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真当官儿的这几年+番外(40)

早朝需起大早,每回我都痛苦非常。

其实这也算是对我的一个锻炼吧!

早朝进行时。

照常等候,一路从宫门到达金水桥,过几处地到达大殿。

我有几天没有瞧到裴宗杜了。

虽说同在吏部,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但是我有故意去躲避他。

见他着实尴尬。

旁的时候还能躲躲他,可在早朝上就不行了。

我同他是一路从翰林院升上来的,自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这几天我有耳闻,旁人称我们是吏部双杰。其实“杰”不“杰”我不知道,不过我俩的长相倒还可以。

我原想躲躲他,早朝站位和他分开。

可是旁的官员硬把我俩挤到一处去,我实在揪心。

越是揪心,我就感到肚子越难受,涨涨的,有些许疼痛。

一开始我不以为然,以为是没进食胃里空荡荡所造成的情况。

可到后面早朝要结束的时候我的小腹越来越涨,越来越疼。

只一瞬间,铺天盖地的疼席卷而来,全身脱力,四肢无感,小腹处疼的剧烈。

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小腹。

疼的异常清晰。

还能感受到双腿的无力以及从中滑出的湿|软。

额头上因为疼沁出了汗珠,汗珠慢慢滑落掉到脖颈。

这种无力印在我心里。

我知道,是每个月都要的葵水来了。

现在才五月二十五,往日里都是在月初,一号。

这回提前了好几天。

我现在心无旁骛,无心顾及别的,只想让皇上讲快点,好快些下朝。

真的太疼了,疼到绝望。

紧紧咬住下嘴唇,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发出声。

受不住疼痛,身体像筛糠一样抖。

我竭力忍着,怕旁人看出异样。

我想哭。想蜷缩着身体把自己挤成一团。

这一疼,所有的情感就忍不住爆发出来。负面情绪全都涌上,疼痛中带着悲伤。

以往每次来葵水我也是这般疼,但从前我都提前做好准备,母亲也会给我找来特殊的方子给我调剂。

不过现在这般情形……不可说。

过程很艰难,我在心中默念着祷告,疼的直不起腰。

好在皇上一声“下朝”,才终于结束了早朝。

我下了早朝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太子谢昭远,要他批我一天假。

我现在虚弱得很。

嘴唇干裂,额间冒汗,平日里红润健康的皮子也发白。没有一点血色。

谢昭远知我身份,到后来结着我的女儿身也懂些专门的知识。

看我这个样子他晓得,是每个月一回的事儿到了,连忙给我批了假,让我回家。

我同他在尚书房一起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他自然关心我。

原先是不知道我的身份,现在知道了,能帮的上就出点力。

我做的事情能不计较的就不计较。

我乘上马车回家,路上颠簸,很难受。

到了家中我赶紧回院子里躺着,叫下人给我端些热水送到我屋里,再熬了平时方子上的药带过来。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难受。

肚子甚至咕噜噜地叫出了声音,发胀发疼,双腿无力,整个人摊着,浑身都觉着累。

模模糊糊间,我听到一阵脚步声。

那人很着急,拉着旁边的小丫鬟问,“陈公子这是怎么了?”

声音清冽,甚至透出些怒气。

虽是如此,我却能清晰地辨认出这声音的主人。

——白宁宁。

旁边有小丫鬟听了回答:“姑娘,这是我家公子的老毛病了,说是以前流落在外头的时候留下的。”

“赶紧叫郎中来治啊!”

