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定制(29)

这种为了和偶像近距离接触,不择手段的私生饭多了去。

长得漂亮也不能放她进去。

“大哥,你盯着我发呆干嘛?你倒是过去通报一声。”外面太冷,池书放弃向这个呆里呆气的保镖求助,踮着脚大声喊:“季风!我是江语的朋友!你的同桌江语的朋友!江语!”

季风听见江语的名字,问身边的工作人员:“谁在那喊?”

“有个小姑娘,非说是你同学。”

“放她进来。”

保镖让开一条道,池书穿上鞋,走到季风跟前,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少年。

太好了,真的是季风小可爱!

季风也瞅着池书。很快就认出来了:“大嫂?你怎么在这。”

这声“大嫂”让在场的工作人员都震惊了。

这位是季凌的未婚妻,清松集团未来的老板娘?!

池书差点喜极而泣:“太好了!要不是遇见你,我可能要睡天桥了。”

季风:“……”

工作人员:???

清松集团的女主人,风餐露宿巴黎街头,这也太玄妙了吧。

“这儿人多,大嫂我们上去说?”

“走。”

季风把池书领上楼。

池书用季风的手机给池棋打了个电话,这才搞清楚酒店的名字。

池书把手机还给季风,说:“谢谢你呀,弟弟。”

季风说:“大嫂别客气。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我哥呢?”

池书说:“跑了。”

“我给他打电话。”季风正准备拨号,就被池书制止。

池书说:“就是他把我扔外面的,别打。看在江语的份上,给我留点面子。”

他哥曾经为了这位嫂子去抢亲,而且反抗联姻反抗了那么久,却为她破了例,不可能对她没感情。季风大概猜到两人是闹别扭了,说:“大嫂你等着,我去帮你骂他一顿。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外面,对吧?我去了。”

池书以前只知道季风性子野,没想到弟弟还这么富有同理心,正义感爆棚。

对比起来,还是江语眼光好,喜欢的男孩子这么乖。

季风走到阳台上,压低声音:“哥,你怎么把嫂子一个人扔外面?我真服了你。嗯,还在我这,对。行,我先替你把人稳住,你赶紧过来。”

季风打完电话,回到客厅,说:“已经快一点了,外面冷,大嫂今晚就住在这吧。我的房间就在隔壁,你有事随时喊我。”

池书感激道:“谢谢弟弟。”江语运气真好,遇上了这么个三观正的爱豆。

不像某裁缝。

都是一个爹妈生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

池书大概熟悉了一下环境,准备去洗澡。

听见门铃声,以为是季风。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立刻甩门。

季凌反应很快,抬脚抵住门框,然后推门而入。

“不是已经跑了吗?还回来做什么?”池书背过身去不理他。腰间一紧,突然被身后的男人圈进臂弯。脚下一个踉跄,她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恼怒道:“你干嘛!”

季凌低头。

下一秒,他的嘴唇覆上来。

唇与齿,不分彼此。池书的大脑短路了数秒。

——她居然!被强吻了!

池书拼命挣扎,打他,咬他。季凌身形高大,肌理结实,她这花拳绣腿根本没用。

到最后,也不知是谁战胜了谁。心不甘情不愿的吻,变得温存而缠绵。

池书软在男人怀里,思绪乱糟糟的,无法思考。

季凌悔恨交加,抵着她的唇瓣,轻声说:“池书,你听话一点行不行?”

池书持续茫然,注意力仍停留在刚才那个吻上。

季凌看她呆呆的表情,捏了捏她的脸颊,“非非?”

