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们儿的味道是没有小姑娘好,妈的,那地方都能跑马了,不畅快。
还是小姑娘好,紧紧的,裹得人魂儿都没了。”捕快甲一边儿扣衣裳一边儿道。
捕快乙道:“有得玩儿就不错了,还嫌弃老娘们儿,过两天人放了,连老娘们儿都没得玩儿。”
捕快丙:“这小姑娘也是够可以的,别的小姑娘遇到这事儿就得寻死,她可一点儿寻死的意思都没有,只一个劲儿的叫饶命。
只吓唬吓唬要弄死她,她就自己张了腿。
搞不好她们家的女眷都这样。”
“哎,那个徐滔这几天咋没来?”捕快甲问。
“他……他就是来了也不敢下口,你难道忘了他们家有只母老虎来着?”
“哈哈哈哈,说得也是,光看又不能吃到嘴里,搞不好以后石更不起来!”
“拉到吧,可不是他不想来,是被人套了麻袋,揍得瘫在床上了。”
“哎呦……”
“他这是得罪的人多了啊,这套麻袋的是谁都不知道。”
“他仗着县衙有人,在咱们镇上横行霸道惯了,早晚的事儿。”
“好歹是同僚,走,咱们凑份子买点儿东西去瞧瞧他去。”
瞧人是真,不过是想看看徐滔的惨象,他们平常也被徐滔压得有些憋屈,好容易徐滔被人打了,他们怎么能不去瞧一眼?
“成,这就去!”
几个捕快勾肩搭背的从镇公所出来,随便在街上买了两包糕点直奔里长家去了。
徐滔躺在床上哼唧,他顶着一个开了染坊的猪头躺在床上,真的是惨不忍睹(皆大欢喜)!他的肥婆娘见有人来探病,就拽着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挨千刀的,别让老娘找出来是谁,否则老娘决不轻饶,揍死他丫的!”
“嫂子放心,这背后的人若是找出来了就说一声儿,兄弟们也揍他个东西南北!(跟他说辛苦了!)”
“嫂子,有啥要帮忙的尽管说,虽然兄弟几个穷的叮当响,但好歹有一把子力气。”(啥都好说,就是别接着徐滔受伤的由头管咱们借钱。)
“嫂子,滔哥这儿是皮外伤还是……”
“腿都折了,要不是大夫请得及时,以后搞不好会瘸腿!”
几人闻言忙露出悲愤的表情,又是一番安慰,心里却是雀跃:真是好消息!
“滔哥伤这么重,嫂子你费心照顾了,让他别担心差事,镇公所也没啥差事。”
几个人说了一通不痛不痒的话,就告辞出来了。
再不出来就不成了,怕忍不住笑出来。
“要是徐滔的腿能真瘸了就好了,一个瘸子可不能再当捕快!”
“可不是么,只要他不当捕快,咱们哥儿几个还能多捞点儿。”
“算了,听天由命吧,反正他这回没个个把月可是回不来!”
“哎……哥儿几个,你们说这两个林家女是得罪了谁?捕头竟不让放。”
“还让我们随便玩儿!”
“谁知道得罪了谁,反正咱们占便宜。对了,你们说,咱们带人去玩儿她们……是不是能挣几个钱花花?”
“哈哈哈,你小子脑子滑溜,就这么干!在班房耍人,这么刺激肯定有人愿意。”
三个人猥琐的笑着,分头去找目标,很快,三人前后脚带着人进了班房。
林琴和林槐花累了一晚上,早上刚吃了一个硬邦邦的馒头,喝了一口泔水粥躺草堆里睡觉。
牢房的门就又被打开了。
“这小姑娘一次五两,旁边老娘们儿二两。”捕快说。
“曰你乃,这几把贵!”进来的汉子骂了脏话。
捕快在林槐花和林琴惊恐的目光中猥琐的笑道:“想便宜去找暗女昌去,在班房玩儿,自然是贵的。
你若是肯加钱还能带刑房去玩儿,只一条,不能玩儿死了,不能玩儿残了,不能伤狠了。
否则,坐班房的就是你了!”
汉子一听说刑房就来了兴趣,忙问,刑房给多少银子?
捕快笑了笑:“小姑娘五十两,老娘们儿三十两,咋样,想不想试试?”
