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树眼里兜着一汪清泉,情欲在流动,嘴巴费力地裹舔着硕大的性器,唾液不断从缝隙中流出。
他小心翼翼地藏好牙齿,不让它们磕到孟时洲的肉身。
“蛋也要舔。”
孟时洲把夏远树的脑袋往下按了一点点,阴茎已经进入到他的喉咙。
“唔唔唔……”夏远树难受极了,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但孟时洲的手掌就在他的后脑勺上按着他,他根本无法后退。
“不要动,”孟时洲有些沙哑地说:“很快就要射了,射在你的嘴巴里,你全部吃掉,好不好?”夏远树强忍着不适,望着他,眼眶红红的,乖巧地点点头。
紧接着,孟时洲就射了出来,腥咸的液体灌满了整个口腔,夏远树吃不下那么多,有些从嘴角溢出,沿着下颌淌。
喉结轻微滚动,那些没流出来的,全都被夏远树咽下去了。
不算太难吃,也不美味。
“真听话。”
孟时洲用手指刮起他脸上的残夜,送到嘴边。
夏远树张开口,将孟时洲的手指含进去,伸舌头去舔指头上的东西,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舌头又在指头上反复刮动,像舔糖一样。
孟时洲抽出手指,揽住夏远树的腰,让夏远树趴在他的身上,嘴唇凑过去,然后翻身压住他,用手分开他的两腿,扶着自己的阴茎捅进后穴。
“是不是很想要?一整晚都干你,不让你睡觉。”
孟时洲抬起夏远树的一条腿,边插边说。
“嗯……哈……孟总干我……想要……”夏远树叫得又浪又骚,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里。
“你是我的狗,应该叫我主人。”
孟时洲纠正他。
“主人……干我……”夏远树重新说一次。
“好,干死你。”
孟时洲应道,越发凶猛起来,似是要将夏远树拆骨入腹。
夏远树的呻吟像打碎了的香水瓶,漫天弥散,充斥着整个房间。
夜静悄悄的,而这里明亮热闹,一夜未歇。
连续六章。
我一滴都没有了。
接下来要好好写剧情!
第36章
夏远树是在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的,只睡了一个小时,然后静悄悄地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地洗了个澡便又倒在床上睡着了。
孟时洲体力充沛,快把他干烂了,他怕多待一秒可能会粉身碎骨,还是早点溜走比较安全。
夏远树睡得不是很沉,门铃声响了没多久他就醒了。
因为懒得去翻行李,他只穿了一件浴袍,里面什么都没有。
门铃声第二次响起,夏远树浑浑噩噩地拖着脚步去开门。
打开门的瞬间,夏远树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微微张开嘴巴,不太确定地叫了一声,“蔺助理?”嗓子像是被人弄哑了一样。
蔺知寒笔直地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一贯的冷淡,目光擦过夏远树的胸口时发生了一点小变化,但那点变化很快就消失了。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睡觉了。”
蔺知寒说。
夏远树一手扶着门,一手在后脑揉了揉头发,“没事,我本来也准备起来了。”
说完,打了一个哈欠,睡眼惺忪,显然不是要起床的架势。
“请问你今天打算去哪里?老板的车,你和池先生可以随便用。”
柳庭风大清早给他打电话,让他待在酒店看看池逸和夏远树有什么需要,车子也留给他们,他们想去哪就带他们去哪。
另外,十二点前不要叫醒池逸,所以蔺知寒只好来找夏远树问下他的安排。
“去片场看看吧。”
夏远树想不到在这个小地方还能去哪里,“等我一下,我先换件衣服。”
犹豫了一下,门敞开了一点,夏远树问:“你……要进来坐坐吗?”蔺知寒低头垂眸,刚好看见夏远树从浴袍里露出来的两条细腿,过了几秒,他才说:“好。”
夏远树侧身让了让,而蔺知寒做了一个你先请的手势。
他跟在夏远树的后面,察觉到他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对劲,一扭一拐的,像是伤到了腿,又不像。
圆润的屁股在他眼里晃来晃去,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蔺知寒喉咙发紧。
“什么?”夏远树回过头,不解地看他。
“没什么。”
蔺知寒收回目光,闭上眼睛,那画面仍在他眼前晃动着,占据着他的大脑。
“蔺助理。”