池书反应过来,挣脱男人的怀抱,恼羞成怒:“把自己的未婚妻丢在路边,也好意思回来训斥。你这样的男人谁嫁谁惨!”她绝对不会让他发现,她刚才有多害怕。丢人。

季凌捉住她的手,搂着她道歉:“是我不对。”

池书愤愤然仰头,对上男人幽深的眸光,止不住一愣。

他的眼神很奇怪。给了她一种,爱了她很久的错觉。

她不喜欢这种自作多情的情绪。

池书别开眼,像只炸毛鸡,大声凶:“盯着我做什么!不准看!”以此掩饰内心陌生又古怪的思绪。

在外面吹了一个多小时冷风,正想找人撒气,紧接着又被强吻。池书忍不住讥诮:“不是说不喜欢跟女人接吻?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

季凌看她还有力气怼他,知道她没事了。听出她的嘲讽,又恢复了一贯的傲慢,不甘示弱道:“看不出来么,我是在咬你。”

“没看出来,不过感觉到了。”池书满眼轻蔑,抬手擦嘴。唇角被咬破了一块皮,经她这么用力一擦,本来就艳的唇色,变得更加潋滟。

季凌眸色深沉。

池书说:“你少碰我!”想到他刚才撬开她的牙齿,将她的舌尖一并卷入,就羞愤得耳根通红:“恶心!”

看她满脸嫌弃的样子,季凌心里那点愧疚全被恼怒取代。掐着她的下颚,沉声问:“有那么恶心?”

池书还在为被他丢下的事情生气,是赌气还是真心话,她自己也分不清:“接吻是表达爱意的方式,我跟你之间没有爱情可言。”

季凌只觉得十指都抽了一下,扎心地疼。

这种情绪很快被他忽略掉,因怒意而变得口不择言:“你有履行夫妻义务的责任。要是不愿意,大可以取消婚约。”

池书听见他那句“取消婚约”,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不等她做出反应,季凌突然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池书大惊失色:“季凌!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作者:吾儿叛逆伤透吾心,搓衣板也救不了的赶脚

第21章 疑心

晚上在外面走了一个多小时, 池书这会儿没力气反抗。

如果不能反抗,那么索性躺着享受。

池书瘫着一动不动。其实她还蛮想矫情一回, 拒绝他的。可是身体很诚实, 她顽强抵抗了两次,抵抗不了, 也就从了。

“为什么摆脸色?”季凌搂起她,让她更加紧贴, 嗓音暗哑:“你不舒服吗?”

池书不让自己叫出来:“不!舒!服!”绝对不能承认!

她表露出拒绝的神情, 板着脸,咬着牙, 就是不出声。让他感觉在跟一条死鱼做。

她的不反抗, 就是最大的反抗。季凌看在眼里, 指尖从她颈后划下:“我就看你能忍多久。”

这狗裁缝技术越来越好, 熟门熟路,把她这架缝纫机拿捏得死死的。

到最后,缝纫机上的布料, 一件儿不剩。

每一个小细胞都叫嚣着舒服,根本没办法惺惺作态。

小破缝纫机摇摇欲坠。针头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继续在光滑的真皮上深碾狂扎。操作的声音此起彼伏,贴合得越发紧密。

一小时后。

小破缝纫机, 终于报废了。

池书一想到她今后的家庭地位, 就忍不住落泪。

无法平等了。她的婚姻,永远也无法平等了。

这种不平衡,对一个天秤座来说, 是致命打击。

季凌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哑声在她耳畔低声致歉:“我找了你一个多钟,挨家餐厅的打听。”他担惊受怕了一个多小时,那种不小心把她弄丢了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承认,重新出现在她面前,就是想让这个抛弃他的女人后悔,让她对他死心塌地非他不可。可现在看到她这幅样子,又心软得一塌糊涂。

季凌终究是没太过分,抽身离去,将她半抱在怀里,说:“刚不是挺享受,这会儿你哭什么?”

“我跟你讲。”池书抽了抽,说:“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二十岁的学生妹,没有那么好哄了,你别想骗我。”

季凌差点没跟上她的节奏,愣了两秒,问:“骗你什么了?”

池书说:“你以前说的八里村,就是巴黎。”他每次说回八里村,一定都是来巴黎看他相好的来了。

她还傻乎乎的给他钱!花钱帮他泡妞!

池书吸了吸鼻子,满脸的屈辱悲愤,扁嘴控诉:“那五百二十万,代表着你爱她!是不是。”

季凌说:“不是。”她闹了这半天的脾气,就因为这,“那钱不是我出的。”他照实说,“是别人想买那件旗袍出的价,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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