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裕把这话在脑子里转了几遍,有些领会了,顺口笑道:“您说的这种状态需要绝对的信任。”
宋佑程没说话,略提了提眉毛看着他。
孟裕反应过来了,又尴尬又惭愧地解释了句:“我不是说您。”
“你是缺乏耐心。”
“我对您没有……”“我说的是对你自己。”
孟裕顿了一下,随后笑了。
宋佑程说的一点错也没有,一个常对其他人缺乏耐性的人,是不可能满含耐心地对待自己的。
他看待世界的方式就是他看待自己的方式。
熟人眼中的孟裕总是表现得对什么都无所谓,其实他的无所谓不是不介意,是懒得介意。
他认为这世上大多数的人和事根本不值得他花时间和精力去注意。
他只是有些好奇宋佑程怎么会这样了解他,明明他们面对面相处的机会并不多,宋佑程又是个不爱聊闲天的,孟裕难免在他面前有意无意地收敛许多。
他一直以为这是因为他太在意跟宋佑程的主奴关系,但或者宋佑程说得更对,他没有把注意力都放在主人身上,不然怎么会总惦记着主人对他这儿不满意那儿不顺眼。
狗怎么会在意这么多?它应该只想跟主人在一起,听主人的话才对。
一顿饭吃完,宋佑程问都没问孟裕一句便直接把车开回了家。
他知道孟裕成天盼着这个。
他让孟裕收拾干净自己,戴上项圈尾巴和护膝,把他牵上了二楼。
这是一间孟裕之前从没来过的房间,门一开,并不是想象中的刑房,就是个看起来普通甚至带了点温馨的休息室,所以靠窗的狗笼显得十分突兀。
孟裕正往前爬的手脚不由得顿了顿,下意识抬头看向主人。
“你该好好练练犬姿了。”
宋佑程说。
孟裕没反应过来练犬姿和狗笼有什么关系,宋佑程也没多做解释,拿来一个皮质头套给孟裕戴上。
孟裕被剥夺了视线,只能依靠听觉和触感前行。
“能感觉到垫子么?”宋佑程抬脚挑着孟裕的一只手往前带了带。
孟裕感觉到跟地板不同的触感,回道:“能,主人。”
“继续爬。”
孟裕闻言心里一惊,主人要他进笼子?在笼子里练犬姿?他还没想明白,主人叫了停。
接着他的两个手腕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他不由自主挣了几下,可惜链条长度十分有限,他挪动不了几分。
他正纳闷着,脚腕也被同样箍住了。
然后,他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主人把前后两侧的笼门都关上了。
“喂过食的狗不需要觅食,把头抬起来。”
宋佑程的声音再度传进孟裕耳中,“屁股再翘一些会更好看。”
孟裕这才彻底意识到自己被主人关在狗笼里了,并且手脚同被锁住,他确实只能一直保持犬姿。
“主人……”“我没给你戴口球,但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动也不要说话。”
孟裕到现在还是无法对这样的静态调教完全习惯,眼睛看不见,也感受不到主人在身边,他不知道要熬多久,只知道不管多久他都不能动。
其实人在无意识状态下要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并非特别难以忍受,比如看手机看电视,很可能半个小时过去了轻轻松松纹丝不动;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待五分钟都会度日如年。
孟裕现在就是,仿佛身体是自己的又不是自己的,他明明那么想换个姿势,身体却莫名其妙不听使唤。
主人的指令像定身咒一样,到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真不敢动还是根本动不了了。
再次听见主人的脚步声时,他的身体已然有些发木了。
“比春节前有进步。”
宋佑程语调轻松地夸了他一句,一面把他牵出笼子,摸摸他的头。
孟裕忍不住往主人手心里蹭了蹭,宋佑程又摸摸他的脸颊和下巴,“乖,跟着我爬,换个姿势让你缓一缓。”
