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寻妻日常+番外(20)

然后把酒坛子往江信面前一摔。

“喂,混账,我和你比试一番,谁把谁喝倒了,谁……就是混账……”

这一番话前言不塔后语,江信提着酒杯的手放下了。

付幸可是不能忍,“王爷,待属下将她扔出去。”

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王爷这边了?都是想借他家王爷的权势的!

付幸直接动手,赵幼微还是有三脚猫功夫的竟然一闪闪到了江信的后面,扯住了江信的袖子。

“江信,江信,江信!”赵幼微大喊起来,“我永远不是你的妻子,你给本……记住了,而且你这个混账竟然下毒……”

说到这里,赵幼微坐在了江信旁边的桌子,朝着他哇哇大哭起来,“可怜我无父无母了,没想到还有你这个大坏蛋欺负我,我运道怎么这么不顺啊!”

付幸也没有在意这位醉酒的姑娘,却没有想到竟然被她得手了,连忙跪下,“王爷恕罪。”

江信眸子淡淡的,他的袖子还被赵幼微死死的扯住。

许久,他说了一句,“一本王那天是吓唬你的,那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糖丸而已,二李小姐双亲健在,不要说这样伤人的话。”

这话一出口,赵幼微狠狠的扯了摄政王一把袖子,“坏人,还逼我嫁给你,你算什么,不过是……”

赵幼微说着说着也许是累了,只是瞪着江信。

付幸看了一眼,这姑娘的眼睛还挺好看的,只是像是有毒的,他现在还跪着呢。

江信直接运用了内功,撕碎了袖口,“我们走吧。”

付幸自然知道这是对他说的,连忙起身跟上。

赵幼微却是缓缓的、慢慢的跟在了江信后面,“不,我不要跟你走,跟你走就掉进了火坑了。”

付幸简直想要扶额,他对这位李小姐心口不一的行为不知该说什么好,但他再也不开口了,挨一顿跪,是人都不会傻到再挨第二顿的。

江信却是直直的往前走。

这时候,红衫女子急急的追了出来,“哎呀,都怪奴家在后院侍奉父亲,竟然没发现这等大事,还请摄政王恕罪!”

说到这里,红衫女子将赵幼微拉了回来,“客人许是第一次喝这杏花酒,不知道这后劲极大,因此醉的很了。”

“才不是呢!”赵幼微挣脱开了柳杏花的手,“明明是他拿了我的东西。”

话到这里,赵幼微直直的盯着江信,“盗贼!”

江信扫了她一眼,赵幼微手里拿着的不知是什么东西,他轻轻的施展了内力,隔空取物,拿到了自己手里。

付幸真的要哭了,这个怎么又跟他有关系,这明明是他在湖上捡回来的。

江信抬眸一看,不过是一个瓶子里面装着一封素书罢了。

“一张宣纸罢了,有何值得偷盗的?”

江信说完便要丢开。

赵幼微连忙接住,“你还不承认,以后就算你再怎么求我,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此刻付幸只能看着地缝,这杏花村的地面还真是好看哪。

赵幼微把瓶子里面的东西打开,“你看看,这是不是长公主的……”

恰巧在这时候,江信直接运转内力,在她额头上拍了一掌,“如此可清醒了?”

赵幼微也正好将素书完全展开,完整的展现在了江信面前。

但她此刻也的确清醒了。

整个人顿时打了个哆嗦。

然后想要打自己一巴掌,赵幼微,都说了惹不起惹不起,怎么一顿酒,自己就亲自跟摄政王江信这混账对上了啊?

先不提赵幼微的后悔之情,江信眼睛却是凝望着她展开的素书,真的是眼熟啊。

赵幼微见江信望着自己,连忙慌乱的将素书给收了起来。

江信只瞥了一眼,但是样子也记得了近十分。

他张口欲言,红衫女子柳杏花却是连忙隔开了他们,“哎呀哎呀,两位,也别再说了,这其他的客人都已经被吓走了。”

柳杏花看了一眼摄政王,行了个礼,“摄政王大人有大量,可否饶了我和这位姑娘?”

