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心悦君兮君懵逼/重生之断念(47)

作者:月团团/小侯爷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他的大手轻抚着唐莘的后背,随着那娇小的身体一起颤抖着,恍惚间,唐莘口唇已经被温柔地撬开,一股温热的气息和触感将她包围,她呼吸急促,胸口剧烈的起伏,几乎喘不过气来,脑海中一片空白,好像只有跨过一线,就到了另一个人间。

终于,江南温柔的细雨,转如塞北夏日的倾盆大雨。慕容白手下稍微用力,将唐莘挤压至自己的胸前,手下的女子娇弱无力,他霸道的侵占着,似乎要把她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躯里。

仿佛过了千百年,唐莘似乎从这万世的纠缠牵绊中惊醒,嘴角微微上牵,她在慕容白臂弯中伸出双手,十只如同削葱般的手指,牢牢地按在了他的脸颊上。

她唐莘,既然是重活一次的人,怎么能输给他慕容白呢?!

唐莘倾身欺向慕容白,口唇还在于慕容白刻骨纠缠,可是风头一转,唐莘已是在峰尖之上。比起慕容白,她身量娇小,如此一来,人已经站了起来,只听见噹得一声,身下的凳子被掀倒。唐莘感到唇下慕容白嘴角微微一翘,眉头却是一拧,“叫你笑话!”,却已经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慕容白渐渐沉醉,鼻息渐渐加重,一双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唐莘的胸前。

“你干什么!”

唐莘猛一推慕容白,因为唐莘在上,他身下的凳子承了两个人重量,本就稍稍倾斜,让唐莘这么一推,慕容白失了平衡。

只听咣噹一声响,慕容白连人带凳子摔在了地上。

“你怎么如此无耻!”

唐莘眉毛倒竖,将耳畔碎发捋在耳后,不可置信地看着慕容白。<>

慕容白坐在地上,腿还卡在凳子腿里,一手指着唐莘,脸上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才无耻!竟敢。。竟敢犯上!”

突然这小屋的门扉被人踹开,一名英姿勃勃的侍卫赤手空拳地闯进门来,正是那戚五。他刚被前辈教训,正站在这山中木屋的门口默默领会前辈的教诲,虽然也不甚明白,但是觉得前辈字字珠玑,说的十分有道理。

然而他还在琢磨这姑娘是否危险这件小事儿,却听得屋里器具响动。戚五毕竟是自四五岁就受教做侍卫,那郑前辈还没来得及跑过来拉住他,身体的本能已经带动他一跃向木屋,一脚踹开门扉。

这种行为方式,一般都叫做,做事不过脑。

然而在外边被嗤之以鼻的事情,作为自幼被训练做侍卫的人,却是一项有益的本能。毕竟,时常有事发突然的状况,若是等到脑子想清楚再做出反应,怕是为时已晚;若是等待脑子想清楚再做出反应,那在训练死侍上,花出的精力便要多得多了。

保护主人,要成为一项本能;而不是一种选择。

慕容白做太子时的贴身小太监,如今的大内总管全公公就是这么告诉下属的。他想到这点的时候,流云和他师兄飞花已经差不多受训完毕了。

可是戚五却不一样,他就是这么莽莽撞撞的随着身体的本能行事,闯进了这皇家小饭局,也真是大开眼界了。大燕天子头发散乱,衣衫不整,一屁股坐在地上;那穿男装的姑娘,却在他对面站立,同样也是衣衫不整,发髻松散,双手握拳,虎视眈眈地瞪着皇帝陛下,戚五几乎能够感受到,她周身散发着的那股王霸之气。

“公子!”他不禁惊呼,慕容白不欲再山民前显露身份,是以戚五不能以陛下相称。

慕容白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戚五站在那里,脑子使劲儿地转着,眼前情形实在诡异,他既不能抗旨不尊,又怕陛下受了胁迫,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他那郑前辈已经赶到门前,正要将他拉下去,居然被那山民抢先了一步。

那对儿夫妇已经吃完了饭,正准备去看看慕容白和唐莘需不需要添饭添茶,却撞上了这一幕。那老头儿揪住戚五的衣襟使劲儿一扥,嘻嘻哈哈地说:“走了孩子,帮大叔去给山猪拔拔毛。昨日里刚打的,我们老两口吃不下,本来要做成腊肉。现在正好人多,明日就让你大婶儿把它做了,咱们一起吃。”

