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番外(241)

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够过那破瓷碗灌了一口梨花白压了压体内虚寒,泛着呵欠泪花的桃花异瞳,流芒细碎,哪里还有半点将死之相!

一直躲在枯草堆里的余小晚看得蛇吻都抽搐了。

这演技,真没谁了!

他要生在穿越前,奥斯卡小金人还不得拿到手软啊!

“玄武?愣着干嘛?饿坏了吧?来,吃肉。”

确实饿坏了,整整两日粒米未进,不只她,玄睦亦然。

她本想出去偷些吃食给他的,可玄睦不准,说什么非常时期,整个避暑山庄戒备森严,万一她让人抓到打了七寸便糟了。

余小晚觉得他是在危言耸听,她不过是条蛇,夜半偷食倒也算安全。

可玄睦死活说不通,固执的都快赶超大变态时晟了。

好吧,不偷便不偷,横竖饿死的也不止她一个。

只是没想到,玄睦的演技竟也能发挥如此奇效,骗了这一碗吃食。

看着那小小一碗,玄睦一人吃倒是略有盈余,可若她跟着吃,却是根本不够的。

她吃了,玄睦怎么办?

不容她多想,白嫩嫩的白切鸡已递到了她唇边。

“没有烧鸡香,将就吃吧。”

余小晚确实饿了,张嘴便吞了下去。

一口刚完,另一口又到了,玄睦接二连三投喂,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待她终于觉出一点饱胀之时,那碗中也仅剩最后两块。

玄睦拿起一块再度递来,余小晚摇头躲过。

“饱了?”

点头。

玄睦斜唇一笑,略轻浮,“想也差不多了。”

随即,那肉便入了他的口。

好容易卖惨骗来的一碗白切鸡,玄睦只吃了三口,最后全入了她一条蛇的肚子,余小晚有点懵。

不等她懵完,玄睦将喝了一半的梨花白也推到了她面前。

“这是梨花白,干醇爽口,不烈,你尝尝。”

要不要对一条蛇这么好啊摔!

“怎的这般看着我?喝啊?”

余小晚吐了吐蛇信,最终还是屈服于口腹之欲,低头汲了一口。

果然……

好喝!

咕叽咕叽——

一口气喝光光!

剩下最后一点碗底实在喝不着了,玄睦这才倒入自己口中。

舔了舔湿红的嘴唇,玄睦探手弹了一下她略有些小晕的蛇脑袋,笑道:“傻蛇,我若死了,看你怎么办?!”

什么他死了她怎么办?

余小晚晕晕的,带着两分醉意,有听没有懂。

玄睦将两只碗摞在一起,推到一旁,再度斜身躺下,顺便将她揣起,直接塞进了衣襟之中。

这这这,这变态想干嘛?!

即便是平日缠在他的手臂,也是隔着里衣的,除了那夜被迫用蛇吻在他胸口写字,她何曾与他有过这般的亲密接触!

余小晚拼命扭动扭动再扭动,试图挣扎出来,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没挣开不说,还换来玄睦一声浓重的鼻音。

“别乱动。”

就动就动!

还不放开!

“说了别乱动……”

你放开我,我不就不动了?

快松手啊!

余小晚在玄睦赤果的胸膛前拧着麻花,不知是错觉亦或真的,玄睦的体温似乎隐隐升高,就连他心口处那狰狞的伤口竟也隐隐泛起了红晕。

“我可告诉你傻蛇,我这人不大正常的,美人未必入得我的眼,倒是你这滑溜溜的蛇身挺合我意,若你再这般痴缠下去,我可要……”

可要什么?

余小晚莫名僵了一下,随即又觉得好笑,他能把她怎样?她不过是条蛇罢了。

继续挣扎,继续扭!

放我出去!!!

这般赤条条钻在他怀里,好像果身相拥似的,感觉非常羞耻,非常不好,她不喜欢。

这边正扭得起劲,玄睦突然探手将她捞出。

呼——

总算出来了!

不等余小晚喘完这口气,蛇吻突然一热!

呃……

一加一等于五,四加二等于八……

她傻了。

蛇眼不能眨,只能红通通地瞪着,眼睁睁看着眼前放大的幼滑面容。

他亲了她……

尼玛!他竟亲了她!!!!

她可是蛇啊,蛇!!!!!!!!!

