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烛被叶洲点上,他很满意伊万的表现,将红烛置于伊万锁骨处,“骚/货扭屁股可以,蜡油如果漏出来,爸爸一定把你打软。”
伊万抬起腿妄图抗拒,却被叶洲捉住脚腕,又恨恨地将他腿部缚成M字,他的底/裤被撕扯开,阴/茎跳动出来,顶头上沾满了清液。
叶洲伏到他腿间,含住伊万的器物,舔他盘绕的经络,深含入喉,再吐出,手掌包覆囊袋。伊万大口喘息,胸腹起伏,叶洲突然觉得不够,将口中器物放出来,起身又引燃一只玫瑰烛,平稳放在伊万小腹上。
他看着伊万只能隐忍呼吸,阴/茎硬得胀痛,扯出套子来将自己挺入到穴内深处,小/穴终于被满足,拼命吸着巨物,温热内壁都被强行顶进的阴/茎撑展。
棉芯缓慢燃烧,可伊万已经感受不到烫意,他只有无法释放的痛苦。
玫瑰熔化了,变成灼人的血,烛泪滴落下来,流淌至伊万的锁骨,伊万的下腹,在那儿凝结,原来玫瑰也会作画。
伊万去了,乳色混进玫瑰血里。
叶洲见他释放后的媚态,下/身抽动得更为用力,“伊万,怎么样,要不要绕开Mist,做我的私奴?”
勉力分辨下,伊万冷哼道:“你只配做我的狗而已。”
“被狗/操到射,你不是很爽吗,贱批?”
闻屹站在家门口时,他甚至失神地站着,想了一会儿密码,抬手却发现有肌肉记忆,嘀,嘀,嘀,嘀,嘀,叮,咔嗒。
“闻先生?”
闻屹反应了下,现在周五还没过,叶洲在家里。
“你没出去吗?”他走到餐桌,给自己倒了杯水,去Mist前看过监控记录,叶洲分明是一早在他出门后套了件连帽衫出门的。
“嗯,回家吃饭,八九点回来的。”叶洲拿着保温壶过来,替他加了些热水。
闻屹只喝了一口,转身从酒柜寻了瓶心头好,道:“陪我喝一会儿。”
他拼命再度灌醉自己,好找借口同叶洲索吻,他只要在叶洲胸口腰侧胡乱抚弄两下,叶洲就会有反应,而叶洲亲他时,他也同样被那种温热主导得难以自制。
可惜闻屹本就快神志失散,发现不了叶洲半点儿未沾,倒是他灌下几杯便拉着叶洲要回房间,轻声嘟囔,叶洲凑近,问他想说什么,他道:“你今天可以加班吗?”
叶洲看向石英钟,已经快周六了,“只加五分钟哦。”
他吻过去,闻先生垂着眼睛,眼底透红,像连睫毛都染上酒色。酒醉的闻屹浑身灼烫,叶洲吻着他,手掌不自知探进他松散的衬衫下摆,闻屹“嘶”了声。冰凉手掌抚在蜡痕处的刺激,如同往热炭上浇注冷水,白烟四起,他的下/身几乎要作势而起。
叶洲看闻先生眉间紧蹙,指尖也碰到不平整的皮肤,他停下了这个吻。闻屹向后靠着,合眼沉浸在酒精缔造的世界里,仔细看,他颈窝侧大片痕迹,间或几处小圈淤红。叶洲替闻先生解开衬衫扣,烫痕蔓延,锁骨、胸口、下腹,几乎满布,他抬起指尖轻触,闻屹吃痛出声。
他没有停下手,从锁骨处沿着痕迹往下勾画。
“好痛啊……真的好痛……”
这很美,闻屹却很痛苦。
他鼻音浓重,半昏睡的状态下呜咽,“你弄得……我好痛啊……”
第8章
厨房工作时常会被锅内热油迸溅到,叶洲在家里备着的这管药膏已经只有一小半了,他取来替闻屹涂抹,膏体油化开,把他胸腹弄得亮晶晶。
“闻先生,你现在的味道很像待炸的天妇罗。”叶洲手上轻缓动作着,嘴里还要调笑他。他涂抹得极为仔细,如同在为文玩修复釉色。但闻屹只顾酣睡,浑然不觉,也不搭话。
叶洲将手指沿随痕迹向下,在闻先生的小腹徘徊,他替闻屹解开西裤皮带的卡扣,以便可以照顾到腹下伤处。闻屹无意识地向后倚靠,嘴里喃喃,他还不知道身体已经先他一步做出了反应,而叶洲的手指正在高山森林外迷失。
他把每一处曼妙绯色都包裹上膏体,轻揉化成透亮油液,那油液也淌在叶洲掌心,从指缝中逃逸。叶洲手掌的温度已足够使得膏体无需揉搓便化开时,地壳也快被地幔熔开,鸦群飞离森林于天空四窜,猛兽打破祥和,闯入林间。
沾染体温的油液让每一次触碰都温柔顺利,叶洲穿越森林,摸到了山,也抚到了石,惹得那山神雷怒,山是如此的生机盎然。
闻屹终于睁开透红双眼,分析外界,忍耐且批判,质问:“你在做什么?”
