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难行+番外(85)

喻南齐下意识否认关于自己的心情。

他看姬少越的脸色,改口说:“我只有一点难过。”有小咕在身边,他就觉得一切都很好,糟糕的过去和现实都不辛苦,也不勉强。

姬少越没有为他的坦诚展颜,也觉得浪费了自己昨天的时间。

知道稚拙胆小的喻南齐是在保护自己,但他也没有找到可以平衡自己病态私欲的办法。

姬少越要喻南齐毫无保留的相信依赖,要成为喻南齐的依靠,要喻南齐和他共生,在这种事上对年幼的儿子也不怜惜。

喻南齐隐约猜到了姬少越的脾气从何而来——要是不误解姬少越的霸道和占有欲,姬少越的感情就不是无法分析。

这一点在他还是姬南齐的时候就明白,只是磕磕绊绊了几年,又绕了一圈,重新认可自己一开始的想法。

喻南齐带着自己反思去给姬少越送了三次例汤和点心,但姬少越工作忙碌,忙进忙出几次他也找不到交流的机会。

最后一次他忍不住回头去看不为所动的姬少,吧嗒就眨下眼泪。

姬少越走过来,低头去听他的话:“什么?”

他听喻南齐喉咙里咕哝:“你是在赌气吗?”

姬少越臂膀绕上他的腰,避重就轻:“就是没顾上你而已,你不是什么都不需要我吗?”

喻南齐,泪眼婆娑地看他,又气又没办法:“你好爱记仇!”

做尽了顺他心意事,还是时时阴沉,翻来覆去把他当个玩具,又斤斤计较他犯的错。

越想越觉得姬少越是故意的,他用手背慌张擦脸,哽咽难忍:“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做错了改就好了,我又没有喜欢过别人,怎么知道做什么不会错。”

他说出这句话,空气都像是出现了诡异的变化,姬少越突然哑然,热铁泼了滚油,看着终于愿意开口的喻南齐,胸口狂跳,都牵扯出撕裂的痛意。

姬少越拿开他擦眼泪的手,半天嘴里才吐出一句话:“我也是,我也会改。”

喻南齐可能是哭得太累,在他们言归于好的时候,只是耳廓红红的,仍在微弱的抽噎。

姬少越要去看他怎么还没哭够,被紧紧缠着腰,姬少越便抓着他的大腿把人抱起来。

回卧室的一段距离,喻南齐在他衣服上擦干净了脸,躺在床上看人时脸像个受气的白包子,红红的眼睛和嘴巴都让人怜爱。

姬少越开始抬手解衣扣,锁骨上有从肩膀后爬过来的纹身,富有力量感的肌肉在矜持的衬衣下虬结伏动。

喻南齐目不转睛看着,联想到那些线条流畅漂亮的肌肉群在他健身时暴力鼓起的样子,默默吞咽一下,手放在裤绳上,思考自己是不是也要主动。

姬少越突然一笑,半敞着衬衣去握住喻南齐的手,晚了一步地解释:“就是给你看个东西。”

喻南齐镇定地掩饰自己的羞恼,抬眼见到一圈白色绷带从左肩缠往他的腰腹上,表情凝固住。

姬少越说这是和缅甸人打交道时弄到的伤,是要还姬楚聿以前的人情。

不让他多想,把已经了结的事挑选着讲出来。

本来就是等他情绪好一些,再和他说以前的事,还有与他们有关的因果。

但喻南齐的注意力都在伤口上,故事没听进去几句,一张脸上表情都不知道该怎样摆放,小老头一样皱着五官。

这个伤养了快一周,要见喻南齐还特意没怎么用药,现在对姬少越来说没有什么感觉,但喻南齐问他痛不痛的时候,姬少越闭眼说:“疼。”

喻南齐马上跪坐起来,又小心凑过去去看他的伤口,怕碰到他,撑着双臂低头,胸口的吊坠都从衣领滑出来。

喻南齐仔细看还是能看到雪白纱布下的隐约血色一样,喻南齐大气不敢出,看看姬少越。低头用湿红的嘴唇轻轻呼呼伤口:“快点好起来。”

喻南齐乖的时候,乖得姬少越心都能软成棉花,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

他把喻南齐拉起来,吮开他的唇瓣,舌头一勾 ,与他湿吻。

喻南齐抬腰小心避开他的伤,被按着腰贴过去,被硬邦邦的皮带扣硌着。

但姬少越裤子穿得居家,没有扣皮带。

喻南齐不知道是被亲的,还是被蹭的,唇红眼媚地喘息,对停下来的姬少越说:“我给你含出来。”

