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猝不及防地抱起我,让我的脚环住了他的腰,向那张黑色的大床走去.....他闻过了我的额头,吻过了我湿漉的双眼,最后停在眼角的泪痣,辗转不去。
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第一次做的时候,殷山也像这样吻过那颗小痣,只是在没有见到江之佑之前,我根本没有在意......但是很快,我的思绪被打乱了。
殷山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我身体的每一处,他甚至像最虔诚的教徒般吻了我的脚背一路通向脚趾,让我产生了或许我就是他尊崇的教主的错觉。
我被一阵痒意拉回了思绪,缩着脚不让他再亲吻。
他轻笑了一下,拉住了我的小腿,让我靠向他。
“殷...殷先生,或许你可以用一下...beta润滑剂吗?”我知道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嗯?你需要那个东西吗?”他笑着按揉我的后穴,让那处变得放松下来,随后摸了一把我马眼处沁出的爱液涂在后面。
我甚至感觉或许我天赋异禀,拥有众多beta可望而不可及的能力,后穴处似乎流出了什么液体。
“看吧,我就说你不需要,小浪货。”
殷山的手从我的后穴离开,带出一根银丝。
我羞愤地扭过头去,他的手却没有离开我的视线。
最后我闭上了眼,而就在那个瞬间,殷山挺腰进来,我发出一声闷哼,随后一发不可收拾,本想忍住的,呻吟却不自觉地从嘴里倾泻下来,在这方面,我真是一点也硬气不起来。
尴尬的是,我是被殷山操射的。
白浊喷在了他的小腹,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随即殷山又吻住了我的唇,带我在欲海中起起伏伏.....倒是最后,我忘记了心里那点怪异的感觉,完全沉落在殷山编织的蛛网里,被他一点点蚕食。
28岁的虞椿我仿佛就站在那个房间的角落,抱着自己的手臂,看着18岁面带潮红,闭着眼攀住殷山肩的自己,点了根烟,不知该作何感想。
18岁啊,多好的年纪,或许从那一刻开始,我已经陷进了这个梦里,明明一开始就有人或出于善意或出于嫉妒,旁敲侧击地提醒过,只不过我没有细想。
如果真的再思考一下,可能将来的很多事情真的可以避免,可能这场梦从一开始就不会被编织出来......
心情不好就骂骂我们的老畜生殷山!最后,大家还是不要嫌弃我开的幼稚车!
第7章 第7只春见
殷山替我还清了债,把老李的骨灰盒重新入土为安,只是没有把我的水果店还给我。
说实在的,我对水果店并没有太大的情结,但是老李把它看得重,我自然也想把水果店开下去以慰他的在天之灵。
“殷先生,我想继续开水果店。”
我看着躺在旁边的殷山,极为毕恭毕敬地说。
“你没有时间。”
“我有时间啊。”
“周一上午,你需要学习钢琴课,下午需要学交际礼仪。
周二你需要学习陶艺和插花,周三周四周五我会安排家教教你高中知识,我希望你能考个大学,如果不行,至少要高中毕业。”
“那水果店我还是......”“你不会有时间的。”
殷山摸着我的指节:“你的手很适合弹钢琴。”
只是我立刻抽掉了我的手。
他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
我同样有些生气,我和殷山的婚姻虽说带点逼迫和巧取豪夺,但是我总觉得结婚的方式总不能继续应用于日后的生活吧,我需要自由。
但殷山恰恰在把我培养成一个精致的“豪门太太”。
钢琴、插花、陶艺我完全不感兴趣,说实在的,我本身就不是一个精细的人,若说曾经的我还有那么点享受生活的心愿的话,那么摊上这么一个母亲,在无限的工作和还债当中,早就磨光了我的闲情雅致。
红色的玫瑰还不如红色的纸钞,赏风赏雪赏月亮还不如在广场上多卖几箱水果,与其花时间去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不如花时间想想这么能留住客户。
还有完成高中学业,哈哈,殷山大概不知道我初中成绩多烂....18岁的孩子多少还带点叛逆间歇性并发症,那时候的我大概就是这样。