那戚五还楞着,那大叔将他脖子一揽,在他耳边低声说:“人家这叫打情骂俏,你个蠢孩子,白长得一副激灵样子。”

打情骂俏?戚五才是个十三四的少年,哪儿听过这词儿,但是也大概猜到是什么意思,脸上唰一下就红了。

脸红的却不止他一个人,那山民嗓门儿极大,他自以为声音压得低,这一院子的人又都是身负武功,把她的话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唐莘本来还以为自己男装扮得万无一失,听那大叔这么一讲,才知道早被众人看穿,简直囧到了地心。她放下拳头,捂着脸飞一样地钻进了内室里。

第47章 慕容白的王霸之气

“怎么愣着,还不把这凳子扶起来!”

慕容白站起身,看傻子一样着自己那两名侍卫,若无其事地指了指着地上的凳子。戚五他们这才反应过来,速速丢弃了看皇家八卦的心,赶紧手忙脚乱地收拾一番,把那凳子摆正,又使袖子擦干净,慕容白才大模大样地坐了下去,没事儿的人一样,开始小口小口地吃起饭来。

那山民家的妇人倒是个有眼力的,将饭菜盛唐莘碗里,到厨房热了热,才放在慕容白跟前儿。她热的满脸通红,用袖子抹了抹额前的汗珠,爽朗地说:“这些爷们也真是,害得夫人没吃两口。她现在肯定饿了。公子,要不你给夫人端进去?”

她看见慕容白那样子,立刻识趣地改了口,看他二人那样子,铁定是一对儿出来行走的小夫妻。

慕容白果然没否认,反倒粲齿而笑,似乎听得十分开心。

戚五和他那郑前辈目光相对,却见郑前辈笑得有点发贼,他心下便想,“陛下出去在江湖上转一圈儿就拐个女侠回宫,果然是真龙天子,不同凡响。”

慕容白却不慌不忙地使茶水漱了漱口,用帕子轻轻在嘴角点了点,才端着饭碗,踱着步子往内室去。

山野乡民房屋简陋,这山民在此居住经年,加之建筑所用木材取之不竭,房子造得已经比寻常宽敞很多。窗下的土炕和墙外的灶台相连,在冬日里方便取暖。这土炕占了半个内室大小,山民子女还在家的时候,一家五口人便都睡在这炕上。

此刻唐莘正坐在炕沿儿上,揪着自己的发梢在手里把玩着。她心里却乱得像一团麻一样,坐到炕上是如坐针毡,站起来又开始在内室里团团转,等发觉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滑稽。她如此心烦意乱,倒不是因为慕容白意图轻薄,居然。。居然碰触她那里,其实用脚趾想想也知道,别说他已经选妃,按流云的说法,慕容白可是逛过窑子的人。

想到这点,唐莘居然噗嗤一声笑了。怎么自己想的居然是这个。她轻轻地用手心拍打着自己的脸颊,长叹一口气。

真是该死,同慕容白如此这般,之前所作所为还有什么意义?去国离乡,千里逃婚,远离宫廷,兜兜转转,千辛万苦,几乎把命都丢掉,怎么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是缘分,还是宿命?

初夏的木屋的内室里,门窗紧闭,没有一丝凉风透进来,可是唐莘突然觉得身上一阵寒凉,方才身上香汗涔涔,如今全都冷了下来。

她望着窗外,侍卫开始生起火,围着篝火唱起歌来,歌声悠扬雄浑,升到明月之上。天地广阔,若是与慕容白同行,他可以宠她一年,两年,以后呢?

寂寞宫廷,一生一世一双人难道不是个笑话?

慕容白的气息似乎还萦绕在她身边,脑海里还是方才的种种缠绵。一念至此,唐莘心里又好似有火苗撩拨,又是紧张,又是不知所措,一丝欢喜悄无声息地从中滋生,却连她自己也不敢去触摸,可是偏偏在那里,不能视若无睹。

“重生一次,自己居然活成了个窝囊。”唐莘不由自嘲。

内室的门一动,她深吸一口气,把头垂了下去。其实外边的动静唐莘听得一清二楚,心知慕容白靠近,不由自主地满心小儿女情态,嘴角居然不受控制地往上翘。她明明要做矜持冷静,都活过一次的人了,命都丢过,这就当回事儿,也太丢人了。

可是,唐莘没想到的是,就算活过一次,她也没跟男子有过肌肤之亲啊。如今这正主儿进来,不管脑子里怎么算计,依旧不免面若桃花,烧的脖子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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