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总拿着新段子找学员去量活,不过新学员的基本功不扎实,所以还不太能把包袱都抖出来,所以我也偶尔去找九南对对活,去小园子演两出。
☆、辫儿哥失恋
德云社的小园子演出越来越好,基本上不会出现空场的事故,八队是常见在三庆园演出的,辫儿哥这几周沉迷于返场的时候唱小曲,尤其喜爱《探清水河》,为了改编这个小曲,辫儿哥还找了一个会弹吉他的和他一块返场。
不过这个人,我和九郎哥却并不怎么喜欢,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觉得和他在一块有些压力感,虽然和这个人交集不多,但是每一次聊天都会觉得这个人透着一点算计,实在是相处不来。不过他和辫儿哥总聊音乐,聊的却是热火朝天的。
好久没去八队了,正好这两天我也是有空,所以就多往八队跑跑。
辫儿哥在三楼练习小曲,没和九郎哥对活,九郎哥就在二楼和我一块聊天。上回九郎哥和我说的辫儿哥好像是有喜欢的人了,不过前段时间好像是被拒绝了,所以这段时间辫儿哥就一直沉迷于小曲小调之中,虽然辫儿哥是我们当中的大师兄,不过年纪却和我们差不多,都是孩子性子,有时候还没有陶阳哥沉稳呢。
人生中第一次暗恋却以失败告终,估计这会心里正不舒服呢,我和九郎哥默契的不去打扰他,辫儿哥这人有一个毛病,越生气的时候越较劲,完全就是一直傲娇的猫咪,顺毛哄还好,炸毛的时候谁碰都不行!
不过八队的气氛一直都不错,虽然观众没有其他队多,但是整体的素质却很好,没有什么刨活的,搭下茬的,而且喜欢辫儿哥的女孩子居多,也都是乖乖巧巧地在底下录,没什么过分举动。
“我和你说,咱可就这一会!一会下台了,你可不许勾引我!”辫儿哥在台上总是透着一股子媚气,妖娆起来能让九郎哥的耳朵变得通红。
“左右!伺候了!”九郎哥坐在椅子上一副大爷样子。
“啥?”虽然是在底下对好的活,但是辫儿哥还是展现出了一副懵懂的样子。
“左右!伺候了!”相声要求三番四抖,我们都知道还得再来一遍,但是看辫儿哥懵逼的样子还是让我们在后台笑的快晕过去了。
“行了,我知道了!”辫儿哥一边解扣子一边凑过去了。
“哎哟我去!”九郎吓得赶紧扑过去把衣服给扣回去了。
这肯定是在后台没对过活,九郎哥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辫儿哥笑着说。
“你明白啥了!你们一会儿都单加钱啊!”九郎没听懂辫儿哥的意思,还惦记着用包袱把这段圆过去。
可是我在后台却看到辫儿哥的表情有些不对,突然好像知道了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相声演员的规矩,台上话不当真,台下的情绪不能带到台上去,可是他们也都是人,难免会被现实的情绪所影响,只是能听懂的人会知道,不知道的人就会当成包袱直接听过去。
九郎哥一回头也看到辫儿哥的表情,好像也知道辫儿哥情绪不太对,赶紧赶了两句,把这段圆过去了。
返场的时候,辫儿哥又唱了一首吉他版《探清水河》,底下的小姑娘都举着手机默默的举着手机录着。辫儿哥头一会唱的那么温柔,温柔的仿佛都能拧出水来。
过段时间辫儿哥去南京录节目,麒麟剧社也正好去南京有演出,所以我们订下来一块去南京,相互也算能照顾一下。
辫儿哥和九郎哥是去南京参加《笑傲江湖》的,这个节目本是请师父去参加评委的,所以也顺带着把辫儿哥他们带去见见世面。
辫儿哥在收拾行李的时候,一边收拾一边抱怨。
“哎哟,丫头,您这也太乱了。这都是嘛啊?”辫儿哥看着我收拾好的行李,扶着头说道。
“我……能装下就行呗。”我赶紧遮了遮我的行李,把人往外推。
“哎哎哎,你bai推我!边切,我给你整理整理。”
“哎哟哟!辫儿哥辛苦!师兄威武!”我赶紧谄媚的捏腰捶腿,端茶倒水。
“去去去!平时让你叫师兄就跟要了你命似的,这会儿知道叫师兄了?”