姬少越揉了下他的屁股:“以前有让你在这种时候少说话,学乖一点。”

“好。”喻南齐答应得很快,他不喜欢给他口,每次嘴巴都又酸又痛,喉咙还会肿。

在姬少越亲他的时候,就格外地予取予求,乖乖地让姬少越在他耳后和脖子吻出一片红且重的吻痕。

姬少越抚摸他胸口的手触到微凉的翡翠,低头看,稍微变形的领口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翠绿的翡翠菩萨枕在他薄薄的锁骨,有一种圣洁的美感。

姬少越特意捏起来:“这个才是最值钱的,想给小咕留东西的时候,怎么没把它一起留下来?”

喻南齐把吊坠塞回去,说:“这是我的,它会保佑我。”

姬少越在他乌黑发亮的眼睛里寻找到休憩,得偿所愿地抱着他:“以后不求菩萨了,我保护你,你许的愿我都做到。”

第五十一章 接着谈

别馆依山傍水,清晨工人在打理草场和人工湖,几栋三四层高的红砖建筑稀疏地坐落在高尔夫球场周围,邻里间相聚甚远,每天都少有汽车驶过别馆前的公路,更没有客人。

名义上姬少越在这休养,但在喻南齐来的前两天工作强度有增无减。在把喻南齐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后才真正当一个病人,就算工作也要把喻南齐叫来替他做事,放在眼前转来转去。

喻南齐又当助理又当护士,情绪丰富,他不理解他们是不是就“破镜重圆”了,只是更多的时候还是一脸孩子气的窃喜。

注意到姬少越撑着额角看自己,喻南齐问:“笑什么?”

“小阳说小咕心情好的时候像只小蝴蝶。”而他更像。

想起粉扑扑的姬君故,喻南齐抱着文件快步寻过来,眉眼弯如新月,说起姬君故跑起来都会颤的脸蛋子:“他好可爱。”

姬少越笑而不语,朝他伸手接文件。

喻南齐服务到位,绕过书桌给他端正地放在面前上,瞄他打开几个专业软件的桌面,又觑他惬意的神色,积极煽动:“我们把他接过来,他一定开心地眼睛像是有小星星。”

姬少越不置可否,拍拍膝盖,在喻南齐坐上他的大腿后问他:“怎么就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他一个变化的眼神、口吻都让喻南齐警惕,用乌亮的眼睛来表达自己的无辜:“就是趁机提一下,不是那个意思。”

姬少越认可地点头,并表示自己也要抓住机会。

姬少越的手像是捂不热,但身上的荷尔蒙富有侵略性,臂膀强劲的把喻南齐箍紧,一手撩开衣摆抚摸细腰上的皮肤。

医嘱不让剧烈运动,浅尝辄止的接吻后,喻南齐就有分寸地要停下来,又被按住往后撤的头,结结实实来了一个又长又欲的湿吻,屁股下顶着一个硬邦邦的帐篷。

姬少越卷起他的衣服,舌尖拨了下红肿的乳头,在他吸气时整个含住,用牙齿磨,用嘴吮咬。奇怪的感觉从胸口密密麻麻蔓延开来,像是白瓷洇开红釉,连剔透的耳后也粉粉的。

左右两边被吸得一样大,熟透了似得红,喻南齐没什么力气的手急忙托住姬少越的下巴,手指按住他很厉害的嘴巴:“好了好了。”

姬少越在有意弥补在他这里贷款许多的信任值,很愿意听他的安排,他说停就停,只是按着他不让站起来,低头看他露半边的胸:“肿得太厉害了。”

喻南齐不说话,把衣服拽下来,磨到自己,忍不住瘪了一下嘴角:“你老咬我。”

姬少越啄他白嫩的脸, 说:“我给你买穿得舒服些的新衣服。”

喻南齐蹙眉。

深知自己和姬少越的审美一直有偏差,都能想到姬少越会给自己买什么,长裙短裙吊带裙……

姬少越一向雷厉风行,过了两天装着他新衣服的礼盒就送了过来,盒子上还有一副颜色饱满艳丽的苏绣。

喻南齐看那幅富贵的蝶戏牡丹,猜想里面装的是旗袍一类的东西,趁姬少越没注意收了起来,也减少了在姬少越面前出现的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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