看着殷山绷着脸,一脸的不容置疑,我卷了身边的被子,不再去看他,总之,我是不会听他的话的。
天呐,我真想抽死那个时候的自己。
结婚前就吃过亏,为什么还要再挑战殷山的底线。
28岁的虞椿我站在卷着被子生气的18岁虞椿旁,透明的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叹了口气,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他让你学你就学呗,又不少块肉,你知道你这样无意义的叛逆带来了什么吗?.事实上,我无意义的叛逆差点造成无法逆转的后果,以至于我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后怕。
.那是个周一,照殷山的安排,今天该是我的第一节 钢琴课。
只是我起了个大早,目送着殷山去了公司以后,就偷偷摸摸地出门了。
哪有那么顺利。
躲开管家的眼睛,躲开门卫的眼睛,躲开监视器的眼睛,我从三楼储物间的窗口拖了两根被单,以极其扭曲的姿势爬了下来,中间有两次还差点扭到脚。
最后我从后门逃走了。
去他妈的钢琴课和交际礼仪。
出了别墅区我就打了个车去找张小川了。
那时候张小川差不多是半脱离了他的养父母,当年他小学毕业以后找了个老厨师当师傅,出师以后随便找了个小饭店炒炒菜,也算过得下去。
周一,小饭店人不多,我就坐下来让张小川炒了两个菜,随便整口吃的。
张小川拎了瓶白酒出来,我说我也喝点,被他强烈拒绝。
“你喝个啤酒都能醉的妈都不认识,还喝白的,被你那个alpha知道,我们这种无力自保的小O直接被撕成碎片吧!”“靠,小川,能不能别提他啊!”我趴在桌上有气无力。
“怎么了?”总之我对着张小川一阵倒苦水。
最后我看着天渐渐染上了霞色,想着什么狗屁钢琴老师还是礼仪老师总该走了,坐着公交车慢悠悠地回家。
至于为什么坐公交车,其实我有点怕殷山知道了整我,我不太敢回去。
.张小川说,我那个alpha会i把他撕成碎片。
一语成谶。
.我回去的时候,殷山已经坐在沙发上了,本来有些害怕的,但是想想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还不如挺胸抬头,要打要骂随他便。
奇怪的是,殷山并没有说什么。
他问了我今天干什么去了,和谁出去了,然后就拿了pad在那边浏览。
我边吃饭边抬眼偷偷看他,但他似乎并没有要提起我逃课这件事。
越是这样,我就越害怕。
殷山就像悬在脖子上的刀,我不知道他是要赦免我还是要斩杀我。
我悄悄跑到三楼的储物室,看到窗口的床单不见了,管家肯定是告诉殷山了.....整整一晚上,我都有点不安。
殷山越平静,我就越忐忑。
我俩躺在床上,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张小川。
“小椿....我该怎么办....这里一群alpha堵着我。”
我立马坐直了身体:“怎么回事!”“他们在饭店闹事,说吃了我的东西拉肚子.....小椿....信息素好强....我可能....要发情了....”张小川挂断了电话,我急忙下床找衣服。
我要去找张小川,路上要买抑制剂....我真是太急了,以至于完全没有看旁边气定神闲的殷山,他翻着手里的书,嘴角甚至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殷先生,我现在必须出去一趟。”
我边穿衣服边那么说。
“殷太太,你说我会放你出去吗?”“为什么....”这三个字刚蹦出来,我脑子突然像被扎了一下。
等等,一堆alpha,张小川发情.....“你说,如果把一个没有抑制剂的发情期omega扔进alpha堆里,会怎么样呢?”殷山曾经威胁过我的话....“殷山,你在怪我,你怪我没去上课。”
我赤着脚走到他旁边,“是你干的对不对!张小川的事情是你干的对不对!”殷山放下手里的书,把我抱到了床上:“赤着脚站在地上,冷不冷。”
说完,他用手裹住了我的脚揉搓着...我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张小川还被alpha围着,被迫发情会烧坏他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