“哎哟哟,您要是喜欢听,我天天叫您师兄!”
“边切!你说你也算小姑娘,连个行李箱都整不好,以后谁娶你?”
“什么叫算小姑娘?!我就是小姑娘!!”我掐着辫儿哥脖子说道。
“咳咳咳!要没气了!臭丫头块松手!”
“师兄我错了!师兄快收拾吧!”我突然想起来这行李箱还在人家手里呢,赶紧松了手,扶了扶辫儿哥的衣服。
辫儿哥收拾东西真是又好又快,没一会儿的就把我乱乱的行李给收拾的整齐干净。我呆呆地看着辫儿哥的动作,连惊叹都忘了。
“看啥呢?”辫儿哥起来看我傻呆呆的样子,笑着弹了我脑袋一下。
“师兄哎,以后谁娶了你可真是三生有幸啊!”我感慨道。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呢?”辫儿哥白了我一眼,扭头走了。
“是是是,不像您,吃过见过的!”我笑着躲了一下辫儿哥打,赶紧把行李箱合上,准备去机场了。
☆、南京惊魂夜
麒麟剧社在南京的表演反响不错,我们下了戏准备去电视台看看辫儿哥和九郎哥参加的节目。我今天唱的是青衣,长袖子的外衬换起来又实在麻烦,我就在外面搭了个外套,奔着电视台就去了。仗着都是德云社的师兄弟,我拉着陶阳哥直奔着后台就去了。辫儿哥把原来的黄头发给染回了黑色,又被化妆师喷了定型,抓起来,就留下了一张尖尖的小脸,比以前帅气太多!
“不行不行,老爷们不画眼线!”刚一进后台,就听到辫儿哥的嚷嚷,一边嚷嚷还一边躲着化妆师的手。
“张老师,您上舞台不画眼线不好看!”化妆师还是个小姑娘,急得汗都快下来了。
“不画不画,太娘了!”辫儿哥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
“师兄,您不画眼线,上台眼睛可就和九郎哥一样大小了。”我拿过化妆师的眼线笔,说到“张老师不喜欢别人碰,让小师妹代劳可好?”
“画吧画吧,我可不想和小眼巴叉的一个样!”辫儿哥一脸无奈的坐直了,把脸僵在了椅子背上。
我虽然不常化妆,但是打小愿意拿师娘的眼线笔折磨郭大林,所以在画眼线方便还算得心应手。
画好之后,辫儿哥一睁眼,倒是看的我们一愣。平日里辫儿哥就有一种柔美的劲,如今这抓起头发,画上眼线,简直是美若天仙!
“都瞅嘛呢?”
得了,一开口,瞬间就破功了!
“瞅师哥美的很!”我赶紧把人拉起来,执行导演已经急哄哄的过来催人了。
一场表演下来,辫儿哥和九郎哥表现得很不错,师父在评委席也连连点头。我们在底下都觉得两个人说的挺稳。
辫儿哥也是难得的入活快,包袱稳,我们在底下听的都觉得这样的辫儿哥简直可以迷死个人了!
电视台的表演要求是15分钟以内,不过正常录制下来的时间却很长,我听着听着实在困得不行,搭着陶阳哥的肩膀就睡过去了。
我睡得呼哧呼哧的,也就没看到陶阳哥无奈的看了看我,把搭在腿上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电视台节目一录就是三四个小时,我也是连轴转了几天,实在困得不行,所以睡得格外香甜。
陶阳哥看我睡得安稳,也就没叫我去把衣服换掉,反正是穿在里面,一般人也看不出来。
电视台拍摄结束之后,一帮人闹哄哄的又要去喝酒,我和陶阳哥本想直接回酒店的,但是师父还在,我们两个单走了不好,所以只得陪着去了。
他们喝的畅快,我和陶阳哥在一边就很尴尬了,陶阳哥不爱喝酒,我又是里面搭着戏服,几次想出去换了都没成功,索性坐在里面吃两口菜。
喝了没一会,我就看到辫儿哥的脸已经红了,我赶紧给陶阳哥使了个眼色,让他看看能不能把人先拉走。
结果还没等陶阳哥起身,辫儿哥就先和李欧起身走了。
什么情况?他俩一块干嘛去?
我赶紧挤出去去找九郎哥,问问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