“顺从你。”叶洲并不停下,“取悦你。”
闻屹叹了口气,垂眸。
山脉跳动,昭示山神之怒,地底传来低吼,叶洲是不诚的探险者,而闻屹被献祭上山口。
山石俱熔,浆液喷薄而出,湮没森林,摧毁了荆棘地里的野玫瑰。
次日的宿醉感让闻屹生不如死,他怎么找不到如何回房间的记忆了,怀疑北欧男巫偷偷抱他进房间,再用了记忆消除术。
那为什么不把前段也顺手消除一下,他虽并不能完整忆起,但七七八八的内容已经在脑袋里闪回整夜,扰人清梦。
叶洲今天起得很早,没有等闻先生,兀自吃过早餐,再把他那杯牛奶放进热水里浴着。他在客厅给主卧里的闻先生发消息,说要去采购了,牛奶热着,起来记得喝。
闻屹猛地起身,头疼欲裂,对外喊道:“我也去。”
他坐在床沿回神,未读消息很多,彼得还告诉他,安东尼被解雇了,闻屹一一检查完,穿整衣服,走出房间。
“早上好,闻先生。”叶洲招呼,看闻屹精神实在差得要命,“在家休息吧,要买的东西不多。”
闻屹有些站不稳,扶了一把叶洲的肩才撑着去厨房拿牛奶,他只好作罢采购计划,交代叶洲几样他需要的。
尽管宿醉代价如此,但闻屹觉得不坏。后几周他去Mist也只是去开酒,甚至有时他并不去那里,只在自己家的沙发上喝几杯,染带醉意,叶洲回家时,他们就会接吻。
闻屹侧靠在沙发里,叶洲便心领神会,他从轻吻至深吻,愈来愈热烈,他的膝抵在闻屹腿间,俯着吻他,手触上闻先生光洁平滑的、没有伤痕的肌肤,探索着几处晦涩地带。
那些吻真是令人着迷,闻屹常惊恐自己对巫师发情,他拉扯起叶洲游走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咽喉部,勒令他握住。
叶洲听从他,将手扼在那里,闻先生的喉结于掌心滑动。
“用力。”
叶洲迟疑了下。
闻屹再度要求,“用力,不用怕。”
温暖的掌在闻先生咽部发力,轻柔合攥,闻屹的呼吸急促起来,欲念也同样燃烧,他拉起叶洲的另一只手,捂上自己的口鼻,限制住喘息。
叶洲正在剥夺闻屹所有获氧渠道,闻屹用本能拼命呼吸,赤红从颈根漫上脸颊,湿而热的高频气息扑进叶洲掌心。他看着闻先生挣扎,急喘,靠着自己掌隙间微薄的气体苟活,本能让他乞求氧气,情/欲却使得闻屹下面高高撑起衣料,挺动腰肢。
但叶洲松开手,他从沙发上退了下去。
“对不起……我做不到。”他道抱歉,沉默地回去次卧。
哈哈?闻屹又一次难以置信,他是被反抗被拒绝了吗?叶洲的道歉就像把自己比喻成了颗坚强的种子,讥讽他这里是荒茫无垠的烂沙漠。
只是当成工作,只在完成任务。闻屹躺在沙发上,软垂下手臂,触到柔软地毯。
太可笑了。
他自我放任于沙发上入睡,惨淡是他的席,荒唐是他的被。
叶洲次日就会跟无事发生一样,而他却果不其然用这夜将自己在审计前熬得大病一场。今年是总部过来审计,闻屹必须亲自部署扛旗,不能有任何错漏。
然而病症使闻总每日昏昏沉沉,折磨自己,也折磨叶洲,要起很早为他熬流食,搭配营养,变换口味,给他带午饭带药,送他上班,接他下班。有时晚上烧得严重,还要替他在浴缸里擦洗。
可叶洲在这些事上总是驾轻就熟,极富耐心。
时科虽是旗下分司,体量并不算小,整个流程走完用了近一周,正是闻屹病恹恹的时候。
他那几天躺在浴缸里时,真的会考虑很多。叶洲拿被魔药浸泡过的香软毛巾擦过他全身,闻屹突然觉得这气味跟他那两瓶上头的风信子很像。说起来,它们是漂亮的小东西没错,闻屹不讨厌,但只可远观,靠得近了就会魔香灌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