孟裕跟着主人爬了一小段距离,主人让他站起来,抬高手臂叉开腿,以大字型将他绑好。
他心想刚才没注意屋里还有个刑架啊,大概注意力全被笼子吸引走了,没留意墙边。
宋佑程给他戴上电动乳夹,然后打开开关。
孟裕马上想往后缩,无奈身后是墙,他无处可躲,只能哼哼唧唧地倒气。
“是我的手捏得舒服,还是它夹得舒服?”宋佑程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孟裕的一侧耳边,他忍不住一个激灵,回说:“您……您的手弄得贱狗舒服……”“喜欢我的手……”宋佑程一边说一边用掌心摩挲他的小腹和腰际,渐渐滑向两腿之间,“是这样么?”说着突然拍打了他的阴囊一下。
孟裕“啊”地叫了一声,想把腿合起来却做不到,心里一阵恐惧,好怕主人再拍他。
结果宋佑程只是用掌心包裹住他的阴囊,像旧时文人把玩核桃那样揉弄,疼得孟裕在头套里呲牙咧嘴。
这之后宋佑程又轻重结合地拍打了几轮,每拍完一轮都要狠狠揉捏一番,孟裕哼哼得更可怜了,闷在头套里含糊地求饶道:“主人,您轻点儿……轻点儿……”“你jb流水了。”
宋佑程说,隔着锁捏住孟裕的阴茎前后左右晃了晃,在龟头顶端沾了一点液体擦到孟裕的小腹上,之后悄然离开了。
孟裕意识到自己又被主人放置了。
宋佑程特别喜欢这样,搞得孟裕每次都提心吊胆,不知道主人会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回来。
他越幻想越觉得下身被锁勒得涨痛难耐。
宋佑程回来时没有发出声音,不过孟裕还是第一时间察觉了,因为主人的靠近总会带来一股无言的侵略性。
他的身体条件反射一绷,宋佑程注意到了,关上乳夹开关,笑了句:“感觉这么灵,这点儿倒挺像狗。”
宋佑程给他摘了锁,把他放下来,吩咐他手背后跪好,随后孟裕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拍打自己的脸。
“你是想舔jb还是想舔脚?”孟裕瞬间反应过来了,隔着头套拍打自己脸的是主人的阴茎。
他兴奋道:“都想舔。”
“只能选一个。”
“那舔jb。”
宋佑程笑了一声,帮他把头套摘掉了。
房间里只开了台灯,孟裕稍微闭了闭眼就适应了光线。
他的头发已经全湿了,宋佑程抬手为他理顺一些。
“谢谢主人。”
宋佑程的性器就那么直挺挺地竖在孟裕眼前,孟裕有些忍不住咽口水。
宋佑程却不准他舔,只像刚才一样,在他的脸上拍拍打打,偶尔停下来让他嗅一口。
“主人,贱狗好想吃……”孟裕实在按捺不住了。
“嗯?”“贱狗想吃您的jb,您让贱狗舔舔吧。”
“来,舔。”
宋佑程逗狗一样地往后退,孟裕追着他往前爬,却总是差一步够不到主人,急得他不得不一直伸着舌头。
宋佑程退到窗边的时候终于停了,卡住他的下巴晃了晃他的头,说:“让我看看寒假里你有没有好好练这根狗舌头。”
孟裕整个寒假都没有见过主人,更没有闻过主人的味道,他简直一秒都等不了了,得了令便立即含住主人的阴茎变着法儿地伺候,脸上一副餍足的神情,自己身下滴滴答答的一摊淫液根本无暇顾及。
宋佑程享受过片刻,暂时从他口中退了出来。
孟裕恋恋不舍地还想去舔,被宋佑程扇了一巴掌:“没规矩。”
“贱狗错了。”
孟裕赶紧跪好,唇角还残留着一抹口水,也不敢去舔了。
宋佑程抬起一只脚,用脚背掂了掂他胀鼓鼓的袋囊,问:“想被踩哪?”“jb。”
孟裕已经快涨死了,无处释放。
“把狗蛋放到地上。”
宋佑程一面收回脚一面吩咐了句。
孟裕把两腿岔到最大,跪坐在地上,眼睛一直盯在主人脚上,宋佑程往哪里晃,他的目光就追到哪里,焦急地渴盼着那只脚朝自己踏过来。
宋佑程偏偏不,一会儿踩踩他的大腿根,一会儿踢踢他的小腹,就是不往冒水的地方挪。
孟裕背在身后的手不由得绞紧了,呼吸急促得恨不能自己贴上去。
宋佑程这才终于用脚趾轻轻蹭了蹭他的龟头。
就这一下,孟裕险些射了。
“啊……啊……”“浪叫什么?”“贱狗想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