不足五十毫升的蛇脑容量嗡的一声,彻底超出了负荷!

余小晚……

晕了。

昏迷的瞬间,她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

“这就晕了?呵,傻蛇,傻……傻什么呢?我竟连你的真名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生物钟彻底乱了……

第163章 鬼眼丑皇的心尖宠(16)

玄睦关在地牢整整五日, 无人问津,幸而,表面上虽顿顿都是馊饭冷水,背地里狱卒却是每日都会端上一碗肉来。

余小晚已不会如第一次那般只顾着自己, 无论玄睦如何诱惑,也仅吃一半,定要给玄睦留一半。

玄睦许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也没推辞, 笑笑便吃了。

一人一蛇在这地牢相依为命,委实有些奇怪,却又意外的十分和谐。

第六日,玄帝终于提审玄睦。

一如玄睦在地牢里唠叨给她的那样, 皇后果然做了手脚, 那些金子一锭也未寻到, 而那刺客也死在了路旁,身上并非无杀门的腰牌, 倒是剑柄多了霸刀门的双刀图纹。

玄睦请旨查验了尸首, 尸首身上并无银针入体的血点, 显然并非当日刺客,大抵是被皇后临时掉了包。

玄睦曾直言霸刀门是他的人, 如今倒是更坐实了他弑君的罪名。

不过,单凭一枚双刀图纹, 终究罪证不足, 毕竟霸刀门之所以称之为霸刀门, 自然是以大刀为兵器,而那刺客分明使的是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玄帝派人去仙客来寻另一重要人证柳逸风,却不想,竟已是人去楼空。

店家说,七月十五当日,玄帝前脚出了玄城大门,后脚柳逸风便退房离去,此时只怕早已过了沙河,即便快马加鞭去追,来回也得半月。

追自然是要追,只是玄帝已对玄睦彻底疑心,一声令下搜了玄睦那名曰皇子寝殿的小破院子。

这一搜,果然非同凡响,竟在玄睦酒坛之中发现了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牛皮纸包,包中是他勾结朱国晋王意图谋反的罪证,而联络人便是那柳逸风!

玄帝震怒,即刻回宫,御辇尚未入得宫门,又得了消息,说是从玄睦母妃的冷宫搜出了布泊丹。

这布泊丹本是巫族秘药,原名并不为此,只因主要配药出自西夷的葛布泊草原,又是西夷王室所配,故而改称布泊丹。

布泊丹系毒|药,却并非立时毒发之毒|药,而是慢性毒|药,食者接连服用半年以上才会显出病态,先是咳嗽不止,进而咯血,最终一命呜呼,前后不过年余,且无论如何诊脉都诊不出病灶,一旦到了咯血地步,便再无回天之力。

此丹一出,满朝哗然,联想到玄帝这数月来咳嗽不止,不由议论纷纷。

玄帝天威震怒,即刻捉拿了玄睦母妃,连同伺候她的一个小宫女,一同打入天牢。

连番拷问下来,小宫女不堪折磨,承认了帮玄睦母妃毒害玄帝,下毒之人便是原太监总管石禄与他那干儿子小杜子。

小杜子当日执勤被玄睦点了睡穴,当场便被玄帝打死了。

而石禄那日虽只赏了板子,可没养几日便破伤风一命呜呼。

皆是死无对证。

如此一来,玄睦与母妃联手谋反的罪名,基本算是坐实了。

古往今来,谋朝篡位都是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的滔天大罪!玄帝当堂便下了定论,罪妃罪子秋后问斩!

一切发生的太快,电光火石都不为过,余小晚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玄睦已被搜走皇子玉牌,拽了眼罩,套上一身肮脏囚服,丢进了水牢。

水牢的水几百年不换,冰冷刺骨,恶臭扑鼻,旁的犯人都是站立被锁,堪堪埋过腰际,玄睦却是被强硬的按跪下来,膝盖上了锁链,双手高悬头顶,冰冷污水直埋到他的咽喉,稍一低头便会埋住口鼻,如此一来,无论再困再累,他都须得时刻仰头伸直脖子,不然便会呛水。

这对玄睦许是折磨,却偏生让余小晚放下心来。

水牢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即便有人纵火,玄睦也决计烧不到半分,所以,这次牢狱之灾,并非任务里提到的需要毁容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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