

宋佑程说,“以你的眼光看这种风格的店怎么样?”孟裕不假思索地评价道:“很酷。”

这的确是他的第一感觉。

宋佑程笑了笑:“这小子品味还行。”

“您弟弟?这图他做的?”“他学设计的。”

估计是上次宋佑程把宋炀说得太不着调,孟裕对他的印象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看来再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也不可能全无优点。

孟裕正想着,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宋佑程示意他起身,然后扬声道:“进来。”

店面经理领着几个员工应声而入,显然是有事找宋佑程汇报,宋佑程让孟裕先去外面遛达遛达。

孟裕正好也不想待在这里被关注,点个头出去了。

宋佑程的性取向在宋家不是秘密。

宋炀从刚才一看见孟裕,就猜到他跟自己哥的关系了。

当然,是他以为的关系。

他有点好奇自己哥哥居然会喜欢学生气这么重的男孩子,这会儿正巧还没离开,看见孟裕出来,主动走过去搭了句讪:“嘿,帅哥。”

他这么一开口倒解了孟裕的纠结,孟裕一出店门就看见他了,正犹豫着要不要打招呼,对方不见外地主动开口,孟裕点头笑了一下:“你好。”

“怎么就你一个人?”宋炀笑着问,眼神和语调把心里那点戏谑全摆到了脸上。

孟裕自然看得懂,在宋炀心里,他和宋佑程已经睡在一起了,并且今晚显然还要继续睡。

虽然这种事在现今社会并不少见,但被人当面戳穿还是让孟裕有些尴尬,尤其这种隐晦的戳穿让他连反驳都无从开口。

他礼貌地回了句不算回答的回答:“我出来待会儿。”

宋炀啧了一声:“怎么把你一个人扔这儿了,我去给你叫他。”

“不用了,宋总在忙。”

宋炀没说话,挑着一侧嘴角笑了两声,笑意再明显不过:呦,够听话的。

的确,孟裕对于宋佑程,跟年轻女孩儿对于他没有任何区别。

以他刚才在办公室的观察,虽然孟裕和宋佑程没对话,但孟裕看宋佑程的眼神明显是殷勤上赶着的,所以他压根没把孟裕放在眼里,跟孟裕闲扯这么几句,无非是出于无聊逗逗他罢了。

要搁平时,以孟裕在不熟悉的人面前的清高劲头,根本不屑于跟宋炀进行这样一场言之无物的对话,但谁让他是主人的弟弟,看着不顺眼也不好摆脸色,有一搭无一搭地应和了几句,宋佑程出来了。

“你怎么还没走?”宋佑程看向宋炀。

宋炀见到他,一收刚才的逗趣神情,摆摆手溜了。

孟裕随宋佑程朝另一个方向走,中途看了主人一眼,笑道:“他跟您长得不像,性格也一点儿都不像。”

“他要是说了不好听的,你别理他就行。”

“没有。”

“别当真,他的话起码要打对折听。”

这么着前前后后耽误了一些时间,两人吃上饭已经八点钟,到家自然也早不了,宋佑程照例让孟裕先洗澡。

等孟裕收拾干净自己,宋佑程不仅给他开了锁,还把他带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真是认主以来的头一次,孟裕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诧异。

“我今天有点儿累。”

宋佑程说,“中午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以为下午不忙,没想到突然冒出来一堆事儿。”

孟裕见宋佑程说话时揉了揉眉心,问:“您不舒服么?”“没有。”

宋佑程往后坐到床尾,岔开腿,冲孟裕勾勾手,“跪这儿来,贱狗。”

孟裕膝行几步上前。

宋佑程也不说什么,抬手摸摸他的脸颊和下巴,动作很轻,像是在给狗抓痒痒。

孟裕渐渐放松心神,舒服得都想打哈欠了,宋佑程忽然给了他一耳光。

孟裕一僵,宋佑程重新开始摸他的头脸,摸了一会儿又是一巴掌。

接二连三,孟裕不敢再松懈了。

“精力集中点儿。”

