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宠妻狂魔+番外(26)

“哦?”陈蒨笑了笑,慢慢蹲下来,顺着匪徒的领口,胡子,眉眼再到衣襟和他掉落在草地上大刀,“你的胡子是新留的吧?你身上穿着的动物皮毛看起来还是很软的,开刃的刀很亮,你这刀是新的吧?”

陈蒨温润如玉,如今在被绑住手脚的匪徒面前却带着几分阴险,他本能地向后退了退:“你……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陈蒨卖着关子,看着天上放射着十分强烈温暖的太阳,又低下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我早已经知道实情,我可是吴兴的太守,如若上报,你们可就是不知死活的刺客!还不快从实招来?”

“我……我们……”一个匪徒战战兢兢,被陈蒨的气场吓得不轻,眼看着就要说出口。

咻的一声,另一个匪徒即使被绑着手脚,指尖备好的细针随着手指的发力,即刻让那个准备说话的匪徒躺倒在地上。

“好一个宣州的纪机!好一个宣州的郝仲!”陈蒨试探一般地大声说出口。

谁知道那匪徒骤然间像是被戳穿地眸色一冷,杀气四溢,绑着手脚的绳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挣断了,手上尖锐的利器不能再明显,他身上的动物皮毛随着他飞扑过来微微扇动,直冲着陈蒨的面门而来,狠厉至极。

第25章 沈妙华来访

清晨绾发淡梳妆,这个时候的阳光还是柔柔的,沈妙容脸上被洒过的阳光只是柔情万千,沈妙容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从窗外窜进来,俏皮又可爱,她深深呼吸了几口,十分舒服。

沈妙容伸了个懒腰,一步两步走到铜镜面前,拿起胭脂还不等上过,莫柔就慌慌张张跑到沈妙容面前,还没有说话就一口一个大喘气。

“呼……呼……呼……”

“有什么事情这么急?大清早的看你这样子是怎么了?”沈妙容放下手中的胭脂,思前想后皱起眉,“可是三小姐看得沈家商铺出了什么问题?”

“不……不是……”莫柔看着沈妙容询问的眼睛,欲言又止。

沈妙容扯了一下莫柔,有点着急:“到底怎么了,快说!”

莫柔眼神晃了晃,小声的说:“大小姐来了!”

沈妙容愣住了,怔怔问道:“什么?你说,是谁来了?”

“大小姐来了。”莫柔绞着手帕子,咬了咬嘴唇,“夫人,是您的姐姐沈妙华,沈家的大小姐来找您。”

沈妙容这回是听了个真真切切,沈家的大小姐沈妙华,沈法深的掌中宝,她的存在和沈妙容沈妙月都不一样,到底是嫡出的长女,更别说还是自己心爱的人为自己生的孩子,沈妙华从小到大都是大家闺秀的典范,温婉知礼,气质若兰,是任何人都比不得的存在。

她和沈妙容不一样,如果说沈妙容是自由生长带刺的野玫瑰,那么她必定是温室里精心培养的幽兰,与世无争,清高独立,好像世间一切与她无关。

这位姐姐,就算是那日刘兰大堂被休,青兰轩上吊,甚至于大夫人病倒众人探望,她也未曾见过,沈妙华这三个字好像就只是这三个字一样。

沈妙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哪一天会和自己的这位姐姐有所接触,更别说沈妙华亲自登门来找自己。

但是,沈妙华来找自己又有什么事情呢?

莫非是沈妙月计谋得逞,沈家的商铺因为一些蛀虫的缘故,病来如山倒,而沈妙华来这里的目的是想让自己帮助沈家渡过难关?

她的眸子里泛着些许疑惑,但也只是一瞬,拿起在梳妆台前放着的玉折扇,轻轻扇了几下。

沈妙容淡淡地说:“走吧,莫柔,既然我的姐姐来了,我就要去见见她,不是吗?”

