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实在太忙了,天天头晕脑胀的,连我最爱最爱的留言我都没看回复了
花田写了五个月,终于要完结了,谢谢一路陪伴的姑娘们【鞠躬】
下面是二年即将要开的文《杀手宠溺一笑》
的文案和开篇,如果觉得合口味的姑娘,请预收一下吧。
秦冷是个杀手,杀人之前必让三招,从未有过失手。
直到他接了追杀江湖妖女的单。
秦冷:“我让你三招。”
木娆娆:“第一招抱一下,第二招亲一下,第三招骑一下,让还是不让?”
正文:木娆娆年芳十六,活的一直很谦逊,这方面表现在,她明明觉得自己风姿卓越,却依旧很谦虚的在外以清秀佳人的姿态示人。
这个在外,是指大别山,山里山外。
十六岁生辰那天,木娆娆觉得她可以嫁人了,嫁给谁她都瞅好了,隔壁大屿山学剑的楚师兄。
因为楚师兄是集两个山头加起来不到十名男弟子中长得最帅的,而她是不到十名女弟子中最美的,他不娶她,还想娶谁?
只是看着身边师姐师妹一个个被表白,一个个被护送下山,最后只剩下她一个女人在山上,以前还能自我安慰是年岁小,可今儿她已经整整十六了!
山不来就她,她去就山。
木娆娆决定她要跨越山头,来一份不一样的告白。
可是为什么要在她选的日子里下雨呢,她的轻功还没有达到片雨不沾身的地步,当然,她达不到,这个世界上也没其他人能达到。
她的师傅?她的师兄?她的师姐?
呵呵……不自谦的说,她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上头的都跑不过她,下头的,更是仰望着她。
既然下雨,那么打伞吧,半空中抠个造型,也挺有意境和美感的。木娆娆站在大屿山的山门上,把她绞尽脑汁才做好的一只假花拿在手上,花上沾了些水气,瞧上去更像真的了。
她等了许久,才看到有人出来,还未等她出声,对方已经朝她喝到:“谁人如此大胆,敢踩我剑雨门山门!”
什么踩山门,她不过是瞧着石碑好落脚。
不过木娆娆是很好说话的,人家既然不让踩,她便换个地方就是。她轻轻一提气,如雨中仙子般越上一座牌坊,她弯腰看了看,牌坊上写着剑雨门三个字,再看她石碑,赫然写着山门二字。
这是,两个都不让踩的意思?
果然,对方又喊了,“简直欺人太甚!”二话不说,执着剑朝她刺去。
噫……火气很大嘛。
木娆娆轻松的躲闪,嘴里不紧不慢的解释道:“有话好好说呀,一言不合就动手会显得没有风度的,你听我解释啊,我是来找宋师兄表白的啊。”
对方一个踉跄差点气息不稳,看着木娆娆目瞪口呆的呆了片刻,瞧她确实不像来挑衅的,方说道:“你来迟了,宋师兄年满二十,下山去了。”
宋师兄二十了呀,和她相差四岁,刚刚好。
木娆娆转身就要走,她要下山,她要去找他。
别问她为什么非他不可,因为她就是一个这么耿直的姑娘。
她刚提气,那位剑雨门人话唠一样的又说话了,“那位姑娘,我劝你还是歇了心思,我宋师兄只有世间绝色才能配得上。”
意思是她长得丑?
木娆娆不高兴了。
惹她生气后果很严重。
剑雨门人就看见她露出一个笑容,眼一花,裤子就松了。再看裤间腰带已到了她手里,正被她甩来甩去的玩。
“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第131章 全息游戏文
秋闱后, 沈成才在家坐立难安,原本他以为家里人会和他一样,却没想到根本没人在意他中不中举。
放榜那日, 沈家二老到底还是惦念着, 让沈成才有了些许安慰, 出门看榜之前, 对王氏和沈华说:“待我回来,你们便是官家夫人与小姐了。”
这人的优越感实在太强了, 沈华无语,只好笑着点点头。在她看来,事前竖大旗的,一般都是要倒的。
晌午,沈婆子在铺子门口探来探去, 嘴里念叨着,“咋还没回来, 中没中啊?”想想,又到后门口去等。
结果大儿子没等来,把老二老三老四家的全等来了。
“大哥今日是不是放榜?”
“中了吗?”