宋佑程说,“躺下,横躺。”

随后,一双脚踏了上去:一只踩在孟裕的阴茎上;一只脚勾了勾他的唇角。

“舌头伸出来。”

宋佑程说,接着把脚掌横踩在孟裕的舌头上,前后搓动。

孟裕努力保持着头不晃,轻轻嗅着主人的味道。

不多久,宋佑程把脚趾塞进他嘴里,让他含着舔。

另一只脚从各个角度拨弄踩碾孟裕的阴茎,时而重时而轻,力道过大时孟裕的呻吟声也会跟着变调,不过怎么听都撇不开有股撒娇的味道。

“爽就叫出来。”

宋佑程每次这样故意说,孟裕马上就要“呜呜”两声,也不知道是配合还是抗议。

宋佑程把探进他口中的脚趾搅动几下:“大点儿声。”

孟裕的声音果真大起来,呼吸也急促了,没几秒种,胸腹上一摊白浊。

距离上次射精差不多一个月了,他真憋狠了,射之前都没来得及跟主人请示。

宋佑程似乎没有计较的意思,语调并不严肃地随口说:“明天再罚。”

孟裕缓着气跪好:“贱狗伺候您吧。”

“明天。”

今晚只是个小插曲,孟裕射完,宋佑程就发话睡觉了。

孟裕不是第一次留宿,但跟主人同睡一屋是第一次。

尽管只能睡在地上,也足够他嘴角翘着会周公了。

第二天起来,孟裕早忘了主人昨晚说的那句罚,宋佑程可没忘。

吃过早饭休息一会儿,宋佑程把孟裕牵进了之前那个放有狗笼的房间。

孟裕现在对关狗笼已经完全适应了,但瞄见主人手里的东西,心口仍不免一惊。

“您要……?”“趴好。”

“不要……”“不要?”“不行,这个不行。”

孟裕看着那个可扩张的肛塞就腿软,一时连说话的规矩都不顾了。

他平时不玩10,只接受戴狗尾和普通尺寸的肛塞,任何比那些粗的东西,他都不愿意往自己的身体里塞。

眼下宋佑程手里的东西,塞进去一旦撑开,没有钥匙绝无可能自行拿出来。

他在网上见过有奴说犯错被主人这么锁了半天,那滋味别提了,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

宋佑程倒也不去动手抓他,冷冷淡淡地站在他跟前,问:“不行是什么意思?”孟裕意识到自己的用词不对,于是不说了,摇着头把屁股往后缩,企图用可怜巴巴的表情求饶:“贱狗不喜欢这个。”

“不喜欢就对了,喜欢的那叫赏。”

“求您了。”

宋佑程看着他,问:“昨天是谁没经允许就射了?”“……是贱狗。”

“该罚么?”“……该。”

“趴好。”

孟裕僵了几秒钟,极其缓慢地动了动,然而姿势还没摆好又缩回去了,手捂着屁股做最后挣扎:“您换一种行么?”宋佑程不再说话,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定,等着看孟裕究竟能僵持到什么时候。

孟裕心里斗争半天,始终克服不了恐惧,可看着宋佑程并没有明显生气的表情,又十分愧疚,矛盾的心理两下里一撞,灰心丧气地自嘲说,自己被玩了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是不会做奴。

他想,如果换成邢昊宇,一定是再怎么害怕、不喜欢,都不会拒绝唐爷。

宋佑程似乎叹了口气:“不要动不动就评判自己,我说过,你就是对自己没耐心。”

“我有时候觉得我就不像个奴。”

孟裕一脸失落,道理都懂,可落到实处又不行了。

“没有像不像,两方都认可的话它就是。”

宋佑程说,“但具体怎么玩,玩到何种程度,那是另外一回事儿。”

孟裕自惭一笑:“但是事儿多的奴,总难免让主人扫兴。”

宋佑程松开他的手,说:“调教的意义正在于接纳,不只是奴服从和取悦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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