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既奶又凶(穿书)+番外(32)

喝了几口冰糖雪梨,舒锦芸终于缓了过来,迫不及待地说:“要不你吃给我看?”现场吃播应该会有点解馋的功效吧?

“好。”程奕信眼神里尽是柔情。

显然御厨里早就备好了菜品,没一会儿布菜宫女就已经将菜上齐了,红烧肉、酱肘子、炭烧乳鸽……入眼是满桌的红油。

“你快吃,别客气。”舒锦芸双手交叠地趴在桌上,眼巴巴地望着程奕信……的嘴唇,以前都没仔细看过他的唇。

他的上唇微薄,唇珠明显,下唇有些丰满,但也不突兀,反而和上唇配合得很和谐。唇角有些自然上扬,是笑唇,显然他平常是刻意控制住了,才看上去生人勿近。双唇不点而红,与自己的粉色不同,他是鲜血的红色,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舒锦芸吞了吞口水,却在受伤的喉咙里格外的响,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做了个请的姿势。

“好,那你也要喝药。”程奕信执起了筷子,侧头对舒锦芸说。

“嗯嗯。”舒锦芸如小鸡啄米般点点头,把她面前的酱肘子往程奕信边上推了推,示意他先吃这个。

程奕信笑了笑,用筷子将上面已经软烂的肉取下,放入嘴中慢慢地嚼着。

这和舒锦芸预想的大快朵颐根本是背道而驰,她不开心地皱了皱眉,叽里咕噜地抱怨了几句,“你吃的一点都不香,肘子要啃……着吃才香。”

“可……”程奕信有些许的为难。

白音立马心领神会地将闲杂人等带了下去,其中也包括映儿。

在白音关上门的一刻,程奕信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双手上阵。

“这就对了嘛!啃起来!”舒锦芸有些忘形,直勾勾地盯着程奕信……手里的肘子。

程奕信趁着咀嚼的空档,用油腻腻的手,将放在一旁的药碗递到了舒锦芸的面前,“皇后说话要算话的。”说着,竟起了些小孩子心性

“好吧!”舒锦芸被美色和美食威胁,心不甘情不愿地举起了药碗,一脸壮士就义的模样,仰头灌下,转瞬药碗就见了底。早死早超生,是她一贯的信念。

还好,刚才的冰糖雪梨还剩半碗,能给她续续命。

“别急,等朕吃完,带你去个地方。”程奕信被她狼狈模样逗笑。

“哪儿?”舒锦芸从碗沿上露出眼,透着机敏的光,仿佛在看一个人贩子。

程奕信语气愈加宠溺,说:“静怡房。”

“那是哪儿?”

“朕奶妈,碧娘的居所。”

第31章 脱衣

等他们到静怡房的时候,宫人们早就点好了炉火,屋子里温暖如春。

“闷死我了!”舒锦芸叫着,扯下了将她半张脸都遮起来的毛领子,细腻光滑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若仔细看去,还能瞧见细密的水珠,那是她呼出的水汽。

程奕信亲手将舒锦芸的狐裘解下,递给白音,说:“你们先退下。”

“是。”

而另一边的舒锦芸却是在专心致志地解自己外衣,奈何广安宫的那群宫女系带手法太过独特,她鼓捣了半天也没解下一根,反而系的更紧了。

“月梢,你……唉?人呢?”她抬头时才发现整个屋子只剩下她和程奕信了。

程奕信穿的不多,单单脱下了外裳,正坐在一旁的雕花椅上望着她。

即使有烛火阻挡视线,但舒锦芸还是将他眼中的戏谑看得一清二楚。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松开了手,甚至紧紧了外衫,乖乖地坐在了离自己最近的红木四角凳上。

在烛火的另一端,程奕信支着头,含着笑,问道:“你不热吗?”

“不热啊,”舒锦芸昧着良心答道,隐在宽大袖子中的双手不自觉地交缠在一起,眼神乱瞟,“发烧要多捂捂。”

“哦,原来是这样,朕还以为是皇后解不开衣带,是朕多虑了。”程奕信的嘴角噙着笑,“还是皇后怕朕有什么非分之想?”