“姑娘,您对公子的心我们都看在眼里,可是干着急也不是回事,都说了是老毛病了,所以郎中也没有那个法子。”小丫鬟给白宁宁解释。

我疼的不自觉出了声音,白宁宁急匆匆跑到我跟前。

她让屋内所有的小厮和丫鬟退下,自己在床边捉住我的手轻柔慢抚着,拿了帕子擦了我额间的冷汗。

“哪里疼?”她问。

声音出奇的温柔。

我疼的呲牙裂嘴,“肚子。”声音放缓,卸下了周遭所有的防备。

她轻抚着我的额,轻抚着我的脸。发丝连着带过我的脸颊,我觉着痒痒的,遂拂了开。

我睁开了眼,看到白宁宁放大的俊脸。我感到自己的手被紧紧地抓着。

那双手有力坚韧,手心温热。抓着我,仿佛是握着整个天下的珍宝。

“白姑娘,我疼。”说着说着我委屈了起来,嘟起嘴,眼里渗出了泪。

眼泪湿哒哒,顺着眼角子滑到软枕,还有源源不断的泪从眼眶里滑出。

白宁宁低头,凑到我的脸跟前,小心的伸出了舌尖舔祗着。

一下一下,虔诚而热烈。

后而一吻落下,落到我眉间。

我脑子里轰隆一声。纵然混混沌沌,感觉却是有的。

“你别哭,你别哭。你哭我也难受,你别动,我给你暖暖。”

说着,她将手伸进被子里。掀开我的衣衫将手准确无误的放在了我的肚脐上。

顿时我感到一股热力注入到我的体内,钝钝的疼痛得到了缓解。

她的手柔软。掌心又热,贴着我的肚子,暖暖的,让我忍不住舒服的呼出了一口气。

倘若在平时,我是绝对不允许白宁宁将手伸到我的衫子里来,因为只要她再往上一点,就能轻易触碰到我的束xiong。

可现在不同往日,我肚子疼,她给我暖,合情合理。

慢慢地,我竟有点贪恋她的温柔。想着法儿的往她身上挤。

她是半坐在我床头的。我一个转身,即可轻易触到她的腿。

小时候,我最爱做的事就是躺在我娘腿上玩。我娘的腿软软的,身上带着好闻的味道,我特别喜欢。可我现在不在我娘身边,没法在那样做了。

我稀里糊涂的想,白宁宁也是女人,与我娘大概差不多吧。

于是我探着,微微昂起了身子,将头倚靠在白宁宁腿上。

她显然没有意料到我的举动,被我这行为一惊,放在我肚脐上的手轻微的滑了一滑。

我将头放了上去。

硬。邦邦。

将我脑袋顶的生疼。

虽然躺在我娘腿上已然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但我也明白,不是这个触感。

我默默将头收了回去,重新放在枕上,伸手拥了白宁宁的腰,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慢慢阖上了眼。

她的手像有魔力一样,减缓了我小腹的疼痛酸胀,让我那颗躁动不堪的心同时沉稳了下来。

我想着,白宁宁确实哪里都很好,如果她的腿能再软上一些,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闭上了眼,沉静地进入了梦乡。

只是脖子上有种忽视不掉的触感,仿佛是有人,低着头,在上面来来回回的亲。

作者有话要说:

疼起来,真的很疼!

第36章 红痕

“兄长这么大了还像小娃娃一样,羞!羞!羞!”

我再次睁开眼,就听见这样一句话。撑着身子从床榻上坐起来,正眼看着床前的人。

“怎么了?羞什么?同我说说。”我问。我看着陈蒲瑶,对她的话感到莫名其妙。

我一醒,神清气爽,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不过这回起来肚子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许多。

“兄长,方才你还抱着小嫂嫂的腰呢!你都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要抱着旁人睡啊。现如今我睡觉都不抱着旁人了,可不是‘羞羞羞’吗?你说对吧,芙妹妹。”

“嗯嗯。”小豆丁芙姐儿被陈蒲瑶牵在手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我看见芙姐儿喜得很,连忙唤她过来捏了捏她的小脸,顺嘴回了陈蒲瑶,“你小孩子家懂什么?娶媳妇就是用来抱的!”

她交叉双手,想从我这边把芙姐儿拽回去,“哼,那兄长去抱你媳妇去吧,不要总是粘着我的芙妹妹了。以后你们生了娃娃自己玩,到时候我肯定不玩你们的。”

“去去去!平日里不见你对我热切,怎么扯到关于芙姐儿的问题上你就回回有这么多的话呢?”我道。

话语中带了三分嫌弃。

陈蒲瑶头一撇,头上的青玉坠子发出了脆生生地撞击声,“切!兄长你现在又不难受了?”

“难受难受!”我嘟囔。

现在虽没之前那样难受,但腰间仍有些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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