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番外(205)

“若你能证明,便是出一回手又何妨?左不过被圣上定个先斩后奏之罪,关几日牢房。可若你证明不了呢?”

余小晚镇定地望着他,“将军想如何?”

时晟垂眸望着身下玲珑有致的女子,墨瞳微眯。

“我要你做我一夜的锦儿。”

余小晚毫不犹豫道:“好!一言为定!”

时晟冷笑一声,“这么急着答应,是怕本将军再说后面的话吗?”

余小晚微微蹙眉,“将军还想说什么?”

时晟按紧她的手腕,抬起她近几日尖瘦的越发有些过分的下颌。

“若你无法让本将军相信你真是本将军的锦儿,那你便只能做一夜锦儿,只一夜!

今夜本将军自会当你是锦儿一般,好好疼爱。可过了今夜,你便自行投了公主府的荷花池吧,临终之前,千万莫忘了再留下遗书一封。

便说……你越俎代庖替公主求旨赐婚,却求来这般忘恩负义之徒,你自知愧对公主,无颜苟活,以死谢罪,如何?”

余小晚下意识地挣了挣手腕,按得太紧,自然未能挣开。

时晟瞟了眼那对比鲜明的两根手腕,紫红斑驳的烫伤惹得他莫名的心烦。

“怎么不答?怕了吗?”

余小晚抿了抿唇,也随着他的冷笑,轻笑了一声。

“我有何怕?横竖嫁进这将军府也没我好果子吃,死了倒也干净。只是……我能不能证明上官锦的身份,全靠将军一人一张嘴评断,若我分明已证明了,将军也信了,却偏咬死了不肯承认,那我岂不是稳赔不赚?”

“那你想如何?”

余小晚平了平剧烈跃动的心跳,云淡风轻道:“很简单,无论我能不能证明,将军都要出手救回耶律越,区别便是,我证明了,我不用死。我证明不了,我必须死,还得死的干干净净,与将军半点关系没有。如何?”

此言一出,时晟缓缓眯起了墨瞳。

“说来说去,竟是来求死的。”

“不,是求生。”余小晚淡淡一笑,“以我之命为赌,求耶律越之生。”

时晟冷嗤:“你凭什么以为你的命就这般值钱?你死了固然省了我的麻烦,可你若不死,嫁进这将军府中软禁起来一样动不到我分毫。而我若救了耶律越,却的的确确会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手腕压得发麻,余小晚不由自主地又挣扎了一下,依然没能挣开。

“将军怕是误会了,我并未说我是来送死的,我方才不是说了吗?我是要还将军一个真正的上官锦。将军这般推三阻四的不敢答应,莫不是怕我真还了你一个上官锦,你却根本无脸见她?”

话音未落,墨瞳瞬间冰封!

时晟抬手,一把掐住了她的咽喉!

“贱婢!再敢胡言,我必拧断你的脖子!”

咽喉被制,余小晚自然不得言语,手脚偏又动弹不得,干脆连眼都闭上。

习惯还真是可怕,被掐的次数多了,她竟已有些适应,耳鸣也好,如擂的心跳也好,甚至是那喉骨的钝痛,窒息的难受,仿佛也没有当初那般难以忍受。

她静静躺在桌上,死人一般,时晟掐得也没了意思,怒意渐熄,终于松了手。

余小晚这才咳嗽出声,拼命呼吸着仿佛能割伤喉咙的粗糙空气。

她咳得眼泛泪花,却还嘶哑着嗓音冲他道:“将军不信我能还你一个上官锦,我能理解。我区区贱命自然换不得耶律越,更换不得将军的牢狱之苦。

可我若死了,上官锦的正妻之位便保住了,将军也不想我玷污了她的位置吧?

以我贱命加之正妻之位,将军以为,可值得你赌上一赌?”

当日时晟还在与她玩替身游戏时,曾专门因不能给她正妻之位道歉,当时她并未细想,如今想来,他是压根就没打算让任何人占了上官锦的位置。

不然,他连抗旨拒婚都敢,若真想娶她为正妻,有如何会没有办法?

虽然她不想承认,不过,时晟确实对上官锦极为愧疚,从他无论如何也不准她踏足扶春院便可看出。

只是这份愧疚到底有多深?时晟又愿意为这愧疚付出多少?余小晚并不十分清楚。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赌他对她的愧疚足以让他出手去救耶律越!