夏远树转过身,向前一步,凑到蔺知寒面前。
蔺知寒一睁开眼便看到夏远树近在咫尺的脸,脸颊上有两抹绯红,像是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心跳骤然变快。
夏远树也很紧张,哑着声音叫他,“蔺知寒,你能不能喜欢我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夏远树的气息扑到蔺知寒的脸上,如春风一样动人。
蔺知寒站在原地没动,眼睛直勾勾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远树一时冲动,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蔺知寒的唇有些凉,但比想象中柔软,夏远树吻他的时候,他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不推开,不回应,也不闭眼,双眸低垂盯着夏远树的睫毛,看着它们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微微颤抖。
夏远树把重心向蔺知寒的身上倾斜,只要蔺知寒抬手,就能很轻易地抱住他。
夏远树的体温有点高,像是发烧的迹象。
联想到夏远树嘶哑的嗓音,蔺知寒在心里又确定了几分,只是想不明白他的腿是怎么回事,可能是磕到了哪里,还是摔了一跤。
他认定夏远树现在很虚弱,因此不敢用力。
夏远树生病了,脑子也烧坏了,所以才会亲他。
果然没一会,夏远树突然没了动静,双手环住蔺知寒的腰,脚尖也许是累了,落回到地毯上。
夏远树矮了一小截,乱糟糟的头发蹭在蔺知寒下巴的地方,脑袋靠在他的胸口,就着这个姿势,似乎睡着了。
“夏先生。”
蔺知寒摇了摇夏远树的身体,动作幅度很小,几乎没摇动夏远树。
等了一分钟,夏远树依旧安安静静的。
蔺知寒小心翼翼地把夏远树横抱起来,一只拖鞋从夏远树的脚上脱落,掉在了地上,另外一只在走动的过程中也掉了。
床上的被单掀开了一角,是夏远树躺过的位置。
蔺知寒弯着腰,把夏远树轻轻地放回原处,谨慎地好像博物馆里的工作人员在摆稀世珍宝。
手撤回来的时候,碰到系在腰间的带子,浴袍松了松,露出领口下面的红印,刚好闯进蔺知寒的视线里。
那些暧昧的痕迹,让所有的疑惑都有了答案。
第37章
蔺知寒一眼掠过,没多看。
他帮夏远树盖好被子,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稍微有点热。
把空调调高了一点,用酒店的水壶煮了水,又打开手机买了几盒退烧药。
虽然是助理,但蔺知寒处理公务的能力比照顾人的能力要强得多,他也很少生病,缺乏这方面的经验。
仿佛睡了很久,夏远树醒来时室内昏沉一片,分不清时辰。
口有些干,夏远树下意识去找水,发现床头柜上就搁着一杯,用手碰了碰,还是温的。
他动了动身子,想坐起来。
也许是听到了声响,正坐在沙发上研究药品说明书的蔺知寒转过头往床那边看去,见到夏远树已经醒了,于是放下手中的纸张,快步走了过去。
夏远树被突然出现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看清了是蔺知寒后更是震惊不已,“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蔺知寒微微皱眉,“不记得了?”“啊?”夏远树一脸茫然。
蔺知寒不欲多说,直接问道;“你发烧了,要不要吃点药?”夏远树又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赶紧摆手,“不要不要,我没发烧。”
要是被蔺知寒知道他昨天晚上和孟时洲做了一整晚才导致发烧的……想到这里,夏远树赶紧拉紧了浴袍。
蔺知寒留意到他的小动作,以为夏远树是不喜欢吃药才说自己没病的。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做爱和发烧会有什么关系,毕竟他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有过性生活。
气氛安静了一小会。
“我肚子饿了,有没有别的东西吃?”夏远树问道。
“想吃什么?”蔺知寒刚在手机上面搜过生病了有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的,油腻的辛辣的生冷的不能,要吃清淡一点的,比如说青菜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