“中了几甲?”
“会放官吗?”
众人七嘴八舌的问的沈婆子更加烦躁,“还没回来呢!吵什么吵, 你们来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没带你们的饭菜。”
王氏从厨房出来就听见这话,忙道:“晌午就吃面条吧,炒两个菜,凑合一顿。”
“有啥吃啥, 咱也不是来吃饭的。”何氏挽着王氏的胳膊转回厨房, 瞧了眼沈华的位置,小声与王氏说道, “大嫂,我给你商量个事呗,我给文儿相了门亲事,对方家世人品都不错,就是是小儿子,家里的买卖手艺轮不到他,我想给他在造纸坊里找个活计,你给花儿说说呀。”
“这事,你自个跟花儿说去啊,我又做不得她的主。”王氏开始揉面。
“我这不是怕她不应嘛,我都和亲家夸了口了。”何氏讨好的笑着。
王氏瞥了她一眼,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便说:“我可以帮你去说,但花儿同不同意我就不保证了,若是干得不好,被花儿赶出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亲戚间可尴尬。”
“肯定干得好,要真干不好,那也是他的事,和我就没啥关系了。”何氏推着王氏出去,“大嫂去说,我来揉面。”
王氏和沈华正说着,沈成才和沈老头回来了,沈老头神色倒还好,瞧不出太大的情绪,沈成才看上去就有些惨,两眼无光,精神涣散,失了魂的模样。
见状,沈婆子忙安慰道:“这次不成,下次再考就是,面条好了吗?吃饭吃饭。”
他已经三十七岁了,再三年那便是四十,即使考中了,等他一步一步往上爬,爬十年,也不过一个六七品的官。
沈成才想不明白,他怎么会没中?
在学里,明明个个都夸他文章做的好,唯一让他安慰的是,大部分平日里不如他的人,也没中。少数那些怕是走了后门,使了银子。
名额就那些,若是他也使银子,榜上说不定就有他的名字,他肯定是被那些走后门的人顶了人头。
沈成才越想越气愤,越想越不甘,他的才学他的宏图抱负就这么被耽误了。
沈成才看着沈华毫不在意的神情,更是羞愤难当,冲进房内,把门一关,他要再考,他一定要考上举人!
沈华笑笑,她爹敢花钱买官,她就敢花钱让他落榜,她一点都不介意养一个废人。
……
转眼就是大年,秦氏瞧着家里就三口人,春溪又是嫁来的第一年,前几日刚诊出怀了身孕,她就想着今年不如去朝都和沈家合着过年。
王氏看到亲家带着女儿来自是高兴的眉眼都笑到了一处,再听说怀上了,更是小心翼翼的将她护到房里,一边跟她说些忌讳一边又说些婆媳之道,“……你婆母心疼你,你也别太娇气了,要是怀像好,能帮衬的活就帮衬一把……”
春溪打断她:“娘,我是那没心没肺,眼高手低的人吗?你与其愁我,不如愁愁花儿,她可是啥事都不会做。”春溪就喜欢王氏说她的时候,把沈华带上,每次带上吃亏的又总是她,可她就是不长记性。
果然,沈华在一旁“呵呵”一笑,“大姐你帮林子哥什么事都做了?”
春溪正要答她,她把高林照顾的很好,却不想对方后面还有话呢。
“是用左手做的,还是右手做的?”
春溪腾的脸就红了,羞的抬不起头来,用手捂着脸,恼怒的骂道:“娘,你瞧瞧她说话,越发没遮拦了!”
王氏也嗔怪的瞪了沈华一眼,笑骂道:“你可真是啥话都敢说,亏人家愿意宠着你,你自己也经心些,别看那不正经的话本子。”
这个年除了沈成才外,全家都过的舒心开怀,特别是沈华,钱庄经过半年的缓冲,开始走上正轨,百姓慢慢适应起存钱有利钱拿的日子,看着存折上的钱一日一日增多,赚钱的劲头更足了。绣坊的名声也打了出去,她家做的本就不是传统绣件,所以和其他绣坊不冲突,时间一久,各做各的买卖,互不相干,倒也相处融洽。唯一有些麻烦的就是造纸坊,树胶,矾石水的浓度配对总是出现差错,沈老三也很绝望,他也不明白他一步步都是按照花儿说的来,出来的纸的品质就是参差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