“妈的,这么贵,还不如去抢!”汉子骂道。
“你他妈不玩儿就滚蛋,老子玩儿,小姑娘,刑房,五十两就五十两!”这时,另外一名捕快带来的男人就兴奋的道,这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穿着绸缎衣裳,家里是做生意的,不差银子。
在刑房耍小姑娘啊,光是想想他就受不了。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林琴听到刑房就吓得魂飞魄散,可她越是这样楚楚可怜的求饶,那贼眉鼠眼的绸缎男就越兴奋。
捕快收了他五十两银子,再次提醒:“不许耍坏了,耍坏了你就在班房呆着别出去了。”
毕竟捕头吩咐过,可以玩儿,但是不能玩儿出问题。
“墨迹啥,咱们跟去瞧着就成了。”另外一名捕快道,跟人叮嘱没用,这一到兴头上谁他妈记得规矩。
“成!”
交易达成,吓昏过去的林琴被两名捕快拖进了刑房。
很快,林槐花也被拖进了刑房……
这里的情况自然有人禀报给了杜修竹,杜修竹只淡淡的笑了一下就吩咐:“过两天放她们出去,再将她们的遭遇宣扬出去。”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是要彻底毁掉这两个女人……他们家督主也太毒了。
也不知是谁惹得他们家督主心情不好,怕是拿这两个女人在撒气……
所以说,宁得罪阎王,也不要得罪他们督主。
第182章 赏钱
赌坊。
江鸿远一进去大家伙儿就拿异样的眼神看他。
“远子,大管事找你,应该是为了那笔银子的事儿,那小子找不着人了。
对了,跟你说一声儿,那小子是县丞的儿子。”
梁三就跑来悄悄跟他说。
“这事儿你好好跟大管事说说,看看能不能让大管事把利息给免了,这银子你先垫着,把借条拿出来自己慢慢讨要。
这帐若是一直挂在赌坊又要不回来,你这差事怕是要黄。
兄弟我没多银子,但也能帮你凑个二三十两,黑子几个也开口了,说愿意帮你凑点儿,剩下的你再想想别的办法。”梁三是真为江鸿远着想,虽然几人相处时间不是很短,但是江鸿远够仗义,平日里也没少请他们喝酒吃肉。
所以,梁三几个是把江鸿远当兄弟处的。
“赌场不会因为你去得罪县丞,当然,县丞也不敢得罪地方,大管事出面去要账这本钱肯定能要回来,但若是那样的话你这差事肯定也保不住。”梁三怕江鸿远舍不得银子,又劝了一句。
江鸿远拍了拍梁三的肩膀:“放心,兄弟我不会干蠢事儿,我先去见见大管事再说。”
梁三点头:“那个巴驴子你离远些,他不是个好东西。”
当初他就跟江鸿宁说过,可惜江鸿远没听进去,还是跟巴驴子走得近了。
县丞那儿子也不经常来赌场,他们也不认识,只是现在这事儿闹大了,他去好一番打听才打听到的消息。
“嗯,谢了兄弟!”江鸿远这声道谢是真情实意的。
他去找梁虎,所有人都不是撇向他消失的方向,梁虎的屋子在二楼,下午的时候赌坊客人少,堂子里也安静了很多。
江鸿远进了屋,梁虎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给我弄这么大一篓子摆着,啥时候收口?”
“快了。”等他是收拾了徐福一家子,就轮到县丞了。
“你上次给我的麻将,上头进献到宫里去了,皇上和太后都有赏赐下来,皇家的赏赐轮不上你。
不过东家也没忘了你,这是给你的赏赐。
东家还说,等开麻将馆的时候,给你一成分子,我半成分子,干股,啥也不让咱们出。”
麻将是林晚秋给江鸿远的,还教会了他怎么用。
那个时候江鸿远刚去赌场不久,他们家跟梁虎又有了生意合作,林晚秋斟酌了一番,想着江鸿远既然要在赌场干,周有山的人情能给你弄来当管事,可这人情却不能管你一辈子。
想来想去,还是应该给赌场做点贡献,好让上头的人看到江鸿远的价值和用处。
开麻将馆的生意也是林晚秋出的,为此她还写了个计划书。
原本她挺想开麻将馆的,可是这种沾赌的地方一般都鱼龙混杂,她不想操这个心,于是干脆便宜赌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