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渣反同人)【柳澄】破阵+番外(16)

“那便在这里吧。”江澄说着,一手探入他发间,半扯着发丝让柳清歌昂起头来,俯身贴上他嘴唇。

柳清歌由他动作,手上却松开江澄腰带,指尖掠过轻薄外衫,隔着里衣按在江澄胸前一点上揉弄,待他吻毕,道:“可舒服?”

他问的再自然不过,江澄却陡然被逼出了几分羞耻之心。

“……要做就做!”他闷哼一声,心里犹豫片刻,终是不甘输人地从柳清歌白袍下摆探手进去,直接覆住那半勃的阳根,撩拨似的捏了一把。

柳清歌表情陡然微妙了起来。

江澄胸前作乱那手动作一顿,他尚来不及反应,便猛地被人抵在身后那张小几上,脊背撞在几边,正吃痛地皱眉,耳旁忽听得一句“抱歉”,柳清歌又舒展身体压过来,吻他个正着。

两人跨下之物都已抬头,隔着衣物碰在一起,逼得江澄自唇畔泄出一声呻吟,胸前一凉,上半身的衣物已被人挑落了,一片坚实的胸膛,连着横在心口那一道狰狞蜿蜒的疤痕一并露了出来。

柳清歌动作一顿,低头去看时,江澄眼角烧红,斜倚在几边喘气。他束发未乱,衣衫却凌落了,俊脸上显是情动的模样,偏偏那盘踞在心口的疤痕十分刺眼。

江澄伸手搭在几上,舒展开一条结实优美的手臂,见柳清歌目光所指,淡淡道:“旧伤罢了。”

这是当日魏无羡剖丹给他时留下的疤,这么多年过去,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留着这疤痕在身上,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道疤,更像是一道过去的影子,是某种印记。

柳清歌手指掠过江澄疤痕,激得后者身形一颤,却并不出声。这静谧来得突然,连带着柳清歌面色也沉了下去。江澄伸手握住停在他心口上的那只手,静了一静,忽而催动灵力将手指上紫电渡了过去。

紫电受主人催动,并未显出鞭形,只是借两人交握的指间游走过去,软软盘上柳清歌食指。

江澄道:“回去之后,把这伤疤洗了吧。”

他好似在问柳清歌,又好像在说给自己听,也不等柳清歌答复,便自顾自伸手去撷旁边一朵莲花中莲蓬。

天光正好,顶头一抹日光从荷叶缝隙中投下来,照在他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上,当真是与白玉并无分别。

柳清歌眸色暗了半分,手指顺着江澄胸口下滑,甫一绕到后方,按在他腰窝上,江澄反应极大,两条长腿鱼尾似的摆动起来,想要躲开柳清歌的桎梏。

“你……”他自己亦是未想到这处敏感,当下以肘横在身前似要推拒,却被柳清歌欺身上来,困在两臂当中。

“多思无益。”柳清歌低声道。

江澄抬头,和柳清歌对视半晌。这人给他的感觉和那时在武落钟离山里、幻境内并无区别,想到两人以后恐怕也是聚少离多,心底暗暗喟叹一声,当下却道:“随你吧。”

柳清歌得他应允,口中“嗯”了一声,松了江澄裤带,手指顺臀缝滑下去。江澄也是头次与人做这档子事,双方又都是男子,不免有些尴尬与紧张,只是对象是柳清歌,才耐着性子容忍,其实反过来亦然如是。柳清歌在江澄会阴处摩挲几下,察觉身下之人一抖,才再往下寻到那处隐秘所在,探进去一根手指。

“唔!”江澄细眉紧颦,下意识一手攥了柳清歌臂膀,身后穴口遭异物入侵,一圈软肉密匝匝缠了上去,想要把体内的东西推开。

这般缠绵,若是换了别的……柳清歌额头见汗,复又将手退出来,摸索着去寻几上的米酒。

江澄且自忍着,不得不干点别的转移注意。他如今全身上下衣冠不整,柳清歌却除了散发外没有分毫凌乱,实在是不公,索性抬手去解柳清歌衣带。

空气中一点米酒醇香涌过来,江澄刚剥下柳清歌里衣,露出一具白皙精壮的躯干,便察觉身后一凉,柳清歌手上沾着东西送了进来。

“……混账!”江澄咬牙,反应了片刻知他是蘸取了几上的米酒来行此事,饶是早有心理准备,也耻得欲把柳清歌踹开。

柳清歌趁机握住江澄脚腕,将他双腿又拉开了些,露出挺立茎身下幽闭穴口,混着酒液又塞进一指。

江澄闷哼一声,想要拢起腿却是行不通。柳清歌为照顾他,一手开拓他身后,一手抚上那被冷落多时的滚烫阳物,上下套弄了起来。江澄嘶了口气,不住向后仰去。他前面被伺弄的舒爽了,一时间就忘了柳清歌在后面的动作,腰也不自觉挺起,就着柳清歌的手抽送起来。