闻言舒锦芸脸更红了,咬着下唇,只字未言。

不是,我是怕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酒饱思□□,这孤男寡女、春光融融的,万一自己控制不住怎么办?你那么喜欢以前的舒锦芸,要是知道我把你弄脏了,你不砍了我?舒锦芸在心里默默吐槽着,低下了头。

显然,程奕信误会了,以为是她害羞了,轻笑着摇摇头,从座上起身,“这屋已经够暖和了,再闷就闷出病了。”

他的脚步徐徐,在舒锦芸面前停下,单膝跪地,双手覆上了那团乱麻,细心地解着。

舒锦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的手白皙而且骨节分明,在左手食指和中指的指腹长着老茧,那是常年执笔和握剑留下的,不过若是不仔细看,一般看不出来。

他的双手在衣带见上下翩飞,那团乱麻逐渐变得清晰,解开便变得轻而易举。

程奕信全神贯注地解着,舒锦芸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的手,想入非非。

这么修长的手,不去弹钢琴都浪费了,不过现在应该没有钢琴这种东西,不知道他会不会别的乐器,琴?箜篌?古筝?笛?萧?咦?好像混进去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舒锦芸,你是个正人君子,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在她出神的时候,程奕信已经将她的衣服解开了。

“抬手。”

舒锦芸没多想,照做了。

程奕信有些许吃惊,她怎么变得那么听话了?但他没深究,快速地将衣服剥离,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大功告成后,他缓缓站起来,想身下的人伸出了手,道:“起身。”

舒锦芸的视线一直紧紧地追随着他的手,突然近在咫尺,她毫不犹豫地搭上,发现他的掌心温暖,指腹的老茧有些粗糙,但并没有不适感。

鬼使神差地,她摸了摸那两处老茧,有些硬,和自己以前读书时留下的茧子不同,它的体积更大,摸上去也硬不少。

“你在干嘛?”

身前传来程奕信雄浑的声音,舒锦芸吓得收回了手,站了个标准的军姿,“报告,我在研究茧子的……”

说着,舒锦芸就后悔地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自己怎么这么憨?主要是程奕信刚才的语气像极了她以前的教官,不怒而威,一定不是自己心虚。她在心里欲盖弥彰地为自己辩解道。

“呵呵,”程奕信轻笑道,“你真是好雅兴。”

舒锦芸尴尬地笑笑:“哪里哪里。”说完她就想哭,因为程奕信将她牵到了床边,果然要开始了是吗?宽衣解带后,就是做床上运动了是吗?一点儿都不意外呢!

不过她还想垂死挣扎一下,她旁敲侧击道:“这是?”

“床。”程奕信用关爱智障的眼神望着舒锦芸,搭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坐在床沿,蹲下身子,想要帮她脱鞋。

“不要!”舒锦芸将脚缩了缩,差点踢到程奕信,“我还不困。”

程奕信没将刚才的突然袭击放在心上,轻笑一声,坐在了舒锦芸的身边,边脱着靴子,边说:“你想多了,你还病着,朕不差这么一会儿。”

“哦。”舒锦芸敷衍地应着,显然不信。

她端坐在床沿,表情严肃,目视前方。

身后传来程奕信窸窸窣窣盖被子的声音,真的没别的项目了?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老狐狸坏得很。一定是个圈套,在引我上钩,只要我回头了,就是大家心甘情愿犯的错,不能回头!

最终她还是真香了!主要是外面太冷了,程奕信只给她留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即使在生着火的屋子里,还是冷得紧。

“我们就盖着被子纯聊天啊!”舒锦芸警告道,虽然没有一点威慑力。

程奕信这次到没打岔,而是爽快地应了,“好。”

床的正面是窗户,坐在床头便可看见外面的风景,可惜今天为了保持屋子的暖和,门窗都关得死死的,什么也看不见。唯有屋外竹林的影子,被映射在窗纸上,像一幅水墨画。

“小时候,朕经常从寝宫中跑到这来睡,也许这就是不受宠的好处吧。”程奕信无神地望着前方道,“没人会注意你,也没人会谋害你。”

这两天来,他一直被迫强撑着,如今一沾床,那些疲累全部涌上,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舒锦芸以过来人的身份关心道:“你别再说话了,小心明天和我一样说不出话来。”

“嗯。”程奕信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放轻了声音,“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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