到了厅前见到沈妙华,这位传闻中备受沈法深宠爱的大小姐就这样站在自己面前,一袭淡蓝色的长裙,长裙上笼罩着淡蓝的轻纱,她手上攥着蓝色的手帕,澄澈的像是夏日的天空一般,气质出众当之无愧。

“妙容,多日不见你竟是又漂亮了几番,上次见你一身大红色的喜服出嫁当真是惊艳绝伦,没想到今日见你也丝毫不逊于那日。”沈妙华自然熟一般牵上沈妙容的手,寒暄。

沈妙容把自己的手从沈妙华手中抽出来,淡漠疏离,语气带着些许疏远:“姐姐,今日来到底是有何事,就尽快说,妙容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也是,我没有打探清楚妹妹今日是否有事就来,这样倒是显得唐突了些许,不过我今日来确实是有事情想要拜托你的。”沈妙华看到沈妙容抽出了自己的手,唇角上的笑意丝毫不减,只是提到了要拜托的事情,眉眼间几分酸楚涌上来,楚楚可怜着实让人心疼。

不过这样的沈妙华自然会引起无数男子的青睐,但是沈妙容不会。

无事不登三宝殿,沈妙容不可否认自己嫁给陈蒨确实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毕竟陈蒨是整个吴兴的郡守,最高领导执行人,比起小小的武康来说,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让人大开眼界,更何况武康也只是隶属于吴兴罢了。

现在自己身为吴兴的太守夫人,自然是少不得人竞相巴结的,这其中可能也会有自己所谓的兄弟姐妹,所谓的慈父仁母。

这一次是沈妙华,下一次只怕就会是大夫人,那么下下一次会不会是沈法深?

沈妙容微微颔首:“姐姐有事尽管说便是,妹妹一定竭尽全力。”

她都能猜得到,只怕是沈妙月现在已经开始行动,而沈家的商铺摇摇欲坠,沈妙华来是为了沈家在吴兴这地方的生意,又或者说是为了在武康自家的地位。

沈妙容猜的是一回事,但是沈妙华所求得却是另外一件事情,她听到沈妙容应允之后,依然忧心忡忡。

“妙容,父亲病重,找遍了所有的大夫和郎中,全部都不管用,就算是德兴堂最有名的,也无济于事……”沈妙华说起来,情不自禁眼眶红红,拿着帕子擦了又擦,接着说,“他们都说让父亲吃点好的,保持心情舒畅,可是父亲身体日渐消瘦,母亲陪在他身边夜以继日地照顾,父亲也是整日昏迷不醒,偶尔醒了,嘴里只念叨着你的名字,我们想尽了各种办法,这才来找你。”

“我想父亲想见见你。”沈妙华哽咽住,细微的啜泣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十分明显。

沈妙容愣住了,听到沈妙华说完这句话,就像是没有听清一样,只是怔怔地问道:“你……说什么?”

沈法深是怎样一个人,如何的铁石心肠,又怎会在病危之时念叨自己的名字,他最爱的不是大夫人吗?他的掌上明珠不就是大小姐吗?

她不过是一个庶出的孩子,就连自己母亲走的时候,他沈法深自始至终都没出现过,现在却说他想念她,想要见见她,沈妙容微微皱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沈妙华。

上次回门也没有见过自己这位养尊处于的姐姐,如今看起来,她倒是消瘦得很,眼眶下面尽是憔悴,干瘪的眼睛一点都不像一个年轻女子该有的样子,若不是整日的担忧和劳神,自然也不会这样。

沈妙华抽泣了两声,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父亲……想见见你。”

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对沈妙容念念不忘,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况且沈妙容可是陈蒨心尖尖的太守夫人,这件事情,已经吴兴传到了武康,再怎么样也不会过得不好。

“我,知道了,待我收拾收拾,随姐姐一起去武康看父亲。”沈妙容微微点头,拍了拍自己有褶皱的袖口。

“如此,我也算是完成母亲的心愿了。”沈妙华点了点头,将帕子收回去,眼眶红得像是兔子。

沈妙容抬头询问道:“怎么,大夫人?”

“妙容你有所不知,父亲病危,母亲怎会日子过得舒坦,她整日整日的守,换来的就是零零碎碎你的名字,就让我到吴兴来寻你。”沈妙华将自己刚收进去的帕子又拿了出来,她眼角间的泪珠盈盈落落流下来,堪堪是楚楚动人,“说句不好听的,父亲这个样子,我们十分担心,大夫和郎中又都说无能为力,他念叨着你,我若是不告诉你,我们只怕是父亲走的时候带着遗憾呐……”

“遗憾……”

沈妙容轻声呢喃,她从未想过沈法深的遗憾会和自己有关系。

她拍了拍沈妙华的手:“姐姐舟车劳顿,今晚现在府里休息,我回房间里收拾收拾,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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