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他如此,小玉儿依然觉得不够解气,对着他的身体又是一阵猛踢,可是她的法力突然又消失了,许世昭抱头躲避,忽觉小玉儿打他的力气和速度都降低了很多,心想毕竟是女儿家,力气一下使掉就剩下花拳绣腿了。
忽又恢复起嚣张来,小玉儿恨的要命,为什么关键时刻法力又消失,这下只能硬搏;拿出当初死咬蓬蒙的气势,对许世昭就是一阵疯挠,在许世昭脸上和身上留下许多血道子;
许世昭觉得当年那个打得他没处钻的夏侯荨又回来了,就差放狗咬他了;努力躲避着小玉儿的利爪,跑到门旁,努力的打开门闩,逃了出去;
小玉儿顺势也逃了出来,这是一个空旷的地方,好似什么山庄一样的别院,黑漆漆的夜里,
院子里几盏灯笼映照着这个孤零零的别院;天上只有两三颗星星远远的眨着微弱的光芒;
许世昭捂着被挠破的脸,哀呼着躲避喊着帮手;一声哭喊:“小姐;”
小玉儿向喊声看去,只见知书被一黑衣武士反绑着双手架过来;“知书;”
那武士见小玉儿和许世昭的战况,随即抽出腰刀,架在知书的脖子上;示意小玉儿不要轻举妄动;
那武士对许世昭说:“表少爷,太师说这个丫头或许对你有用,特意让末将给你送过来;太师嘱咐交代你的事情要速速办成功,否则也不必回皇城了;”
原来他们已经离开皇城了吗?小玉儿看着明晃晃的刀架在知书的脖子上,天上看不到月亮,只有两三颗看似遥远的星辰;她借不到力;
许世昭得逞的整整乱掉的衣衫,不小心碰到伤口不由龇着嘴巴;然后迈着八字步晃到小玉儿身前,伸手抬起小玉儿的下巴,对她说:“荨妹妹,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否则你那小丫头可就要遭罪了,你早点怀上孩子,咱们又能春风一度,何乐而不为?你看昨晚你都体验不到那种极致的欢乐,今晚咱们好好体验体验;”
小玉儿本能的推开他,可是那边却传来知书的惨叫声,知书被那个武士刷一下砍掉了一根手指。刚开始武士拿刀压在她的脖子上,划出道口子,鲜血流出,知书为了不让小姐担心,硬生生忍住不哼出声来;
突然的小手指被一刀切下,断指的疼痛她终是没能忍住,痛呼出声;出声之后就自责后悔,对小玉儿说:“小姐,你别管我,奴婢只是一个下人,能有幸侍候小姐,是奴婢三生修来的福气,如有下辈子,奴婢再来侍候小姐;”
言罢知书向武士的刀上撞去,那武士训练有素,反应灵敏,一只胳膊就能死死钳住知书,知书挣扎不掉,那武士随即又切掉了知书一只手指;
鲜血,断指,小玉儿看到知书为了不连累她欲寻死,她更不能不顾知书的死活,佛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在她心目中本就没有贵贱之分,身份低贱的人命就不值身份高贵的人命有价值了吗?她还只是一只顺带飞升的小兔子,众生平等啊;
咬牙不看许世昭说:“好,我答应你,别再伤害知书了;”
“小姐,不要,你是皇后,你是金枝玉叶,奴婢只是一个下人,不值得,不要啊;”知书努力的挣扎,却挣扎不掉那武士铁链一样的手指;
许世昭打横抱起小玉儿,猥琐的笑着走进卧房;将小玉儿放到床上,自己也俯身上去;知书在窗外哭喊:“不要啊,小姐,不要;知书死不足惜,小姐。”她断掉的两根手指还在流血,整个手臂都已麻木,她宁愿死,宁愿是自己遭受这样的待遇,也不敢让小姐为她承受屈辱;可是她被挟制的分毫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小玉儿躲避着许世昭的亲吻,许世昭兴致不减的继续探索,他宁愿要这样的反应,也比昨晚的毫不知情来的刺激;不管是曾经嚣张跋扈的夏侯荨,还是如今尊贵无比的皇后,都让他血脉膨胀;
恶心,从心底漫出来的恶心,身体的排斥。这具身体虽然不是小玉儿的,可是感受是她的;她眼睁睁的看着顶账前后晃动;身体被一次次撞开,撞的支离破碎;眼泪肆无忌惮的流淌;
原来做这种事情,需要的是和心爱的人一起体验才会快乐,否则只能是一场最难忍受的刑罚;
刑罚结束,许世昭满足的躺在小玉儿身侧,小玉儿冷冷的对他说;“滚出去,滚;”最后一声带着发泄不出的憋屈,难过和悲伤;
许世昭被她的气势吓的一下滚下床,抱起衣服,一边披上一边说:“荨妹妹,说不定你此刻肚子里已经有我许世昭的种了,可不能这么无情啊;将来他若是当上了皇帝,可别忘了我这个辛勤耕耘的人。”
“滚”小玉儿拿起枕头摔了过去,荞麦哗啦啦散了一地,她的身心比那些荞麦还要破碎;
知书被单独关起来作为要挟小玉儿的筹码;小玉儿对这里一无所知,只知道这个别院很大,远离皇城,有很多明卫暗卫把守着;她莫名生出绝望来;她要怎么办?这个身体为什么困住她,让她跳不出来?
