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服从(5)

作者:狗血三十升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陆少良说声“请等一下,少爷”,转身回到房间,从角落里拉出一个大箱子,箱子里全是栾瑛之前和他一起玩过的玩具,栾瑛早就腻烦了这些,烦了就扔了,没想到全被陆少良捡回来藏着了。

陆少良说:“以前少爷和我玩过这只喷火龙,玩过这个士兵军团,还有这个,少爷还很喜欢拼这个积木,建堡垒,建城堡。”

小小的栾瑛想,我都不记得了,他怎么都记得呀?

栾瑛告诉陆少良,这些都是他不要的垃圾,让他早点扔了。

陆少良神色暗了暗,说:“是,少爷。”

然后栾瑛就兴高采烈地拉着陆少良去玩了新的玩具。栾小少爷总是有新玩具玩,陆少良再怎样少年老成,终究也是个孩子,看见这些稀奇古怪的新玩具,方才的不快也转头便忘记了,很快和栾瑛玩起来。栾瑛仍然觉得陆少良古板,但不再嫌弃他了,两个人在一起玩得很开心。

那箱玩具终究也没有被陆少良丢掉。

两人渐渐熟络,栾瑛烦他一口一个少爷地叫自己,便提议道:“大家都叫我瑛儿,你也叫我瑛儿吧。”

陆少良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但看着栾瑛企盼的眼神,又说不出那句不好,点点头答应了,别扭地叫了一声:“瑛儿。”

栾瑛兴冲冲地点头,又开始思量:“我叫你什么好呢?”

陆少良说:“我爸爸叫我少良。”

“妈妈说,面对年纪比自己大的男孩子,都要叫哥哥。”栾瑛笑得一双圆圆眼弯成月牙儿,“我就叫你少良哥哥好了。”

陆少良喜欢这个称呼,发自内心地喜欢。每次栾瑛叫他少良哥哥,他虽然没有多余的表情,但心里总像偷吃了糖般地甜。

但他毕竟还知道规矩,在人前还是称呼栾瑛“少爷”。但栾瑛不知道下人的规矩,走哪都甜津津地叫他“少良哥哥”。

很快陆庸就知道这大逆不道的“少良哥哥”,把陆少良叫去。陆庸不是教育程度很高的家长,他的beta妻子也只是栾府的一个普通下人,对他来说,教育就是扇巴掌,扇到听话为止。

那个下午,陆庸拉上了房间的窗帘,紧闭房门,美其名曰家丑不可外扬。陆庸坐在床上,陆少良跪在他的脚边。陆庸扇一个巴掌说一句话,小房间昏暗,回荡着响亮的巴掌声,和陆庸羞辱般的叱责声:

“你是什么东西?你是下人,你是一条狗,他是你的主子!你也配被他喊哥哥?是不是你教唆他的?是不是你想占主子的便宜?是不是你想一步登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陆少良的脸被扇得肿起,但他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声哭音,他知道父亲最恨小孩哭,哭了之后的责罚可就不是扇巴掌那样简单了。

训斥完之后,陆庸验收成果,不再扇巴掌,只是问:

“你是什么东西?”

陆少良大声回答:“我是下人!”

陆庸拔高嗓门:“还有呢!”

陆少良也再提高声量:“我是一条狗!”

陆庸又问:“他是谁?”

陆少良回答:“他是我的主子!”

陆庸问:“你配做他哥哥吗?”

陆少良几乎是喊着地:“我不配!我不配!”

那一刻陆少良太想哭了。小时候被拿着铁棍打的时候他没有哭,给栾瑛当马骑得鲜血淋漓的时候没有哭,哪怕是被自己的父亲羞辱自己是一条狗,他也没有哭。但当他大声喊着“我不配”的时候,他真想夺门而出痛哭一场。

最悲哀的是,他的父亲说得对。栾瑛是主子,他是下人。他不配。

之后的一个星期,陆少良被陆庸关在房间里。陆庸对外说是陆少良生病了,其实是让陆少良把被打肿的脸养好,不要出去丢人现眼。

一个星期后,陆少良出门了,他的脸已经恢复无恙,只是神情悒悒。

小栾瑛见到他很兴奋,冲上去环住他的腰,有些埋怨地问:“少良哥哥,你最近怎么没来找我玩呀?”