江信沉思了一下,“既如此付幸给柳小姐今天的损失结帐吧。”

言罢,江信看了一眼赵幼微,她此刻低下了头,就是不再看他。

“也附带着这位李小姐的吧。”

赵幼微听闻此言,顿时抬头,江信这厮也被附身了吗?那么容易就放过了自己?

但是江信却是真的离开了杏花村。

柳杏花这时候又拿过来一坛杏花酒,“客人,这是我们的失误,还请您接受我们的赔偿,不然我们于心不安。”

“好。”赵幼微接过了杏花酒,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江信,突然也感觉到了一种相似的感觉。

好像他和自己一样都是孤独的。

赵幼微提着杏花酒嗤笑一声,怎么会呢,明明他是摄政王啊,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第二十章

这几天的雨下得越发的频繁了,而且淅淅沥沥的,总是断断续续的,让人无端的生起了恼意。

云夫人喜爱品茶,因此心倒是极静,半点都没有被这雨水影响。

但是那云四娘却是天天往云家走,探听着这六郎事情的最终结果。

云夫人纵然是再怎么淡然,但也抵不过云四娘的百般哀求,因此也不得不为她打探起这件事情来。

因此赵幼微倒是知道了这云家六郎和卖酒女事情的大概。

不过就是一个有情一个无意罢了。

云家六郎这件事情简直办的让人啼笑皆非,怪不得云氏没有在明面上找柳杏花算账,混账的是自己这边的人,又有什么理由去责怪那个卖酒女呢?

不过暗地里倒是把这柳杏花查了个通透。

柳杏花,母亲早逝,落魄秀才之女,后来秀才生了重病,于是柳杏花继承了母亲的酒铺,以挣得一些钱财谋生,给父亲看病。

某日,云家六郎偶尔惊鸿一瞥,再也忘不掉了,于是天天登门买酒,意欲让柳杏花记住自己。

结果被王氏发现,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逃避去了。

可关键是柳杏花根本对云家六郎无情无义,都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赵幼微此刻简直想要拍掌大笑,好一个云家六郎,好一个云氏。

如果不是昨天她见过柳杏花,自己都觉得云家六郎实在受人蒙蔽太深了。

可是在见过之后,柳杏花的气度绝对不是那种沉迷于一时之情,不顾日后的人。

何况她根本连云家六郎是谁都不知晓。

“幼微。”云夫人寻了过来的时候,赵幼微还在沉思,只是因为她前面摆了一绣球花,因此云夫人便以为她是在赏花。

“咳咳。”云夫人拿起帕子捂住嘴角轻轻的咳了几声。

她看着赵幼微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只是轻轻的问了一句,“那柳姑娘到底如何?”

终究还是亲情占了上风。

不管这件事情到底是谁一意孤行,云氏一致认定了是卖酒女的错,谁让她是一个贫寒人家的女儿呢。

说完了这句,云夫人将帕子从嘴角移开,微微笑了笑,“我知道你已经见过云氏了,观你性情,必是不愿意让柳姑娘受责的是不是?”

面前的绣球花的确好看,无论是红球还是蓝球,赵幼微听到了云夫人的问话,但是她此刻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云夫人真的希望她回答是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云四娘还日日跑过来做什么呢,不就是王氏不服吗?你这云氏惹出来的事情,必要斩草除根。

赵幼微又望向了云夫人后面窗棂,这云氏的景色的确宜人。

那窗棂外应该是一颗杏树。

“母亲,”赵幼微眼神望着云夫人的身后,“那边是一颗杏树,可是若不是我提起,母亲可会注意它?”

云夫人不说话,只是又提了提帕子。

“这杏树不足为奇,云氏府里的景色多了去了,”赵幼微说到这里顿了顿,想到父皇常常教导皇兄的爱民之心,“可若是府里少了这景色……”

云夫人又借帕子掩了掩嘴角的咳嗽声,把赵幼微接下来的话补充了一下,“那么也不足为奇。”

她这样说完之后,已经明白了赵幼微到底想说什么了,云夫人却不是恼怒,而是带着一种探究,望着赵幼微。

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似的。

赵幼微却是叹息一声,将话说完,“可若是少了千株万株这样的景色,那么这云氏的景色便是一片荒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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