她寻不到知书,不忍心将她一个人扔在在里;她更无法理解她堂堂一个月宫小仙居然被凡人欺负到这种地步,实在窝囊至极;
而司马君逸在皇宫内,也并不好过多少,太后将穆婉仪接进了后宫,努力撮合他们二人,并以母亲的身份施压让司马君逸纳了穆婉仪,对她来说穆婉仪当然比小玉儿更适合皇后之位,其父正直,本人更是美善大方;而小玉儿的父亲是朝廷奸佞,欲除之后快,小玉儿本身也无身为皇后的仪德。
前朝呢,司空即一派举荐前太傅之子穆清风为新任尚书令,得到夏侯良的大力反对;夏侯良深知穆太傅一家必然对他心存恨意,当然不能给他反噬的机会;
夏侯良更希望新任尚书能够听他的话,好控制。不会像上任刑尚书那样,最后反骨,和他对着干,他要么少个臂膀,要么多个敌人,势必力争到底;
然而最终决策者司马君逸,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太师的意见言听计从,甚至表现出不顾虑太师的奏议;直接封任穆清风为新任尚书令;并不必为父守孝三年,即刻上朝任职;
这必然会激怒夏侯良,而司马君逸也正是想要如此,打草惊蛇,蛇动了,才能清楚打到他的七寸;
影子密报:太师府如常,皇后和太师夫人去了偏远的寺庙礼佛,因是住在和尚的寺庙,多有避讳,皇后除每日听主持讲经外,很少露面;佛门重地,不喜喧闹,所以保护的下人均在外围居住;看似平静,却又透着不正常;
夏侯良对司马君逸是这样解释的:皇后自小体弱多病,就是去到那个寺庙求拜才得到平安,从此身体康安;那间寺庙是她女儿的福地,因此特意过去拜佛还愿,说不定可以尽快养好身体,再得麟儿;
果然没过多久,夏侯良传来喜讯,皇后有喜了,已一月有余;那便是刚刚出宫之前得的;司马君逸有喜有忧。
下旨请皇后回宫,夏侯良却说:“皇后刚刚有身孕,上次滑胎已伤了元气,大夫说怀孕初期不宜走动颠簸;还是在佛庙里多养上一些时日,这样又有佛祖庇佑,胎儿也稳定些。”
上次有孕小玉儿自己都不知道,这次有孕司马君逸不知道小玉儿会是如何表情;是欣喜吗?毕竟上次滑胎之后,小玉儿落寞了许久,话都很少说;
当下决定亲自去看小玉儿才能放心,可是太后不准他离开皇宫,虽说来回只要四、五天的车程,对于皇家来说确是大事。
穆清风私下进言:夏侯良早有打算挟幼子以令诸侯的野心,若皇上此去岂不是正中夏侯良的计策,他大可暗中刺杀皇上,毕竟他到底还有多少筹码没人知道,然后蒙上意外的外衣,他可等皇后安然产子之后,继续监国,达到一人独大的场面;
这些司马君逸何尝不明了,可是他不知道小玉儿如今的境况,是否安好?他的安全不光是为了自己,还为了整个大晋朝;
第40章
最后唯有派遣沈卓代为查看皇后娘娘的境况,司马君逸不光想要看看这些日子她过的好不好,更想看她那个人。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唯有相见,方解思念;
沈卓走了,三天后回来了,告诉他寺庙里的皇后不是皇后;司马君逸心立刻揪在一起,夏侯良把小玉儿藏到哪里去了?那是他的女儿啊,他到底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