可她不敢当真证明自己便是上官锦,想当初,玄睦不过帮她求了个情,他便怒发冲冠,若他得知自己心心念念的锦儿竟与旁人有了牵连,只怕别说帮她,不再掐死她一次,算她命大。

当日她养伤之时,他虽原谅了她的不贞,可那也只是因着她是替身,替身与原主在他心中天差地别!

若是旁的事,或许她敢孤注一掷,可这是耶律越的命!她无论如何都不敢轻易冒险!

她绝不能轻易承认自己便是上官锦。

时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飘忽的烛火忽明忽暗,跳动在他深不见底的墨瞳深处,似怒非怒,变幻莫测。

余小晚微吐了口气,又道:“不过是打个赌,堂堂镇国大将军,竟也要斤斤计较这其间那微不足道的一点得失?将军可是要想清楚了,若我赢了,你可是还有那么一丝丝希望能得回爱妻的。”

“希望?呵!”时晟冷笑一声,“不过是些无稽之谈。”

话虽如此,他却还是放开了她,旋身坐回了一旁的太师椅。

“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证明,开始吧。”

他倒是轻巧,衣冠规整,余小晚被压了这般久,衣衫不整不说,手酸背麻胳膊僵,腰还险些没硌断了,本就胯骨有损,挣扎了好半天才勉强翻下桌子,掩好衣裙。

时晟再度冷笑,“别掩了,稍后还是要脱。”

余小晚僵了一下,也不言语,将那衣裙悉数整好之后,这才一跛一跛走到一旁,自行坐下。

“将军……喜食……”

刚说了几字,时晟便不耐打断。

“这些当日李忠给你的《饮食起居录》里便有,根本证明不了你是上官锦,换旁的。”

余小晚动了动唇,抚了抚额旁碎发,又道:“旁的都可假扮,我身上气味却是装不了的,小呼呼只认得我,这还不足以证明吗?”

小呼呼确实是时晟想不明白之处,可他依然不信。

“巫族秘术虽已绝迹,可这世上至少还有一人习得,便是你那情郎的妹妹。”

是说,怀疑她身上的气味是耶律月搞的鬼?

余小晚乐得他如此想,也不争辩,杏眼游移了一下,继续道:“我认得喜儿,也认得秀娥,还认得门房张平,还有茯苓,她脸上的伤可是我划的。”

时晟睨了她一眼,神色晦暗不明。

“你既是皇上所派,必然是做足了准备,这些稍稍打听便知。”

余小晚又沉吟了片刻,“我曾与玄九皇子不清不楚,我俩还……”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时晟拍案而起,下手之重,人已到她近前,身后那震颤的木桌依然未平!

“贱婢!”时晟一把揪住了她的前襟,“不必再证!你必不是她!”

生时何其践踏,如今人不在了,他倒觉得她玉洁冰清好的不能再好,容不得旁人说她半句不是。

余小晚想笑,冷笑,可不等她弯起唇角,时晟突然扛起她,朝着卧室疾步而去!

轰咚!

粗暴地把她丢在榻上,惊醒了塌边熟睡的小呼呼。

小呼呼眨巴眨巴麻雀黑豆眼,歪着小脑瓜,一见竟是自个儿娘亲,当即眼前一亮来了精神,扑棱着小翅膀照准她的左肩就冲了过去!

还未冲到跟前,眼前黑影一晃,土肥圆便落入了一双宽厚的大掌之间。

“锦儿,看清楚了,她并非你的娘亲,不过是个贱人!”

余小晚摔得头晕脑胀,心凝形释也屏蔽不了的不适。

她撑起身子,忍不住嗤道:“既是贱人,将军这又是要作甚?”

时晟放好小呼呼,转回身来,面若冰封,形如冷刃,一步步走到榻边,随脚的软履蹬掉,翻身上榻,毫不客气便将她压在身下。

“原本,我不过是想让你再做一夜替身,眼下,我却是想让他同我一样。”

余小晚自知争不过,也不挣扎,只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此话怎讲?”

他探手伸进她的裙摆,连衣裙都懒得给她褪掉,只粗暴地扯掉了她的里裤。

“同是夙世缘结,只我一人生死两隔痛不欲生,如何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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