有了酒水滋润,原本干涩的甬道渐渐湿滑起来,随手指搅弄发出水声,当真听得人面红耳赤。不知是按到了哪一点,江澄原本压的极低的喘息声陡然大了起来,声音沙哑,虽短短一声,却十分销魂。

江澄皱了眉头,半张着口,舌尖抵在齿间喘息了片刻,才道:“你做了什么……啊!”

焉地又是一声轻喘。

柳清歌见他神色迷离,分明已经是欲海里苦苦挣扎的模样,知他快要坚持不住,索性一手堵了江澄那物顶端,一手在他体内阳心研磨。江澄哪里挨得住他这样折磨?登时红了眼眶手上发力,趁柳清歌不察将他按在船尾,一手拽下这人的长裤,扶着那根就要坐下。

柳清歌伸手阻他动作:“且住!”

话慢了半拍,江澄身后那处暖湿的销魂所在已经吞下了这长物柱头,却被后面粗大茎身卡住了。江澄脸色发白,身前隐隐有疲软之态,身后体内那被照顾过的阳心却食髓知味,纵是疼成这样也勾得人恨不得柳清歌这就进去,好好捣弄一番。

他不好受,柳清歌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小穴湿热,甫一有东西闯入,便紧贴着攀附上去允吸着。他忍得辛苦,知江澄也不好受,索性沉声道:“你忍忍”便掐着江澄一把蜂腰,缓而坚地将自己推送进去。

终于吞到底时,江澄仿佛全身脱了力,两股骑跨在柳清歌腰上,额头抵着他肩膀兀自喘气。柳清歌等他适应,一面拨开江澄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自己却忍得满头是汗。

实是柳清歌天赋异禀,那物长短弧度恰好,正抵在江澄阳心上,缓了片刻,倒是江澄自己耐不住了。

这人挣扎起来,皱眉闭眼撑着自己起落几个来回,察觉柳清歌有意在他落下时抬腰迎合,还伸手按住了柳清歌,照自己喜欢的节奏来。

柳清歌咬牙,像是快忍不住般从唇畔挤出一句:“江宗主……用我可还开心?”

江澄“嗤”地笑一声,睁眼道:“那要看你经不经用了。”

这平素里阴骘桀骜惯了点三毒圣手,薄唇勾起说这一句话,内壁里十足火热缴着柳清歌那物,实打实的挑衅,让人耐不住地想把他好好操干一番,教他再吐不出这样的字句来才好。

柳清歌不答,他只做。江澄在上方驰骋,忽地被人拽坐在怀里,一双长腿无处可放,只得盘在柳清歌腰间,刚要说话,整个人便被托举起来,又狠狠按下。

“啊!”江澄毫无防备,正好被顶了一记,那滚烫的物什在他体内戳刺,好像要把肠壁都捅穿一般,实打实深入进去。

柳清歌战力不俗,臂力也惊人。连着腰胯间齐齐用力,很快就弄得江澄收不住眼泪与涎液混在一处。这节奏真如狂风暴雨一般,只是江澄不肯服软,在这样攻势下还要有意绞尽穴口,硬是要逼柳清歌先他出精。

小舟左右剧烈摇晃,几上的酒坛与杯盏俱是放不住,滚落在水里也没人分心去管。

柳清歌被他绞得额角青筋绽出,身下动作不停,手上大力揉搓着江澄腰间皮肉,又凑上前去衔了江澄胸前一粒乳珠舔弄。江澄也是不好受,他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淌去,模样看着可怜,可却又不住跟柳清歌较劲,一双长腿在柳清歌腰侧蹭弄。

柳清歌被蹭得火起,双人纠缠在一处,做到最后,江澄实是没了力气,双手搂了柳清歌颈项,

身前阳物竟然在无一丝抚慰之下就泄了出来,精水沾上柳清歌坚实小腹,后头软穴也抽搐着紧缩起来,实是爽快得连足尖都绷直了。

柳清歌察觉他没了力气,也并不戳破,只是扣了他头来亲,两人口舌混作一处,身下一片泥泞,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温凉精水才喷涌在江澄体内,直激得他全身颤了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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