陆少良战栗了一下,缓缓推开了他的小少爷,退后两步,惶恐地深深鞠躬:“少爷请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了。”

栾瑛不解地看着他,语带委屈地:“为什么,你不喜欢吗?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陆少良只是定身一般地深深鞠躬,不说话。

栾瑛恼怒地重重推了他一下,陆少良重重摔倒在地,栾瑛尖声大喊“你去死吧”,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栾瑛和陆少良是彼此年少时唯一的朋友,虽然他们的友情不过一个月。

第五章

慢慢地,栾瑛掌握了偷情的门道,知道下人们固定的工作安排与作息时间表,找到机会便邀陆少良云雨。陆少良与他也愈发默契,认得他的眼神与暧昧的吐息,栾瑛玉葱般细嫩的手指一勾,他便知道几时几刻在哪与他暗会。

起初只是在陆少良的房间里。后来栾瑛愈发大胆,喜欢在朱聪的卧室里、书房里做。尤其是书房里。陆少良会把他抱上书桌,他悬空地搂着陆少良的脖颈,摸着他硬得扎手的发茬,陆少良仰首吻他的脖子。只是吻,嘴唇纵火般地划过敏感的脖子,不留下任何痕迹。栾瑛的身体在灭顶的快感中下坠,而陆少良的身体是他唯一的支撑中心。

栾瑛会故意射在朱聪书房里那些只是装模作样、从来不会翻开的书里,射在他积灰多年的笔筒里,像搅拌浆糊一样用钢笔搅拌笔筒里的精液和灰,钢笔取出时勾连着白色粘稠的液体,用这样的笔在白墙上地板上乱涂乱抹,然后发出近乎疯癫的笑声。这是一种报复性的羞辱。陆少良从来只是随他发疯。

在书房里做爱险些被下人碰见。

那次,栾瑛刻意避开了下人在书房洒扫的时间段约了陆少良来。陆少良进来时,窗帘拉死,和上门后偌大书房里一些光亮也无,突然两只温热柔软的小手抚上他的脖子,陆少良回首就被身后藏着的人吻住。栾瑛在黑暗中吻得迫切,知道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热情得有些肆无忌惮。

陆少良托起他的臀部,将人支起来,栾瑛便熟稔地扒下两人的裤子,乖顺地缠了上去,他进入时,坏脾气地咬他的耳朵,用舌头勾他冰凉的耳垂,鼻尖感受到他耳根被撩动得滚烫,孩子气地咯咯发笑。陆少良从不对栾瑛的小动作生气,轻轻揉捏他臀部两团软肉,兀自冲撞。

突然,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缝,由于扑面而来的灰,门口的洒扫佣人停了停。陆少良当即旋身,抱着栾瑛藏进了一个空着的立式书柜。突然走动带来的刺激令栾瑛险些尖叫出声,陆少良急忙含住他的嘴唇。两人在狭小逼仄的书柜里鼻息相交,几乎贴面,栾瑛自己能闻到自己的桃子香气,又甜又媚,却弹琴给了注射抑制剂的牛听。陆少良的东西还埋在栾瑛身体里,滚烫的。出于紧张,栾瑛的下身咬得他很紧。

洒扫佣人似乎在跟别人说话:“这书房前几天不是打扫过吗,怎么还有灰?”

另一个佣人嬉笑着说:“老爷又不在,书房也没人用,打扫这么仔细干嘛,闲得没事干啊?”

又有一个男佣胆子更大:“老爷就是在,也不会用书房,我们打扫书房都只是图个面子好看,谁管里子呢!”

一开始推门的佣人似乎很古板:“难怪我刚刚听到了耗子声!你们就是这么做事的?”

这下没人敢回嘴了。

那佣人进来,拉开窗帘,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耗子。疑窦丛生地离开了,走时还把门带上了。

刚刚那短短三四分钟,栾瑛的心跳都快被吓停了,那佣人一走,便浑身没劲似地瘫在了陆少良怀里。陆少良抱他出来,扶他坐在书桌上,安抚道:“少爷受惊了。”

窗帘被打开,栾瑛红彤彤的脸上还蒙着冷汗,却已经没有惧色,觉得好玩似地看着陆少良,大笑起来,肩膀剧烈地耸动,指着他的鼻尖说:“陆少良,你是耗子。”

陆少良还在他身体里,这一颤动,栾瑛便立刻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膨胀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不满地扭扭腰,自以为凶地撒娇道:“愣着干什么,接着干我啊!”

陆少良依命用力抽干起来,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每一下地精准地撞到栾瑛的敏感点上。他已经熟悉了栾瑛的身体,知道他的小少爷喜欢什么样的姿势,多快的速度,怎样做会让他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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